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黑暗包厢中被偷袭猛爽哭/被男公关带回酒店吸NGB(都有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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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事儿,正规大店的男公关不会乱来。

兰舒语由着男公关扶自己进入酒店房间,路上打量了一下他的外表,嗯,肩宽腿长,高鼻深目,墨黑浓眉,欧式双眼皮,嘴唇丰满的浓颜系,灯光打在他瓷白的皮肤上,穿着丝绸西装身姿笔挺的感觉像个吸血鬼伯爵,是他很久没接触过的类型。

还不错,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这种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的身体……太脏了。

吸血鬼伯爵像放瓷娃娃一般轻柔地把他搁上床,温柔如月光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我抱你去洗个澡?”

“你可以走了。”

兰舒语推开男人的手,舒服地在被窝里蜷了蜷,“我只想一个人休息。”

“你别误会。”男人笑了笑,从容不迫地解释,“我卖艺不卖身,不是那种会出台的,给了我包夜费让我送你回来,是负责照顾你,喝醉了酒晚上可能会不舒服。”

兰舒语别过脸去,不理他,心里嗤笑了一声——卖艺不卖身,很多男公关都是这么说的,自己清清白白,只是家里遭遇不幸变故不得已才出来卖身,其实就一骚鸭子,黄瓜有多脏简直不敢想,后面可能都被插松了。

男公关见他不理睬,转身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来,俯身帮他擦脸,男人服侍得温柔,兰舒语便由着他,被他温热的手碰到脸颊,近距离地细致看着,他就对面前的美男多了点兴味,故意有些刁难般地嘲讽道:“你不想走啊?”

“今晚照顾你是我的职责。”

“哦。”兰舒语颔首,一笑,“这里只有一张床,那你睡哪?”

“那里有沙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了,你还是……”兰舒语故意顿了顿,拉高地方的期待值,“睡地板吧。”

他恶趣味地满意看到男人脸上的假笑冻结了一秒。

“那太硬了。”

男公关反应还是很快的,随即冲他挤了挤眼睛,有点撒娇讨饶的意味。

兰舒语继续补刀:“沙发我还要坐的,怕你弄脏了。”

男公关却没有露出被侮辱到的样子,更柔软地笑了笑,看着他说:“怎么会呢,我会把自己洗干净。”

兰舒语更加刻薄了:“有的东西洗不干净。”

“什么呢?”

兰舒语字正腔圆,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男,妓,的味道。”

他恶意地想看到对方被侮辱到,又惊又恼怒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事实上效果也达到了,男公关那种时常露出完美笑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好像突如其来的尖利语言刺碎了他脸上的一层假面。

他僵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维持礼貌和内心的激愤之间挣扎,就在兰舒语以为他要抽身离去时,他终于抿了抿唇,沉声道:“我真的不卖身。”

兰舒语心想,随你怎么说,我就是借酒装疯,逗你玩。

他便一时兴起,伸出手道:“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Aaron。”

“Aaron,那你过来,拉开裤子给我检查下,鸡巴干不干净。”

这话说完,他就挑起唇角,等着看对方什么反应。

男公关脸色一变,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有些媚又无辜的表情,走到他面前,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在他面前脱下裤子,把里面耻毛丛中垂软的肉屌露了出来。

那肉屌虽然挺大,但颜色竟然还很浅,比周子祺的颜色都浅,泛着稚气的粉红色。

兰舒语有了点兴趣,翻身起来,坐在床上,对他勾手:“过来,跪在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听话地跪在他面前的床上,兰舒语抬眸望着他,唇角噙着微笑,抬手对着他的鸡巴就扇一巴掌:“这贱鸡巴,说看就给人看,还说不是出来卖的?”

男公关被打得浑身一颤,唇角还是挤出笑容:“贵客付了包夜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你不就是谁都可以睡的贱人?”说到“贱人”二字的时候,兰舒语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那淫荡地晃荡着的性器上。

“不是的。”男公关吸了口气,忍着疼,低头看自己被打的鸡巴,“要你包养我才能睡我,我不做短期,只做长期的……”

兰舒语忽然猜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我对花钱嫖你这种骚烂货没兴趣。”

鸡巴被大力地掌掴,底下的卵蛋也被兰舒语掐住狠狠地捏,像是要把蛋蛋捏爆。

“啊——好疼!”男人扬起脖子,疼得惨叫一声,眼里染上泪花,乞求地看向兰舒语,“求你,轻点。”

“烂货这么贱的鸡巴,就是应该捏爆弄烂。”

“不,我不是烂货,我……”男公关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西装领带,扣子,一粒粒解开,如同拆开一份精美的礼物。

最后前面完全敞开了,只剩一根领带垂挂在赤裸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拨开自己的衬衣给兰舒语看,声音又酥又低哑:“乳头都没有被人玩过,还很嫩的,鸡巴也是——啊!疼、不要打得这样重!”

听着被兰舒语羞辱的字眼,男公关一篇脱衣服,一边说着配合的骚话,下面的鸡巴跟着逐渐膨胀抬头,被兰舒语的手“啪啪啪”扇得如同一根半挺的花茎甩来甩去,涨大的龟头中间的穴眼翕张,吐出晶莹的骚水。

兰舒语越打越重,男公关软声哀求:“不要打鸡巴了……好痛、不要……”

“不要?我看你骚鸡巴享受得很,被打几下都硬成这样翘起来,骚马眼流这么多水,肿痛得受不了了吧?就想被逼吃是不是?”

男人跪在他面前上面露着一对粉色的小乳头,下面翘着鸡巴让他打,双眼泛着湿红水汽望着他,那么骚还装纯讨饶的样子,让兰舒语更加燃起欲念,燃起狠狠地凌辱这个骚贱货的冲动。

他倾身向前,冲他笑了笑,抬手取下男公关的条纹领带上的领带夹,把那根狭长的金属夹子夹在男人的左边乳头上。

“啊——好疼!”

男公关疼得眉头都皱在一起,惨叫着要把夹子取下来,兰舒语却一把握住他的手,温柔摩挲他的掌心,道,“要是你敢取下来,那就滚出去。”

男公关不敢再取,只能忍着疼嘶气,兰舒语笑着欣赏他的忍痛表情,用指甲刮弄右边的另一粒小乳头,刮得男人扬起脖子骚叫:“啊,好痒,疼……啊、嗯啊……别这样……”

“哪里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乳头,骚乳头痒。”

“再多说点。”

“嫩乳头没有被这么玩过,太刺激了,会被玩坏的……求求你不要了……啊、啊!”

兰舒语舔了舔嘴唇,用手捏着男人的乳头拉扯到最大限度,再松手弹回去,狠狠掐捏旋转。

不多时,那粒粉色小米粒就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可怜地硬立着求饶。

“嗯……啊……好痛……别这样玩我了……”

男公关用酥麻的嗓音喘叫着,似乎已经痛到麻木了,一手搭在他的肩背上,挺着胸让他玩乳头,咬着他丰润的红唇,迷醉地闭了闭眼,胯下的鸡巴更加从耻毛里面挺翘出来,高高起昂起,龟头膨胀如光滑鹅蛋,上面已经被透明的前液涂抹得油光水滑。

兰舒语玩够了乳头,继续抽打已经硬成肉棒子的鸡巴,龟头和卵蛋都被抽打得左右摇晃,男公关越叫越放开,越大声,痛苦的叫声里逐渐弥漫出享受的欢愉,白皙的俊脸上也泛出淫靡的红潮。

他的鸡巴好像被抽出了快感,越来越硬胀,开始配合掌掴的节奏挺胯摆腰,一下一下把鸡巴送上前让他抽。

兰舒语的手上都是鸡巴流出的骚水,他看着男公关淫荡的样子,好像仅仅是被抽打鸡巴就爽得要高潮了,他手上抽得越来越发狠:“骚公狗,贱货,打烂你的骚鸡巴,让你翘着贱鸡巴勾引客人,躺下,脱掉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兰舒语在床上站起身,推了男公关一把,他顺从地仰躺在床上,脱光裤子,骚红的粗大肉棒明晃晃地翘在双腿间。

兰舒语满意地看了看,对男公关妩媚一下,就在对方以为他会脱掉裤子坐到鸡巴上时,他抬脚对着那鸡巴就是一踩。

“嗷——”

男公关始料未及,疼得大叫一声,“怎么踩那里……”

兰舒语温柔道:“别怕,我会轻点的……”

说着用光洁的脚蹭着鸡巴安抚,圆润如玉的脚趾抚弄他敏感的大龟头,这样轻蹭着爱抚了一会儿,在男公关放松下来之后,他突然又是用脚狠狠一踩。

踩下去之后,还保持用脚掌用力压在鸡巴上研磨,践踏。

“啊、啊!!!不要,好疼!”

男公关急促而刺激的惨叫,痛苦的表情,泪汪汪的眼睛,颤抖的大腿根,这一切都让兰舒语感到快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越踩越狠发泄欲望。

男公关瑟缩着往后躲,兰舒语冷笑着收了脚:“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四目相接,男人胸膛起伏,平复着喘息,颤抖的眼神观察着兰舒语。

他痛苦的喘息,这副被欺负狠了又沾染欲念的模样,落在兰舒语眼里无比性感,让他下面的内裤湿透。

几秒钟之后,男公关蓦地起身,扑在兰舒语身上,把他摁倒在床上。

热情似火的吻含住了他的唇,唇齿间饥渴的津液翻搅,兰舒语来不及拒绝,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变成了一只强壮的野兽,一边狂乱地亲吻他一边解开他胸前的扣子,伸手抓揉他雪白的丰乳,掐揉他敏感的乳头。

他的欲望已经水涨船高,现在这男人的一切爱抚都带给了他身体强烈的欢愉。

男人从他纤白的颈项间一路吻下去,兰舒语仰起脖子呻吟享受,不知觉情热中下面的裤子已经被褪下,男人色急地把内裤和外裤都从脚踝处完全脱了下来,露出他修长莹白的双腿,还有双腿间鸡巴下面毛发稀疏、清晰可见、早已湿热不堪的肥嫩美穴。

男人掰开他的腿,俊脸凑到那两瓣肥美湿滑的肉鲍面前,近距离观察眼前的美景,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按揉上面探出头的骚红阴蒂,舌头跟着伸出来,舔舐在那翕合的多汁软肉上,舌尖描摹阴唇的形状。

就像吸蚌肉一样,男人的嘴唇含住那两瓣媚肉吸嘬,发出滋滋的淫靡吮吸声音,舌头跟着把分泌出的淫水卷入自己嘴里。

兰舒语敞着衣衫坐起身,露着雪白的大奶子,张着腿夹着腿中间男人的头颅,抚摸男人毛绒绒的发顶,享受被舔泬吸逼。

然而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戳着男人的额头让他抬起头,然后啪地给了他一巴掌:“你到底会不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会啊,你教我好吗?”

男人真诚又魅惑地望着他,兰舒语一时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个男公关肯定是事先打听了他的喜好,多少知道他包养鸭子的传闻,刚才才会对他说那些话,被他那样羞辱都还骚里骚气地来取悦他。

“我不教。”兰舒语冷笑了一声。

“那,我这样可以吗?”

男公关并没有被挫败,厚颜无耻地接着起身,双腿跪到他的胯部两侧,用火热的鸡巴紧贴上那两瓣肉唇,耸胯摆腰,上下摩擦。

大龟头一次次研磨在红肿的阴蒂上,软肉被鸡巴磨得泌出汩汩淫水,跟龟头泌出的前液融为一体,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兰舒语看着面前用鸡巴磨他逼的男人,好像一条发骚求欢的贱公狗,他闭了闭眼,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享受着逼穴被磨得发烫发颤的快感,空虚的肉唇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断舔舐。

这种想被填满又得不到的感觉,最是让人销魂,战栗发痒的快感一波波涌上他的脑海,红唇微张,两人的低喘声淫靡地交织在一起。

“舒服吗?”骚公狗用鸡巴紧紧地压着他的逼问,“让我进去好不好?”

兰舒语看着他,眼里露出邪气的笑容:“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男人果然很懂他的喜好,埋头凑到他的耳边,嘴里喷薄出的热息瞬间染烫了他的耳畔:“求你……我求你……”

男人在情欲中低哑、磁性还带着点慵懒的声音,如同热砂滚过他火热的心尖。

偏偏还是说的这几个字,让兰舒语瞬间有种被电击中的感觉,

他脑海里一恍惚,闪过很多男人的残影。

在男公关还在他耳边骚叫着“我求你好不好”一边求欢地舔舐他的耳畔时,兰舒语摸索到散落在旁的裤子里的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低沉的男音:“喂?”

兰舒语深吸一口气,静默两秒,在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声音灌入电话时,挂断了电话。

坚硬的肉茎一次次穿过肉瓣的缝隙,敏感的肉瓣被摩擦到更加充血发烫,男人蹭动着,音色哑然:“求你了,鸡巴硬的要爆了……让我进去……求求你……”

英俊的男人跪着乞求的模样让兰舒语心软,对于撒娇示弱的漂亮雄性动物,兰舒语总是有着天然的保护欲,以及随之而起的邪恶摧毁欲。

男人腰部和大腿的肌肉紧绷,滚热的汗液从下颌滴落在他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兰舒语终于松口,闭上了眼睛。

男人埋下头,大手握住他雪白丰满的乳球贪婪地抓揉,张唇含在他丰乳顶端那樱红的乳头上,同时膨胀的硕大龟头找到穴口的位置,在外面试探地顶了几下,便挣开整个入口,顺利往里推了进去。

粗硕狰狞的肉柱把整个粉色肉鲍撑得紧绷,内里的空虚骚痒完全被火热的柱身填满,龟头的边棱一寸寸刮擦到内壁的G点,最终撞进骚心深处。

“嗯啊……”

大鸡巴全部干进来了,好舒服……男人的这玩意儿果然是好用。

兰舒语爽得低吟一声,几乎立刻就高潮了,里面一股骚水喷出,被大鸡巴如同木塞般堵在了骚穴深处。

男公关的肉棒从未进入过这样紧的销魂洞,里面的嫩肉裹着肉棒不断吸绞,把男人的魂都要吸得破碎消散。

男公关艰难地屏息,想要维持自己不要发狂地猛肏,虽然他出发之前在厕所里已经撸了一发以防自己射太快,但下身传来的过度刺激的爽感,还是让他担心他再动几下就会直接射出来。

即使他的性器只是插进里面不动,那要命的软肉都在不断亲吻、吮吸、吞吐他,真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继续,快点。”兰舒语一条修长的腿缠上男人精壮的腰杆,娇喘着催促。

男人听话地缓缓抽出肉棒,穴肉热情的挽留美妙到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发麻,性器更加膨胀,胀痛的快感让男人几乎疯狂。

性器才撤退到一半,就凭着本能又重新狠狠顶撞进去,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地抽插起来。

粗硕的肉柱在被撑成圆洞的骚穴里进进出出,耻骨和卵蛋都拍打在粉嫩的屄口,啪啪啪地拍打出清脆声响,带着骚洞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交合处淫水四溅。

“啊……好舒服……肏那里……快点……乳头痒……”

男人听话地埋首,又含住那一对在肏干中左右晃动撞击的水球般的大奶子,一边抓揉一边吸吮,如同婴儿吸奶那样用力,好像想从乳孔里吸出香甜的乳汁。

兰舒语最喜欢这样同时被用力地吸奶干逼的感觉,他享受地呻吟着,战栗的快感中浑身香汗淋漓,湿得好像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的,弓起雪背如同一座纤细的桥,小腿扣在男人腰上难耐地摩擦,同时挺着逼穴去把男人的性器吞入更深,听着男人情热的喘息不断落在耳边,肉穴更加激动地泌出淫水,随着一次次抽插溢出,顺着股间流下,浸湿了一大片身下的被褥。

“你夹得我好紧……里面好热啊……呃啊……好多水……我要被你夹死了……鸡巴要被夹爆了……”

男人难耐地享受着一次次耸胯,生机勃勃的性器周围凸起的青筋分明,每一次进出都刮擦在肉穴内部表面的肉褶上,把那肉壁摩擦得越来越红肿敏感,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嘴里香甜的乳头被吸得红肿硬立,高高激凸,男公关抬起头来换气,就看到身下的美人放浪地扭动着纤腰和肉臀,用自己的淫穴吞吐他的硕大,仰着脖子神眼迷离地娇喘,脸蛋被情潮染红,这性感骚浪的模样让男人无法扼制地动情,把理论学习时看到的章法都抛诸脑后,疯狂地挺动自己精悍的公狗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边干屄,他的手一边贪婪地在兰舒语全身前凸后翘的妙曼曲线上游走,托起他饱满如蜜桃的弹软雪臀抓揉,然后埋首在雪峰之间深深地吸气,用力抓握享受乳肉滑腻的手感,舔舐他的乳头。

在失控的冲撞中,撞击到花穴里凸起的骚点,收缩绞紧嫩肉夹得充血的性器再也把控不住,里面肌肉一阵搏动,一股浓稠的阳精从柱头喷射而出。

射精之后男公关依然意犹未尽,如同刚开荤的恶狼,食髓知味,从裤兜里找出准备好的小蓝片服下,然后缠着兰舒语的身体舔吻爱抚,很快再次蹭硬了鸡巴,在兰舒语的指挥下,单膝跪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用一种新的姿势捅入熟红的销魂洞中。

……

这一夜,他几乎被妖精吸得精尽人亡。

次日早晨,男公关浑身脱力地从床上醒来,凌乱的床褥上还散发着骚甜的淫靡味道,身边的美人却已经不见踪影。

只剩下一卷粉红的钞票,被领带夹夹在他胯下的鸡巴毛上,显然是送给他卖鸡巴的打赏。

男公关回味地舔着嘴唇,打开手机,看着里面兰舒夜性感的照片,唇角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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