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一念误错到底(上)3154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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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白华渊路过白青的屋子时,他想起了他晚饭时交待的事情。

他略微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进去告诉白青一声他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

正打算敲门,却听到屋里白青正在和一个人交谈。

白青道:“…你说梁姑娘得罪了我们家公子?这怎么可能!我们家公子才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我伺候他这么久了,还从来没见他生过谁的气呢!”

屋子里有个男人大声嚷嚷道:“…嗨,我妹子已经把关于他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了!要我说,这有什么可自卑的?谁还不心知肚明的啊!你也回去也劝劝你家公子,别跟我妹子置气了!她就是个小姑娘,g嘛和她计较呢…”

白华渊僵住了。

屋子里的男人继续絮絮叨叨地说:“…她还不好意思找他明说。我说我帮她去说和说和,她还不让,说怕伤了白公子的自尊。嘿!这有什么好伤自尊的!每个人心里都门清似的,只不过都没有给他点破而已嘛。我说他这也太敏感了,我们谁还稀得为这事去歧视他似的…”

梁曼发现酒坛子和信封都被人动过了,还以为自己计划成功了。等到针灸时,她就扭捏地搓着手眨巴着眼小心试探:“…怎么样白兄,酒还好喝吗?”

白华渊此时正背着身拿着针在火上烤。闻言,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淡淡地回到:“酒很好喝,你费心了。”

以梁曼的想法来看,既然白华渊愿意喝她的酒,那这多半就表明他已经打算和她和好了,不然他肯定就把酒和信封放在那里碰也不愿意碰的。她咧开嘴嘿嘿笑道:“不费心不费心!这本来也是我从大哥那里弄来的嘛。”说着她又憋不住兴奋,开始绘声绘sE地描述起她是怎么一步步骗到了单湛藏酒的。

白华渊为她下针,但脸上却冷淡着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曼这才发现他一直没有吱声,好像心情还是不太好的样子。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说:“怎么了,白兄?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白华渊整理着针袋:“没什么。”

梁曼转着眼睛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一定还是在为你弟弟的事烦心吧?”

白华渊没有接腔。

“要我说,你也不必全听他的,”梁曼侃侃而谈,“虽然在皇g0ng生活条件肯定好,但是哪有你现在在这里过得逍遥快活自由自在啊。”

梁曼看着他还是一副不想搭腔的样子,心想难道他其实是有几分想回去的吗?她赶紧又找补道:“不过你要是回去的话也不错,毕竟当皇子可b当医生有面多了。”

一听到她这么说,白华渊果然转过头来看着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真这么觉得么?”

梁曼一边小心翼翼地揣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一边飞速地转着脑袋:“呃…当然是真的!当个皇子多威风啊,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会回去的。看看你弟弟,对谁都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多神气!你要是回去了不就和他一样厉害了。”

梁曼越说越起劲:“不仅这样,说不定你还能当皇帝呢!你要是能当上皇帝,那可就更厉害了!你想想,从此以后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有人都得听你的差遣,而且我也可以跟你沾光了!嘿,我一出门,身上挂个牌子写:我是皇上的好朋友!好家伙,那谁见了我不都得当场给我塞两百块钱再走…”

没等梁曼说完,白华渊就马上打断她。他冷淡地说:“我是残废,没有登基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曼话被堵住了。她微微一怔,赶紧心虚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华渊没有说话。他背过身,微微g起一边唇角,眼底深处却是满满的厌恶。

他垂下眼,C控着轮椅过来为她去针:“我虽然没这个本事,但是我弟弟却还有这个可能。你可以把心思全放在他的身上了。”

梁曼根本没有听出他语中的讥讽之意。她撇撇嘴嫌弃地说:“他?算了吧…”

白华渊神sE未动:“为什么?”

“那还用问吗,那当然是因为他…”梁曼刚想直接骂他,突然又想到面前这人是他的亲哥哥,就又赶紧刹车道,“呃…我的意思是,他年龄还是太小了,做事太幼稚,他不适合当皇帝。”

梁曼开始掰着指头细数华衍的种种恶行。她越说越来劲,止不住话头地说了一秃噜,最后叹口气总结:“你说也是奇了怪了,明明你们俩是亲兄弟,但是怎么X格这么天差地别的?他这么的嚣张跋扈,你却这么的温柔T贴,明明都是同一个爹妈,也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是谁出了问题。估计还是因为你随妈妈多一些吧…”

正在收针的白华渊突然一个手抖,银针顿时扎破了手指。他望着缓缓渗出的血珠呆了呆,赶紧摁住手指将血抹去。

他勉强稳住自己狂乱的心跳,急喘几声低头道:“你先出去吧梁曼。我,我想休息一会…”

梁曼不觉有异,利索地从床上爬起:“好的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刚回屋不久,白青就前后脚的跟进来了。

白青客客气气地对她道:“梁姑娘,我们公子来让我知会你一声。您的病他确实是无能为力,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梁曼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呆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这是,你这是啥意思…?”

白青顿了顿,又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我们公子说了,他治不了你身上的毒,请你再去找别的大夫看看吧。”

这个逐客令下的虽然很委婉,但是梁曼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她脸上一白,结结巴巴地说:“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啊,刚才我们俩还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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