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药老b子被大头目多体位爆C四小时,被活活(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老男人曾经做的那些肮脏恶事,终于被他最不想知道的人知道了。
他低着头,路灯下,那双精明的眼眸透着彷徨和绝望,他知道如果他不辩解,以刀疤的性格绝对会杀了他。
要是以前,老男人会面不改色地撒谎,会说是那个小婊子养子诬陷他,为了钱诬陷他,他堂堂上市公司董事长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可此刻,老男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沉默中,刀疤捏灭了烟蒂,他一言不发地揪住老男人的衬衫领口,狭窄空荡的巷子里,是沉重地摔倒声。
老男人重重摔在地上,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开,成熟白净的面容擦伤一块,他却没有说话,他喘着气,不停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
骤然闪烁的灯泡下,刀疤高大的身影不住扭曲扩大,但刀疤没有再动,没有再揍老男人,也没有在这个无人的黑巷宰了他,只是沉默地俯视他。
老男人痛极的心突然又生出一丝旖旎,他在想,男人……是不是对他还是有点感情,是不是还是对他有感觉的……毕竟他们相处了整整半年,这半年里,他们每天都在做爱,一开始只是性交,后来,刀疤会亲他,会亲他的骚逼,小腹,乳头,直到生涩地吻上他的嘴唇。
每当跟刀疤舌吻时,老男人都会高潮的特别快,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是一种极致欢愉的满足。
光是幻想,老男人就忍不住湿了,他穿着西裤的大腿紧紧夹着,竟用布料一下一下碾磨屄缝。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真的很恶心,居然现在还在做这种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喘息着拱动身体,直到一把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
那一瞬间,老男人心脏停跳,喘息戛然而止。
“唔……”
刀疤看见他的唇瓣嗫嚅几下,却什么都没有说。
刀疤锐利的眼越来越冷,看来那个养子没有说谎,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属实。
眼前这个老男人就是个该死一万次的肮脏下贱的恶人,他就该像杀死养父一样,杀了这个老男人。
刀疤手中的枪上了膛,老男人清晰地听见嘎吱的金属声,他的心脏恐惧地骤然狂跳,怕死的恐惧,失去一切的慌乱,以及刀疤要杀死他的悲伤……
他的泪水突然从眼眶里涌出,惨白的脸庞上流下一道湿痕。
刀疤知道,那只是鳄鱼的眼泪,是在迷惑他。
可他却停住了,他手中的枪很稳,可他的心却乱了。
直到那冰冷的枪管猛地塞入老男人的口中,在老男人恐惧收缩的瞳孔中,刀疤扣动了扳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砰得一声巨响,也没有脑浆崩裂的血腥画面,老男人面容扭曲地深喉着枪管,抽搐着瘫软在地上,他坐着的地上慢慢散开一滩液体,尿液弥漫,透出骚味。
刀疤冷冷地看着他,许久,道,“你必须要死,只是不是现在。”
老男人恍惚地抬起头,他仰头看着刀疤,就像是看着审判他的神灵,他没有辩解,没有求饶,只是道,“我死前……能跟你……再做一次吗……”
老男人活了这些年,虽说是财运亨通,功成名就,可心中却一直有一个巨大的窟窿,永远无法填满的窟窿。
曾经他想靠着漂亮的养子填上,他想让漂亮的养子爱他,想让养子一辈子陪着他,可是,谁会爱上他这种令人作呕的老变态。
后来,他被抓去了东南亚,遇见了刀疤,一个年轻冷酷的黑帮头目,他原本只有恐惧,屈辱,隐忍,可慢慢的,他却被这个残忍变态的年轻人填满了,虽然每天都会被性虐,会被强暴,会被内射,但他却难以自控地沉溺其中,他甚至爱上了这种感觉。
直到喉咙,他发现他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小他十几岁的危险家伙,他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对方,这是他回国后,才迟迟发现的。
老男人曾经想着,如果……公司破产,如果他一分钱都没了,他就会回去……就算被刀疤继续在私处刺青,就算被吊起来当性奴处理,他也想回去……
可是,他却不曾想过,刀疤亲自来了,只是,并不是为了找他,而是来这儿杀他。
老男人知道自己该死,他虽然恶,却不傻,他明白自己做了太多恶事,亏欠养子太多,估计这辈子都偿还不上,曾经的他毫无愧疚,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害养子,可现在,他有了软肋,有了感情,他才明白了自己的罪恶。
老男人坐在办公桌前,长腿交叠,手指缓慢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写完,他递给了秘书,让她交给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完这一切,他闭上了眼,许久睁开眼时,他抽出抽屉,拿出了一个药瓶。
他看都没看就全部倒出,仰头送入口中。
老男人的神情很平静,他喝了一口水,随后走到衣帽镜前整理着面容。
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却一直包养得体,常年健身,看着比实际年纪年轻很多,他理了理头发,镜子里英俊的面容微微苍白,精明的眼眸有些恍惚,是害怕吗?不……他好像并不害怕,他怔怔地看着自己,他将领带系好,慢慢抚平他最喜欢的这件酒红色西装,随后,他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
“我在酒店404房。”
没等回复,老男人就拔出手机卡,他将卡片烧掉,燃燃的火焰中,映照着他决然的眼,昂贵的手机也被扔进了垃圾桶。
老男人在酒店里等了很久,他的脸颊病态涨红,眼神迷乱失焦,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快得几乎喘不过气,他的脑袋里也回荡着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老男人变得很难受,他颤抖着急急解着纽扣,却哆嗦着解不开,他将好不容易整好的西装外套狠狠扯开,露出里面被冷汗浸透的衬衫。
“哈……热……唔……热……”
老男人大脑一片混乱,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灼烧,他的身体燥地快要烧起来了,他想要喝水,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却发现视线都变得模糊,他开始害怕,呼吸越来越就,痛苦的绝望感袭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来!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一次都不愿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男人眼眶慢慢变红,但他却流不出眼泪,他的泪水似乎都被身体里的燥火烧干了。
老男人视线也变成了血红色,他似乎看不见东西了,他闭了闭眼,伸手摸索到窗边。
外面的风很凉快,带着诱惑的舒适,老男人用尽全力地推开窗缝,突然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你要表演跳楼?”
异域低沉的男声让老男人蓦地回头,他已经看不见了,却好似饥渴的母狗般扑了上来,他急切动情地扒拉对方的衣服。
“你……你来了……啊……”
刀疤却粗暴地推开他,可老男人却再一次扑上来,他呼吸急促,面容扭曲,身体不停颤抖,冷汗流满他的脖颈。
看着他癫狂的模样,刀疤皱了皱眉道,“你吃了多少春药?”
老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昂起头,嘴角流着津液地哀求,“给……哈……给我……求你……求你了……”
刀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解开裤裆,掏出粗黑的大鸡巴,老男人一嗅闻到那腥膻荷尔蒙气味,瞬间跪在地上,他昂着头,好似溺水的骚货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大口大口吮吸舔吻,流着泪地咽呜。
“唔……哈……唔……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舔了一会,老男人就疯了,他修长的脖颈细筋充血,大腿死死搅紧,西裤濡湿了一大片,在他自虐般的身后半根巨屌时,他突然剧烈地抖颤起来,居然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成熟淫荡的泪脸在刀疤面前扭曲,老男人吊着眼,不停抖颤,舌头还在无意识地撩拨着龟头的马眼。
“哈~~~唔唔唔唔~~~”
刀疤看着他,突然一把地揪起他,撕开了他的西裤,老男人顺势趴在墙上,淫荡地撅起湿臀,他的腰臀是他最性感的地方,老男人当然知道,在那半年里,他用肉臀无数次勾引过刀疤,勾地刀疤总是忍不住狠狠操他。
但这一次,刀疤没有肏他,而是拿起一个遥控器,粗暴地插进他的屄里。
老男人一声尖叫,在发现不是鸡巴时,神情变得痛苦而迷惘。
但就算这样,他也握着遥控器开始自慰,他双腿大开,不停抽插着遥控器,一边插一边饥渴淫浪的望向刀疤,嗓音嘶哑中带着哭腔,“啊……求你……干……干我……哈……最后……最后一次……”
刀疤却冷酷道,“你果然像你养子说得那样,是个恶心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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