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草的我很爽/吃醋/黑化预兆(2 / 2)
完了。
祁闻渊掩面,感觉自己没脸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折云没一剑把他捅个对穿都是对他爱得深沉啊!不,应该是被他的威胁吓到了……他居然把折云吓得委身求全!
“对不起,折云剑君,之前我真心以为你是我老婆才那样对你的,不是故意想羞辱你,我以为你在跟我玩情趣,想假装被我逼奸……”
“道君。”听不下去祁闻渊越说越露骨的道歉,也没脸继续纠缠刚刚的事,折云打断他的话,追问道,“我真的夜夜来找你?那你可有察觉那个我的神魂有何不同之处?你觉得会不会是哪个陨落的大能夺舍?”
以他的修为,一般的孤魂野鬼不可能近身,更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占据了他的肉体。
如果他被人夺舍,神魂与肉体会有不吻合的迹象,作为道境大修的祁闻渊一定能看出来。
“不是来夺舍的!”祁闻渊断然否定,第一反应就是维护晚上那个魅惑的红衣剑君,“他是个很好很可爱的人,怎么是可能夺舍的邪修呢?还请剑君不要误会。”
折云看着祁闻渊一点儿怀疑都无地替夜晚的他辩解,显然是担心他会对晚上的“折云”不利,一时被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明悟。
祁道君如此维护那个人,是……喜欢他吧?
刚刚祁道君也说了,是把自己错认成晚上那个“老婆”,才会对他极尽调戏,肏他舔他,哄他吻他,把他奸到高潮喷水,就算哭着求饶也控制不住要继续肏他。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以为他就是那个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笑他之前还一本正经地反驳自己不是祁闻渊的老婆,没想到还真不是。
其实祁闻渊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他。
猛然认清了这个事实,折云的心蓦地抽痛,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揪住胸口衣衫,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煞气翻涌,扭曲的神情破坏了那张端正英俊的面容,这一刻他倒不像正直疏冷的剑君了,反而像充满戾气的恶鬼。
一闪而逝的崩坏表情被祁闻渊捕捉到,心下吃惊,莫非折云深恨夜晚那个红衣剑君的淫浪,想要杀人不成?
祁闻渊认为白天与黑夜的折云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两个人格,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消除其中的一个人格,但保不准正宗的虚境剑君折云懂得这种法术。
现在白衣折云知晓了夜晚折云的存在,又恨对方淫浪,说不定能杀了他……
一想到夜晚的折云很可能无声无息地消失,祁闻渊顿时急了,晚上的红衣剑君虽然骚,但却是他的亲亲骚老婆啊,怎么能就此消失?
“折云剑君!”祁闻渊急切恳求道,“他真的对你没有坏心,其实他就是你,只不过是你的第二个人格罢了,你能明白吗?不是什么外来的野鬼邪修,我保证他不会伤害你,你别动他行吗?”
指尖蓦地掐进掌心,折云的面皮绷紧,强忍心口尖锐的疼痛,勉强稳住声线问:“祁道君……是要保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的。”祁闻渊点点头,又补充道,“我知道折云剑君你会感到困扰,不过请剑君放心,我会看好他,他的存在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也绝对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你的声誉不会受到影响。”
晚上的自己那么骚,折云肯定会害怕这件事被别人知晓,那么祁闻渊只要保证看好红衣折云就好,这样的话,想必剑君就不会非要让他老婆消失吧?
他下意识的觉得晚上的老婆肯定不是白天折云剑君的对手,老婆那么娇那么依赖他,怎么跟虚境剑君对抗啊。
“祁道君真是体贴。”折云冷冷地说,“但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他是我的道侣。”祁闻渊郑重地回答,没用“老婆”这种不够正经的称呼,“剑君应该了解道侣的重要性吧?这种事说出去对他也没好处,我当然要保护他,绝对不会泄密。”
“哦?道侣?你们已经结契了?”折云的声音更冷了。
祁闻渊以为他对自己不知情时与旁人结契的事不满,忙解释道:“还没有,但他是我心里认定的道侣,剑君请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们不会擅自用你的身体结契。”
道侣结契与凡人成亲不同,凡人成亲只有一纸婚书,但道侣结契以天地为证、灵魂为契,两人神魂相连,想要断契两人都会被契约反噬受伤,其中一人若是不幸陨落,另一人也会受到重创。
因此很多道侣并不会真正结契,只是口头上以道侣相称,方便以后能够无损害地分道扬镳。
听到两人还未结契,折云的表情略略放松,祁闻渊瞧着暗道果然,还好没结契,不然剑君真的要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副小心翼翼偷摸观察的神态落到折云眼里,就是他极为担忧老婆,生怕自己对他的老婆不利。
于是折云内心又气了一场,喊他老婆的时候叫的亲亲热热,不顾他的反抗把他翻来覆去玩弄的汁水横流,发现认错了人立刻翻脸变成正经道君,对着他规规矩矩的像个不近美色的天阉。
这么喜欢老婆,怎么认不出他们的区别呢?为什么要来撩拨他,对他那么温柔,撩的他心神浮动,让他清晰地认识到——
他喜欢他。
折云的心口酸涩刺痛,无法抑制地对夜晚的自己产生了嫉妒,晚上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才能让祁道君如此倾心。
“道君,”折云的声音略有些抖,“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的事?”
“啊。”祁闻渊有些不好意思,但折云相问又不好不答,想了想简略地道,“就是灵堂那晚后……咳,我就挺中意他的,后来他每天晚上都来找我,就喜欢上了。”
折云听得差点目眦欲裂,掌心被他掐出了血。
灵堂那晚……是他啊!那天被祁闻渊抱在怀里破了处用大鸡巴狠肏的那个人是他!!!
为什么明明先认识的是他,最后却喜欢上了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登时一股血腥之气涌上喉头,折云眼前黑了一瞬,好在他是躺在床上拥着被子跟祁闻渊对话,否则那一下肯定会被人察觉到不对。
‘是我!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你喜欢的人应该是我!’
感情叫嚣着朝他怒吼,但折云强行用理智压下了这股冲动,不论那夜是谁,祁闻渊爱上的都是后面那个人不是吗?
现在他再跳出来说最初的人是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是还想听祁闻渊尴尬地说一句“对不起”吗?
一时有些意兴阑珊,心中的高傲不愿自己在祁闻渊面前示弱,折云定了定神,神情冷淡下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是啥意思?
面前的人又变回了院外刚见面时那个淡漠出尘的虚境剑君,甚至要更冰冷一些,冷的似乎能将试图靠近的人都割伤,看的祁闻渊心里不安。
“折云剑君,你……是答应我不会伤害他了吧?”祁闻渊迟疑地问。
折云扫过来的目光如碎冰般锋利寒冽,声音冷淡:“那就要看道君表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祁闻渊一怔,折云这满满的黑化boss气息是什么情况?“折云剑君,你是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折云不答,掀开被褥下了床,一身不堪描述的爱痕昭示着之前两人激烈的床事。
祁闻渊立即背过身避嫌,口中仍在道歉:“真的很抱歉,你如果要怪的话怪我就行了,是我……咳,强迫了你,任打任骂,我绝不还手,请你别伤害他……”
折云见他此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用词也文雅不少,跟先前狂奸他的人截然不同,絮絮叨叨地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生怕他伤害那个人半分。
还真是疼爱老婆呢。
自嘲一笑,折云心念一转便换上了整齐的衣袍,高阶修士本就不必要亲自动手穿衣。
但因着心底隐秘的念头,折云没有用清洁咒处理身上的淫液和精水,甚至也不打算治疗被磨得红肿的乳头、阴茎和布满指印的屁股。
他想把这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完整留给将在夜间醒来的那个人。
你的夫君?你的道侣?肏的我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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