冴子x悠明x西乡的三人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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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我昨天听到悠明说爱我!”冴子欢欣雀跃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冒出来。

悠明闻声回头,她刚刚从卧室里光着脚跑出来,在地板上踩出一串因为体温而微微发白的脚印,钻进悠明怀里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到恶魔的体温因为激动而较平时更高,尽管她的皮肤看起来依旧苍白阴郁。

“没有说。”悠明随口回应,他的视线绕过冴子,抬起手臂翻动锅铲,在平底锅里的煎蛋在焦糊之前翻面。

“明明就说了!说最爱我了,说只爱我一个,说要将全部的身心都献给我!”冴子执拗地重复记忆中的内容,收紧了搂住悠明脖颈的手臂,近乎贪婪的感受着来自于对方的温度。

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悠明的衣柜里拿走的衣服,下摆艰难的遮盖着腿根,而领口则宽大到足以滑过肩膀。冴子满不在乎的将一边的领口拉上,另一边则滑落到手臂,露出一边挺翘的乳房,她抱住悠明的时候,乳尖就在他的胸口磨蹭着,硬挺的像一枚红果。

黑胡椒放的有点高,在身上挂了一个人的情况下完全没法抬起手拿到,悠明顿了顿,放弃抵抗般的轻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冴子,如她所愿的暂时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真的没有说。”

倒不是他对于说出爱这个字有什么抵触,过去的悠明偶尔也会将几个沾着蜜糖的字眼吊在饥饿的恶魔面前,好给自己留下一点喘息的余地,爱你,喜欢你,这种话语,他都可有可无的对冴子说过。

但不可能是昨天,因为他昨天在西乡的教堂里,一整天。

冴子在他怀里偏转了一下头颅,衣衫的下摆忽然探出一根灵活而细长的尾巴,桃心型的尾尖在空气中蛇似的起伏了一下,顺势晃荡上去,缠住了摆在上方橱柜里的黑胡椒瓶子,把它一股脑塞进悠明手里。

隐晦的讨好了一遍对方之后,冴子埋在悠明的脖颈里蹭了蹭,她早起还没有来得及把头发扎起来,茂密而柔软的黑发像海藻似的打着卷滚落下来。悠明不自觉的避让了一下,一是因为有点痒,二是因为怀里的女孩总是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实在有些遮挡视线。

但只是稍微仰了仰头,悠明立刻感觉到脖颈上的力度猛的收紧了,以一种令他难以呼吸的力度。他轻微的嘶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颈侧传来一点湿润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冴子含着悠明的颈侧,抿唇吮吸,又探出一点舌尖在跳动的动脉上弹奏似的来回。她的声音在平时甜蜜的像块小蛋糕,撒娇时更是每个音节都裹满了糖浆,轻快又柔软的从舌尖上滚落出来。但此刻,那种蜜糖就会黏黏腻腻的滴落下来,滑腻而嘶哑,带着沉甸甸的尾音。

“说过了的哦,我知道的......悠明最爱我了。”冴子笃定的态度十分坚决,手掌贴合着悠明的脸颊,见他仍没有改口的打算,才柔缓了语气做出小小退让,“就算没有这么说,也是最爱我的吧?我想要听悠明说爱我,说爱我,爱我,爱我......”

悠明经常感到自己难以应对冴子的热情...她伸出殷红的舌尖,配合着诱人饱满的嘴唇不断对着悠明的嘴唇和脸颊亲亲舔舔,她像只小兽般边用讨好的眼神盯着悠明的反应,边快速又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而随着悠明身上属于她的印记越来越多,冴子口中的“爱”字也逐渐变调,从名词变成了动词。

她的手从悠明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沿着人鱼线的弧度往上,到触及心脏。悠明闷哼了一声,冴子的指腹刮挠着他的乳头,指甲掐着根部,恶魔的技巧娴熟,但力度上总是难免有些控制不住,贪婪的恨不得把人嚼碎了一点一点咽下去,无论怎样贴合肌肤,怎样紧密缠绵,都还觉得不够。

她不断打量着这个令她的心脏不断收紧的人,脑中满是疑惑,究竟要如何才能满足这份贪婪和饥饿呢?

她偏过头颅,坚硬的牙齿和湿软的舌头一起舔砥过悠明的喉结。

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而它的主人却在想毫不相干的事。

蛋要煎过头了。

悠明微微皱了下眉,他不喜欢焦糊的味道。松开握着平底锅把的手,转而在冴子的后颈警告性的捏了捏。他的手掌干燥温热,对恶魔灼热的体温来说有些微凉,抚在后颈像是在夏天靠上水枕,冴子本能地追逐那份每一个毛孔都惬意万分的愉悦感。

悠明却毫不犹豫的把她推了出去。

但他刚把煎蛋放进一边的盘子里,冴子又钻了进来,甚至双手拉着他的领口用力将他拽到自己身前。悠明被她拉扯着踉跄了一下,冴子甜甜的一笑,撑着身后大理石的料理台坐了上去。悠明放在那的盘子被粗鲁的推开,这个姿势能让她很方便的张开大腿紧紧的夹住悠明的腰,让他整个人都扑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爱我。”冴子捧着悠明的脸甜甜蜜蜜的说,撒娇的语气里藏着不许他拒绝的弦外之音。

隔着不足一指的距离,悠明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翡翠般的眼眸中瞳仁在缩小,然后拉长,变成纤细的橄榄状,透出一种尖锐而野性的诱惑。冴子咬住了自己饱满的嘴唇,粉红色的舌尖在牙齿间飞快的滑过。

“说爱我,就像你昨天那样。”大概是悠明几次的否认和沉默让她改变了对策,她的声音湿漉漉的低下来,撅起嘴央求。

悠明张了张嘴,但在下一刻瞳孔又微微收缩了一下。一只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从他的身后探过来,毫不怜惜的抵着冴子的额头将她推开。

“说胡话也要有个限度。”冷淡的声音响起,悠明感觉到了从身后覆盖上来的身体,比前方纤细的女性恶魔要更加高挑,但同样有着灼热的体温。

“他说的是爱我。”西乡理所当然的说着,在冴子的面前捏着悠明的下巴让他转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不,他什么也没说。

因为那天西乡用自己的领巾塞住了他的嘴,他被亚麻的细绳绑在圣子像的后方,倒是听见了有很多来祷告的人对西乡说这话。

“神父先生、神父大人...我爱您,我爱您...求您救救我!救救我、我的心好痛苦,我快要死了!我...!”

衣袍和地面摩擦的细碎声以及肉体传进悠明的耳朵,他猜这个苦苦哀求的人正匍匐在恶魔的脚边,随着西乡的走动而爬行。

他好像真的很痛苦。可是爱是杀不死人类的,悠明心想,只能杀死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乡在教堂诞生,通常而言,他都是个合格的神父。他发自内心的怜悯和同情因贫穷饥饿绝望...因一切困苦而前来祷告的人类,他们多么弱小和不幸啊!恶魔听着他们的故事,每每眼中含泪感同身受。

死亡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幸福啊。

恶魔如此想着,饱含着自我陶醉,温柔地、循循善诱地、引导帮助安慰每一个前来祷告的人,令他们不再恐惧,发自内心的接受死亡,然后陷入永恒的甜美梦乡,从此远离一切苦难。

恶魔认为自己在救赎他们,对待可怜弱小的人类通常都很有耐心,轻声细语。

但凡事总有例外——比如悠明正等着他的时候。

“对生的渴望是一切生命痛苦的根源。”他将衣袍从那人手中抽出,收回目光后拒绝得格外冷酷。恶魔注视着圣子像的目光另他脚下匍匐的人类几乎嫉妒得发狂,“我的身心都已经献给我主...不要在心里叫我的名字,你很吵。”

将那人赶走,西乡重新出现在悠明面前,“...悠明...”恶魔仰头含上悠明的嘴唇,力度轻得像花瓣上落下的露珠,在教堂里、圣子像后、彩绘玻璃的色彩和图案映在恶魔美丽的脸上,却因恶魔痴迷狂乱的表情模糊成团,他一遍又一遍地、虔诚地,如同念着祷文般低语,“请爱我,爱我....”

.....

扭头的姿势牵扯到了昨天西乡咬的伤,悠明抽痛的嘶了一声。冴子挣开西乡的手嬉笑,反击的力度却截然相反,“像你一样喜欢用道具的家伙吗?”

悠明很喜欢,不是吗?昨天一直很敏感,射的也很多。西乡冷漠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半身,在心中对她说道,放过了被吻到有些呼吸困难的悠明。

被放开的悠明急促的喘息着,眼角泛起了微微的红,但视线却跳到了另一边——他伸手关掉了抽油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感到被挑衅了的冴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勾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舔砥啃咬他的锁骨,一路啧啧作响的咬上喉结,誓要证明自己的技术胜过西乡。她的手伸下来,拉开悠明的裤子,指甲随随便便的拉扯着悠明的内裤,他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有进步,这次她留下了外面的裤子。悠明就跟任何一个养了宠物的人那样想。冴子像猫,但比猫更难教养,猫只需要食物和爱抚,而想要让冴子听话需要他用血肉和吻以身做饵....还不一定管用——她总是积极认错,屡教不改。

因为她喜欢悠明注视着她的样子,喜欢悠明板着脸教育她的样子,喜欢悠明因为她的屡教不改而皱眉的样子...

喜欢,喜欢,喜欢,全部都,非常喜欢!

她熟练的摸到了蛰伏的性器,手指揉搓着肉棒下方一条不甚明显的青筋,张开五指握住柱身上下磨蹭,又用小指在冠状沟下反复磨挲。

悠明微微眯起了眼,不再去想自己的裤子该怎么办,他的身体在熟悉的快感下迅速的苏醒了,冴子的指甲比西乡更长一些,有时刮过肉棒带着轻微的刺痛感,她没轻没重的时候总是会让悠明硬的更快。

冴子握着肉棒抵住自己的穴肉时,悠明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

那时候按理来说该是个明媚或阴沉的天气,但遗憾的是悠明从不在多余的事情上浪费脑容量,他不记得那一天的天气如何,不记得那是早上还是夜晚,甚至不记得那是哪一天。他只记得自己那时牵着宠物散步,在一条小巷里听见女孩的声音。他没换路线,就这样直直的走过去,然后在那里见到了冴子。

冴子穿得像个普通而时尚的辣妹,带着几圈色泽艳丽的手镯,指甲染成黑色,皮肤雪白,长发漆黑,在小巷的阴影里有种阴郁的艳丽感,声音却甜蜜而轻快。她侧身对着阴影里的一大团东西讲话,语气像是小女孩教自己的洋娃娃化妆那样“不可以吃哦。”她说着,伸出手去抚摸那个东西。

悠明花了点时间辨认,发现那是个形状怪异的生物,灰黑色的皮肤有点像灌凝土,而面部则像是融化后的橡皮泥。此刻它的嘴部——应该是嘴部——正不停的蠕动着,厚大的嘴唇翻开又合上,露出粉红的牙龈和不断溅出的血液,血滴在女孩的手上,色泽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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