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通感lay,喷Nc吹成喷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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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第38章

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审讯官听到这话瞬间一愣,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做出夹腿遮挡的动作,但双腿被拷住的姿势让他只能稍稍合拢一点,完全没法阻挡囚犯继续查看。

他感觉到手指在他的小逼上摸索打转,指尖碰到了只露出一点点根部的按摩棒,似乎很好奇地往里顶了顶。

“哈啊……”莱德尔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红晕更深。

被发现了……被他亲手抓回来的囚犯发现自己逼里塞着按摩棒过来审讯了!

怎么会这样……他的心思几乎是赤裸裸地曝光在空气中,被囚犯用手玩到高潮可以推说对方技巧高明,但自己夹着按摩棒过来,只能说明他淫荡吧。

居然……居然被发现了!审讯官羞耻地紧紧闭上眼。

这个恶劣的强暴犯说得不错,自从那晚被对方拽进车里狠干一顿之后,他就食髓知味了。

明明那之前他从没使用过那口穴,但就那一次……

他被扒光了摁在透明的车窗上,丰满的奶子和乳头在玻璃上压瘪,撅起屁股被尺寸可怕的大鸡巴给破了处,不顾他的挣扎捅进深处,操得他又疼又爽,哭叫着被操出水,操到令他头脑发白的高潮。

那种绝妙的滋味太难忘了,至少审讯官就忘不了,他还记得自己后来摇着屁股求对方干深一点干到他怀孕,奶子在带着阻力的窗户上不停滑动,他难耐地抠着车窗缝故意在车窗上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来也许是他们车震的动静太大了,停在路边的车吸引了好几个路人前来查看,他们应该是知道车里在做什么的,莱德尔模糊的视线里能看见他们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

甚至还有弯下腰凑到窗户看的,那时候审讯官的奶子正在车窗上蹭的爽,青涩的乳头第一次因为快感而激凸,也因为难耐而用车窗自慰,就被一些毫不相干的路人给看光了……

还好他只露出下半张脸印在窗户上,否则第二天肯定要上新闻了……帝国的审讯官半夜车震这种新闻。

莱德尔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那一夜,被陌生虫强暴这事儿自然是假的,但车震的事情是真的。

之前他俩就在车里做过,车窗自然是单向透明的,他当时就趴在窗户上,大奶子在冰凉的玻璃上磨蹭挤压,奶水从熟透的乳头里挤出,从车窗上淅淅沥沥往下流,整面玻璃都要被他的奶水全染成透明的白色。

那时候也有好奇的虫过来查看过,莱德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弯下腰,脸几乎贴到窗户上——简直像埋进了他的奶子里——试图看清里面的春色。

莱德尔低头就能看见,自己不停流着奶的奶子跟外面的陌生虫隔着玻璃相贴,这一幕太刺激了,他罕有的羞耻心几乎爆炸,呜咽着往后缩,完全忘了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车内的景象。

但他是撅着屁股被亚温从后进入的,往后缩时只是更深地将鸡巴吃进去,干的他腿软腰软,又被大鸡巴顶着一下一下挺着胸脯往窗户上撞,丰满的乳肉和乳头被撞瘪,深深地凹陷下去,噗滋噗滋地溅着奶。

太爽了……太羞耻了……那晚莱德尔很少有的哭着一直求饶,上一次被操的这么崩溃还是在战场上差点被异兽侵犯那次,也是差点被打扫战场的部下们发现,他当时真的害怕极了。

当然,也爽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莱德尔将车震那晚的情趣嫁接到这次的审讯游戏上,在他的性幻想中那晚的情形变成了被罪犯强暴,单面玻璃也变成了透明的,外面经过的虫全都看见了他趴在车窗上被强暴爽得喷奶的场景。

那次之后,审讯官一直想念着那种感觉,梦中还又梦见了几次,醒来后内裤湿哒哒的,让他欲求不满。

这次他抓住了那个把他干的很爽的强奸犯,但审讯官可没想过再让对方操,他只是鬼使神差地在逼里塞了一根按摩棒,就这样夹着去见强暴了他一整晚的囚犯。

审讯官想的是,他故意穿小号的衣服去勾引对方,享受囚犯灼热的要将他吞下肚的视线偷偷自慰,桌子会遮挡底下他一切的淫乱,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

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反制住,拷在椅子上让囚犯猥亵。

刚刚被揉奶磨逼的时候他就很担心自己体内的按摩棒被发现,这样就完全暴露了他的心思,太羞耻了……

现在真的被发现了。

“尊敬的审讯官阁下,夹着这玩意儿来见我,还说不是刻意勾引?”

莱德尔紧紧闭着眼偏过头,蜜色的脖颈上蔓延起整片红晕,这羞涩的模样看的亚温心痒。

他的骚老婆这是真的入戏了,好青涩看着好想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不说话,嗯?啊,想起来了,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审讯官阁下都塞着按摩棒来色诱我了,那我就全招了吧?”

亚温的唇暧昧地贴着莱德尔通红的耳朵压低声音撩拨,唇下的肌肤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我就当着监控后你同僚的面招啦?那晚我到底是怎么强奸你的,你是如何在我身下哭着浪叫求我操深一点,最后你是主动敞着逼求我把你操怀孕的……所有细节我全都仔仔细细招出来给你同僚听好不好?”

“呜……不……”审讯官终于被威胁地开口了,他的眼罩已经被蹭掉大半,松松垮垮地吊在耳朵上,转回头用湿润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亚温,呜咽着求饶,“别招……”

“那怎么办呢?你抓我回来难道不是想让我招供的吗?”恶劣的囚犯意有所指地问,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下面打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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