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总裁红杏出墙被捉J在床,鬼王相公与道士J夫互殴鼻青脸肿(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恶鬼心急火燎地赶回温宅,直奔卧室而去,却在临进门时,被门上的灵符牵制地脚步一顿。
那姜黄蕴着白光的符纸,让他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猜测,抬臂一挥,符纸被黑色鬼气绞得稀碎。闵砚初直接越过房门闯了进去,碎纸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无声落在地面上。
房间内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满是淫靡的味道,晕黄的灯光平添几分暧昧旖旎。温言趴在枕头上半阖双目,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一缕缕黏在额头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
周无恙伏在他身后,在那线条流畅的后背上轻啃慢舔,时不时加深此前留下的吻痕咬痕,凌虐地青紫一片,半软的肉棒还在青年的体内,被肠道里的嫩肉一抽一抽地挤压吮吸。
周无恙有多愉悦享受,闵砚初就有多震怒愤恨。他额头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地怒视着眼前一幕,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浑身充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就去破个符,回来他家娘子就红杏出墙了?怎地就被那狗东西爬上了他的床?
“周无恙,你找死!”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般滚动,浑身黑雾弥漫,手中凝着一团杀气腾腾的鬼气,却顾忌着温言没有攻去。
那无耻之徒神情餍足,被捉奸在床也十分从容淡定,不慌不慢地在身下那人额头烙下轻轻一吻,灵咒消散,傀儡符解,灵回魂归。
温言感觉自己头脑有些昏沉,浑身灼烫,整个人仿佛是在熔炉里燃烧一般。他只记得自己从浴室里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身上传来的重量,与后穴里的胀满蓬勃,让他大脑瞬间清醒,双目直直对上闵砚初捉到妻子出轨般的愤怒眼神。
“娘子可算清醒了?你怎么能背着我红杏出墙呢?”千年老鬼的声音又委屈又愤怒。
“闵砚初!?”闵砚初在那站着,肏他的不是他!那他身上这人是谁?温言满脸惊慌,扭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赫然是那表里不一的虚伪道士,晴天霹雳般让他的眼前一黑,怎么会是周无恙,怎么会这样?
那奸夫满眼笑意,只感觉青年的焦急震惊模样实在可爱,他的额头沁着晶莹的汗水,脸颊红晕,漂亮诱人。
他肆无忌惮地捧着温言的脸,不顾他的抗拒挣扎,舌头强有力地钻进他的嘴里,疯狂扫荡,水声啧啧,极尽激烈缠绵,就当着他鬼相公的面,直把他吻得透不过气儿,满脸通红,面若桃花。
这人就是在挑衅他,真是该死!闵砚初整个鬼都快被气炸了,却又怕伤到他家娘子,敛了鬼气,直接拎着拳头冲了上去。
周无恙揽紧青年的腰,一个翻身躲过,被情欲撩拨得再次硬挺灼烫的肉棒,在那嫩滑湿热的肠道里剧烈摩擦叠峦的媚肉,青年一声闷哼,尾音轻颤荡漾。
劳累过度的温言被他晃得头晕,脾气上来,冲着周无恙的脸就是一拳,正好打在眼窝处,那俊脸上多了个又青又肿的熊猫眼,他毫不怜惜,使上浑身的劲儿,蜷腿对着他的胸膛狠狠又是一脚。
周无恙正防着闵砚初,没料到被肏到软绵的青年还有力气,被他踹得一个踉跄,肉棒“啵”地拔出,剧烈的摩擦刺激得温言浑身一个抽搐哆嗦,淫水噗噗往外喷泄,他颤着手拽过被子,在那两道如狼似虎的火热目光中,遮住了自己赤裸颤栗的身体,多了几分安全感。
“夫人,你打得我好疼……”那浑身赤裸的清冷道士完全无视了自己是奸夫的事实,就那么光着身子,赤裸裸地露着大肉棒,上面淫水晶莹,堂而皇之地给鬼王的娘子叫着夫人,舔着被打得乌青的脸往青年凑去。
“你个不要脸的,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闵砚初刚因为自家娘子对那人的拳打脚踢乐呵,就被这人点燃了更盛的怒火怒火。
“你俩都给我滚出去!”温言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就露着颗头,眉眼满是怒气,却遮不住疲倦,身累,心更累,他摊上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剑拔弩张的一人一鬼看出青年是真累了,怒视对方一眼,默契地不再闹他,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出去再好好打一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无恙还趁着穿衣服间,在青年唇上偷了个香,气得青年浑身颤抖,对着他的脸又是重重一巴掌,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本质竟然如此不要脸?白瞎了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
而那人丝毫不感觉羞耻,施施然地顶着脸上的青肿眼圈和泛红巴掌印走了出去,神情冷淡,望着闵砚初的眼神里却有着几分得意悠然。
闵砚初气得牙都快要要碎了,在他关上门后,直接拎着拳头向他的脸狠狠砸去,周无恙面色一沉,也应了上去。一人一鬼,都忘了自己的法器鬼气,就这么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地激烈肉搏起来。
走廊上传来巨大的“噼里啪啦”撞击声与“咚咚嗙嗙”拳头狠狠砸在肉体上的声音,让刚从外面回来的温诗一惊,连忙往楼上冲,别是她哥把那恶鬼惹急了,被他给揍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