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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看得不舒坦,并未表什么态,只抱着双臂倚靠在门柱旁,方多病臊着一张大红脸,在他旁边问东问西大献殷勤,追着赶着要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莲花初次吞精,那味道称不上好,但能让自己不至于更加丑态毕露,他心里头念着治病、治病,将满是吻痕的身子蜷着,不发一语。余光瞟到方多病呆呆的看着他,头也不敢动,耳根子倒是烧的通红,不过很快他便注意到,方多病的那根东西再次立了起来。

"你…"李莲花有些吃惊,暗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方多病却有些自责地问道:"你怎么样,好点了没?是不是…我太过分了…"

"咳,没有。"方才明明是自己发了狂似的,着实有些难看,李莲花并不愿意同方多病多讲话,但还是真心实意地道:"你…很好,方小宝,多谢。"

"我说了会让你舒服的。"方多病眼巴巴地凑上来,表情摆明了是要讨吻。李莲花胸口泛起一阵绵软的酸胀感,刚要附身过去回应,下身却又传来一阵异感。

这感觉不太妙,他体内躁动刚刚平息,现在却情潮又起,前面硬挺后面也流水。李莲花心里叹了一声,果然用嘴吃进去的精水并不做数,这南胤秘法倒是狡猾得很。

方多病眼瞧着他慢慢变成小口喘息,舌尖微吐的状态,神色也再次陷入迷乱,哪里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将李莲花抱住,这人一贴上来马上扭腰磨蹭着,嘴里发出嘤咛声。

方多病一手揽着他,一手撩着自己的衣摆,活像个急切的登徒子,可有人比他更急,李莲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方多病推在榻上。

"等等,呃——!"

这人并未理会他,扶着他挺立的阳具直接坐了进去。刚被无名刀鞭笞过一番的软穴没有任何阻碍地吃下了方多病的这根东西,李莲花终于被填得满满当当,他餍足地喟叹一声,随后不顾身下人的惊讶,抬臀要让这肉刃去磨笛飞声之前次次都要照顾到的地方。

可他不得章法,便尽是徒劳,方多病又是个雏的,现下被吓得泥塑木雕一般,只会痴痴地看他,俊俏年轻的面容也飞了一片红霞。李莲花情迷意乱,手臂支在方多病结实的腹部上左摇右晃,两瓣被水液淋透的臀肉分开,中间的小洞卖力地将这根不怎么熟悉的东西吃进去,却一次都没撞进那骚点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多病这根用起来,还真和笛飞声的不一样。李莲花汗流浃背地努力之余神思飘远,颇不合时宜地想到。

自那日被二人从东海边寻来,李莲花便过着娇纵日子,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纵使他不愿意,十多年前的矜贵毛病还是浮现出不少,就如这时他虽不知廉耻地骑在方多病身上,动了几下也就再不肯费力气再动了。

偏他还陷在情热中,身子愈发犯懒,脑袋一片浆糊,下面却渴得很。李莲花被这扰乱双修的一股扬州慢折磨得不轻,才迫切地想找到这内力的主人,好好地诉诉苦,可叫方多病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软玉入怀。

"你…顶一顶…很快就好…"李莲花伏在他身上,用残存的力气绞紧穴肉,将方多病的童子根紧紧裹住,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用乳尖摩擦着绣银描金的挺括面料,莹亮的嘴唇透着红,一字一句地哑着嗓子缱绻诱哄道:"小宝…你行不行啊…?"

这一声下来,听得方多病血液直往脑门上冲,他捏着李莲花的腰肢,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一会记得你说过什么!"

"唔啊——"李莲花本来是虚坐着,方多病劲腰一挺,硬如铁棍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没入了湿滑的甬道,险些将卵蛋也塞到里面去,他柔韧的肚皮瞬间被顶得显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这体位带来的深度比刚刚笛飞声捅得更甚,李莲花被顶得差点吐出来,他只能微微后仰,抬手摸着自己的腹部,吐着气慢慢适应。

"…撑死了…"

方多病一愣,恶狠狠的气势散得无影无踪,脸霎时间变得滚烫:"你别说这种话了!你…你怎么…这都是从哪学的呀你!"

"好舒服…动一动…"李莲花穴道缩紧,双腿大张,欲火燃得他已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只顾张着嘴叫床,用湿软的穴一上一下地去吃方多病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多病总算开了点窍,本能地抬胯一下一下去操他,青筋暴涨的茎身频频擦过敏感处,却又学不会实实在在的顶上去。李莲花被从前笛飞声的猛烈攻势养得嘴刁,心急得不行,咬住手臂控制翻涌上来的欲望,臀丘不住地去迎合他插弄的动作。

"在五寸半那里。"笛飞声冷着一张脸,干巴巴地张口,似乎并不想告诉他。

方多病大怒:"你这个自大狂怎么什么事都管啊!走开,我自己会!"

话是这么说,可方多病还是听进了耳中,他拔出半截,又狠狠操进去,果然在五寸半偏左些的位置顶到了一处触感不寻常的软肉,听见李莲花高亢地淫叫一声,他心头一喜,搂着人坐起身,快速耸动着向那处敏感点顶去。

"额…!嗯啊…轻点…那里轻点…"他被顶得瞳孔涣散,下意识地想直起身逃离,却又被方多病按着肩膀钉回粗壮性器上,这一来一回又碾上了那处可怜的软肉。

"不行了…呜…"李莲花绷直脚背仰起脖子,呻吟声震颤着脆弱喉结,被方多病一口叼住,含着舔吻。

"他这样叫,就是喜欢。"饶是吃过数次的笛飞声,也听得喉咙发紧。

"用不着你说,"方多病在李莲花脖子上又啃出来好几朵红痕,得意地炫耀:"现在帮他的是我!"

"…幼稚。"笛飞声靠过去,摸着李莲花的额头,热度消了些,又看了一眼他那硬到肿胀的玉茎,断言道:"他今日不能再泄身了,会出事。"

大手从李莲花身后绕过,将东西握住,带着茧的指腹将上头的小孔牢牢堵着,不叫一滴液体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李莲花被方多病禁锢在怀里,肩上搁着一颗沉甸甸的脑袋,身前性器与方多病的腰腹之间夹着笛飞声的手。他精关受阻,想流出去的体液被迫打道回府,逼得他连声音都带上了哭喘:"好难受…放开…阿飞…小宝…不要了…呜啊——"

喊了后头那位,穴里含着的东西操得就更深,次次狠撞在骚点上。喊了前面这位,马眼就被指甲不停瘙刮,又痛又爽得要死。这两个淫贼争风吃醋,把李莲花折磨到快要发疯,一时间竟不知该恳求哪个来饶他。

"莲花,抱歉…"方多病舔上他通红的耳垂,腰部快速挺动,淫液打出的泡沫拉着粘稠的白丝,"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他初尝人事便得了甜头,插得不留情面,李莲花被顶得受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前面被操得一直淌水,笛飞声手上也被他搞得黏腻一片,为了不让东西漏出来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精孔。粗糙刀茧与敏感的龟头借着分泌液的润滑不停摩擦,埋在体内的那根粗大性器疯狂地抽动,刺激得他不断呜咽出声。

方多病心疼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吻去他的眼泪,下半身却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天机堂少堂主天资聪颖,九浅一深房中之术很快便运用得心应手,只苦了这名扬天下的李神医,被钉在自己的这座莲花楼中受遍淫刑。

"我不行了…我不治了——唔…"前面被堵着,别说是精液,任何东西都射不出来,李莲花浑身被汗打得湿透,终于在这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中败下阵,崩溃地摇着头哭喊。

遍布吻痕的脖颈掐上一只暴怒的手,笛飞声粗喘几声,气道:"看来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命门突然被扼住,李莲花反应更加激烈,双手拼了命地往下扒,却连咳嗽都做不到,脸上憋得火辣辣的,眼角的泪也流得更多。方多病急了,刚要动手就被笛飞声堵了回来。

"放心,我手上有数,且让他受着。"笛飞声恨他这张说过千万遍自弃话的嘴,哪怕在床上他也无法忍受,"一会有他爽的。"

方多病相信笛飞声不会真的伤害他,但还是对这一番说辞将信将疑,逐渐也起了些想试试他极限的心思,于是更加卖力地操干,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唔唔…"李莲花被掐到近乎窒息,鼻息沉重又急促,后穴和他此刻的喉咙一样剧烈抽搐,吸得方多病眉头紧蹙,不禁加快了速度,二人交合之处也被插弄得汁水四溅。

这魔头手上力道越来越重,他呼吸被掠夺大半,眼白止不住地上翻。方多病几乎是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在操,李莲花像是被带到了从未去过的极乐地,他被这恐怖的快感激得双腿打颤,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穴内深处也涌出大股腥臊浪潮,结结实实将方多病的凶器淋了个透彻,也将他渴求许久的浓精榨了出来。

方多病闷哼一声,将性器深埋在里面吐精,笛飞声也松开了禁锢他脖子与前面的双手,李莲花下面却什么也流不出,这是窒息着干性高潮了。

他满面春色却并无意识,眼神也虚晃着,脱了力后环着方多病的肩膀,嘴唇蹭着他的脖子耳朵,口中还泄出几分方才泄不出的呻吟,高潮后的穴肉仍在痉挛着吸收元阳。任谁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沉浸在快感中的浪荡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方多病待精液尽数射进深处,才长舒一口气,轻揉着李莲花脖子上的指印,有些懊恼烦闷地叹道:"…被掐着脖子你都能…莲花楼里真正的狐狸精是你李莲花吧…"

"狐狸精?"笛飞声捧着他的脸,拇指将滑落的泪水抹去,"他现在这幅样子倒也没错。"

方多病不再言语,他红着脸将自己从李莲花体内拔了出来,刚要开口使唤笛飞声去打桶水,就看到汩汩白浊从孱张穴口流出。

"别流出来。"笛飞声托起李莲花一塌糊涂的下身,"去找块布。"

"…噢,噢!"方多病目光四处搜寻,趁手的物件只有那块他从衣服上撕下来的料子,他将那料子勾过来握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这是…今日吸收了太多吗?毕竟是两、两个人的…"

笛飞声听他声如蚊蚋,还像个结巴,嗤了一声:"你塞不塞?你不动手,我来。"说着就要去抢,方多病哪里能给他?嘴里说着用不着你本少爷亲自来,手上动作却磕磕绊绊,半天才将布条塞进还未闭合的穴口中,堵住了里面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别怨我,这是为了让你尽快吸收…吸收那个。"方多病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拿着帕子胡乱擦拭着他遍布性事痕迹的身体。

李莲花在他二人争执时意识才逐渐回笼,他身体实在虚弱,想张口骂这两个无耻之徒,喉咙却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方多病掰开他的双腿,把什么东西塞进他里面的时候,李莲花羞愤至极的情绪终于按捺不住,挣扎着起身想叫他们两个滚出去不要再回来,体内气海却突然开始躁动翻涌。

他泛白指节扒着床沿,吐出一口浓黑的血后,昏死了过去。

"李莲花!"

"李相夷!"

方多病抱起他,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悠长,笛飞声摸了摸他的脉象,平稳有力,只有地上黑血泛着紫红色的幽光——

碧茶之毒,已解得干干净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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