被神秘人玷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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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姜绮罗头冠不知所踪,长发及腰,穿着那身白衫在慕怀远身上起起伏伏,他皮肤养的白,又不过分纤细瘦弱,现因情欲泛起红潮。

就像不沾红尘的谪仙落入君王怀,被拉入凡人的七情六欲中,打开双腿肆意承宠,极尽所能地讨好。

慕怀远很是受用,他掌中握着姜绮罗劲瘦的腰,欲望被深纳其中,肉腔紧嫩湿滑,还很会吸,宛如经验丰富的娼妓那般,谄媚讨好身上的恩客,次次吞到深处,且汁水丰盈。

名器销魂,直教人快活无比,恨不能死在他身上,永坠情欲之狱。

姜绮罗本意是想速战速决,毕竟白日宣淫,实在羞耻,故而努力了许久,怎料还不结束,反倒是自己没了力气,彻底软成一滩水,倒在君王怀,吁吁喘息不止。

身下的胸膛振动,几声闷笑传来,君王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发顶,语气亲昵温柔,“那么急着结束做甚?”

姜绮罗靠在被褥上,这个姿势让他仿佛惬意悠闲,只是乏了,才靠着休息一会,可是他的身子正在晃动不止,就是心无风月之人看了,也会遐想那旖旎风光。

因是白日,姜绮罗不敢出声,只得忍耐住,将喉间的呻吟吞咽回去,只克制不住大口喘息,偶尔溢处几声压抑到十分小声的呻吟。

头顶视线摇晃不止,他半合着眼,嘴唇微张,吐露着喘息,视线逐渐变得激烈晃动起来,什么都看不清了,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深重急促,如海上没有归处的船帆,一个不小心就被那波涛汹涌的海浪掀翻,他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迎来更激烈凶猛的浪潮,将他彻底吞没。

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承受,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他想稳住自己停下来,却被带往浪涛巅峰,再狠狠落下,他仿佛死了一回,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惊魂未定的激烈喘息,汗水淋漓尽致,穴口汁水横流,喷涌不止,浇灌着体内的龙根,狠狠的抽蓄着,收缩绞紧,一如娼妓榨取着恩客的精水浇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轻轻琢吻他的脸颊,湿热的舌尖舔过他沾着泪滴的眼睫,“喜欢吗?嗯?”

姜绮罗无法作答,身体再一次晃动起来,那不是结束,才算刚刚开始。

慕怀远在他身后,吻着他的后颈,抬起他的一条腿,以侧后入的姿势重新带着他再经历一次那样动人心魄的快感和刺激。

“不要了……”姜绮罗小声呜咽,眼尾艳红妩媚动人,衣领滑落肩头,露出半个漂亮的胸膛。

胸前的樱红颤巍巍挺立,被探入其中的大手一把握住,夹在指尖把玩。

“嗯啊……”姜绮罗被迫抬高一条腿,只能维持那样一个辛苦又羞耻的姿势承欢。

他这样像极了那些发情期一到求着肏弄的雌兽,不同的是,寻求快意的同时也拥有理智,故而放不开,屈辱又口是心非的享受快意。

当了婊子立牌坊大约是如此。

他唾弃自己,又一边沉沦,好不矛盾。

当一切云雨停歇,君王衣冠楚楚,徒留床上人一身狼藉满身,若非有人求见,绝不会轻易放过……想到这里,君王撇了一眼床榻,眼里有些许被人打扰的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附身在姜绮罗额上落下一吻,指尖抚过他的脸,带着留恋不舍,“好好休息。”

床榻上的人没出声,肚子犹怀了几月身孕,微微隆起,只动一动,腥臊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混着精水,他如人形便器,盛了一肚子的尿液和精水恩泽。

他缓了好半天才颤抖着起身梳洗干净,再重新穿上新衣,遮掩住身上欢爱的痕迹。

但他不知道自己此刻面色红润,眼眸尽是风流,勾人魂魄,唇色微肿,仿佛勾引人疼爱一般,只要经历过风月之人都能看出来的某种隐秘之态。

皇帝没允许他离开,也没说他不能走,所以姜绮罗钻空子跑得比谁都快。

再待下去谁知道会不会被玩死。

他也吃了个教训,再不敢随便穿好看的衣服到人前晃。

君王今日如此对他,难保不是因为独占欲发作。

他足足休养了几天,身上的印子才消散,自是不敢再招摇,他也不放弃私下调查,总想把在密林山洞里奸淫他的人给逮出来。

他不死心,连带着慕四子也得帮着查,可是查来查去,半点头绪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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