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剧情:浴缸lay,总裁知道真相,骂二攻心机赶客房(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闵砚初抱着温言出现在他的卧室里,俯身就把他往床上压,温言也顾不上悲秋伤怀了,双手急忙抵在他的胸口上,“你这色鬼怎么满脑子废料?”
“娘子今天受了惊吓,我用身体抚慰一下娘子。”闵砚初眨眨眼,满脸无辜地望着怀里漂亮带着怒气的小人,温凉的手从他的衬衣下摆探入,暧昧摩擦他的腰肢,带起一阵阵颤栗。
“你滚开,我要洗澡!”温言使劲儿,直接把压着他的鬼王掀翻过去,站起身拽着领子整整衣服,抚平被压出来的褶皱,矜贵自持,在鬼境时被惊吓得出了些冷汗,浑身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眼看着温言向浴室走去,周无恙紧跟上去,还不忘给躺在床上满脸幽怨的闵砚初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也不许进!”下一瞬,随着“啪”地一声,浴室门被重重关上了,清冷模样实际上是老流氓的道士也被他家夫人拒之门外,关门带出的风吹起他的头发晃了两下,闵砚初不留情地对他发出嘲笑。
浴室里雾气蒙蒙,白气腾腾,白皙漂亮的青年躺在白瓷浴缸里,两条藕臂随意搭在浴缸边上,眉眼疲懒,任热水缓去一身的疲意,随着舒慢的轻音乐放空紧绷受刺激的大脑。
就在他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有人进来了,眼皮轻抬,两具完美健硕的赤裸身躯映入眼帘,他对这两具身体可太熟悉了,随便一瞥就知道是周无恙和闵砚初。
这一人一鬼,一个符纸一拍穿门而入,一个本来就是鬼进出随意,一扇小小的浴室门怎么可能拦截到他们?垂下眼皮,阖上双目,温言懒得跟那一人一鬼计较,反正也没啥用。
闵砚初双臂伸入水里,“哗啦啦”水声划过,把温言捞了出来,自己坐了进去,水溢出半缸,把温言两腿岔开,摆坐在他的怀里,在水中格外滑腻的臀肉贴着他的大腿根,很快让他身下的巨物蓬勃挺立。
而温言刚被空气中的凉意刺激得身体一颤,就又被热水包裹,趴在闵砚初宽阔温凉的胸膛上,被他那精龙活虎的巨物顶着小腹。
“哗啦”又是一阵水声,浴缸里的水都快被挤没了,周无恙从背后贴了上来,灼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部,在他白嫩带着晶莹水珠的后颈上啄吻。
得亏浴缸大,要不这两人一鬼怎么也挤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言被他灼烫的吻刺激得轻颤,那恶鬼的手不断向下,揉捏着那在水中软绵滑腻的臀肉,就着温热的水,手指插了进去那娇嫩的穴眼,随着菊眼的破开,带进去一股热流,冲刷着红嫩敏感的肠肉。
“嗯哼……你俩畜牲……”温言呻吟出声,再大的睡意也被这俩牲口给折腾没了,他皱着眉头,抬高臀部,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催促,“快点插进来,我想睡觉。”
“如娘子所愿。”闵砚初抽出手指,掐着温言的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和周无恙一起挺着肉棒,对准穴眼狠狠捅了进去,齐根而入,直顶骚心,这一人一鬼使劲儿往上顶胯,胯部紧紧贴着温言的臀部嫩肉,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肠道被破开极深,撑到爆满,还带着微微的钝痛感。
这一人一鬼都是直干派,没有什么技巧,就会挺着腰猛干。
“慢点……慢点……”温言无力地攀附着闵砚初的肩膀,承受着身后那两人暴风雨般地剧烈抽插,叠峦蠕动的嫩肉被狠狠破开,在迅猛抽插间热水涌入肠道深处,还没射精,肚子就有点微鼓,随着一下下顶撞,小腹里的水也在晃荡。
啪啪啪的顶撞声溺在热水里,搅动水声“哗啦哗啦”,混着鬼王和道士的粗喘,以及他们娘子夫人被干得难耐的喘息呻吟,在浴室里回荡,满室旖旎。
闵砚初与他家娘子小腹相贴,感受到了那处被水灌得鼓起,他忍不住轻笑,“娘子的肚子好似怀了孩子,给相公我生一个吧!”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温言满脸红润,眼睛湿润润的,闻言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出声辩驳,“嗯哼……想要孩子……找别人生去……我不会生……”
闵砚初闻言不悦,死命顶胯往温言穴眼里凿,他家娘子竟然想把他推给别人,真是欠肏,不长记性,“我就想让娘子给我生,鬼界有种术法,能让男子怀孕……”
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越来越鼓,随着顶弄晃悠晃悠,温言被那鬼的话刺激得穴眼一个劲儿收缩,越夹越紧,两根大肉棒抽插困难,那一人一鬼又疼又爽,雄腰挺得飞快。
周无恙闷声不语,只是使劲儿肏着温言,感觉他的小穴嫩滑到不行,很是舒服,爽利顺着马眼蔓延全身,快感几欲冲破头顶。
那紧紧裹着他的大肉棒的小屁眼被那恶鬼的话刺激得越夹越紧,他淡淡瞥了那恶鬼一眼,不言语,任凭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鬼界确实有那鬼术,却是以生人之身,孕育鬼胎,胎生身死,鬼婴最后再食了孕者魂魄,即可一跃成为大鬼。
闵砚初肯定不舍得对温言用这等鬼术,却仗着温言不知,一个劲儿用让他怀孕吓唬他。
温言听不下去那鬼再说,探手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伸出舌头色气得舔着手心。
浴室里的厮混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水凉了,也被胡闹得几乎撒出去完了,白雾缓缓淡去,冷意在浴室里弥漫,激得温言一个冷颤。
闵砚初和周无恙抱着他转战卧室,直把他肏到泪眼迷离,满脸红晕,呻吟呜咽破碎,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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