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羞辱骑B问J夫、前后X一起被捅哭唧唧、小叔子暖心抚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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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

男人耸着腰把鸡巴往他嘴里捅,林墨难受地干呕,来不及换气,几乎被插得窒息。

但萧昀庭并不满意,他骂骂咧咧地嫌弃林墨没用,把鸡巴抽出来放在了他白嫩的胸脯上,烦躁地戳着他的乳头。

火热的肉棒湿漉漉的,一下一下顶在那娇嫩的乳尖,把那粉色的乳头顶进奶肉里后,大鸡巴一下弹出打在林墨脸上。

如此数次后,林墨脸上已经糊满了各种不堪的液体。

“咳咳……呼……”

气流猛地涌入口腔,林墨呛得咳嗽起来。

憋得眼角通红,他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真没用,”男人撇嘴,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那张脸上突然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没关系,谁让你老公脾气好,这次玩点别的,给你开发一下。”

林墨喘息不止,惊恐地看着萧昀庭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按摩棒。

那根按摩棒是个细长的形状,从顶端处渐渐变粗,直到尾部能有两指粗细,连着一根长长的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关一按,那按摩棒就“嗡嗡”地响起来。

那种超快的频率让林墨一个激灵,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那急速的震动。

他要把这个东西插到自己穴里吗?

林墨殷殷期待起来,他甚至主动把腿分得更开,蜜穴里的骚肉长时间空虚,已经自己蠕动起来了。

萧昀庭咧嘴一笑,关了电源。

“嘿嘿,真骚,不过这个不是插你前边的小逼的。”大手握住林墨的脚踝往上一举,让林墨自己揽着腿。

他在那朵粉嫩娇小的菊穴上用食指捅了捅,从未被人碰过的小花敏感地缩了缩,萧昀庭淫笑道:“是插你这小骚屁股里的。”

这朵小菊花已经被前边淫穴里流出的水浸透了,粉色的褶皱上涂着一层晶亮的液体,连润滑液都省了。

什么?

他要把这个东西插进自己……这怎么能行?那里根本不是做爱的地方啊!

“不要……你插在前面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感觉到男人已经用按摩棒的尖端在自己菊穴口刺弄,林墨有些害怕地哀求。

即使那根按摩棒的材质是软的,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还是令他本能地拒绝。

“啧,叽歪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好处了。”

不知道是不是新的玩法让萧昀庭心情变好,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安慰了林墨一句。

“呜……”

林墨不敢再说什么,强忍着后穴被人撑开的怪异感,一点点适应。

肠道对外来物有些排斥,推阻着按摩棒的入侵,但萧昀庭不管不顾,推着继续往里走。

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肉洞的褶皱被逐渐撑开,林墨的菊穴更加紧窄,萧昀庭往里插了一半就感觉到了困难。

他捏着林墨的小玉茎摩挲,刺激他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后来干脆在插入一半时就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林墨的身体瞬间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生涩的菊穴被一种噬骨的瘙痒由内而外地刺激着,肠壁被按摩棒左冲右撞刺戳顶弄,肛口随着萧昀庭的抽插开始控制不住地收缩。

“嗯啊~”

压抑不住的呻吟带着青涩的诱惑,林墨难以置信自己后穴处竟然传来这种刺激的快感。

“哟,不错啊,第一次被肏后穴就有感觉,你果然天生是个荡货!”

男人见林墨爽的开始自己扭着小屁股,变得更兴奋了。

手里握住按摩棒快速抽插,把那小小的肉洞弄得撑开又闭合。

他的脸离林墨的下体极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小的肉洞是如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收缩颤抖的,

“好奇怪……呜啊屁股里被插进了按摩棒、小穴也好难受……”

林墨一边推拒着萧昀庭玩弄他的菊穴,一边又留恋那种妖异的快感。

玩了这么长时间,萧昀庭还一次都没有插他的肉穴。

花样百出的撩拨玩弄让林墨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却总是无法到达顶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两天身体一直处于一个饥渴的状态,又有人随时都在干他的花穴。

林墨自从开了苞就被接二连三地肏干,爽过头了,此刻才觉出原来欲求不满是这么的难受。

现在萧昀庭在他眼里也不可怕了,他只想男人赶快把那根大屌插进屄里止痒。

可偏偏萧昀庭今天像是对他的肉穴不感兴趣了一般,一心捣弄他的菊穴,肠道里的肉壁被按摩棒震得发热,敏感的内壁蠕动着分泌出肠液。

好想要大肉棒……小逼好痒好热……

林墨无声地呐喊着,他甚至悄悄挺起了小腰往萧昀庭脸上送。

记得初夜那天晚上萧昀庭还舔了他的花穴,于是这次也想让他用舌头帮自己止痒。

“这就忍不住了?”

萧昀庭嗤笑,手里的动作不停,继续道:“想让老公舔骚逼,那就老老实实说跟你偷腥的男人是谁。”

林墨突然惊醒。

火热柔软的身体一下僵硬了,他想趁自己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套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在林墨自从进了萧家就处处小心,警惕几乎都快刻进了骨头里,这下才能飞快反应过来。

他怕萧昀庭发现端倪,赶紧补救地继续骚叫:“嗯啊~骚逼只被老公插过……老公的大鸡巴最厉害了呜呜呜快点插爆骚老婆的淫穴。”

这是林墨第一次开口叫萧昀庭老公,还说了难以启齿的骚话。

为了转移萧昀庭的注意力,虽然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总觉得自己不叫老公还能欺骗一下自己,说自己只是暂时被买进了萧家以后还能离开。

可叫了老公以后林墨心里突然难受起来,好像真的跟人结成了夫妻,一辈子就要待在萧家了。

他不知道萧昀庭前几任老婆是怎么跑掉的,总之他在萧家这几天是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萧昀庭是个暴发户的儿子,脾气还暴躁。

但他很是愿意看到这个双性骚货被自己玩到服软,尤其是林墨这样的。

当他听见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时,硬热的大鸡巴突突地跳了两下,粗大的龟头直直向上立起。

他在林墨菊洞里抽插的动作顿了一下,红着眼插得更加丧心病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小肉洞要磨坏了!穴口好烫呜呜呜……”

林墨不知道萧昀庭怎么突然这么粗暴,小小的菊穴被按摩棒整根插入,紧绷的穴口被震得骚水弥漫。

刚刚开苞的小骚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又疼又爽的快感竟让林墨媚叫一声喷了水。

“骚老婆对着大鸡巴发春,老公的大鸡巴这就来!”

萧昀庭一边用按摩棒干林墨的后穴,一边抬起自己肿胀的肉刃对准那早已淫水泛滥的骚穴一插到底!

他好像突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逼问林墨奸夫是谁,只是在那淫荡的媚穴里横冲直撞。

“呜啊!好大好涨……啊啊小骚屄被大鸡巴插得好热、哈嗯里面要老公的大肉棒用力插才能止痒~”

林墨像是一下开了窍一般,小腿紧紧盘住萧昀庭的腰往自己这边勾。

愈发深邃的插入让他仰起细长白皙的天鹅颈叫得骚媚淫荡,穴里的骚肉被火热粗硬的大屌干得松软湿滑。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骚红的媚肉被鸡巴带出体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昀庭魁梧的身体紧紧压住林墨娇小的身躯,大手在那肆意乱晃的大奶子上一阵揉弄,把那上面弄得再添新痕。

红肿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大力吸舔,同时拿着按摩棒的那只手还在疯狂抽插着。

“骚婊子两个肉洞都被插满了是不是很爽?哈哈你就是个贱货,只有男人骑你你才能叫的好听,夹紧你的骚逼!”

男人用粗鄙的话语刺激林墨,两根手指在另一个乳头上一扭,呵斥他好好伺候自己的肉棒。

林墨呜咽一声,被揉掐的乳头非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涌上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他一下缩紧了花穴和后穴的内壁,把插进来的两根东西吸得更深了。

“啊啊啊啊骚屁股要被插坏了!!慢一点受不了了、老公不要呜呜……鸡巴太深了~!”

林墨快要被这密集狂乱的快感折磨疯了,他嘴里胡乱喊着受不了了,小逼却非常诚实地裹紧了男人炙热的巨屌,媚肉吐出一股股骚汁让抽插更加顺滑。

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快感把林墨侵蚀地只剩下一个沉溺于性欲的躯壳。

他被顶得不断往上滑,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扭曲成一朵淫荡的花,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形成一块块深色的水渍。

萧昀庭把林墨翻了个身让他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再次把按摩棒和大鸡巴同时插进那两个骚红的肉洞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本粉色的小肉洞已经被插得红肿,边上的褶皱微微撑开,簇拥着那高频震动的按摩棒,爽得直往外吐骚水。

“骚母狗发春可真淫荡啊,撅着屁股求人肏穴。看看,还说不要呢,骚屁股咬着按摩棒不放呢!”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萧昀庭能感觉到来自林墨肠道里按摩棒的震动。

同时鸡巴被那骚逼里的淫肉又吸又缠的弄得十分舒爽,他干着林墨前后两张小穴,大掌啪啪地打着那白嫩的臀肉。

仿佛身子底下骑的不是他老婆,而是一匹母马。

男人身上出了一层汗,低吼着在林墨穴里飞快顶撞。

那强悍凶猛的力度干得林墨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脸颊下垫着软软的枕头,一滴泪珠从林墨眼中流出,越过挺翘的鼻梁消失在布料中。

娇嫩的屄穴一定被肏肿了,除了灭顶的快感外还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刺痛。

火辣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萧昀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也许是注意到了根本不在意罢了。

“呜……呼呼、慢一点……呃啊……”

林墨咬着唇疯狂想念着萧昀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他绝对不会弄疼自己,还会温柔地问自己怎么样做才能让他舒服。

就把这场可怕的性爱当做受刑吧,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好歹在男人逼问时,你没有把萧昀良的名字说出去不是吗?

林墨承受着高强度的打桩,在心里安慰鼓励着自己。

但是逐渐模糊的视线让他意识到,这个粗鲁残暴的丈夫,又要再次把自己肏晕了。

真惨啊,每一次跟自己老公上完床都会伤痕累累。

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门被敲了两下,他心里一动。

见是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林墨暗自叹了口气。

有点遗憾,还以为是萧昀良来了呢。

佣人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应该在上学呢。

他还挺活泼的,把窗帘拉开后告诉林墨萧昀庭有事去了隔壁村。

林墨松了口气,真好,至少今天应该是见不着那个野蛮人了。

见林墨还没起床,那姑娘就帮他穿上了睡衣。

林墨有点尴尬,但小姑娘却对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并不在意。

在佣人的帮助下林墨先去洗了个澡,温水浇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这里洗澡时的旖旎画面。

僵硬的四肢在热水的浸泡和佣人的按摩下渐渐恢复知觉,林墨感觉到穴内有些疼,大约是被干得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只能这样忍着。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

林墨半靠在床上,只吃了两口早餐就让佣人把东西拿走了。

人离开后,林墨赶紧起床去找医药箱。

也许里面会有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呢?

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一个不大的小箱子,里面的药品还算全。

林墨提着箱子一瘸一拐2回到床上。

正打算找消炎药时,门再次被敲响。

也不知道林墨是不是没睡醒,竟然直接让人进来了。

于是当萧昀良走到床边时,林墨手里还拿着一盒消炎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你,早上好。”

林墨尴尬地不行,想把药藏起来又来不及,只能干巴巴地跟萧昀良打招呼。

“早,昨晚睡得好吗?”

萧昀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线衣,下身一条浅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优雅。

“……还好。”

林墨沉默了一下,昨晚实在说不上好。

怎么每次见到萧昀良自己都是这么狼狈呢?

下不来床也就算了,想到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看见的自己脸上那快赶上熊猫的黑眼圈。

林墨更忧伤了。

“这些药应该没什么用,先放起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昀良从林墨手边拿走医药箱,帮他把背后靠着的枕头扶了扶,好让他能舒服一点。

林墨怔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萧昀良温润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尴尬,他清了一下嗓子,犹豫道:“我昨晚起床喝水,路过了你房间。”

声音轻柔好听,有一点迟疑,似乎怕自己这么说会让对方感到困扰。

“啊……那个……”

萧昀良昨晚路过了这里!

自己叫得那么大声,他应该是……听见了。

林墨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我给你带了药膏,涂在里面会好受一点。”

萧昀良也脸红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在那里吧,我等下再弄,谢谢你。”

林墨把脸埋在手臂里,看来他昨晚的叫声非常凄惨了,萧昀良一听就知道自己需要药……

突然就没脸抬头了。

萧昀良这么干净优秀的人,他觉得自己有点配不上。

他身上被萧昀庭弄出来的青紫还没消下去呢,看起来脏兮兮的。

之前的美好回忆就跟梦一样,他怎么能以这样的身份继续纠缠人家呢。

身上突然覆上了一层温暖。

林墨惊讶地抬起头。

萧昀良抱住了他。

“对不起,是我哥发现了什么吗?”不然他不会凶性大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是的。是他……一直都这样而已。”

林墨怎么会让萧昀良愧疚呢?

他赶忙否认。

萧昀庭却仿佛听出了他的言不由衷。

大手在林墨乌黑的发丝上轻轻拂过,他低声道:“怪我,见你那么诱人一时克制不住,才在你身上留下了印子,否则你不会……”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低低的叹息。

被萧昀良温热的手掌抱住时,林墨红了眼眶。

他悄悄用手抓住男人的衣襟,贪恋着这珍贵的温暖。

“我帮你上药好不好?”

萧昀良握住林墨的肩膀,轻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墨犹豫了一下,点了头。

“别怕,我哥他这两天都不回来,你可以先养养身体。”

将林墨的杯子掀开,萧昀良把那管清凉消肿的药膏放在手里搓了搓,才脱鞋上床。

林墨穿的是睡裙,长度只到大腿。

白皙的皮肤上各种饱受蹂躏的痕迹触目惊心。

萧昀良在那些红痕上抚摸了一下,才将他的内裤脱下。

那朵红肿的肉花可怜兮兮地微张着花口。

即便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林墨还是有些害羞,不过萧昀良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也不好意思再矫情。

“我先看看。”

看什么?林墨懵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昀良跪坐在床上,分开林墨的双腿,两指在那微肿的阴蒂上轻抚,然后分开那红肿充血的肉瓣。

“浅处倒是没磨破,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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