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印/扇巴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祝榆坦诚直率地说着,被这么一搞,院柏冠登时沉默以对,一个人硬要这么做,你跟他说再多也没用。院柏冠开始反思,是自己把这个圈子塑造的太好了吗。
才会让一个人如此的对他甘之如饴。
裴如聿跪在一旁发愣,太胆大包天了。已经不是第一次独自来找院长,他觑着院长的脸色,沉得像锅底,像黑云压布的雨天,跟在院长身边那么久,铁定知道这是暴风雨爆发的前奏。
院柏冠独自饮完一杯酒,仰头干了,根本来不及细细品味,烦躁和充斥着他心底的脱离本来事情的发展,很不愉快,很少人有这么大的勇气敢忤逆他,来喝个酒都不安生。
他的唇角沾了酒的薄意,脸色以不寻常的低压蔓延,手指捏着酒杯重重的落下,喉结兀然滚动了一下,无声无息。
冰块搁冷响了一下。
院柏冠声音不大,听不出他的情绪,他转头对跪在旁边的人说,“你先退一下,我要处理一下我的私事,回去休息吧。”
裴如聿爬起来看了好几眼,很少看到如此令院长动容的事情,暴怒,抑制不住的想惩治人的心思,祝榆低头注视着木地板,比厕所的瓷砖好的太多了,无言的情绪在低压中发酵,再看下去恐怕是不妥当。
裴如聿退了出去,顺带给他们关上了门,“好的主人。”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固,语言也在这场无形的交锋中失了实质,祝榆败下阵来,他唇角的泪宛若冰霜覆在窗上,唇垂下一个弧度,比训了他还难受。
起码他争取过,酒让他脑海里面记不清事物,只是让他翻滚,胃里也疼,面前是焦灼的情景,真到了豁出去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平静,他就那样空洞洞地跪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柏冠起身,他治理人的手段有很多,也有很多人在他不允许的范围之下接近他,他用鞭子把人抽出血来过,也用雷霆手段,树立起了自己的形象,他非常不喜欢有人反抗,此刻他像王朝的统治者,冷静而又漠然的擦了擦手。
垂眸看去,“现在走还来得及,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铁了心肠的纠缠我?”
祝榆茫然无措的仰头看他,为何还要这般问,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于是他回答,“院先生,我从进了门这个时候开始,除了您,我不再需要什么。”
院柏冠推开了门,酒吧供暖用的暖气也没有冲上这冷若冰霜的氛围,冷俊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片刻漠然,“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所以求饶在这里不会成为唯一的筹码。”
院柏冠侧身偏头让他跟上来,祝榆爬行的速度很慢,爬出去的时候,几乎可以算是露出。他早就不在意这些了,院柏冠在那里轻轻按了一下。
出现了一道门,暗门的设计,往里面望去,有成套的调教装备,鞭子束缚用具,甚至于玻璃打造的墙面上,摆放整齐如一的阳具,祝榆跪在门口,根本没料到这里居然有一个暗锁。
看来院长不只是单纯的在这里喝酒。
院柏冠居高临下的睥睨,往常就像绅士一般,从来没有此刻,神色冷淡疏离,哑涩开口,“你已经没有自主权利了,在进这所门前,我给你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想好了再说,你到底要什么。”
祝榆浑身被冷气一浇灌,他即使穿了衣服,跪在院长面前,也几乎完全是透明形态,现在唇渴的要命,干裂了一点,企图将它湿润,舔了一口才说,“或许您觉得我是疯了,可是我别无选择了,我所奢求的只有您。”
“院先生,我想叫您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榆低头看着自己跪着的姿态,释然的笑了,“我这样叫,不是在梦里,不是在空荡荡的厕所里,而是真真实实的跪在您面前,您可以惩罚我,拿鞭子,拿拍子,是的,我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就想跪着叫您主人,求求主人,调教我这条狗狗,主人…”
院柏冠沉声说着,“是你把这里想的太好了,圈子没有你认为的那么简单,而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主人模样,给过你机会你不用,祝榆你很会自作聪明。”
“现在,跪着爬进来。”,祝榆身体一下子就红了,酮体红润,好几天没释放,现在敏感得不行,头一次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他喘着粗气,手脚并用的爬了进去。
进去的第一瞬间,院柏冠递给他一张纸,上面有一些基础的说明和玩法,“现在我要对你施以惩治,上面有不能接受的部分就划去,你把这里想的美好,我可不会对一条狗心慈手软。”
祝榆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其实图上的内容他并没有看得太清,模模糊糊的有一些k9狗爬,鞭打,祝榆烧糊涂了,没好好看,胡编乱造了上去,说实话,他什么都没怎么看。
完全沉浸在院柏冠真的肯调教他了。
院柏冠没穿风衣,内里贴身的保暖衣服显得他风神俊朗,调教是不够看的,于是他专门进去换了件衣服,侧脸在光晕下显得尤为冷,如雪岭高山,将眼镜摘下随意置在桌子上。
他调教人从来不用眼镜,只有做的时候才会。
薄唇压的很低,周遭的气压也顺势冷了下来,“你跪在这里好好填,我去换件衣服。”
西装革履,挺阔的胸膛,气势逼人,光看着就让人喘不过气来,带着伯爵Piaget系列腕表,手指上佩戴了一枚祖母绿的戒指,那枚祖母绿很小,勾在手指处,贵气般地压迫人。
祝榆耳朵红的像番地的石榴,哆哆嗦嗦递上去,写好的表格,清亮如黄鹂的喊着,“主人,我签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柏冠接过来一看,大部分上面都画勾,连重度的黄金圣水,强奸都没仔细标注,更为重要的是,他连安全词都没填,彻头彻尾的一个懵懂的小崽子,“没填安全词的后果,你清楚吗?”
祝榆身子一僵,脸色有些难堪,“抱歉,我一时慌了神。”
院柏冠目光久久的在表格上面侵蚀,这场结果毕竟是他求来的,没填安全词的结果是不把人玩死就行。他有一万种方法,能将这场游戏玩的酣畅淋漓。轻轻嗤了一下,“没有安全词,你今晚再怎么求饶,我也不会饶了你。”
说罢他起身,将表格叩在桌面。
教训人最原始的方法就是用巴掌,扇在脸上的力道可轻可重,也是最凶残的羞辱,院柏冠翘起腿,鞋底是触目惊心的红,像篝火里燃烧起的灰烬,闷骚的人才会穿红底的皮鞋,可是今天他的的确确是穿了,将头踩下去的瞬间。
碾了几下,祝榆只有喘气的声音,“主人我不用脱衣服吗?”
眼睛唯一能接触到的只有红色,仿佛漫无天际的晚霞,皮鞋味道没有什么太大不同的,祝榆嗬嗬地地喘气,火星子燎原般的占据了他的眼眶,红,红的刺眼。
“只有狗才会脱衣服,你不用。”
转眼间他的头发就被揪起来,像条死狗一样,疼的他将脸都皱巴巴了,院柏冠绅士般的开口警告,“由于你多次挑战我的权威,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会扇你巴掌,给你的要求是—”
“不能躲,不能求饶,别有任何呜咽声和吞咽声,安安静静挨罚。”
祝榆眼睛还没睁开,迅速挨上了一巴掌,声音足够响亮,力气也是收着点儿的,从他的左脸,肿起了五个巴掌印,祝榆只有喘气的声音,跪在眼前的他没有任何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扯着头发,就像被捏着猫最柔软的后颈,院柏冠啪啪给了他两巴掌,都扇在右脸,预警似得很轻,像风吹过芦苇叶,片刻就直接又扇了一巴掌。
巴掌印周围都显现泛红的痕迹,红了之后又出现了成白的印迹,左脸右脸都挨了巴掌,本来脸颊是很润色,漂亮,现在好几个巴掌印重叠在了一起,祝榆喘气都来不及,只有眼泪顺着眼窝子在打转。
疼,疼过了之后是爽,院柏冠扇脸的时候从不含糊,祝榆是用脸接的巴掌,啪啪作响,手掌随着空气扬起一个弧度,下去的时候很利落,脸被扇歪了,院柏冠又强行给他掰正过来,掐着他的脸颊,要是有梨涡,现在都被掐的陷进去了,祝榆眼泪流的很急。
呲牙咧嘴地笑,院柏冠掐着他的脸逼迫他仰头,“爽吗?被扇的感觉怎么样?你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跪在我的脚底下,低低的哀求,这就是你所想要央求的吗?这才过了5分钟,等扇完结束,你的脸都会直接肿了。”
巴掌印似一道道落痕,深深地硌在了他那一张漂亮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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