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野兽将哥哥当成嫂子背德狂日,哭求戴套避孕,网绳吊起凌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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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当然,秦狰射完后,就把秦舒当成漂亮嫂子地搂在怀里呼呼大睡了。

但秦舒怎么可能睡着,他强撑着虚脱的身子,努力逃出秦狰粗臂的钳制,然后狼狈地清理地上的安全套和喷洒出的腥臭浓精,秦舒这才发现弟弟射了好多,几乎射满了整个安全套。

他屈辱又难堪地擦拭地板,又拿着安全套走到外面,清理桌上的痕迹。

等一切清理完毕,细致的秦舒才放下心,但他实在太疲惫了,竟然连洗澡都忘了,爬到顶楼,倒头就睡。

这一夜,秦舒做了好多噩梦,又梦到了那个可怕的童年回忆……

当然,等他一睁眼,瞬间就想起昨夜那荒唐可怕的一幕,崩溃地恨不得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秦舒是谁,他谨慎,内敛,虚荣,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的!!

昨晚,未婚妻醉酒昏睡,未婚妻的酒性他是知道的,肯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而秦狰……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了未婚妻,绝对不会想到是他。

但是!就算这样!他也无法容忍自己未婚妻和弟弟有什么苟合奸情啊!

秦舒咬咬牙,只能强撑着虚软的身体下床,等下到一楼,发现未婚妻不见了,似乎是早就走了,只剩下一楼在跟年轻的小保姆调笑聊天的秦狰。

秦狰似乎还有些许宿醉,时不时捏着眉峰,嘴上却游刃有余地说着逗趣的话。

小保姆当然是十分开心,当看见秦舒裹着睡袍下来时,这才恭敬道,“啊……秦先生,您睡醒了?”

秦舒点点头,不着痕迹地看了弟弟一眼,秦狰俊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很快又变得冷酷如冰。

秦舒脸色也黯淡下来,坐在秦狰对面,接过了保姆现做的三明治,默默地咬了一口。

秦狰似乎真的很厌恶秦舒,似乎连跟他一个空间都不愿意,高大的身躯猛然站起,拿起盘子与保姆说了声谢谢,便回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舒苦涩地垂着眼,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就没洗澡,于是洁癖地去了二楼的浴房。

秦舒心情黯然,他对秦狰的感觉很复杂,但从他的心底,还是记得父亲临终前的话,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应该互相扶持,互相关爱,他们本是这世上最亲近的关系。

但他们却连仇人都不如,毕竟仇人都有情感。

秦舒苦笑几声,打开淋雨的开关,感受着温暖水流给与身体的抚慰。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正沐浴在花洒之下,细丝的水珠在那光洁的肌肤上跳跃,光洁白皙的后背微微倾泻,脊背弯出一条美丽的弧度。

很快,年轻男子想起了什么,红着脸,轻轻分开大腿,在圆润白皙的肉臀间,一只修长的手指竟在抚摸清洗着私处。

其实昨晚虽然没有被内射,但秦狰大鸡巴的前列腺液和自己分泌的淫水却布满了纯质的阴道里。

秦舒似乎又想起了昨夜的乌龙交媾,竟羞耻地夹了夹大腿,闭紧双目,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弟弟的鸡巴真的好大……不光鸡巴大……身材也比他要强壮许多……难怪母亲说,说他必定争不过弟弟……

秦舒脑袋乱极了,就在这时,忽而身后一阵粗重的咳嗽,秦舒蓦地回头,竟在偌大的浴室里,看见了赤裸雄躯,正面无表情看着他的秦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

他怎么会在这儿!!

秦狰似乎也十分不解,还以为那虚伪的家伙上班去了,哪知道,等他脱光,一进浴室,竟看见这个家伙居然又是摸屁股,又是摸脸地在洗澡!

此时,在充满水汽的温暖的浴室里,秦舒尴尬地僵直身躯,但他的目光却无法自控地看向了秦狰那让无数男人嫉妒,又让女人心跳的雄躯上,那军校训练出的精炼肌肉,闪耀着常年晒的古铜色光泽,倒三角的身躯更是虬结有力,而他胯下的雄物,宛如盘绕青龙的雄柱,简直比想象中还要巨大!!

虽然昨夜已经跟……秦狰做了那种事……但黑灯瞎火,根本没有看清他的身体。

只有此刻,秦舒才意识到秦狰的身躯有多么完美强壮。

秦舒一时间羞地无法直视,甚至充满自卑感。

秦狰也看向了水雾中哥哥的身体,跟记忆中那个消瘦弱小的身形完全不同,秦舒变得更高挑修长匀称,肌肤也变得更加光洁白皙,不知道是不是精于包养的缘故。

呵呵,果然还是那个娘娘腔!

但很快,秦狰注意到秦舒线条流畅的腰肢,竟出现了几个刺目的掐痕,似乎被攥得很用力,两边腰肢都有一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且……

秦舒的大腿内侧很红,像是被什么重物拍击过一般。

当然很快,秦舒就慌乱地拿过浴巾,将自己包裹严实,然后也来不及擦水,狼狈地想要离开浴室。

秦狰看着他慌乱的模样,竟鬼使神差地一把攥住哥哥的手臂,道,“昨晚,你几点回家的?”

秦舒慌得脸都白了,但他还是沉住气,道,“我昨晚加班……回来的晚,怎么了?”

秦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眼神又变得轻蔑讥讽,“没什么。”

秦舒继承了父亲的茶园,茶庄,但不善经营,早已不如父辈那时的辉煌了。

秦舒想着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倒不如将茶庄交给弟弟了。

但自从那次的醉酒乌龙,秦舒一直无法面对秦狰,便总是早出晚归,不与弟弟见面。

而那次喝酒乌龙后,未婚妻也与他关系冷淡不少,甚至与他打电话都透着尴尬和疏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舒明白这段世家姻亲对自己很重要,于是温声邀请未婚妻周末去他的茶园玩,正好有雨后新茶可以饮用。

未婚妻没有拒绝。

等到了周六,秦舒接了未婚妻来到茶园,哪知道,在那里,竟有一个秦舒不想看见的不速之客。

不低于一米九的高大身躯被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覆盖,高大的男人极为醒目地站在一大片翠绿色的茶园中,还有几个采茶女在满脸泛红地与男人交谈,当男人蓦然回头时,那双漆黑冷峻的眼睛竟直勾勾地看向秦舒,看得秦舒一阵心魂激颤,但片刻,锐利的目光又转到了他身边的未婚妻,男人硬朗的薄唇微微扬起,低沉的声音带着让女人心动的磁性,“嫂子,许久没见,你更漂亮了。”

未婚妻一看见年轻俊朗的秦狰,脸一红,但想起未婚夫还在旁边,有些尴尬地捋了捋头发。

秦舒已经有些生气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道,“秦狰,你怎么会来的?”

秦狰却冷笑道,“这是父亲的资产,我为什么不能来。”

秦舒抿了抿唇,他不想与秦狰有争执,于是道,“好,我叫李管家带你参观茶园。”

秦狰却懒洋洋道,“不需要,我只想跟嫂子叙叙旧。”

秦舒瞳孔屈辱收紧,他又想起自己被秦狰侵犯时,他还在耳边叫着未婚妻的名字,其实,对于秦狰来说,那一夜只是与未来嫂子的禁忌欢愉,而现在,秦狰似乎早已对他的未婚妻势在必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舒什么都忍,但这种事当真无法容忍!他明明知道秦狰是故意激怒他,却还是颤声道,“小柔是我的未婚妻,为什么要与你叙旧!”

“未婚妻又不是妻子,况且,她也不一定选择你。”

未婚妻也是表情犹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

“秦舒别忘了,我也姓秦,也是秦家的继承人!”

这句话让秦舒苍白的俊脸好似霜打一般,萎靡下来,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时的话,紧紧攥住的拳头又无力地松开……

“好……好……”

秦舒痛苦地咬破了嘴唇,眼圈红了一片,他似乎觉得自己十分失态,狼狈地转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再出来时,只剩下神色尴尬的李管家。

秦舒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甚至心口都在屈辱的抽痛着,“他们去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大少爷……二少爷说要带着小柔小姐去茶园外的森林逛逛,还说那里有不少野生动物……”

“荒唐!!那里多危险,你怎么能准许他们去!!”

李管家见大少爷脸色太难看,也不敢顶嘴,连忙叫几个人一起去找。

秦舒脑袋乱极了,他知道秦狰一直想报复他,现在秦狰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就是给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戴一顶绿帽子,更何况小柔也对秦狰有意……

秦舒满怀悲愤和痛苦地独自穿过了茶园边界,心乱如麻地走入了一大片森林里。

这片森林秦舒自诩熟悉,小时候,他时常被父亲抱着来玩,只是那时,父亲说独自进来很危险,让秦舒千万不要一个人进森林。

但现在,十几年过去了,森林早已被规划管理,哪里还有什么危险了。

但没等他走出两步,像是踩到了什么,只听嘎吱一声,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蓦然悬空,等他反应过来时,竟被一个专门捕猎的绳网吊在了空中!

秦舒本就有些恐高,此时被两根树枝挂住的秦舒吓得全身僵直,魂飞魄散,他甚至无法发出求助的叫声,眼眸惊恐放大地看着几乎有三米的地面,那草地还躺着他的手机。

“不……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许是秦舒走的太急,竟没有听见李管家的话,最近为了控制野兽数量,周边猎户在森林里都设下许多猎网。

秦舒在结实的网绳里蜷缩着,脸色惨白一片,身子更是抖如筛糠一般。

等鼓足了全身勇气,秦舒才微弱嘶哑地求助几声,但周围没有人,因为他一时怒火中烧,走得太急,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森林中部。

“有人吗……谁来……救救我……”

秦舒颤声叫着,声音却微弱地回荡在逐渐斑驳阴暗的森林里。

不知不觉,秦舒已经被困一个多小时,眼看着草地里手机灯光一闪一闪,也不知道谁在给他打电话,绝望的秦舒眼泪都出来了,他甚至想着就这么摔下去吧,就算摔断四肢也不能被这么吊在半空里,因为如果到了深夜,森林里野兽成群,自己绝对是死路一条。

但秦舒实在没有勇气,就在他绝望啜泣时。

一个讥讽冷酷的声音竟从下面发出,“原来你在这儿啊。”

秦舒一听到秦狰的声音,好似救命稻草般的颤声道,“秦狰……你来了,谢谢你……求,求你放我下来好吗!”

谁知,秦狰棱角分明的俊脸却露出一个冷狞的笑,“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个字,让秦舒泪脸僵住,也听出了秦狰话里的杀意。

“你……”

“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回来?”

秦舒脸色骤然惨白,就连唇瓣都在不住颤抖。

他当然知道,而且如果他死了,秦家的所有财产都会是秦狰的,不光是财产,还有女人……

秦舒心脏都绝望抽搐收紧,“原来……你这么恨我……”

秦狰冷酷地笑了笑,道,“最后再说句遗言吧。”

说着,秦狰便拿出了一把匕首,玩味地对着绑着绳索的大树比划几下。

秦舒恐惧地浑身发抖,他张大苍白的唇,似乎在求秦狰不要这么做!!

但下一刻,秦狰却冷酷地挥刀而去,秦狰的准头很好,啪的一声,正好砍断绳索,一瞬间,秦舒只觉得身子宛如沉重的果实一般急速坠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舒惊恐的泪水从眼角迸出,口中发出绝望的哭喊,但没等他喊出第二句,他就重重地摔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里。

秦舒原以为自己就算不死也会摔成残疾,却没想到被秦狰一把接在怀里,那双粗壮的手臂牢牢撑起他的身体。

“啊……秦狰……”

秦舒没想到秦狰居然救了他,那一瞬间,感动的泪水充盈眼眶。

当然,片刻,秦狰就猛地放手,秦舒又啪的一声摔在落叶地上。

“……啊!!”

高大英俊的男人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狠道,“仇人死了多无趣,我还要留着你——慢慢地折磨。”

还是那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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