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醉酒(2 / 2)
他目光慢慢下移,落在商明祯唇上,抬手捏住他下颌,二话不说地吻了上去。
“诶??诶!!”
罗飞急的直抓耳挠腮,可看见太子爷一点也不抵抗,自己又不好插手,只好背过身去眼睛到处乱瞟,大理石地面都快叫他瞟出几个窟窿来,也不知道究竟想找什么。
邱景和宋劼也吓得不轻,傻愣愣地瞪大眼睛。
太子爷以实际行动告诉旁边三人什么叫处变不惊,他不躲不闪不挣扎,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周畏,本能的回应着他,任他肆意妄为,哪怕右胳膊被周畏紧紧抓住,导致伤口裂开,鲜血再次渗透出来。
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的他们,身陷于污浊,心囚于荆棘,灵魂在浩浩汤汤的悲切与绝望中浮沉了那么多年,不曾找到过一个出口,?更不曾看见过一丝光明,只能无能为力地眼睁睁看着一切换了模样。
既然都已经沦落到了这般地步,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周畏有些摇摇晃晃,商明祯怕他摔着,左手揽住他的腰。
周畏还以为商明祯要反抗,一把抓住他手腕,举过头顶按在门上,随后又把碍事的眼镜摘了一扔,再一次吻上去。
“许了什么愿……”
周畏呢喃,吻从唇瓣一路到耳朵,再到脖子,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伸进商明祯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腰身。
许了什么愿?
商明祯缓缓蹙起眉心,侧头看着周畏,怀疑这醉鬼是不是认错了人,把自己给当作了谁。
越想心里越堵,越想杀心越重,就在这时,商明祯再次听见周畏喃喃自语:
“明祯,哥对不起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简简单单一句,犹如千斤之石坠入心海,荡起层层波涛,将揣测不定的杂念席卷而去。
商明祯深深吸了口气,挣脱被钳住的手,环腰将周畏抱住,温柔地在他耳边说:“你如果真想要我,我们去你床上做。”
太子爷说话丝毫不避讳旁边还站着的三个大活人,完全当他们是空气。
三个大活人也在听完他这句话后呼吸一窒,彻底石化当场。
关键是太子爷没有笑,他一不笑,说的所有话都像真的一样。
然而周畏却慢慢没了力气,意识也逐渐模糊,突然身子一委,差点倒下去。
商明祯一把将他抱住,结结实实把自己给砸得一声闷哼。
“酒量也没练多好,”商明祯有些可惜地低笑一声,冲旁边三个石头人说:“开门吧。”
次日大清早,周畏从床上醒来。
因为宿醉,头疼欲裂,周畏扶着额头强忍着难受下床,一进客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邱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邱景像见鬼似的盯着周畏,小心翼翼地问:“周哥,你醒了?”
邱景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周畏有些莫名其妙的觑了他一眼,“你一晚没走?”
周畏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猛灌几口,然后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直感觉浑身无力。
邱景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把笔记本电脑转到他面前,说:“周哥,要是你不打算睡了,先看看这个?”
“什么?”周畏眯着眼睛看过去。
屏幕上是暂停的监控画面,从位置来看,是他家门口的走廊,日期和时间显示的是今天凌晨一点左右。
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从海阔天心回来了。
难道是自己昨晚在寿宴上说了那番话后,被什么人盯上了?
周畏忍着难受点开播放键,一开始表情还很正常,慢慢的,越看脸色越不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他竟然把商明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畏把进度条重新拉到最前又看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整个过程都是他在强制着商明祯,死死抓着他,不让他动。
原来心中的那根弦轻松了,就会作出这种事么?就真的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
这就是他可笑又可悲的人性?
他有人性么?
周畏脸色沉寂,薄唇紧抿,眼眸中透着难以言喻的阴郁。
罗飞老巧不巧在这个时候买完早餐回来,一进屋看见两人,特别是其中某一人,当即脱口说:“我的祖宗,您老人家可算是醒了,还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缺德事吗?”
“罗飞!”邱景冲他直摇头。
罗飞这才注意到周畏面前的电脑,走过去在邱景旁边坐下,小声地说:“你就这么直接给他看了?也不来个缓冲铺垫什么的?”
周畏一把合上电脑,吓了两人一跳。
“你们两个是死人么?就那么傻站着看我发酒疯?”周畏阴着脸看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周哥,太子爷都这样了,你还那样,”罗飞放下早餐,甩了甩自己没断的右胳膊,又用下巴点了点电脑,然后无奈地摊开手,“我们能怎么办?”
周畏被气的头疼,“宋劼呢,他也不管?”
要说罗飞和邱景还能找理由,那宋劼呢,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商明祯被人欺负?
“太子爷不让他管,我和邱景可以作证,”罗飞说,“监控角度看不到吗?”
何止是不让宋劼管,邱景觉得,但凡他们周哥昨晚能再清醒一点,太子爷都可能留这了。
监控只到几人进屋就结束了,周畏扫了一眼自己从里到外都换过的衣物,本来就因宿醉头疼得厉害,这下头更疼了。
可事已至此,再纠结一些有的没的也于事无补,周畏捏着眉心问:“后来呢?我又对他做了什么?”
“你进屋后倒床就睡了,没再对太子爷做什么,太子爷也没多留,看了两眼就走了,”邱景说,担心他不信,特地补充一句:“是我和罗飞帮你擦洗的身子,换的衣服。”
实在不敢提太子爷把他放到床上后,咸猪手自他胸膛一路往下,然后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把手伸进了他裤裆里。
估计是一直没起反应,太子爷脸上明显有些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经邱景这么一提醒,罗飞倒是想起了太子爷摸他下身的事,以及他昨晚从酒吧办公室出来时嘴唇破了的画面,好奇心又高涨起来。
罗飞也不管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索性趁热打铁,腆着脸凑过去问:“周哥,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太子爷吧?”
太子爷毕竟是周哥的亲弟弟,还是双胞胎,罗飞心里也觉得这事太过荒诞。
可一想到昨晚周哥那副要把太子爷生吞活剥的架势,加之这么多年,也没见周哥对什么人上心过,更不近声色,实在可疑。
但如果是真的,罗飞就更想不明白了,两人明明是孪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喜欢太子爷不就等同于喜欢自己么?
世上有这么自恋的人吗?
周畏眯起眼睛看着罗飞,冷锐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直戳罗飞那张欠抽的脸。
“周哥,太子爷昨晚是来还衣服的,”邱景赶紧拿出衣服和打火机转移话题,“打火机还在,不过,烟被太子爷拿走了。”
周畏看着打火机沉默了好一会,最后也只是无可奈何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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