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岁岁”
母亲亲昵的呼喊我的乳名,这声乳名只在有带着乡音声调的爷爷奶奶口中喊过。
时至今日,从陌生的人口中听到陌生的腔调倒让我反应不过来。
我僵硬的挤出笑容来,面对她接下来的话语。
“宝宝,你虽然从小不在爸爸妈妈身边长大,但爸爸妈妈一直都很想你,希望把你接回来的。”
又来了,又是这种迫不得已的话语。
我内心不耐着,还是笑着。
“妈妈把你转到和你弟弟一个班上了,你之前的基础实在太差,按原来的进度你估计赶不上,课后妈妈会给你找几个高校老师来辅导你。”
落后贫困乡镇高中教师资源怕是连超一线城市的幼儿园都赶不上。
即使我是那个初中年级成绩中的佼佼者又怎样。
我每天迎着黑夜往返家与学校之间往来,夜黑露重每次都担心脚滑掉下山崖,怕自己尸骨无存。
我怕自己等不来父母带我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妈妈放心吧,我会努力学习的。”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真虚伪啊我,我暗讽着我,心中那么愤恨他们的不公又要装出和他们家庭和睦的假象。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先吃饭吧。”是父亲发话了。
这是他们乐意所见,不是吗,我反问着。
食不知味的吃完这一顿饭,准备离席时,看到吃完饭的莫闽清安稳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
我愣了下,这餐桌上怕是有什么规矩。
今天让我这个“刘姥姥”来开开眼。
“刘姥姥”这个典故还是我从学校语文老师那听来的,现在来形容我的情况是最恰当不过的。
我低头发着呆,椅子上有像百个倒刺铁钩,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直到父亲发话让我们离座。
我低头上了楼梯,他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走着,直至我的门口。
开门时我才反应过来有个大活人一直跟在我身后,吓得我瞳孔放大差点控制不住面部表情,我只怪是我心不在焉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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