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想欺负你 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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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汪子芋定定看着夏以绮,精致的小脸勾起完美的笑容,白色纺纱
洋装衬托出她柔美纤弱的气质,让她看来有如尊贵高雅的公主。
「呢……你好。」夏以绮朝她点头,瞄了对面一眼。「你要找屠向刚的话,
他住对面……」
「我是来找你的。」汪子芋温柔地打断夏以绮,一双美眸新奇地看了看花坊
四周。「你开的花坊很漂亮。」
「呃……谢谢。」夏以绮笑了笑,小脸有着疑惑,「你说你来找我?有什么
事吗?」
汪子芋没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呃……」夏以绮不自在地放下剪子,「怎么了吗?」干嘛一直看着她,她
有什么不对吗?她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米色的围裙很干净啊!裙子也没脏呀,
那是哪里不对?
「呵!」汪子芋突然轻声笑了。
夏以绮被笑得莫名其妙,柳眉不自觉地皱起,不知怎地,她不怎么喜欢汪子
芋的笑声。
「我知道刚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汪子芋柔声开口,美眸娣着她,扬着睥
睨的自信。
「啊?」什么刚哥……哦,屠向刚哦!夏以绮意会过来,嗯!什么年代了,
还叫什么刚哥哥,恶心!
而且,那个色胚哪里喜欢她了?他招本只想吃她豆腐,满足他男人的兽欲。
「因为你跟我很像。」汪子芋突然说道。
「什么?」她跟她像?夏以绮看向汪子芋,再看向自己「会吗?」她有自知
之明,她又没有汪子芋漂亮!
「当然不是长相了。」汪子芋掩嘴轻笑,「我是指感觉。你给人的感觉跟我
很像,或者该说,你很像我和刚哥哥初相恋时的模样。」
她顿了顿,扬眸看她。「刚哥哥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吗?」
「没有。」夏以绮呐呐地回答。她不喜欢汪子芋的口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子芋轻轻扬唇,走到盆栽前,伸手捧起一朵百合,回忆地道:「我和刚哥
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很疼我,我从小就喜欢他,他也答应过,长大要娶我。」
回忆着以往的她,小脸漾着美丽的笑容。
「后来我们长大了,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
「那你怎会成为他的大嫂?」夏以绮咬着唇,看着汪子芋脸上的笑容,心里
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因为……」汪子芋敛下眸,神情黯淡了下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我一
直把余大哥当哥哥看待,可没想到他竟喜欢我……刚哥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只
好退让,甚至还离开家里,就是不想看到我……」说着,她眼睚含泪,楚楚可怜
的模样惹人心怜。
夏以绮想到那些传言。〖那、那你和屠向刚有染的事……「
「我们是情不自禁,可刚哥哥为了不伤害余大哥,却自愿放弃大好前途,请
调到你们小镇来……这都是我的错。」汪子芋呜咽地哭了。
「所以那些传言是事实……」夏以绮低喃,看着汪子芋,想着她方才的话—
屠向刚会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的关系吗?
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全是因为她感觉像汪子
芋?他是把她当成汪子芋吗?
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想着屠向刚对她的恶劣,哪有人会对喜欢的人这么恶质的?她不信屠向刚
会这么对汪子芋!
所以他对她那么坏,绝对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绝对不是!
「我一直很想刚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他,却没想到他竟交了女朋友,我好伤
心;可是看到你,我就不伤心了。」抹去泪水,汪子芋微微一笑。
「什么意思?」夏以绮瞪着她。
「因为,看到你,我就知道刚哥哥还是忘不了我,」汪子芋开心地一笑,又
吐出一句。「你只是我的代替品而己。」
代替品?
夏以绮瞠圆眸,「我才不是!」她恼怒地吼。
「是吗?」汪子芋侧首,状似天真地问:「那刚哥哥有说过喜欢你吗?」
「他……」没有!
看夏以绮说不出话来,汪子芋笑得更温柔了,美眸瞄了她的颈子一眼,眸光
轻闪。「刚哥哥很粗鲁吧?」
「什么?」突来的话让夏以绮一愣,看到汪子芋的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脸一
红,赶紧伸手捂住脖子。
「呵……」汪子芋轻轻笑了。「刚哥哥也最爱咬我的脖子了。」她害羞地说,
小脸泛着可人的娇羞。
夏以绮脸色一偎,心
', ' ')('脏好似被刺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陷进掌心。
「汪子芋!你来做什么?」屠向刚推开玻璃门,皱着眉看汪子芋。方才在门
外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刚哥哥!」看到屠向刚,汪子芋开心地跑向他,「刚哥哥,芋芋好想你。」
她爱娇地想抱住他的手臂。
屠向刚挪身避开,沉着脸看着她。「别叫我刚哥哥!你来做什么?」他问,
黑眸却瞄向夏以绮。
汪子芋嘟起小嘴。「我是来帮阿姨和妈传话的,她们很想你,要你回去看她
们。」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屠向刚看向汪子芋,语气有着不耐。
汪子芋也不多说什么,「好,那你记得回家哦!」叮咛完,她回眸睨了夏以
绮一眼,扬着笑举步离开。
「她跟你说什么?」见汪子芋离开,屠向刚立即走向夏以绮,俊庞沉着一丝
怒火。他恶劣的口气让夏以绮皱眉,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没什么。」她转身拿
起剪子。
「是吗?」屠向刚不信她的话,「女人,看着我!」
听到他又叫她女人,夏以绮抿着唇,知道此时的他恼了。
这半个多月来,她摸透了他对她的称呼。平时,他总是不正经地叫她夏小姐;
诱惑她时,会叫她绮;欢爱的时候,他会亲昵地叫她宝贝;而当他耐性不足时,
则女人女人地叫她……
平时,她会恼怒地叫嚷着,讨厌他这么没礼貌的称呼,而现在……听到他不
耐烦的口气,胸口突然一股火升起。
「干嘛?你那么在意做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她瞪着
他,不是滋味地说着。
哼!还说什么和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还好她没蠢到相信他的话。夏以绮在
心里闷闷地想着,心头像卡着根刺,让她心烦意乱,脾气也跟着变坏。
「什么心虚?」屠向刚皱眉。听到她话里的嘲讽,他不禁在心里暗咒:该死!
他知道汪子芋说了什么。「反正汪子芋的话你不要信,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知不
知道?」
他霸道的命令口气彻底惹恼了夏以绮,她放下剪子,擦腰瞪着他。「屠向刚,
你凭什么命令我?」
怎么?要她离汪子芋远一点,为什么?怕丑事全被她知道吗?
见他一副不耐的模样,夏以绮更认定他心虚,汪子芋的话在她脑海回荡,让
她整个又烦又闷。
替代品?她只是替代品?
那么在意汪子芋跟她说什么,他不会回去找她吗?不会去问那姓汪的女人吗?
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女人!」见她闹脾气,屠向刚不高兴地皱眉。
「闭嘴!我有名有姓,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听他又叫她女人,而且还用
那种她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她,夏以绮也恼了。她真的生气了!
「屠向刚,你滚啦!离我远一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气得伸手
用力推他。「你去找你的汪子芋啦!我夏以绮才不屑做什么备胎,我不希罕!」
「什么备胎……」砰!他被推出门外,「夏以!」刷!铁门拉下。
瞪着铁门,屠向刚几乎傻眼。
「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我耍脾气?平时胆小得跟个鬼一样,又爱哭,妈的这
时候竟然跟我闹脾气?」
屠向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赶出门,而且,连续两天那女人都对他视而不
见,不然就是躲得不见人影,明明两人就住对面,可她就是有本事躲他。
真是……他在心里狂讽某个F开头的英文单字。
「嗯……能把绮绮惹火成这样,你也算强了。」女警长吐了口烟,懒洋洋地
看屠向刚发飘。
「你少说风凉话。」屠向刚没好气地瞪过去。
「不然呢?」女赘长耸肩,凉凉地看着他。「让绮绮生气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肯听他发飘就已经很好了。
「啧!」屠向刚将自己甩进沙发,随手开了罐啤酒,大口暍着。「真不懂,
那女人明明平时像只小绵羊,可有时候脾气却拗得很。」
他一脸无奈,完全拿那个小女人没辙。
难得看到他这模样,女警长玩味地笑了,开口椰榆他。「阿刚,你不是说你
不喜欢绮绮吗?那怎会跟绮绮暗地偷偷来,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还被吃得死
死的嘛!」
屠向刚睨她一眼,「我那时明明反驳你,夏小姐不是我喜欢的型,又不是说
我不会喜欢上她。」
「哦!」女警长挑眉,笑容变得暧昧
', '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绮绮啰?」
屠向刚抿着唇,摸拟两可地回答。「是不讨厌。」至于喜不喜欢……他从没
想到这个。
他那时是觉得她很可爱,随口要她当他的女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地
就决定了。至于喜不喜欢……怯!男人不研究这个的。
「不讨厌呀?」女警长打量着他,摇摇头,脸上的笑很贱。
那笑容看在屠向刚眼里很不爽。「你笑什么笑?」
「没呀!」女警长一脸无辜。「那绮绮呢?她喜欢你吗?」
「她……」屠向刚一愣,浓眉立即蹙起。
那女人……连当他女人都不甘不愿的,明明人都被他吃了,看到他还是一样
没好脸色,动不动就想躲他,而现在,躲得更彻底了……粗犷的俊庞罢时黑沉沉
的。
「哦……」看他的表情,女警长就知道答案了。
「你哦什么?」妈的,他的心情更恶劣了。「你说,那女人喜不喜欢我?」
她那么懂夏以绮,应该知道吧?
「我哪会知……」见男人狠狠咪眸,女警长识相地换个答案。「嗯……我想
应该不讨厌。」
「瞷?」这什么斓答案?
「若是真的讨厌你,相信我,你连绮绮的一根寒毛都碰不到。」女警长笑得
很谜。
屠向刚却觉得她在敷衍他。「喂!」
「以后你就懂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女警长拍拍他的肩,赶紧转移话题。
「倒是你那个大嫂,怎么你都调到这来了还阴魂不散呀?」
提到汪子芋,屠向刚的心情更差。
「你呀,最好跟她说清楚。」女警长摇头劝告。
「我知道。」屠向刚一口灌掉啤酒,伸手将空罐丢进桶子里,声音带着一丝
冷意。「我已经跟她约好了。」
「刚哥哥!你来啦?」见到屠向刚,汪子芋扬着笑容,甜腻地喊着,娇躯跟
着就要贴向他。
「闭嘴,不要叫那恶心的三个字。」妈的,她以为在演古装剧吗?哥哥个头
啦!「还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大嫂!」他特意强调最后两个字。
「刚哥哥,你明知我不愿意的。」汪子芋委屈地咬着唇,泣然欲泣地啾着屠
向刚。「芋芋心里只有你呀,我会嫁给余大哥是不得已的!」
她柔声说着,伸手想抓住他,他却避开她的碰触,抬眸看了房间一眼,四周
装饰着美丽的玫瑰,桌上是精致的烛光晚餐,而中间则是浪漫的粉色大床。
他不禁冷哼。约这女人见面,她竟挑这间高级饭店,还布置成这样……这花
痴到底有没有身为大嫂的自觉啊?
他睨向她,对那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全然不心动。「汪子芋,少装了,你这招
对我没用。」他看了只觉得恶心。听他这么说,汪子芋嘟起小嘴,眼里的泪水像
变魔术般地全数消失,娇媚地睨着他,「刚哥哥,你肚子饿了吧?我让人备了晚
餐……」
「不用。」屠向刚不耐烦地打断她。「汪子芋,我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
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大哥了,干嘛还缠着我不放?你己经有我大哥那么好的丈夫
了,你还想做什么?」
「刚哥哥,我知道你在气我嫁给余大哥……」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忍受那恶心的三个字,双手环
胸,没好气地开口。
「汪子芋,你少自作多情,你嫁给我大哥关我屁事,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知道你在说谎!」汪子芋自信地看着他。「刚哥哥,你记得你以前有多
喜欢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小时候很疼我,我们高中时甚至还交往过……」
「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人嘛,都嘛有瞎了眼的时候,他那时的眼睛就是
瞎了。「而且,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就分手了。」谢天谢地!他当初觉醒的早,
瞎得不是很久。「那是因为你顾忌余大哥……」
「汪子芋,你的幻想能力会不会太强了?」
屠向刚受不了地看着她,他就是受不了她这点,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爱上
她,眼里都一定只有她,怯!她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要真的喜欢你,不管大哥爱不爱你,我都会把你抢过来!汪子芋,接受
事实吧,不是所有男人都会爱你!」
「不!我才不信!你说谎!」汪子芋固执地认定他爱她,「刚哥哥,我那么
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只是把夏以绮那女人当作我的替身而已,
你一直忘不了我……」
', ' ')('「等等!」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看着汪子芋。「你跟夏以绮说,我把她当成你
的替身?」
「本来就是!」汪子芋理所当然地看着屠向刚,「难不成你敢否认吗?她给
人的感觉跟当年的我那么像……」
「噗!」屠向刚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汪子芋莫名其妙。
屠向刚不屑地冷笑,「汪子芋,你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夏以绮像当年的
你?你有必要这样侮辱她吗?」
「你什么意思?」汪子芋瞪着他。
「小姐,不要说现在了,当年的你连夏以绮的万分之一美都不到,而现在的
你,更让人觉得讨厌。」他懒得再跟她废话,这女人根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听
不懂人话。
「我警告你,不准再去接近夏以绮,也不要再缠着我,我是看在老哥的面子
上一直容忍你,不过,汪子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他,已经没耐性应付
她了。
语毕,他转身要离开。
「是夏以绮对不对?」汪子芋突然开口。
「嗯?」屠向刚转身看她。
「我知道是她让你变成这样的,刚哥哥,一定是她把你教坏的,对不对?不
过没关系,我会解决的。」汪子芋勾唇一笑,笑得极美极柔。
可那笑容却让屠向刚看得心一寒,上前粗暴地抓住她的手。「汪子芋!你做
了什么?」
汪子芋轻声冷哼,细致的小脸漾着骄纵。「没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她开的花
坊很漂亮,就叫几个人去买花……不过,这么晚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花坊里
……」
「汪子芋你……」该死!
屠向刚气得想揍扁这女人,可想到夏以绮……
他的心霎时一冷,转身迅速冲出房间。
「啊一」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黑夜,惊醒了整个小镇。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每间屋子纷纷亮了灯,镇民们惊慌地卤
惧咫跑出家门,赶紧往尖叫声跑去。
「啊—救命啊—呜啊—」
「夭寿!这不是绮绮的声音吗?发生什么事了……」
「花坊!在花坊啦!」镇民们互觎一眼,赶紧跑到花坊。
「绮—」
砰地一声,一个重物从花坊门口飞出来。
「哦……」飞出来的重物痛苦地捂着肚子,抖着手指栺向花坊,连话都说不
出来,两眼一闭就挂了。
镇民愣愣地看着昏厥的男人,然后抬头一看!
「呜啊!走开走开走开啦!」夏以绮哭喊着,手肘曲起,用力往后一击,让
原本想从身后抓住她的男人痛得弯下腰,这还不够,她脚利落地一个回旋踢,男
人瞬间被踢飞。
「你这死女人……哇!」话还没骂完,一记过肩摔,高壮的男人立即倒地。
「呜……好可怕,你们走开……」夏以绮狼狈地哭着,娇小的身影往前冲,
一名男人伸手要抓住她,可还没抓到,她却已率先扣住男人的手臂,脚踢向男人
的小腿骨,手刀劈向男人后颈,再用力一个擒扣,男人瞬间惨叫。
这还不够,她再一记过肩摔,砰地一声,男人凄惨地飞向一旁,旁边摆立的
花盆立即被男人撞烂。
「啊!我的花……你们太过分了啦!」夏以绮边哭边嚷。
还活着的两名男人急忙挥手。「不是我们……」可来不及了,娇小的身影早
扑向他们,一记上勾拳,倒!再一个飞踢,再倒!
「呜……」唯一存活的受害者看着满目疮瘐的花坊,难过地放声大哭。
「绮绮—」
吱地一声,一台车惊险地刹车,车轮在原地画个圏,水泥地立即擦出火花,
屠向刚不等车停稳便下车冲向花坊。
「绮!」
「哇—」听到屠向刚的声音,不等他过来,夏以绮立刻冲出花坊,用力抱住
他,张嘴哇哇大哭。「呜……屠向刚,好可怕……我好怕哦……」
大姊,是你比较可怕吧—
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镇民们心里皆闪过这句话。
「乖!没事了,别怕了。」见她安然无恙,屠向刚一直紧绷的心才慢慢松懈
下来。回山上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想着她,怕她出事,想到她受伤的画面,他的
心就整个纠结,顾不得夜晚的山路危险而狂讽回来。
「没事……没事了……」紧紧抱着她,他的手还在发抖,嘴里不住低喃,安
抚她,也安抚自己。
「呜……你跑去哪了……只留我一个人……」夏以绮可怜地哭着,小手紧紧
', ' ')('抱着屠向刚,小脸委屈地埋进他的胸口。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发,哄
了她好一会,才抬头看向镇民。「谢谢你们救绮绮。」
看着混乱的花坊还有倒地的混混,他诚心感谢。
还好有他们,不然不知道这些混混会怎么对待怀里的女人,想到这,他将夏
以绮抱得更紧。
呃……他们什么都没做呀!
可这句活还来不及说出口,屠向刚就搂着夏以绮往屋里走。
众人傻傻地看着他们离开,再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受重伤的混混们,心里皆闪
过一句想对屠向刚说的话!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呀!
屠向刚将夏以绮抱进房里,让她在床上坐下,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才走到她
身前,蹲下身,用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脸。「有没有哪里受伤?」他问,一双眼
仍担忧地检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点小擦伤也会让他心疼。
夏以绮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眶直啾着他。「你跑哪去了?」
这几天她都给他脸色看,不然就是躲起来不见他,因为她在闹脾气嘛!谁教
他跟他家大嫂勾勾缠,偷吃不擦嘴,还敢对她凶,她也是有脾气的耶!气不过,
就不想理他了。
而他也知道她在气头上,这几天一直跟在她身边,但今天他竟然不见了。
没看到他的身影,她更闷更气了,以为他是受不了她耍性子,也跟着火大地
不理她了。好嘛,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想是这么想,今天一整天她却一
直心不在焉频频失神,不然就是一直望向门外。
她变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气,可是见他消失不出现,却又
一直想着他。
讨厌!都是他的错啦!
谁教他一整天都没出现,她才会这么倒霉,连在花坊都有小混混来找麻烦。
她出事的时候,他竟不在身边……讨厌!她讨厌死他了……
想到这,夏以绮觉得自己好不委屈,眼泪又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哪里疼吗?」见她突然哭了,屠向刚吓了一跳,
丢下毛巾,担心地检查她身上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走开啦!不要碰我!」夏以绮气得拍开屠向刚的手,转过身,别开脸,背
对着他。
见她还在生气,屠向刚不禁无奈。「好,我不碰你,我让你生气,不过你有
没有哪里疼?」
「我心疼啦!」夏以绮闷闷地回他。
「心疼?」屠向刚紧张了,伸手拉她,担心地直问:「心疼?怎么啦?是被
打到吗?」
夏以绮却甩开他的手,用红通通的眼暗气恼地瞪他。「是被你气到心痛啦!」
都是他,让她气死了!
「啊?」屠向刚一愣。这女人,他认真地担心他,她是在耍他吗?「女人你
……」
「姓屠的!」她打断他的话,抬起头,学他的口气问他。「我问你,你今天
去哪了?」
屠向刚直觉地回答:「我去找汪子芋……」
「什么?!」夏以绮瞪大眼,她有没有听错?「你去找汪子芋?」
好,很好!她气得站起来,用力推他。「你滚啦!继续去找你家大嫂,不要
来管我,滚开!离我远一点!还有,我不做你的女人了,不对!我本来就不是你
的女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滚……」她气急地尖嚷,推还不够,气到抡起拳
头要打他。
「哦!」该死!这女人今天打人怎么特别痛?「等等,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唔!」气嚷的小嘴被堵住,她瞠圆眼,不让他吻,张嘴咬
他。
「哦!」这蛮女!
屠向刚也恼了,粗鲁地抓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他抱起她,更粗蛮地啃
咬她的嘴。
「唔……」可恶!他竟敢咬她?夏以绮更气了,张口要回咬。
「啊!」他却突然将她粗鲁地丢到床上。「屠向刚!」
「闭嘴!」他气得吼她。
「你……」夏以绮吓了一跳,他竟然吼她,还这么凶?「呜……你走开啦!
坏蛋,做错事还凶我,呜……」咬着唇,她委屈地哭了。
「哦……Shit!」见她又哭了,屠向刚懊怕地低咒,没辙地上前抱住她。
「绮……」
「走开!」她打他、推他,可怎么都挣扎不出他的怀抱,抵抗了几下就乖乖
软下身子,任他抱着。
「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是……」又低咒了几句,屠向刚无奈地叹息。
', ' ')('「我和汪子芋没什么,不过那该死的女人……我绝对要找她算帐!」
该死!那女人竟敢派混混砸花坊,还想对付他的女人,还好这是个小镇,一
点小骚动都能引来人,也因为这样镇民才能赶到,他的绮绮才能没事。
想到这,他不禁感谢那些平时白目的镇民。
「找她算帐?为什么?」睁着泪眼,夏以绮不解地看他。
屠向刚叹气,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你以为平白无故怎会有混混找上你?」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然后水眸缓缓瞠大。「难、难道……」她不敢相
信地张大嘴。
「没错。」屠向刚点头证实。
「可是怎么会……」夏以绮皱眉,「她看起来不像……」
「哼!那是假象。」屠向刚一脸不屑,「汪家是黑道漂白的企业家,虽说现
在做的是正当事业,不过黑道的底子还是在的。」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她。「所以我才叫你离她远一点,那女人简直有病!」
「有病?」夏以绮不懂,汪子芋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呀!
「那女人被宠坏了,我家和汪家算是有点交情,虽然我和我大哥是不同妈生
的,姓也不一样,不过我们感情还不错,汪子芋算是从小跟在我们后头的妹妹,
她长得很可爱,我们也都很疼她……」
「所以,你喜欢她啰?」瞅着他,夏以绮轻声问道。
「谁喜欢她呀!」屠向刚一脸嫌恶。
「你没跟她在一起过吗?」夏以绮追问。
「当……呃!」屠向刚心虚了下。
「嗯?」夏以绮眯起眼。屠向刚啧了一声,不怎么甘愿地承认。「就念高中
的时候……算我眼瞎了,那时是喜欢她没错,也交往过,不过不到一个月就分手
了。」
不到一个月?
「为什么?」夏以绮一脸好奇。
「因为受不了。」屠向刚撇撇嘴,「她习惯男人对她好,把她当公主一样对
待,甚至不许任何女人接近我。有一次,我只不过送个受伤的学妹回家,她竟然
派人去教训那学妹,我知道时气死了,她竟然还一脸楚楚可怜地说她没有错、谁
教那学妹要接近我,都是那学妹的错。靠,这种话她说得出口?那时候,不管她
长得再美,我都觉得她丑爆了。」
夏以绮听得又傻又怔的,「那她怎会成为你大嫂?」
「谁教我有个白痴大哥,竟然爱上了她,那就算了,反正那是他们的事,我
管不着;谁知道那女人却一直纠缠我,以为我是为了大哥才不要她,不管我怎么
解释就是听不懂。」屠向刚愈讲愈火,「之前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都忍下来
了,可这次她竟然找你麻烦,那女人,我不会饶过她的!」他一定要找她算帐!
听着他的解释,夏以绮觉得一直梗在胸口的刺消失了,她忍不住勾起笑容,
又好奇地开口。「那你大哥知道吗?」
「知道。」说到这,屠向刚就无奈。「那女人的一切我大哥都知道,不过因
为爱她,所以他全当作不知道,他还求我不要跟汪子芋计较,我也尽量忍了,甚
至都躲到偏远地方了,没想到那女人还阴魂不散!」
「哦……」夏以绮明了地点头,眼睛眨巴地看着他。「所以,你和你大嫂有
染的事是假的啰?」
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当然是假……」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咪眸,玩味
地审视她。
「干嘛这样看我?」夏以绮被他看得好不安。
「嗯……我发现你好像很在意我和汪子芋的事。」摸着下巴,他有趣地勾唇。
「而且,生气的点全和汪子芋有关……为什么?」俊庞贴向她,他贼贼地问。
夏以绮心莫名一慌,小脸往后移,眼神却四处转,不敢看他。「我、我哪有?」
她气虚地反驳。
她哪有在意呀?她才没有!
见她惊慌的可爱模样,屠向刚突然觉得心情很好。「绮,你在吃我和汪子芋
的醋吗?」他把她压倒在床上。
「我哪有?你做什么啦!」她推他,要他起来。
「绮,你是不是喜欢我?」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
他心花怒放。
「唔……才、才没有……」夏以绮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
「讨厌……你别乱来啦!」
「乱来?怎么乱来?」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
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这样乱来吗?嗯?」
推开内衣,他揉捏着乳肉,手指轻弹着蕊尖。
', ' ')('「嗯……别……」她轻声嘤咛,敏感的乳尖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
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还是这样乱来?」他却继续逗她,男性隔着裤档不住地摩挛着花穴,不一
会儿,露水就己泛滥,动情地将蕾丝小裤染湿。
「你……」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
力缠吮小嘴蜜津。
「宝贝,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他轻喃着,手指扯下泛湿的小裤,粗指
探入私花,轻缓地抽送。
她轻扭着腰臀,倔强地反驳。「才、才没有……」她才没有喜欢上他!他那
么坏,只会欺负她,她才不喜欢他,她讨厌死他了……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想着她吃醋的一举一动,可爱到让他的心都快融
化了。「你明明喜欢我……」
吮着小舌,他激情地搅弄着楦口,手指也在花穴用力撩拨。「你看,你下面
的小嘴好紧好湿……我才动一下子而已,就这么多……」
「讨厌,你别说……」她火红着脸,不懂他怎么每次都能说出这种羞耻的话。
「好,我不说。」他用做的!扯开裤头,他将牛仔裤连同内裤拉下,粗长男
性早已勃然挺立,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小穴,挤开血
嫩花肉。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
性。
「这么喜欢我进去吗?嘿?」她的热情总能让他情欲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
嫩乳,他微微退出小穴,再用力一顶。
「别这样……」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勾住他的腰,
俏臀往上挪动。
「我知道你喜欢的。」他知道怎样能让她享受到欢愉,知道她的敏感在哪,
一手夹住花穴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奋力挺动,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
穴。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爱液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
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肉的悸动,火热男性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乳,以齿尖
细细啃吮着乳尖。
「啊……」快感进发着,俏臂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就在此时,他却突然停下抽送,将男性埋在水穴,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嗯……不要……」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赠着
他。「刚……」
她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求你动……」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
泣。
「说!说你喜欢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肉紧紧吸附的快意,享
受着花穴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
话。
「嗯……坏蛋……」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她讨厌他嘛!
「讨厌……」她打他,张手抱住他的颈子,将他往下拉,小嘴在他耳边轻吐。
「喜欢啦……」可是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己……
「啊!」男性粗长突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抽送。听到想听的话,屠向刚
高兴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结实的窄臀疯狂地揸击着。
又沉又深的插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粗鲁的占有。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怀里的磨躇让屠向刚缓缓睁开眼,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像只爱娇的小
猫眯,赠着他的胸膛,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嘴隐隐勾起,又沉沉地睡了。
看着看着,薄唇也不由得勾起,胸口涨满了一种满满的、满满的……满足感。
手指轻轻拨开落在颊畔的细发,看着她甜睡的模样,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
啊……他真的爱上这个爱哭鬼了。
早在昨夜,他就发现了想到她出事的场面,他头一次尝到惊慌失措的滋味,
就怕她真被伤了一丝一毫。
看到她安然无事的那一刻,当心中的害怕消散,他就知道,他爱上她了!
或者,从初相见的开始,他就心动了吧?
所以才会动不动就欺负她,以幼稚的方法引她注意,钦……他还真被说中了,
像个幼稚的小男生。
薄唇轻扯,见她睡得甜,他不禁觉得寂寞。「绮……宝贝……」他咬着红肿
的唇瓣,手掌抚弄着酥胸,也跟着苏醒的男性粗长轻赠着犹泛着湿润的柔美私花。
「嗯……」明明很累
', ' ')(',娇胴却回应着他的挑逗,小嘴逸出轻喘,可美眸却仍
不张开。
「宝贝,醒醒……」不让她睡,他吮着她,男性挤开花瓣,一个挺入,没入
花心。
「啊……」夏以绮疲累地睁开眼,「讨厌……」
她抗议地捶着他的胸,她好累,好想睡,这坏蛋还吵她!
「醒醒……」他轻轻移动,让男性在花壁里摩拿,轻缓地抽送,手指轻拈着
乳尖,在指腹间摩掌。
这样她根本无法睡!夏以绮睁开眼,气恼地瞪他,「你啊……」他突然加快
进出的速度,惹来她几声娇吟。
「你明明喜欢的」他勾起得逞的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身上,而男性则
一直埋在她体内,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磨着花壁。
「嗯……」高潮过好几次的花穴仍然敏感,酥麻的快意从花心深处幅射到全
身。
她轻喘着,小手抵着宽阔的胸膛,俏臀忍不住轻轻移动,磨赠着埋在花穴的
男性。
「来吧,我任你蹂躏。」他摊手,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哼!」夏以绮瞪他,这男人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你不要吗?」他挑眉,窄臀往上一顶。
「啊……」她捶他,可花壁却兴奋地收缩,她忍不住上下移动,吞吐着巨大
男性。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你明明也想要的。」他无辜地看她,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
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才不是……」她明明在睡觉,是他吵醒她的。
她不满地瞪他,可身体却热情地扭摆,花瓣吞吐着男性粗长,小脸因情欲而
泛红,细细的嘤咛不住从唇瓣逸出。
屠向刚伸手抓住一只嫩乳,一手却拉下蜂首,吻住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小嘴。
「宝贝……」他轻喃,轻吮着甜美唇瓣。「我发现一件事……」
勾着丁香,他想告诉夏小姐—「我……」
「女儿!老爸回来啦!」
突然,关闭的房门被用力打开一
「该死的!屠向刚!你在我女儿房间做什么?!」
夏以绮好想死!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
她想到自己那时的姿势……哦!
低着头,她羞愤欲死。
尤其看到镇上的人几乎全围在自家里,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声已经把事悄
传遍小镇了。
哦……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归根究底,都是这只流氓的错!
她气得伸手棰一旁的男人,他竟还一脸痞痞的,甚至大摇大摆地抓住她的手。
「乖,绮,你去沙发坐。」屠向刚轻吻夏以绮的手,笑着哄她。
厚—见到屠先生的勇敢,一旁的镇民忍不住小声拍手,只是在福伯的阴狠瞪
视下,只能赶紧收手,继续看戏。
「屠向刚,你别闹了!」夏以绮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这
节骨眼了,他还一脸不正经!
屠向刚无辜挑眉,「我是怕你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你坐呀!」他是体贴
耶!
「屠向刚!」他在胡说什么呀?夏以绮又羞又恼,气得用脚踩他。「你闭嘴
啦!」
低嚷完,她觎眼瞄向父亲,完了……阿爸脸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开口,凶狠的目光直射向欺负他女儿的混蛋,他奶奶
的,他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女儿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还是这姓屠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咬着牙,福伯再问,
「参加婚礼的时候。」屠向刚乖乖承认,他不打算再隐瞒,气势沉稳地面对
福伯,姿态刚强,摆明告诉对方!你女儿我要定了。
「参加婚礼的时候……」福伯重复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迸出来的,
「姓屠的!你竟然监守自盗?」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上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屠向刚。
「老子是叫你去给我女儿壮气势,去气死那对狗男女,结果……你竟然把我
女儿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宝贝送进虎口,捶胸呀!
「爸,你别气……」夏以绮想上前安抚父亲,可手却被屠向刚拉住,她回头
瞪他。「屠向刚,你放手……」
「姓屠的!放开我女儿—」
「我是认真的。」屠向刚开口,黑眸直视着福伯,褪去惯有的散漫模样,认
真地看着他。
「你……」福伯被屠向刚的认真吓到。
「屠向刚……」夏以绮也
', ' ')('愣住了,听到他的话,胸口突然坪坪坪地快速跳动。
「我对绮是认真的,不是玩玩的。」屠向刚看向夏以绮,见她一脸怔然,小
嘴因惊讶而微启,那惑傻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勾唇,他诚实地自首,「我是常常欺
负你,对你说话也很恶劣,还常常把你惹哭,可是那不能怪我呀!谁教你那么爱
哭,又胆小,又迟钝……」
「喂!」夏以绮恼了。「屠……」
「可是很可爱。」屠向刚突然说道。
「啊?」他突来的话让夏以绮怔了怔,想骂人的话霎时卡在嘴里。
「可爱到让我想欺负,想要你理我,生气也好,只要理我就好了,很幼稚吧?」
屠向刚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不过幼稚的人都没自觉,我也没想太多,只
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就这么决定了;可昨天当我听到汪子芋
要对你不利时,我吓死了,整个人都乱了,就怕你出事,看到你没事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了,我是认真的。」
「你……」夏以绮咬着唇,听着他的话,胸口也跟着悸动,他的眼神让她感
到慌乱。
「绮。」屠向刚抱住她,黑眸直视她。「你喜欢我吗?」
「我、我……」夏以绮支吾起来,想说不喜欢,说她讨厌死他了,可是又说
不出口,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
「不过,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要定你了。」所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
霸道地决定了!
「喂!哪有人这样的?」夏以绮气恼地瞪他,这个臭流氓!她气得打他,可
小脸却红通通的,不像真的恼,像是女孩家的羞涩。
「喂!你当老子死了呀?」福伯气急地从屠向刚怀里抓回女儿,将夏以绮挡
在身后。「姓屠的,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子就会把女儿交给你吗?你少作梦!」
女儿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福伯!」屠向刚皱眉,这臭老头……
「哼,要是你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床上出现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
一个动不动就把你女儿欺负到哭的王八……」
「老子会埋了那臭小子!」不等福伯把话说完,屠向刚眯起黑眸,阴狠狠地
接话。
「所以呢?」福伯抬头,不爽地瞪他。屠向刚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呃,
福伯……」
「不用说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女儿远一点!」福伯冷哼,「别想我会把女儿
交……」
「好啦!老头子。」一旁的福婶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丈夫。「我觉得阿刚
不错呀!我喜欢。」
「哈?」福伯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婆。「老太婆,你眼瞎了?这小子哪里不错
了?」
「嗯?」福婶不高兴地瞪过去。「我说不错就不错!你有意见哦?」
见老婆生气了,福伯气势弱了下来,可又不甘心,「不是呀,你又不是不知
道……」
「好啦,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呀,该放手了。」福婶受不了地摇头。
「妈,你说什么?我又没要嫁他!」夏以绮羞恼地跺脚。
「你不嫁我,你要嫁谁呀?」屠向刚不爽地瞪她,见有人帮腔了,他讨好地
看向福婶。「福婶,你放心,我会好好对绮绮的。」
「嗯,好、好。」福婶满意地点头,她对屠向刚向来很有好感,知道这男人
会疼她女儿的。
「屠向刚,你别乱说话!」夏以绮红着脸低嚷。
「我哪有乱说话?」屠向刚挑眉,唇角又勾起惯有的轻痞。「而且,该吃的
我都吃了,你跑不掉了。」
「屠向刚!」这混蛋!
夏以绮气得想砍死他,尤其看到旁边看戏的人传来的暖昧眼神,哦……她羞
恼地垂下头。呜……好想死。她气得悄悄抬眸瞪着屠向刚,看到她瞪来的目光,
他笑咧了嘴,当然也没错过福伯如刀般凌历的瞪视,他更回以得意的一笑。
哼哼,他现在可是有靠山在呢!
臭小子—
福伯眯起老眼,他发誓,他不会让这小子好过的。
察觉到福伯眼里的狠意,屠向刚也跟着眯眸,不甘示弱地回呛一来呀!怕你
呀!
一老一小,战火点燃。
那该死的臭老头!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爽,尤
其是对某个臭老头。他太小看那老头子了!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将夏以绮送
离小镇,说什么要让她放个假,到亲戚家玩几天。
他根本没机会阻止,等他知道时,他的女人早离开小
', ' ')('镇了。
而那该死的老头怎么也不愿透露她在哪,每天都扬着得意的嘴脸在他面前晃。
X!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了,还是他未来的岳丈,他早就……
屠向刚抬眸,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老头。
察觉到瞪视的目光,福伯转头,挑了挑眉,得意地朝屠向刚咧嘴一笑,转身
继续搬盆栽,甚至还哼起歌来了。
屠向刚磨牙,心里狂飘脏话。
铃—
他瞪了电话一眼,真神奇,他局里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响,难不成是夏以绮?
他兴奋地接起。「喂,绮……」
「刚哥哥。」话筒里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屠向刚整个冷下来,他哼了哼,
「汪子芋,你又想干嘛?」这女人还学不乖吗?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将汪子芋派人对付夏以绮的事告诉汪家大老,甚至言明
了,若是不处理,他会直接往上报,到时受损的是汪家的名声。
这种漂白的企业最怕就是再跟黑道扯上关系,玩黒的也是私下来,表面上还
是正正经经的。
屠向刚不怕汪家会对付他,两家有交情,汪家是聪明人,不会破坏感情,他
私下给予警告,已经很给汪家面子了。
但他的做法还是让家里人打来念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汪子芋的做法
是过分了一点。
「刚哥哥,你应该很想夏以绮吧?」汪子芋娇声问道。
屠向刚的眉立即一拧。「你想说什么?」
「呵,她人在我这呀!」汪子芋笑问:「刚哥哥,你想见她吗?嗯?」
「汪子芋,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绮绮明明就在她亲戚那。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么夏以绮就随我处置啰!」汪子芋哼了哼。「你为
了她对付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屠向刚气得站起来,紧抓着话筒,「汪子芋……你!」
「呵,你生气啦?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汪子芋咯咯笑了。「想救她,就
到山下的废工厂来吧!」
「喂!汪!」听到嘟嘟声,屠向刚摔下话筒,赶忙冲向对面。「福伯,绮绮
还在亲戚家吗?」
「老子才不会告诉……」
「福伯!」屠向刚大吼。
福伯被他的声音吓到。「臭小子,你吼什么?」
「绮绮她是不是今天回小镇?」
「咦?你怎么知道?」不对!他怎么说出来了?
「该死!」他就知道!汪子芋应该是趁夏以绮回山上是将她掳走的。「绮绮
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发生什么事了?」福伯一愣,急忙追问。
屠向刚没时间解释,转身跑进局里,抓了车钥匙,跳上汽车。
「喂!小子—哇!」福伯追吼,谁知车子突然冲出来,吓得他赶紧往旁边跳。
「臭小子!你想撞死我啊?」
「阿福,怎么啦?」他们的骚动引起镇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屠向刚突然说我家绮绮出事了。」福伯慌张地说:「出事了?
怎么会出事了?」他急得团团转。
「福伯,你冷静一点。」女警长赶忙安抚,她看向消防局,却瞄到没挂好的
电话,眉头一拧。
「你要我怎么冷静呀?我家绮绮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
福伯转身就要冲回家。
「阿福呀,你冷静一点,你又不知道绮绮在哪,你要怎么救?」
「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绮绮……」
「阿爸你要救谁?」
「我要去救……」耶?福伯转身,愣愣地看着女儿。
「绮绮你……」
「我怎么了?」夏以绮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众人。
「你不是出事了吗?」一旁的人问。
「出事?」夏以绮一脸不解,「没有呀,我才刚下公交车而已,屠向刚呢?」
她看向消防局,却没看到想看的人。讨厌!他跑去哪了?
「阿刚他……去救你了。」福伯呐呐地回答。
「救我?」夏以绮皱眉。「我又没怎样,干嘛要救我?」
这……众人面面相觎。女警长当机立断,「我去调通话纪录。」
「唔……」屠向刚觉得后脑一阵抽疼,他忍不住低声呻吟,缓缓睁开眼。
「刚哥哥,你醒啦?」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汪子芋的脸。「汪子芋你……」他要动,却发现自己的
手各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皱,想到他跑进废工厂时,后脑突然一痛,然
后!
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看来你的目标是
', ' ')('我。」他撇唇,嘲讽地看向汪子芋。「不过你还真有种,
竟敢动我?」
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还学不乖?
「刚哥哥,是你不好。」汪子芋嘟起嘴,小脸轻抬。「谁教你要去跟我家人
说些有的没的,害我被家里的人警告,甚至连公公婆婆也骂我,都是你,害我被
家族的人笑。」
她向来是个得宠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却因为他而被训斥,甚至被收回所
有权力。
以往,她虽然嫁进余家,可她还拥有使唤汪家的权力,经过这次事件以后,
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妇,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这都是他害的!
「所以……你现在要报复我吗?」屠向刚瞄向一旁站立的两名男人,轻轻挑
眉。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汪子芋掩嘴轻笑,瞄了手下一眼。
两名男人拿着棍棒,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子芋,动了我,惨的是你。」他少了一根寒毛,两家的感情也完了!
「反正我什么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
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子芋有恃无恐地说。
「你……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刚闷哼了
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棒不停往屠向刚身上打。
「小心点,别把他打死了。」汪子芋忧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
美眸睨向屠向刚。「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么对我,这是处罚,错的是
你。」
「听你在屁……唔!」屠向刚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汪子芋,
你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你嚣张不起来。」他朝她咧个阴狠的
笑容。他的笑容让汪子芋一颤,口气不禁惊慌起来。「给我重重地打!」
「住手!」门口传来气喘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眼。
「该死的!你来做什么?」
「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现,汪子芋笑了。「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
「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你快跑!别过来!」
见男人拿起棍棒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瞠大眼。「绮!」
不顾击来的棍棒,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棒霎时断成两半,她利落地弯
下腰,修长的右腿往男人的腹部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
呻吟,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下棍棒,从腰际抽出刀子,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身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
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出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口嘲讽,握紧拳头,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击。
喀嚓—
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头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身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下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子芋。
「你、你想做什么……」汪子芋脸色发白,频频往后退。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夏以绮冷声说道,走向汪子芋,右手把玩着蝴蝶刀。
「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
「你、你……」汪子芋退到墙壁,「你、你别乱……啊!」
她尖叫一声,看到蝴蝶刀划过她脸颊,右边的长发立即短到肩膀,她吓得几
乎腿软。
「怕吗?嗯?」夏以绮很温柔地问。
「呜……不要……」汪子芋吓得哭出来。
「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的话……」她眯眸,蝴蝶刀在细致的
小脸旁旋出锐利刀风。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汪子芋哭着摇头。
「芋芋!」一名男人突然赶到。
「老公,救我……」汪子芋哭着求救。
夏以绮看向来人,认出那是屠向刚的哥哥,她将蝴蝶刀往角落一丢,在余大
哥跑到面前来时,突然伸手往他肚子用力一击。
「哦……」余大哥痛苦地弯下身。
「屠向刚能忍,不代表我可以,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管教你老婆!」夏以绮
冷声警告,不再看两人一眼,急忙跑向屠向刚
', ' ')('。
一看到他浑身是伤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眶立即红起了来。「呜……你没事吧?
痛不痛?」
「我……」屠向刚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觉
得自己像在作梦,然后!
他昏了。
他不敢相信……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给救了……耻辱!这
是耻辱!
「嗯……你知道我们镇上有个道场吧?镇上的小孩都会在道馆学习防身术。」
女警长忍着笑,开口解释。
「所以?」屠向刚沉着脸看向她。
「咳咳……绮绮呢,学习力很好,在道场里能打得赢她的,屈指可数。」基
本上,连五根手指都不到。
「所以你之前才会一直暗示我,不要招惹她,因为她火起来的下场不是我能
担当的?」屠向刚想到废工厂的情景,忍不住打个寒颤。
「嗯哼。」女警长点头。
「不过……」屠向刚皱眉,突然想到!「不管我再怎么惹怒她,她都没对我
动手,而且,即使被我气哭了,她也只是哇哇叫嚷,也没将我打飞。」他忍不住
勾唇。「这代表什么?」
「谁知道?」女警长耸肩,见女主角进来了,她拍了拍屠向刚的肩膀。
「你好好养伤吧!绮绮,好好照顾他呀!」对夏以绮笑着眨眼,她踏出病房。
「你们在聊什么?」夏以绮端着水果走到病床旁,随口问道。
「没什么。」屠向刚定定看着她。
「怎么了?」他的眼神好奇怪!
屠向刚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笑了。
「你笑什么?」夏以绮一脸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摇头,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可爱,明明随便就能把人打飞,
却又胆小爱哭,怎么看都很好欺负。
而且明明嘴里喊着讨厌他,明明一直被他惹到哭,可却从没将他打伤过,只
会用那双大眼睛瞪他……瞪得他的心魂都被勾走了。
「绮,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啊?」夏以绮愣了下,小脸泛红。「没有呀!」
她娇羞地笑了,眨着大眼期待地看着他。
「哦!」屠向刚明了地点头,伸手从盘子上拿了块梨子。「嗯,这梨子不错,
很甜。」
啊?就这样?夏以绮瞪他,小嘴瘪起。
「噗!」见她这模样,屠向刚忍不住笑了。
「屠向刚!」夏以绮气得直跺脚。「你好讨厌!你这个讨厌……唔!」气嚷
的小嘴被唇堵住。
呵!他就爱惹她生气,就是忍不住想欺负她……
谁教她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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