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壮奴代嫁,洞房与暴怒王爷搏舌吻,水鲍吸吞异族巨根勾狂C(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北棠王萧昱乃棠朝之上最有权势,最负盛名的外姓王。
他曾立下赫赫战功,先帝册封,身份崇高,就连当今的小皇帝,也要恭称一声棠王。
北棠王性格乖张暴戾,嗜杀成性,残暴无比,对敌人这般,对女人也是如此,传闻曾娶三任妻子,皆不能受其折磨,纷纷暴毙而亡。
正值北棠王灭了棠朝的心腹大患倭国,大胜而归,小皇帝为棠王设下豪宴,接风洗尘。还亲自指了一门婚事,将礼部尚书的绝色庶女赐予北棠王做侧室。
虽说是庶女,却传闻此女肤如凝脂,翩若惊鸿,倾国倾城,见者无不惊叹,有祸乱朝堂之姿容。
萧昱闻言不置可否,只道,现边关告急,需速速完婚。
小皇帝闻言笑着敬酒道,棠王任重,朕自是不敢耽误。
大婚当日,棠王府上下张灯结彩,一派喜气。
萧昱孤高桀骜,酒过三巡,便抛下一群溜须拍马之辈,只身走回婚殿,不等两旁丫鬟退去,便推门而入。
虽不喜这门婚事,但萧昱也是男子,对这传说中的绝世美人也颇有兴趣。
萧昱常年边关打仗,极少近女色,此时借着酒劲,闻着那屋内的柔媚香气,竟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走到那梨花木床前,瞧着那盖着喜盖,一动不动仿佛木头似的新娘子。
萧昱没有撩开盖头,竟直接伸手,略带粗暴地勾起了那盖头下新娘的下巴。
新娘顺从地昂起头。
萧昱想起新娘的那些风流艳事,讥讽道,“敢嫁给本王,胆子不小。”
新娘没有回答,甚至动都没动。
萧昱来了兴趣,手掌一路往上,暧昧地摩挲着对方的肌肤,出乎意外的是,所触之处并不细腻,反倒有几分粗糙,萧昱蹙了蹙眉,带着剑茧的指腹划过新娘的侧脸,竟觉得此人轮廓坚韧分明,根本不似女子。
萧昱面色一沉,蓦地掀开那喜帕。
顷刻间,一张阳刚俊朗的异国面容映入眼帘!
只见两条山丘般的眉骨是飞云入鞘的浓眉,鼻梁高挺硕大,嘴唇厚实,肌肤古铜,模样不似中原人的秀气,反倒多了几分番邦人的粗犷。
男子神色镇定,不像来刺杀的刺客,在萧昱摄人的目光下,竟不卑不亢地单膝跪下,口中说着不标准的官话,“王爷,小人王正,请王爷降罪。”说着低下头,露出他一头微卷的粗短黑发。
卷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昱隐约猜出几分,眼前男子身形壮硕魁梧,肤色异于中原人,看着像是朝中达官贵人都爱圈养的昆仑奴?
萧昱眼中杀气毕露,面色冷狞,“赵樱在何处?”
赵樱就是他本该娶得礼部尚书的庶女。
昆仑奴却低着头,一字一顿道,“是小人,劫持了二小姐,都是小人之罪,请王爷降罪。”
萧昱冷笑出声,一下就明白了什么。
他恶名在外,估计那些官家小姐害怕,找了不要命的昆仑奴顶替。
但萧昱并未生气,不知是喝了些酒,心潮澎湃,竟用脚勾起这胆大奴隶的下颚,逼得那双乌黑深邃的双眼看向自己。
逆光中,身形颀长的北棠王年轻俊逸,不怒自威,华丽的喜服慵懒地披在外头,内里玄色的里衣微敞开,脖颈修长挺拔,看上去尊贵又孤傲。昆仑奴望着眼前如此俊美无铸的战场杀神,一时竟怔住了。
倘若一个女子这般看他,萧昱不会怎样,可一个低贱男奴——
萧昱眸中寒光乍现,抬脚便揣向那贱奴。
殊不知,昆仑奴身躯健壮,一脚踹去,竟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昱见状越发火气燥热,想着自己何时如此力弱,又用了十成力气踹上去。
萧昱再酒醉,好歹也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北棠王,这一脚下去直踹的那昆仑奴仰面倒去,嘴角溢出鲜血。
萧昱这才颐指气使道,“贱奴,你是受何人指使?”
昆仑奴却重新爬起来,跪于地上,“无人指使。”
萧昱早就猜到他会如此回答,残忍道,“好啊!既然你一心求死,本王成全你!!”
萧昱刚要下令,忽而想起,今日他大婚,士兵都在院外候着,连那些伺候的丫鬟都不在。
萧昱心中突然警惕,果然,一股积蓄已久的燥热袭来,竟逼得他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萧昱心知不好,踉跄着要走出房门透气,却被那昆仑奴一把抱住了双脚。
“王爷!恶事皆小人所为!求您不要牵连旁人!”
萧昱气急,想要踹开这该死的贱奴,殊不知,力气抽离的如此之快,很快,周身就没了气力,甚至被那贱奴拉扯着狼狈无比地摔在地上!
“该死!贱奴!你滚开!!!”
昆仑奴见王爷生气,以为要责难旁人,更是不顾一切地抱住萧昱,低声哀求,“一切皆是小人之过,求王爷降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见那身形壮硕如牛的昆仑奴牢牢禁锢着自己,彼此这般拉扯纠缠,那股莫名的燥热几乎要逼疯他,萧昱一把攥住那昆仑奴的衣领,怒道,“滚!!本王让你滚出去!!”
这昆仑奴却不为所动,魔怔似的求萧昱给自己降罪。
萧昱恼羞成怒,对着那贱奴便是一拳,昆仑奴身形壮硕,皮糙肉厚,任凭萧昱怎么捶打,死不放手,此时就好似一只缠人的大黑狗一样,死死地抱住棠王的大腿。
萧昱被奴隶拉扯纠缠得心浮气躁,汗水涟涟,气血翻腾,很快就支撑不住,竟热晕了似的胡乱撕扯自己的喜服。
这大婚的喜服层层叠叠极为繁琐,萧昱不得要领乱拽,额头都噙着汗水,急躁道,“好热……呼……解开……快些……”
昆仑奴以为萧昱在命令自己,连忙为萧昱宽衣,粗糙大手细致地解开喜服的暗扣,将衣衫层层叠叠地从燥热难耐的北棠王身上除去。
等脱到亵衣,露出那雪白瘦削的胸膛,萧昱才喘出几口气,眼看这黝黑贱奴还要解他的亵裤,气得一记耳掴,直扇在奴隶的脸上。
那奴隶被扇得嘴角流血,又跪在地上,痛苦道,“求王爷降罪。”
萧昱气得头晕目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走了两步,又腿软地摔倒,重重地摔在奴隶身上。
此刻,堂堂北棠王竟趴在一个昆仑奴壮实的怀里动弹不得。
萧昱恼火至极,想从奴隶身上爬起,却根本没了气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刻,屋内的旖旎香气越来越重,让原本暴怒的萧昱都有些迷乱了,恍惚间,身下的糙黑奴隶也不再那么生厌,身下结实的体魄似乎不逊色于任何沙场的将士,望着他蕴含独特魅力的古铜色面容,萧昱一腔怒火竟莫名化为一阵情欲之火,俯身就亲了下去。
带着酒气的唇放肆地堵住这昆仑奴的嘴,没有任何预兆,吻得生涩粗鲁。
奴隶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萧昱会亲他,震惊之余,萧昱的舌头还要撬开奴隶唇齿,伸到里面。
“呼……唔……张嘴……贱奴……”
奴隶古铜色的脸泛起更深的赤色,但他还是推开萧昱,生硬沙哑道,“求王爷降罪……”
萧昱气得火冒三丈,含恨道,“亲本王……不然……本王必追究到底!”
奴隶眼眸暗沉,忽而用力一拽,一把拉过萧昱,萧昱仓促受袭,双眸瞪大,不等他反应,那双厚唇已经带着粗重的气息猛然覆住,堵住萧昱的薄唇!
“唔!!”
顿时,一股强劲浓郁的气息侵入口中,激得萧昱气血翻涌,喉咙里溢出无法忍耐的呻吟,唇齿张开时,竟与奴隶的大舌相撞,唇齿相交中,宛如战场厮杀,你来我往,激烈纠缠,萧昱吻得强势急色,奴隶却沉稳内敛,萧昱总想占主导权,却不知为何,莫名被这奴隶勾地节节败退,很快,被吻得气喘吁吁,脑中一片空白,口中领地一溃千里,宛如攻城略地般交付对方。
萧昱被吻得晕迷燥热,口中气息不足,整个人在奴隶放肆粗鲁的吻中飘飘欲仙,好似飘到了千里之外的疆场,萧昱手指无力抓住那奴隶的衣襟,竟再也支撑不住,那颀长的身躯一阵痉挛,不知为何,好似筛子般的抖颤几下,下体的亵裤竟直接就湿了。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昱丢脸至极,情欲的泪花从他泛红的眼角滚落,就在他要被一个奴隶亲断气时,奴隶终于放开了萧昱。
“呼……呼……贱奴!!”
堂堂北棠王居然被一个昆仑奴亲到泻身,当真是奇耻大辱!!
萧昱气得胸腔起伏,羞愤的赤红染满他桀骜俊脸,通红的眼满是杀意,奴隶却沉默低头,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奴隶这般淡定,倒让萧昱越发恼火,但他越是恼怒,体内的欲火烧的越旺。
萧昱一把攥住那奴隶那碍眼的大红喜服,冷酷道,“脱了!”
奴隶望着欲火焚身的棠王,沉默地解开衣襟,露出他异族人独有的强壮体魄。年轻奴隶那古铜色的胸膛宽阔壮硕,充斥着雄浑的力量,两只厚实的大手灵活地解开亵裤,直至青筋虬结的赤黑硕物弹出!
当看见如此硕大的阳具,饶是萧昱也惊得瞪大眼,不得不承认,这根器物跟他高壮的主人一样,阳刚黝黑,好似一根古老又强悍的异族宝刀。
萧昱虽然想宠幸这个贱奴,可没想到这个贱奴下体竟如此硕大!
这昆仑奴倒也规矩,脱完衣裳,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萧昱看着他异族古铜的刚毅俊容,喘息着褪去亵裤,露出他偏白的挺翘性器。萧昱天生肤白,有常年征战练兵的肌肉,身形颀长,四肢修长有力,但对比这天生壮硕的昆仑奴,倒显得柔弱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昱却已满是欲望,嘶哑道,“翻过身,本王要肏你!”
谁知,奴隶却低声道,“王爷,小人不能从命。”
萧昱以为自己听错了,充满欲望的眼流露杀意,“你说什么?!”
“您能杀了小人,但……小人不能做这个。”
“不做这个?”
萧昱面目狰狞,一把抓住那奴隶粗壮的手臂,妄图将这身高七尺的昆仑奴翻过去压倒。
奴隶见萧昱宛如急色恶鬼,反手握住萧昱的手臂,在萧昱惊怒的目光中,道,“恕小人无礼。”
说罢,那黑塔般的庞大身躯竟宛如一片乌云般猛压下来,大手施力握住萧昱的手腕,呈十字型分开按于地面,粗壮大腿更是压住萧昱的双腿之间,压得北棠王的身子动弹不得。
萧昱被这般屈辱压制,怒火中烧道,“贱奴,你敢如此!信不信本王屠了赵家满门!”
这句话,似是戳中奴隶弱点,古铜色的面容露出惊惶,“王爷,一切皆是小人所为!与尚书大人无关!!”
“无关又怎样?!本王明日就宰了那赵家的下贱庶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奴隶脸色骤变,一把攥紧萧昱的手腕。
萧昱被攥得生痛,想起那催情香,更是怒骂着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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