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亦是舌钉//照片发情/T/含袖扣(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假期的课程并没有安排得那么满,隔天是周末,大部分学生都选择出去玩,陆由远组了几个朋友,说是出去放松一下,问祝榆去不去,祝榆翻了个身,将头蒙在被子里,昨晚没怎么睡好,如今九,十点才醒,闷闷地声音传过来,说不出去,陆由远恨铁不成钢,“歹毒的大学生,是不是背着我内卷。”,祝榆又躺回去,不敢透露昨天翻来覆去看了大半夜教授的朋友圈,没什么内容,无非是些风景照,他一张张的保存下来。
只有一张没什么东西,就是拍了家里的餐桌,仔细打开看。
那张照片漏了点脚踝出来,盈润的脚踝瑟缩在角落,像一团毛茸茸的狗,别人看见照片也只会认为院长家养了一条狗,绝对不会联想到人的层面上去。只有祝榆,他看了很久,十分笃定地就是人的脚裸,很色情很虔诚地跪在角落。
祝榆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清楚,那是院柏冠让人罚跪,当然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站着的。
无论是人,还是狗。
祝榆避免自己乱想,随意收拾了一下前往图书馆,周末大多数人都出去放松,倒是很少有人在图书馆,他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用书占了位置,起身去整齐的排放着一层层书柜里面查找起来。
走到书架旁,仰头看了一下半两米高的书柜。
图书馆摆放了上千册图书,祝榆想到院长是专门教教育学的,他走到专门摆放教育学名着的专区,抽了几本书出来看,书名是:《大教学论》《理想国》《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等等,看了感觉还不错,借了几本,他拿着书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字印在眼中,他不动声响的看了三个小时。
站起来揉了揉胳膊,才知道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收拾了一下回宿舍。
吃完饭,躺在床上刷手机,他今天摸出无数次手机,看了无数遍院柏冠的空间,除了那几张图,没什么了,回了几条消息后,他又去看聊天内容,密密麻麻的99+,刚进来的新生无一例外都被院长给折服到了,不仅帅,好多女生都说院柏冠儒雅,一看就是上位者,尤其是举手投足的那股气质,还偷拍了好几张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榆看着屏幕里面各个角度的照片,他偷摸地保存下来。
院柏冠沉着脸盯着屏幕,眼神没什么温度,冷冷的,祝榆屏住呼吸看照片。
单纯只是看着,就发了骚。
低头一看,裤裆顶起个包,咽了咽唾沫,起床将门关紧,犹豫半天,趴在床上,想起查的一些内容,当狗的第一步就不要有任何羞耻之心。他脱了上衣,漏出光滑细腻的脊背,裤子也扒掉,内裤是白色,顶起的渗透出液体,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干净了。
赤身裸体,他毛很稀疏,反倒有点害羞地撸了撸分泌黏稠的肉棒。
赤裸着跪在床上,手机放着照片,院柏冠冷厉地盯着,他喘了口气,眼前是格外清醒的,又觉着羞耻,将手机翻转。
拿个枕头垫在身下,腰趴下来,枕头一个角被蹭湿了,他含住吃到一股腥臊味,他将两腿打开,手指撸动,旋转着搓动顶端,眼底越来越朦胧,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意识到好像一条狗,还是见到照片就发了骚的母狗。
跟发了大水似的,漫延出来的水打湿了手,整根都裹满淫水,他不自觉将屁股撅高,幻想着院柏冠教训他,说他又骚又贱,双腿夹着被子,洇了一处深色的痕迹,被子夹在胯下,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又过去拧自己的乳头,夹着乳头扯高。
有点痛还有点爽,他很敏感,单纯撸就让他身躯泛红,下面那根没多少毛,还很秀气,薄凉的被子滚烫的几把越蹭越起劲,身上都热了一层,乳头红润,他乳头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如同牝马驯化在情欲中,万劫不复。
腰软了下来,如一滩春池,抖动的时候,他感觉要融化了,不用惦记是人的身份,理应是动物粗暴地发泄原始的欲望,几把捅弄在被子一处地方,搅动中夹着大腿,挤在一起,他又跪趴下来,岔开的腿摇晃着垂落的几把,他死死咬着唇,还是不够爽。
差了点什么,翘起来的肉棒,他打了一巴掌上去,酸涩的痛楚,皱着眉头,好爽,又是一巴掌,摇摇晃晃的肉棒坠着睾丸,他又去掐睾丸,快要哭出来了,祝榆把握不好尺度,老是掐重了,几把上红了一片,扇得他脸颊绯红,陷入一个怪圈了,临到高潮的时候,就是射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抿着唇,将手机翻转过来,直愣愣地跪着,院柏冠一张冷脸在屏幕里,明明没说一句话,祝榆朝着顶端猛然扇了下去,几把抖动一瞬,射在枕头上,精液满满当当,祝榆拿唇去碰。
在仅靠一张照片的注视下,他舔干净,还伸了舌头出来,是猩红漂亮的舌尖,哈了一口雾气。
鬼使神差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在自我堕落下的称呼,自此,祝榆仿佛坠入深渊,越陷越深。
他嘴尖停留在先生,还是喊了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愿意去这样做,蒙住双眼,感觉陷入无限潮水,冲淡了原本的坚持和十八年的迷茫,他好似找回自己,单纯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疲惫的身躯他只想被人粗暴性地,无论是哪里。
只要掐住他身体的某个敏感地方,他就能瞬间释放,遵守命令,他舌尖都是腥味,咽下去也没什么不同,祝榆感觉自己跟开了荤的母狗一样,到处发骚,浑身汗渍渍的。
他又去洗澡,这回是温热的水,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如释重负,倒在床上的时候,他能闻到枕头旁的味道,好似是归宿,迷迷糊糊中,他想明天该洗枕头了,明天还有什么,明天是院柏冠的课表,又要被那双主宰的人盯着,冷冰冰的,波澜不惊的一双眼。
能把他分割,切成案板上的嫩肉。
他也乐此不疲。
醒的时候,他特意选了个最中间的位置,方便看着院柏冠,祝榆视线落在西装上面,是很精致繁琐的袖扣,很精致的装饰品,祝榆看了一下,又转回去听课,院柏冠讲了半节课,祝榆就时不时看着纽扣,扣在西装的袖口上,祝榆记了几下笔记。
院柏冠讲课滑动着PPT,说了几个和教育学有关的观念,列举了几位名人对教育学的深刻理解,适时停下来让人做笔记拍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讲到一般发现很少人听课。
院柏冠讲课一般随时插入一点内容,叩了叩黑板,他说着,“大家好像对这堂课不太感兴趣,这样——”
“其实教育学贯彻各个地方,问几个简单的问题,大家集中注意力。”
“仔细听我讲,我不希望还有人走神”
院柏冠转身在黑板上写下,“教育学是什么,谁来回答?”,他补充说着,“可以加分。”
扫视了一圈,“没人回答?”
“嗯?”
祝榆徘徊着还是举手,他唇色有点艳,庆幸看了书,侃侃而谈,“教育学主要研究教育学,心理学等方面的基本理论和知识,包括教育现象,教育问题,教育规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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