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漂、相里要、长离、今汐、散华两男三女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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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完全把鸡巴吃进去,而是时不时深入几分,用鸡巴头撞击阴道尽头的宫口,感受那种腰眼发酸的电流般的快感。撞一下缓一会,像骑小马一样张弛有度。

如果任由她这么做下去,那么最后输的肯定是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的男人。想到漂泊者那个眼神,相里要转头看去,就见那边也和他们一样女上男下,只不过马上的女人被颠的厉害也不肯开口,正是一向冷若冰霜的散华,咬牙隐忍着,却是掩盖不了艳丽的脸色。漂泊者显然喜欢她这一点,拉着她两只手只管激烈的颠,边上的今汐有些心疼的劝:“别忍了,嘴唇都要咬破了。”

听到这一句,他脸上滚烫。

他们肯定知道这边的情况,却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难道长离做这种事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吗,那么他是第几个?

他颠了一下,就见长离正笑吟吟看他。于是厚着脸皮继续颠,抬手向那一对乳房抓去。长离配合极了,俯身奖励他一个香吻:“漂泊者的男人,卖力点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里要托住她的臀,直接接手了她的主动权。长离呀呀叹了两声,撑住身体,这才没让他次次把鸡巴捅到最深处。她指导这个青涩的小男人如何跟女人做爱,嬉笑他要和漂泊者学习本领,不然和他们在同一张床上的女人们可要受苦了。

这让相里要想起了折枝,心里是愧疚的,不管本意如何,那次他的确伤害了她。他不确定未来会不会再度发生类似的事情,漂泊者过于荤素不忌,怎么能让那么娇弱青涩的少女接触这种激烈混乱的情事。

但对长离他不会有类似的情感,毕竟她实在是过于强势,妩媚的神情,大胆的言语,主动的动作,无一不表明她的通透。

何况他就是一步步被他带进坑里的,换言之,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逐层击破了他的防御,让他释放男人本性。

这一切,核心都是为了漂泊者。

“不可以。”

散华想要阻止,被封口了,潮男抱住晕乎乎的今汐,理所应当道:“怎么能冷落长离那么久,你们舒服了她可还没享受到啊。”

那边长离正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起落,虽然是在做爱,但结合的动静和平时根本不能比。散华咬牙,有心带今汐离开,却又不能阻拦漂泊者,眼见着他把今汐抱过去,像以往每次的师徒合欢一样。

明明她们爱的是漂泊者,却要和另外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一次又一次,直至底线全无,爱与性完全割裂。

会怨恨吗,事实却是彻底沦陷。

相里要看着漂泊者一步步走进,内心着实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些都是漂泊者的女人,不应该他来插手,如果硬是要沾染,那也得漂泊者参与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人任由他煎熬那么久,终于舍得过来搭一把手了,实在是太狠心了。

潮男将今汐放坐在相里要身上,让她和自己的师傅抱到一起。剩下的不用管,长离会替她安抚好的。低头对上相里要目光,叹气表示无能为力:“谁让你被她们抓住了,人多势众,我也自身难保。”

这就是漂泊者男人的待遇,搞清楚这一点,接受后适应,努力做得更好,这就是之前的忌炎,相信他也一定能做到。

相里要说不出话来。

潮男含笑摸了一会他潮红的脸颊,手法老练,又细腻又煽情,眼见这俊秀小弟弟眼里的委屈逐渐转为渴望,他再俯身亲吻,轻轻松松将那一点怨气拂去。

“帮我搞定她们,嗯?”

他在相里要耳边悄声说,收获一只红彤彤的耳垂。这会两男三女都凑到一起了,相里要充当了垫子和按摩棒,长离吃着鸡巴却一直在等待,一边使劲逗弄自己纯情青涩的徒弟,散华在一旁看着。潮男贴到长离背后,两手绕到前面胡乱揉捏几个女人滑腻的肌肤,还不忘向下关照男人肿胀的肉棒和睾丸。把几人都弄得性欲大增后,他一边和长离热吻,一边引诱她放松臀肉,硬挺的鸡巴在前面结合处沾了淫水,随后分开肥嫩的臀肉,对准肛门慢慢推了进去。

相里要清晰的感受到了全过程,另一根几把隔着一层膜一点点的蹭了进来,让阴道变得更加狭窄紧致。他重重喘出一口气,头皮阵阵发麻,感觉真的要被带入地狱了。

他这个视角只能看到坐在身上的女人白皙单薄的脊背,感受更多的是听觉和触觉,他的腹部接触到的是女人最细腻滑嫩的位置,那湿滑黏腻的感觉随着动作在皮肤上涂抹、扩散,偏偏他知道来源于谁,清楚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情欲和理智相互拉扯。对比已经把他的鸡巴吃进体内的长离,他更不敢看今汐的背影,感觉像在亵渎圣灵。

而今汐也没有回头,显然一样在逃避。

漂泊者加入后,本来温吞机械的性爱立即变得激烈狂乱起来,长离被完全架着,失去了所有主动权,一下下把两根几把完全吞入腹中,很快就扑倒在前,反过去依靠自己的徒弟。今汐抱着她承受了一部分冲击,听着师傅失控的呻吟呜咽,看着漂泊者纵情的神色,与他对视,一张小脸都有点刷白,鬓角冒汗。她年纪还小,本不应面对这一面,却是落入淫魔手中,九天玄女落于凡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时常和长离一起,按道理已经习惯了激烈性事中暴露出来的师傅的狼狈以及漂泊者的狂放。然而她还是做不到师傅这样事事配合、无不贴心,好在漂泊者不强迫她。或者说,长离在很多时候替她受过了。

她只能在这时候把唇凑过去给漂泊者亲,把乳儿递过去给漂泊者揉,再拉上可怜的散华,两个人在一旁分担火力,颤抖着身子又紧张又期待的等着下一个被插入。

特别是在有其他男人在场的时候,她们就更加缠着漂泊者,简直恨不得他时时刻刻在自己体内。她们做不到像长离这样主动和其他男人做爱,更别提是这种前后一起来的二龙戏珠,想想都令人害怕。

事实证明漂泊者太会驯服人,只要他想,多高高在上的女人都会变得温顺,长离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被玩弄到一定程度后神志都将失去。漂泊者最爱她丰腴的身子,不仅自己玩还带着其他人一起玩,时常夸赞她是最完美的妻子角色,成熟丰满、大胆放荡、无不贴心。这本应是最高的赞赏和待遇,但没有一个女人想代替她的。

他们深陷在混乱的爱欲中,由始至终,清醒的只有漂泊者一人。

过于狠心了。

相里要找到机会抽身而出,狼狈的坐在一旁,额发尽湿,身上更是各种痕迹都有。他平复了很久才冷静下来,有点茫然失措,那边情事还在继续。半晌后他抿了抿唇,下水清洗完身体,然后把裤子穿上了。

理智重新占据高地,他的心情并不算好。

太被动了。

但长离叫住了他,递过来一条刚烤好的鱼:“试试味道?”

相里要看着她,心里很难不触动,对方离场时比他狼狈太多,却能保持这种状态,实在很难想象她的心路历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今两人有了肉体关系,无形中拉近了距离,变得更加熟悉亲近。尽管无关爱情,但的确滋生了好感,或者说会忍不住对对方产生好奇,想要了解他的心绪。

相里要本质是个温柔的人,在他眼里,长离比他经历了更多的伤害,她本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但他又批判劝说不了什么,因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正一步步堕落着。

他接过鱼,试着尝了一口,并不觉得好吃。但长离已经在烤着下一条鱼了,动作和言语一样慢悠悠的:“我想烤鱼,然后烤着了,我知道烤出来的鱼不会好吃,但这和我的目的并不冲突,我只是想烤鱼而已。”

鱼不是重点,重点是烤这个过程。就好像他们都知道漂泊者终究只是一个过客一样,不必强求结果,享受当下才是王道。

“他一直都是这样教我们的。”

相里要沉默,开口声音暗哑:“的确,鱼并不好吃。或许我们应该提前准备一些调料,加进去或许能更入口一些。”

“可他来的时候,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像夏日突如其来的一场艳阳暴雨,瞬间打的窗棂啪啪作响,窗外芭蕉叶抬不起头来,底下瞬间积起道道溪流。

你不知道这雨会下的多大,会不会泛滥成洪水将一切淹没,你反而更加忧虑,这雨会不会突如其来停下,只剩炽热阳光烘烤大地,将一切水分蒸发带走。

被这种恐惧笼罩着,其他都显得不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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