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以外全员非人[重生]——稚楚(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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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好helliphellip看着他抱着卫桓离开,脑子发懵的扬灵一脸不可置信地转头,企图让燕山月打醒她,山月姐姐,这是云教官没错吧?我没看错吧helliphellip

燕山月冷静点头,是,没错。

扬灵听了眼睛瞪得更大了,不、不是,等一下,我得捋一捋helliphellip算了不捋了!云教官怎么会跟一个人类结契!他可是那谁的儿子啊,这么做不怕惹事儿吗?

云教官居然在我们面前公开圈养了那个笨蛋人类helliphellip她懵逼地抱住自己的小脑袋,这太魔幻了helliphellip

算得上圈养吗?燕山月不确定。

她转身,满地都是被云永昼的光刃撕得粉碎的蜥蜴尸块,一片狼藉,她将这些残破的尸块封印进玉藻镜中,替他收拾残局。

这些教官真是可怕,不让他们随便杀生,轮到自己就下最狠的手。

她回想起云永昼的结契术法,还有他划破的手指。

如果只想圈养一个人类,大可以像自己那些败家哥哥一样,在那些人类奴隶的身上打一个家纹的烙印,这样他们就逃脱不了了,任他们宰割。

可云永昼偏偏用了最高级别、对自身也最为危险的血契,这也罢了,烙印的时候甚至用的不是金乌的火焰家纹,而是太阳图腾。

扬灵,你知道太阳图腾是谁的家纹吗?

还没从巨大的震撼中恢复清明的扬灵有点走神,太阳图腾helliphellip

她想起来,下意识一拍手,眼睛放光,哦!我记得哥哥说过,太阳图腾是初代白羽金乌的妖纹,但是没有传承下来。

记忆出现偏差,她皱眉思考,不对,云教官好像就是初代金乌的转世helliphellip她忽然间意识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脸惊恐地望向燕山月。

无法解除的血契,还是用自己独属的妖纹。

这根本不是圈养。

第22章山海祭典

卫桓恢复得很快,快到不合常理。

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还被云永昼抱在怀里,在半空中飞着。

怎么回事helliphellip

喂!懵懂的意识被大风吹得清醒,卫桓抬头看见云永昼的脸,你抱着我干什么!放我下去啊!

谁知他刚说完这句,云永昼就松了松箍在他膝间的手,突然间腿往下一沉,吓得卫桓下意识搂住云永昼的脖子,卧槽!没让你这时候松手啊哥!

感觉到云永昼的手再一次搂紧,卫桓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松弛,吓死老子了helliphellip

原本快要靠在云永昼肩头的他缓了口气,侧过头的一瞬间,与云永昼意外地视线相对。

好近。

他瞳孔中的金色尚未褪去,残留一丝太阳的余晖,卫桓仔细看着,靠近自己的那只眼睛里隐隐约约显露出一枚太阳图腾,就在他偏了偏脑袋还想继续时,云永昼撇开视线,看够了吗?

卫桓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想到自己刚醒过来说的话,好像都有点不符合自己之前的人设,于是赶紧挽回,看、看够了。

搂住云永昼脖子的那双手烫得很,就好像他贴得不是云永昼的皮肤,是他运的金乌火。卫桓松开,觉得自己这样像个女孩儿,可一松开就显得他更有什么了,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于是他又放回原位。

一番纠结,卫桓还没来得及作出决定,云永昼就淡淡开口,摸脖子好玩吗?

谁摸你脖子了?老子在纠结搂不搂你。

卫桓心里更加奇怪,这还是当年的云永昼吗?那个清冷小美人怎么过了七年变成这个样子了。

好玩,特别好玩。

连云永昼现在都开始调戏人了,卫桓也索性不要脸了,不光搂着,把头也埋在云永昼的肩窝,云教官我现在好激动,我激动得想哭!我helliphellip

天,他都做到这份上了,云永昼要是还不放他走,一定是喜欢人类,还喜欢男的!

你哭。

卧槽?

卫桓一噎。缩在他脖子那儿梗了半天才小声回复,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哎呀,我一激动又有点哭不出来了helliphellip

云永昼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抱着他,片刻后降落。

这人以前也不这样,给台阶也不下的,不像自己,没台阶也得找台阶下。

怎么现在大转性了。

卫桓偷摸抬头瞄了一眼,这并不是山海的大门,是南门。

他嘴太快,要开口问的时候忍住了,毕竟一个刚入学的人类学生是不可能有权限来到山海大学的南门的,也不可能知道这里。

南区的结界隔绝教学区和学生生活区,大部分的面积都是教师公寓,还有一小部分是军事科研所。

这是哪儿啊?卫桓装傻充楞,戏瘾大犯,从云永昼的怀里挣脱出来,连连后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南门前的站着两个巨大的穷奇兽,凶神恶煞地盯着卫桓的后背。卫桓一下子感应到穷奇的妖气,猛地顿住脚,回头看了一眼。

穷奇凶猛无比,最爱吃人。

卫桓心咯噔一下,吓得又跑回到云永昼的身后,抓着他后背的布料,云教官,您先helliphellip

云永昼没有说话,看了两头凶兽一眼便走向南门,卫桓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背后,挨得紧紧的,生怕这妖兽好歹不分把他给吃了。南门的结界直接为云永昼打开,他领着卫桓走了进去,结界又随之合上。

不对啊。卫桓心道,这云永昼妖力这么强,干嘛当时在妖都街上的时候不直接用结界穿越术,非得生抱着他抱一路飞回来,真不嫌折腾。

刚这么想,卫桓就感觉自己身体一坠,一下子撞到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明明上一刻还在南门的门口。

操,这孙子不会有读心术吧。

卫桓撑着从床上起来,我去,差点儿给我把腰撞坏,哥哥我的宝腰还没开过张呢helliphellip刚坐起来,就感觉到屁股压住了一个什么圆东西。

嘤嘤嘤!

卧槽。

卫桓赶紧挪开,床上果真就是那个毛球怪。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动作,小毛球就粘到了卫桓的脑袋上,发出愉悦的嘤嘤声,就像泡了舒舒服服热水澡的小黄鸭。

这家伙迟早要暴露他的身份,卫桓时刻观察着云永昼的背影,一边用手努力地将自己头顶上的毛球揪下来,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毛球就是牢牢地巴在他的头上。

我还不信这个邪了helliphellip就在卫桓准备再一次努力的时候,云永昼转过身,卫桓慌乱放下手臂,眼见着什么东西扔了过来,下意识抬手去接。

这什么helliphellip卫桓摊开手心,是一个紫红色的枇杷大小的果子,很冰。

反魂果。云永昼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这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果实,根本不是什么救命的灵药。

小毛球学着云永昼的语气,一本正经,嘤嘤嘤。

卫桓一惊,他真的没有料到云永昼竟然还保留着这个反魂果,虽说他知道反魂果实不腐不坏,可这都十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还留着?

云永昼一言不发地脱下自己的教官服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配着那条稍显宽大的教官裤,衬得他的腰线更窄。

他抬起头,视线停留在卫桓疑惑的双眼,即便他没有给出任何的提问,云永昼也兀自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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