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阴毒美人害大傻子重伤,身子补偿引导大给傻子随便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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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大夫人收到下人的口信,没想到儿子虽傻,床笫之事倒是挺有天赋,第一次洞房居然就成了!

大夫人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老天保佑,让小妾快些有衡儿的孩子,等有了子嗣,就能赶走那个贱种,穆家也不会被煞星所克,便能永世昌盛了。

第二日,规矩是小妾早早就要给大夫人敬茶,这小妾也不知怎么,晕晕乎乎的,好几次差点摔跟头,谁知大夫人不光不怪罪,还一脸慈善地说,多休息几日吧,等养好身子再说。

小妾默默点头便走了。

大夫人这一日心情都极好,她出了院子,想跟老爷说此事,让他对衡儿更有信心。

谁知一进院,就看见那狐狸贱种也在这里,他一身宽松青衫,脸儿莹白似玉,唇薄红润似花瓣,戴着一幅金丝眼镜,狭长的眸子又冷又媚,今日的他似乎有些不适,单薄修长的身子微微发抖,他却不着痕迹地扶着桌子,笑着看向大夫人,“母亲好。”

大夫人看见他就满心厌恶,冷冷地瞪他一眼,便走向老爷,将昨日的事附耳与老爷说了。

穆老爷自是高兴极了,他喝了口茶,看了眼穆滢道,“滢儿,这货运的事,还是交给你三叔吧,你业务不熟,恐惹出麻烦。”

穆滢却也不在意,微微敛眼道,“都听父亲的。”

老爷则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父亲。”说罢,对老爷和大夫人鞠一躬道,“滢儿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穆滢走远,穆老爷笑道,“衡儿不能总闷在家里,不如让马夫带他去郊外骑骑马,练练身子骨。”

“哎,好啊,我这就叫衡儿去,他最喜欢出去玩了。”

穆衡是个傻子,穆老爷怕丢人,极少让他出门见人,此刻,难得出门,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锦衣华服,模样正气凛然,俊朗逼人,走过街市,不少百姓都驻足瞧着,纷纷猜测是哪家的英武公子。

穆衡从没见过这么多人,深邃明亮的眼露出好奇,但他记得母亲的话,不能东张西望,于是又忍着直直看着前方,神情严肃,倒显出几分威严。

旁边的马夫瞧着穆衡,暗想如果二少爷不是傻子,这样的身形,许是会参军入伍,建功立业,这模样更能让多少媒婆踏破门槛啊。

可惜,可惜了。

正想着,二少爷身躯突然震了震,怔怔地看向一处,他似乎想挥手,却又想到什么,硬生生收了回去,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

马夫十分不解,等定眼一瞧前面。

糟糕!冤家路窄,怎么碰上这天煞孤星了!

此时,大少爷一身青衫,身姿挺拔地站在戏院门口,正瞧着当红花旦的海报画卷,片刻,戏院老板出来,笑着接过了大少爷手里的画卷,还将一叠钱交给了大少爷。

马夫一惊,这大少爷居然在向戏院卖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收了钱,大少爷施施然,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便到了全海棠城最有名的银乐楼,这里的妓女最美最浪,那香帕在楼上摇,那涂粉的脸儿一个个娇俏动人,看得马夫心都要动了。

谁知,晃神间,这天煞孤星居然直直就进去了?

不对,老爷不是明令禁止家中人赌博狎妓吗!大少爷的胆子也太大了!!

哪知这时,这二少爷也跟着停到妓院前,他急急便下了马,那些妓子看着如此俊朗帅气的年轻男人,更是跟苍蝇似的围上来,二少爷却推开他们,道,“你们!你们不要乱摸我!我……我要找人,我要找那个人!”

“那个人?那个人是哪个人啊?我们这儿姑娘可多了,有彩儿,月儿,媚儿,银儿……”

“滢儿!对……他叫滢儿,我听爹这么叫过他!”

“哎呀,那不就对了吗,俊少爷,快进来吧,我们这儿的银儿可多了!”

不等马夫阻拦,大少爷竟被那老鸨拉着手直直地进了妓院。

“坏了!!坏了!!!”

马夫也顾不得拴马,冲进去就要拦人。

谁知,那些个姑娘全堵住了马夫,还娇滴滴地勾引他,马夫自顾不暇,眼看着大少爷被老鸨子带上了二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鸨看着神情急切的男人,取笑道,“莫急莫急,你不是要找银儿,这屋里的就是你要的银儿。”

“滢儿……”

男人也顾不得别的,欣喜地推门而入,谁知,屋内只有一个涂脂抹粉的俏丽女人,女人看着俊朗的男人,笑吟吟地迎了过来,一把勾住他的胳膊道,“官人生得好俊,银儿今日一定好好服侍官人。”

谁知男人却面色大变,用力推开那妓女,道,“不!你不是他!!!”

女子被推了个踉跄,见男人要走,竟恼羞成怒地冲上来抱住,要知道,这客人没做就出屋,对妓女可是奇耻大辱,女子更是使出浑身解数缠住男人,还娇声道,“官人莫走啊,银儿虽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却也能伺候好官人,能赛过无数银儿。”

男人气得甩开她,推门就要走,哪知门竟被反锁,男人急的满头是汗,似乎早已吓傻,嘴里胡乱叫着哥哥,滢儿,哥哥在哪儿……

女人虽看出他模样不对,却也不会放人,笑吟吟道,“哪有什么哥哥,这儿可都是姐姐~~”

二少爷被困妓院,首先得到信儿的就是老爷,老爷当真是气疯了,当场摔烂了古董紫砂壶,大夫人更是脸色如死灰,却喊冤道,“不!不可能!衡儿心智不全,怎么可能去狎妓!这一定是有误会!是误会啊!!”

“什么误会!!你那个孽种昨日跟小妾圆了房,今天便大张旗鼓地骑马去嫖妓!现在闹的满城风雨,我穆半城的脸还往哪儿搁!!孽障!当真是孽障!!你还说穆滢是天煞孤星,我看你的宝贝儿子才是真正克我的!!”

大夫人头一次看老爷发这么大火,竟吓得不敢回嘴。

等二少爷被几个家丁抓回来,穆衡惊魂未定,哭着抹袖子,又怕弄脏了娘新做的衣裳,于是把外袍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爷见他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气急,竟喝令管家拿来家法,要好好惩治这个孽子!

大夫人见状,吓得急忙去拦,可老爷却厉声让丫鬟拦住夫人,随后,便手握戒鞭狠狠打在穆衡的后背上。

穆衡被打得一震,却没有吭声,也没有反抗,他只是茫然地看着哭得要死要活的母亲,和怒发冲冠的父亲,他虽然痴傻,却也明白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可是他明明是要找哥哥,为什么父亲会这么生气。

由于穆衡五大三粗,穆老爷见他挨了几下没出声,更是气得下了死手,发狠地抽在他背上。

“孽子!知道错了吗!还敢嫖妓了吗!”

“唔……我没有错,我没有做错!我只是推了乱摸的姐姐,我没有做错什么!”穆衡委屈地哽咽道。

“孽种!你还敢顶嘴!!”

穆老爷更是怒火中烧,抽得更重了!

随着啪啪啪啪啪的鞭子声,穆衡高大的身躯微微晃了晃,后背的衣裳竟然慢慢染出血污,他虽然疼得满脸冷汗,却低着头,委屈又不解地攥着拳头。

这时,穆衡闻到一股熟悉的馨香,他蓦地回头,便看见了似笑非笑的美貌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滢不着痕迹地走进来,狐狸似的眼扫过那被几个丫鬟死死拦住的大夫人,和打得老腰都要断了,换了别的家丁继续鞭打,却越发恼怒的父亲。

他薄而红的唇张了张,却欲言又止,此时说什么都不对,不如静观其变。

要说这穆衡当真壮实,被这么鞭了有七八十下了,居然依旧闷头站着,也不跪地,也不哭鼻子求饶,倔强地像块石头似的硬挨着。

突然,穆衡通红的黑眸直直看向穆滢,穆滢心口一跳,心道,这个蠢货估计要告状了,说自己先进了妓院,他才跟着进去的。

可谁知,穆衡只是看着穆滢,看了几眼,又默默闷头站好,继续受罚。

穆滢微微一愣,这家伙居然不说,倒免去了他一段反咬的说辞了。

而随着鞭笞,穆衡越来越挨不住了,在打了一百多鞭子时,高大的身躯剧烈的晃了晃,险些栽倒,大夫人哭得快晕过去似的嚎道,“不能打了!不能再打了!!衡儿本来就痴傻,要是打残了,我还怎么活啊……”

穆老爷当然也怕把穆衡这唯一的儿子打坏了,道,“够了!这孽子估计也长教训了,扶他下去吧!”

穆滢这时走了上来,明眸黯然道,“父亲,让我送弟弟回房敷药吧。”

“你!!你这个贱狐狸!!一定是你害了我的衡儿!!你现在还在装什么好人!!!”

穆滢委屈地瞪大凤眸,“母亲大人,此事与我何干,我刚从账房回来,您不能总是污蔑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污蔑你?!上次你害得衡儿落水差点淹死,难道不是你害得?!你这个天煞孤星!你这个无耻贱种!你就跟你那个贱婢母亲一样!就该一起早点死了!!”

“住嘴!!”穆老爷勃然大怒,他指着大夫人道,“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让你这么口不择言地羞辱我的儿子!!好啊,看来今天不光你儿子要家法,你也该受罚,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再见穆衡,省得把他教坏了!”

穆滢看着大夫人难以置信地瞪着穆老爷,还想辩驳什么,身边的心腹丫鬟一把拉住,这才让大夫人忍怒闭嘴。

穆滢见阴谋得逞,转而一脸担忧地走到穆衡面前,道,“弟弟,你还好吗?”

穆衡满脸冷汗,他似乎疼得缓不过劲,过了好久,才摇摇头,粗短的额发是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穆滢手背,竟烫的他有些失神,穆滢咬咬唇,伸手便扶住了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往外走。

穆衡倒也孝顺,走到门口时,闷闷道,“娘,我没事,您不用担心我……”

“夫人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穆滢柔声道,眼中却带着讥讽,大夫人差点又爆发,她含恨瞪着穆滢,又担心他对穆衡不利,只能咬牙忍了。

回了二少爷的房间,穆滢为穆衡上药,大夫走后,屋内只有他们两人,穆滢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药膏,勾起一缕抹在男人的后背上。

穆衡疼得一缩,却没吭声,穆滢看着他后背被鞭地血肉模糊的伤处,叹息道,“哎,爹打得也太狠了,怎么能这么对你,你好歹也是穆家唯一的儿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衡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只是难过地摇摇头,“呜……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哎呀,别这样啊,外面多好玩,有花,有鸟,还有漂亮的姐姐……哎,你在妓院玩得开心吗?有没有跟她们……做什么啊?”穆滢轻佻地凑上来,粘着药膏的手指暧昧地点着男人的宽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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