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他的军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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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2.

“呃…嗯!”

身下的穴口被开拓得柔软,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变得水淋淋的,明绎清晰地感觉到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耐心地进去,以及指腹在敏感的肉壁上磨蹭摁压带给他的刺激,他甚至能听见穴肉贪婪地将手指吃进去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想到是谁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明绎便忍不住从小腹麻到心口,他的激动诚实地反应在了他随着周维祯的扩张而高高翘起的鸡巴上。

那两根手指退了出去,明绎看着周维祯将指节上粘附的液体慢条斯理抹在他腹肌周围,被摸着肚子的感觉让他四肢百骸的热流都涌向了被手指触摸的地方,手指是修长的,冷白的,指节泛着粉意,指尖在水光折射下有晶莹的亮光。他渐渐看得痴了,心里情不自禁说好漂亮。明绎常常因为眼前人身上的某个细节而感到痴迷,这是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他的走神一直持续到身后柔软的甬道被性器撑开,一点点进入他,难以言喻的酸软与酥麻在一瞬间攫取他所有的感官,直到完全插入,明绎已经麻了大半边身子,难耐地发出沙哑的哼吟。

周维祯将裙子撩起来盖在他腹部,握着他的腰动起来,内壁软肉湿热而紧致,在他顶进去时温驯地放松,在他抽出是又极尽所能地绞紧挽留,蜿蜒褶皱汁水谄媚地吞吃,饶是周维祯早已习惯这口格外会吸人的穴,也被绞得一阵头皮发麻。他缓了缓,柔和的声音也变得有点喑哑,“放松。”

而明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见到周维祯把裙子放到他身上立马就不行了,一下了就红了眼,下腹的红色肉龙挺得老高,一跳一跳地,从铃口流下激动的清液来。周维祯见状,一边继续顶撞,一边伸手从这条肉龙的根部一直往上撸到顶,指甲在马眼边缘轻轻划弄,刺激得明绎差点弹起来,反应过来之后又死死抓着身下桌子的边缘,眼里蒙着渴望的水汽,时不时因为周维祯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喘息,连带着后方的肉穴也一阵阵地收缩,像是按摩一样有轻有重地挤压讨好周维祯的性器。

“好…好涨……”后来就用不着周维祯刻意让明绎放松了,穴肉已经被彻底操开变得又湿又软,只是依然缠着他格外会吸。深色红木桌表面光滑,明绎随着不断顶弄的动作晃动着上身,也没有力气再去绷紧肌肉,浅麦色的胸肌变得软了,也颇有规律地晃动着。见周维祯将视线放在他胸前,躺在桌子上的人熟练地用掌心抓握住自己的胸肉大力揉捏,不断地将胸部挤成各种形状,在蜜色皮肉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红印子。多年培养的默契让明绎如今已经能够毫无顾忌地叫出声:“嗯……啊,奶子被揉了,好喜欢,主人再揉揉我,好痒,嗬啊……军犬好舒服,主人操得军犬好爽……”

“揪自己的乳头,”周维祯默默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性器找准了肉穴的敏感点重重地碾压过去,声音倒还是温润的,带着淡淡的笑意:“小狗儿舒服了是怎么叫的,嗯?”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就会发现,他们以为的明绎的妻子,只是一个穿着裙子的男人。不仅如此,在他们面前沉稳、不苟言笑、威严无比的连长,在这个男人面前的身份似乎只是一条温驯忠诚、乖乖让人拿捏的军犬。

此刻,得到命令的人睁开失神的双眼,似乎是反应了好一会儿,张了张嘴,竟是真的照着低低叫了起来:“呜…汪!”

一连叫了好几声,男人才如梦初醒般抖了抖黑润的眸子,撇过那张坚毅而布满了潮红的脸,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似乎要滴血。

就是太乖了!周维祯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柔软得不像话,也没再接着折磨,抽插了一会儿就让自己射了出来,又解开明绎自己主动套上去的箍环,变着花样套弄那根憋得几乎发紫的肉茎。没过多久,一直不肯再出声的人又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身体在周维祯手底下颤抖着喷溅出来,浓稠的白精流了他满满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憋到极致后再发泄,是真的很爽……直到周维祯洗完手从浴室出来,明绎还躺在桌子上愣神,想着这个问题。周维祯扶着他站起来,将找出来的干净衣物递给他,明绎用毛巾擦了擦身,接过后想也不想地直接准备换上。

看着这人屁股和大腿上一塌糊涂的痕迹,周维祯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建议道:“去洗洗再换吧,不然又会弄脏的。”

明绎穿衣服的动作一僵,他知道周维祯有隐隐的洁癖,只是,他们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见了,他只能将自己那些深深的渴望压在心底……哪怕留些痕迹,也是好的。“半个小时之后我要去开个会,洗澡来不及了,没事儿,就这样吧。”明绎故作爽朗道,实则系扣子的手都有些发抖。为了自己那些可耻的心思而对维祯撒谎,连他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

“半个小时?”周维祯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些歉意来,“那我陪你休息一会儿吧,早知道你要开会,刚刚我就不弄你了。”

我没关系的,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明绎想道。

只是他很清楚自己这句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当他的主人时的周维祯强大、掌控欲强,可是也对他非常亲近,言行举动中都是喜爱,一旦下了床,脱离了那层角色,周维祯又变成了他熟悉的温和有礼、却疏离克制的模样。要是他这个时候再缠上去,恐怕就是骚扰了。再说了,维祯说要陪他,这无异于惊喜从天而降,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两个人躺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有些拥挤,只好彼此都侧着身体。就在明绎以为身旁的人已经睡着时,就听见周维祯用聊家常般的语气说:“过两天我要回一趟我妈那儿,昨天晚上她告诉我,舅舅已经出来了。”

周维祯的舅舅判了五年,算了算,的确最近就到了出狱的日子。

“哦,”明绎反应慢了半拍,下意识道,“那我去安排,找个地方给舅舅接接风。”

周维祯转过身正对着他:“你训练重要,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我就是……想把这事跟你说说。”

明绎见他似乎面有难色,陡然明白过来也许他并不想带着自己出现在家人面前,只好压下心头微妙的苦涩,嗯了一声道:“都听你的。”

周维祯道:“我不会回去太久的,你别担心。好了,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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