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突至之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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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突至之客

或许是在天际的声音刚刚响起的时候吧,聂远想到这个答案,又想起此地距离玉秀峰仅百里之遥,可是一切都已为时已晚。

玉秀峰洞府的大厅之内,此时聂昭南随意的坐在位子上,距离他稍近的地方则是一左一右站立着两人,再远处则是有一男一女默不作声的跪在地板上。

站立着的两人,一人身穿儒袍有着一股子书卷气息,正是陈巧天,而另一人,面容就显得稚嫩一些,看起来只是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正是聂家的现任家主聂云。

就在刚才他们两人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相比起陈巧天的泰然自若,聂云面色就要复杂许多。

“想好该怎么处置这两人了?”聂昭南瞥了一眼还纠结不已的聂云,淡淡的说道。

听着这平淡无波的话语,聂云心中却是紧张到了极点,由于拿不定定主意,于是连忙拱手一礼道:“还请长老定夺。”

见此一幕,聂昭南只是笑了笑,也没有出声,好一会儿后,才看向陈巧天:“你觉得该如何?”

“禀长老,”陈巧天行了一礼,“晚辈以为聂远之心早已不在聂家,怨恨之大也实是罕见,而且长期以来以两幅面孔示人,其阴险也是不必多言。虽未有背叛聂家的实质行为,但从长远来看也是迟早的事。”

“而且他还仗着聂家的名声逼迫同门师妹,属实是脏污了聂家的名声。”

陈巧天顿了顿后,似是思考了一下:“我认为应该从重处罚。”

‘从重处罚’这四字一落入跪地的聂远耳中,身体都是忍不住晃了晃。

按照陈巧天所言,从重处罚无外乎是以叛族罪论处的意思,如此一来,他哪里还有活路。

见聂昭南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聂云壮着胆子道:

“陈兄说得在理。不过就这么杀了他,也难以警示后人,就将之废除修为,幽禁族中,了此残生。”

“废除修为?沦为凡人?”听到自己是这个结局,聂远崩溃了,如死一般趴在地上,可愣是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哪还看得出先前在山峰之上半点儿嚣张的样子。

“长老以为如何?”聂云小心投以问询的目光。

虽说这位名义上是他的姐夫,知道不会轻易就拿他怎样,可面对聂昭南他还是有种本能的畏惧。

“你觉得可以就行,一个小辈的事情我还不怎么关注,只是恰好看见,起了些兴趣而已。”聂昭南饶有深意的看了地上的文姓女修一眼。

“是。”聂云恭谨的答应了一声。

“至于你,此次聂家不是在先,虽说你耍了一点儿小聪明,我也就不计较了,退下吧。”聂昭南冲着文姓女修摆了摆手道。

文姓女修闻言,面上的喜色一闪而逝,感激一拜:“多谢长老。”

原本实行这个计划,她本就已经做好了受到重罚的打算,没想到却是这位聂长老如此通情达理,免去了责罚。

文姓女修站起身来,知晓聂昭南三人还有事要谈,于是顺手也把地上的聂远带了出去。

“眼前之事你二人不可就此了结,应当引以为戒才是,否则万一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们。”聂昭南看向二人,淡淡的提醒道。

“还有长老惧怕的修士?”陈巧天眼中闪过一抹震惊,难以置信的问道。

话一出口,陈巧天就自知失言,自己这话不是表露了长老的真实实力吗?虽然这只是他心中的猜测。

上一句话音还未落下,陈巧天就急忙告罪道:“还请长老恕罪。”

聂昭南不在意淡笑道:“无碍。”

他的真实实力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连他的一众道侣都只是大致了解,更别提眼前仅靠自己猜测的陈巧天了。

“在这天南,的确是没有值得我在意的修士,即使是那古魔也一样。”聂昭南淡淡说道,随之又话锋一转:

“不过,这世间的老怪物可不少,其中不乏性情古怪者,尤其一些喜欢伪装为低阶修士,招惹到了他们,直接覆灭一个家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长老在,也不会有谁这么不识趣吧。”聂云小声道。

“哼,难道想我一直护着你们不成?我总有不在的时候。”聂昭南冷哼一声。

“长老难道又要远游?我们家族的安危倒是不算什么,可是这珍宝阁又该如何。”陈巧天露出几分担心的而表情。

“不是现在,但也快了。”聂昭南声音不大,但其中的不容置疑之意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

聂云和陈天听了,即使再不愿意失去聂昭南这个大靠山,也不敢有丝毫劝说之言,只是面露复杂之色。

聂昭南看出来二人的担心:“你们也不用太多担心,我也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什么也不给你们留下。”

说完,伸出手向着腰间的一个储物袋一指点。

手上未见任何灵光闪动,但却是有三道乌光从储物袋中激射而出,一闪而逝,伫立于大厅之中。

聂云和陈巧天二人一见面前的三道披甲人影,准确来说是三具炼尸,面上先是震惊,欣喜之意又是溢于言表。

“有这三只铜甲尸王,留作你们两家的底蕴,让聂、陈两家长存于世也不是什么难事,具体能绵延多少岁月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聂昭南将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三枚令牌抛给二人。

“多谢长老。”接过令牌,陈巧天二人躬身一礼,由衷道谢道。

两只元婴初期,一只元婴中期,三只铜甲尸王,由于是炼尸的缘故,其实力还在同届的而修士之上。

这等手笔,随手就送出,也只有眼前这位有这等气魄了。

只是他们看着眼前身披铜甲的炼尸,越看越是觉得有些熟悉,似是在哪见过一般,可细细一想怎么也想不起来,由于心中被喜意充斥,此时也不是容他们多想的地方,也就也不再多想,只当是他们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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