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魁不停高朝/被老公和道具弄的三处齐喷/溅N(2 / 2)
“骚货,我还没玩呢穴就自己吃起来了?”
“嗯~是、是客人先前让我自己玩的……”折云已经进入了角色,连称呼都换了。
“什么叫我让你玩的?是你自己发骚!”祁闻渊呵斥道,折云的脸上闪过一抹羞红。
“小婊子来伺候客人,客人还没爽自己先爽了,一看就是缺少调教!”祁闻渊取出那个鸡蛋大的软皮跳蛋,沾了点穴口淫水塞了进去。
“啊~”折云惊喘,“什么东西嗯……”
“让你发骚的东西!”祁闻渊用手指把跳蛋往更深处推进去,一直抵到那块小穴最深处的嫩肉上。
“嗯啊……”跳蛋塞进去的时候碾过了穴内所有的敏感点,又贴到嫩肉上,顿时让折云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闻渊微微一笑,尝试将灵力送入跳蛋里,瞬间跳蛋就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折云蓦地瞪大双眼,体内跳蛋疯狂贴着软肉震动,震得嫩肉酥麻难当,口中淫叫不止,“啊啊~好麻,什么东西,震得穴心好麻嗯~~”
屁股里嗡嗡作响,折云难耐地扭着腰,床单被他抓蹭的一片杂乱,然后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一个黑色的眼罩覆了上来,带子在脑后系了个结。
“呜,什么东西……啊嗯……”视觉被剥夺,折云眼前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白皙的脸庞覆着黑色眼罩仓惶四顾,还低低呻吟的模样的让人兴奋不已。
没有人理他,失去视力后其余的感觉似乎变得更加灵敏,屁股里的跳蛋存在感更强了。
“啊啊啊——!”突然折云高声尖叫起来,屁股像上岸的鱼一般狂扭,“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呜,好痒、好痒嗯!啊啊啊……痒死我了,不要、不要插——”
原来祁闻渊在他被跳蛋震穴的时候,取出了那根布满绒毛的假阳具,缓缓地塞了进去。
假阳具并不很大,但上面的绒毛又短又细,塞进穴里时绒毛贴着肠肉刷过去,直刷的大片骚点麻痒难耐,软毛里还掺杂着少量硬毛,深深扎的肠壁骚点抽搐酸胀,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抠一抠。
而这样折磨人的绒毛假鸡巴也被注入了灵力,像打桩一样在屁股里进进出出,绒毛在肠肉里反复刷擦,骚点们仿若被无数只蚂蚁同时啮咬,令人发疯的麻痒酸涩无比,每每进到最深处还撞着跳蛋往软肉里顶,顶的软嫩穴心快被震烂。
整口穴都为这绒毛假鸡巴疯狂,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屁眼一抽一抽的激烈痉挛,陷入了极致的后穴高潮。
折云被剧烈酸痒的高潮激的只知道啊啊淫叫,红唇大张瘫在床上不停抽搐,胸口上的银蝶颤动如残影,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那绒毛假阳具还深深地埋在穴内,不再上下抽插,反而是猛烈旋转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折云屁股猛地一跳,绒毛在肠道内全方位无死角地旋转刷肏,将之前没有照顾到的骚点也一一刷到,最深处的跳蛋还抵着穴心嫩肉疯狂震动研磨,令人恐惧的快感席卷全身。
折云哭叫着伸手去拔绒毛假阳,双手却再次被绑住,拴到床头,绳带一扯整个上半身都被吊了起来。
“啊、啊啊,痒呜……”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折云疯狂扭腰试图缓解这失控的快慰。
“骚货,一个假鸡巴就叫成这样!”祁闻渊的声音充满嘲弄,“你知不知道,你的淫叫都快把房子掀掉了,外面的嫖客全他妈被你叫硬了!”
什么?被快感折磨得迷迷糊糊的折云想起,一墙之隔的房门外,无数嫖客正贴在外面听他叫床。
“不要……啊啊,不要听呜……”折云挣扎起来,但他双手被绳带束缚吊起跑不了,挣扎也只能使他一对大胸晃得更厉害,叮铃铃的响声不绝,乳夹上下甩动将骚奶头玩得更爽,“嗯啊~奶子爽死了啊啊啊——”
“外面的嫖客可都想肏你呢。”祁闻渊说道,“我开门让他们进来帮帮你吧。”
话音未落,开门声传来,眼睛被蒙住的折云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听到开门声羞耻的整个人往床更深处缩。
“不要、不要啊~好舒服嗯……别看我,啊啊不要看我嘤~~呜呜骚穴被假鸡巴肏飞了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有多少嫖客冲了进来,眼前一片漆黑的折云似乎感受到了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骚浪的身子看,那些淫猥的目光视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快把他从里到外奸透了。
“被人看着肏就这么爽?这些嫖客的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也上来肏你,小骚货,想不想大鸡巴一起肏你?”
“不、不要啊,哈啊,不能肏……啊啊~”
“小骚货还不让人肏,十几根大鸡巴现在都对着你硬的流水呢……”
随着话语描述,折云想象出了自己被嫖客们围在中间,十几根鸡巴蠢蠢欲动想要肏他的画面,顿时咽了口口水。
“不行、嗯……不要……啊!啊嗯~~”
突然,一双大手抓起了自己的大奶疯狂揉动,揉的奶子像是融化成了一滩水,叮铃铃的响声一刻不停,爽得折云又叫又喘。
“不要揉,是谁……啊啊啊,救我、救我——”被不知相貌的陌生人揉奶,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折云感觉这些嫖客随时都可能冲上来轮奸自己,而自己只能哭着求救。
他的下巴猛然被一把捏住,强硬地抬高,随即一个男人便吻了下来,舌头强势地抵开牙关长驱直入,一下子便戳到口腔深处。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入侵的舌头模仿着肉棒不断进出插弄着,脆弱的口腔黏膜被舔插的酥麻不已,就连从上颌最深处垂下来的小舌头也被舌尖肆意拨动,玩的喉咙都麻成一片。
双腿并拢搭在男人的肩上,屁股里的绒毛假阳仍在或旋转或抽插,带来磨人的快感,这时一根肿胀的阴茎从细嫩的腿根处插进来。
“腿夹紧!”男人命令道,被玩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折云下意识照做,随即娇嫩的腿心便被大力抽插起来,自己的嘴也再次被唇舌侵犯,吞下了所有的呻吟。
胸膛和奶头被大掌和乳夹玩的又热又肿,他的嘴巴被男人的唇牙啃咬,被舌头模仿着鸡巴不断抽插奸淫,后穴深处抵着不停震动的跳蛋,一根布满绒毛的假阳正在同时操干敏感的穴内淫肉,抬着屁股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而他娇嫩的腿心也被大鸡巴肏着,时不时大鸡巴的龟头还戳到自己不停流水的肉茎,爽得已经射了好几次的肉茎又流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淫器肏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折云被玩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自己的淫水和精液,而他这副模样还被无数嫖客视奸着。
‘别看我、别看我……好爽,真的好爽啊,屁股被假鸡巴肏飞了,奶子被男人揉淫了,鸡巴一直在射,射空了,要射空了咿……’
折云已经爽到有些神志不清,苦于说不出话,脑子里颠三倒四地转着淫言浪语。
他的屁股里一直在流水,绒毛假鸡巴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所有的敏感点,他几乎时刻处在高潮中,一波潮喷还未结束,下一波又已经到来,底下的床单已经被大量淫水湿了一遍又一遍。
在似乎没有尽头的绵长高潮里,折云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胸口升起的奇怪胀痛,本就饱满的胸脯变得更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胸口喷薄欲出,但唯一的出口却被银蝶乳夹夹紧,涨得折云不住往男人的手里蹭胸。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折云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喘息着呻吟道:“奶子、奶子好涨啊~啊啊、取下来呜……”
手指摸上乳夹,男人有些粗暴地把两个乳夹都扯了下来,两个奶头被拉长又弹回撞进乳晕,一下子像是打通了什么,在折云濒死般的尖叫声中,吊在半空的背脊猛地后仰高高地挺起胸脯,两股乳白的奶汁从乳孔中喷了出来!
“咿呀呀呀呀——”
奶汁四溅,阴茎狂射,后穴里又是一阵剧烈的潮吹,折云被玩的三处孔洞齐齐喷射,整个人已经爽傻了,只会挺着鸡巴和奶头不停射精喷奶,屁股里淅淅沥沥不停淌水。
绝顶高潮一直持续了很久,折云脑中一片空白,除了仿佛不会结束的快感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男人最后在他嘴里射了精,不知道屁股里的跳蛋和假阳具是什么取出来的,吊着的双手又是什么时候解下。
等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干燥的床铺里了,背后一双结实的臂膀环住了他。
祁闻渊带着笑意在他耳边低问:“我的花魁婊子云儿,这才是强奸,被奸爽了吗,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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