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被支配的时候,比路边交配的野狗还要贱(2 / 2)
“要申请学生会吗?”u俯下身问我,把一杯做好的咖啡递到笔记本电脑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我答,我自己确实不会,如果能帮我,确实帮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写申请材料这件事其实正中u的技能领域,他高中出国,申请的是世界顶级的学校,对于一个中国学生来说,材料的准备几乎是最重要的,需要的不仅是GPA和语言成绩,更需要成长履历如参加过什么社会活动,获得什么奖项,甚至还有一些社会项目,另附推荐书。
u写材料的思维,不知道比我强出多少个次元。
作为我的高中老师,他很知道我是一个履历几乎为0的学生,在A大学生会这种学生组织招聘,看的不可能是所谓高考成绩和面试。他可以作为我高中的老师,且是学校股东之一,兼具世界顶级名校的毕业生。以自己的履历给我附上一封推荐信,接下来,他开始大胆地给我“编造”履历。
“反正几乎所有履历都包含编制成分,凭空捏出来的也不少。”u耸耸肩,他家里有公司,我的高中也是他家里的产业,想要做一些材料难度不大。
房间只有一个凳子,u本是弯着腰在电脑前帮我写简历大纲,随着时间变成蹲下,又变成单膝下跪。身边人微妙的肢体变化被我看在眼里,在聊完大纲之后,我扭头看已经低自己一头的u,说:“那就麻烦老师帮我弄材料了。”
“没事,能帮到你就最好了。”
都说成年人的世界各取所取,那我也给点反馈吧。
转过身,稍微一抬脚,脱了鞋袜,光裸的脚底板施力,抵住u的裤裆。
暑假给小朋友当家教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也是一个爱好几乎为零的人,闲着有空,也就逛论坛打发时间,看得多了,便有些跃跃欲试。此时有一个随他玩的场合和人,甚至道具都已经准备好,来这个房子是干什么来了,两个人都有默契。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谈话的氛围好像瞬间就变了,u收回键盘上的手,由单膝变成双膝跪在地上,看着我光着脚走过去看玩具。
北方的气候干燥,房间很适合铺地毯,不穿鞋也不会冷,这种赤脚在毛织物上的脚感不错。
“绳、锁,不用说了。”我拿起皮质的项圈,里面还有一些,他把项圈丢向u跪着的地方:“你会带吗?”
“要带吗?”u捡起来,往自己脖子上比划,房间里没有镜子,这个项圈光宽度就有3cm,虽说结构不复杂。u试着自己带,仰着头双手笨拙,没有成功。
我走过去帮他带,u买的项圈质量不错,皮质硬挺没有弹性,金属环扣,看着像一个短款的皮带,我从颈后环过来,金属环扣卡在喉结上,另一端皮扣扣上去,收紧的那刻他应该感觉不太好受,嘴里发出呃的咽笙,但我手很快,在他肢体本能挣扎之前就已经扣上了。
买这么多东西,应该是想用在自己身上的吧?
于是,玩具的购买者体验到了他买的玩具。
到一半,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此刻脚下还踩着u的鸡巴,打开手机一看,是地球那头的k发来的消息。
k常常发来一些话头,我有时候回,有时候不回。这次问是我国庆去哪里玩。
被踩着的那根几把的主人此时蒙着黑色眼罩塞着口球,双手背着被自己买的手铐铐起来,仰起的脖颈上有黑色的颈环,胸膛起伏着,脸和脖子通红,我顺手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k反应比我大多了,消息轰炸就过来,一下说身材没他好,一下说他也想了。最后说自己反正也还没去上学,干脆回来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k出国申请的学校要求比较高,按他的履历申请难度比较大,选择在国外读一年预科在申请,被我理解为“还没学上”。
k有些憋屈,又没法反驳,他读书这块不如我,更不如u,当时高中他就想教我英语,被我以一句“u更好。”挡回来。
除了那个暑假,他和我两个人懵懂地探索侍奉手段,他这个人在我的生活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即使他参加国外的橄榄球队练得一身好肌肉也没有用武之地,就算发照片给我,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更吃不到对方的鸡巴。
而现在,对手的照片发过来,他凭空生出一点委屈和愤怒。
-12月放假,我去北京找主人好不好?
k又说。
-12月我准备期末,没空。
我回。
-我买好票了,到时候主人不要不见我。
几分钟后,那边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聊了一会天,我才有空看眼前的人,u挺着胸膛的姿势没有变,喉结有点颤抖,嘴里塞的口球让咽口水困难,此时嘴角已经一道水液流下的痕迹,顺着嘴角流经脖子,流到胸膛。下面也一样。
u的视觉被剥夺了,只听到手机的震动声,猜不到我在和谁聊天,耳朵得到的信息很少,但是下体的感觉却格外突出,是我光裸的脚,在踩忍不住勃起的东西,他兴奋得胸膛起伏,除了带过一次锁,我没有给他上过这种玩法。看来他很喜欢。
我不禁想,我是什么感觉,我踩他的鸡巴,我现在兴奋吗?不应该,毕竟我是一个普通男生,没有谈过恋爱,更不是一个同性恋,我还叫他去买过锁,是觉得在侍奉中他勃起很麻烦。
u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口塞和颈环阻碍了他的呼吸,这种激动带有一些缺氧的因素,他下面变得更硬,就像一根棍子。
我好像也勃起了。
我的脚心有茧,硬硬的,我居然感受到u在挪动,在磨我脚底的茧。
他前端有液体流出来,我的脚被搞湿了,脚缝滑腻腻的有点恶心,我咕哝一句:“堵起来好了,这么脏。”
这句话一说,那根东西也没有变得更安分。
“尿道棒买了吗?”我问。
跪着的人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样也塞不进锁里啊。”我又说。算了,要爽就爽吧,是给奖励。
我移开脚,u抬头,询问的意思。不过很快,他就听到了我拉拉链的声音。
嘴上的口塞被解开了,u听到我的声音:“还是一样,包好牙齿。”
还没来得及咽刚刚带口塞的时候咽不下去的口水,u急着说,他已经做了清洁。
4个月没有和我见面,发的消息我更是很少回,高中的最后一次侍奉我不高兴,对他爱答不理。
因为这个原因,这次见面的相处他给我的感觉小心了不少,我不由觉得他是在讨好,脱离了师生关系,又因为我已经觉得我是一个“成年人”,我对这种态度甚至感到舒适。
但是好像还是安静了很久,我也在想,要或者不要,对啊,我不用对任何人负责,成年人的世界里,我也是一个被欲望控制下半身的普通男人,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自然地接受了自己以前厌恶的欲望,我笑了,然后说:“好啊。”
眼罩被我摘下来了,拉链解开,我也硬了一半,正歪歪斜斜地倒在牛仔裤的一边。
“你会做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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