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义父他身体不行(2 / 2)
“那个,你来都来了,帮我抄点呗?”
听君接笔跪了身,却没直接去抄,而是问:“少主为何在此处?”
“你不知道?”西宫澈拿了个蒲团垫底下,然后才坐。
“我可是因为你才受了罚。”他板了脸。
听君低了眸,做好了被问责的准备,却听他接着道:“所以你要帮我抄。”
“...”
他无奈地提笔写了两个字:“请您告诉属下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好。”听君一写,西宫澈憋着的气就松了。
抄死他了,手都要断了,总算来个人替他。
“你上次那镯子,不是被我不小心摔了吗?”西宫澈咳了咳,神色躲闪。听君望了一眼过来,他一下就提了声,“我今早做了两份糕..有一份是专门给你做的,想着..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这便是想弥补一下过失了。
“义父一开始还夸我懂事,结果听到我说是给你的,又赶了我,哎...”
听君抄书的手顿了顿,笔尖很快在纸上晕了个黑点。
“您那糕里,是不是放了什么?”
“我哪知道是———”西宫澈急着狡辩,结果一下咬了舌头,疼得他咧嘴,声音断断续续的,“是、是放了,你听我说!我不知道是..那种药,我要是知道,我哪敢放,那就是春兰姐给的罐白浆,我当甜的..佐料、糖浆什么的,就放了..”
“她说是好东西,吃下一点就甜蜜蜜..眼迷迷的..这就不糖吗?哎,我不是傻瓜,我知道有春药这东西,可她说得太含糊了!而且我就放了一碟..那量少死了,只够一碟,那碟我还想着自己送回楼里,给她尝尝我手艺....我哪知道拿错了..放那食盒里没看清...”
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觉得自己没理,有些焉巴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义父还骂我一通,这几月都让我在祠堂反省...不给我留活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哀声叹气了半天,西宫澈又将希望的目光落回了听君身上。
“听君,你都跟我一年了,也算有个交情,我待你从来都亲如兄弟的...”
他提着蒲团往听君身旁挪了挪,全然忘了自己从前是怎么避着人家的了。
“我看义父没什么事,那..应该是你吃了...你能不能替我跟义父说说情,多少让他罚少些,你看这地方,黑漆漆的,就点两盏灯,没准还闹鬼....等过了这事儿,你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我提..真的,我错了啊听君,你就帮帮我吧!”
“属下..帮不到您。”听君垂了眼。
他捏着笔杆的手在抖,写出的字都歪歪扭扭的,只勉强靠另一只手扶着才能颤得不那么明显。
“帮不了?怎么会帮不了啊。”
“你来府里这么久,虽然有段时间跟着我,但义父那儿,你也待了挺长时间的....嘶..”西宫澈嘀咕了会儿,脑子一抽,张嘴就喊,“你你、你———”
他揪了蒲团起身,后缩几步:“你不会吃了药,没忍住,将义父给———”
听君噌一下站起,厉声道:“这种话,您莫乱说的好!”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闭着眼深吸几口气,又缓缓跪了回去,捡起摔落在地的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纸被墨点滴到,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又拿了张新的,重新誊写。
“噢,我是瞎说的,那既然没有...你就帮我跟他老人家求求情嘛。”西宫澈见状,心放进了肚子里。
他真怕听到什么噩耗,虽然也不是不行。
但义父要是被听君那个了,那下一个是不是要轮到他了...这不行!他有原则的。
“您..怎能如此说主人?”听君被老人家三个字弄得一僵,手中的笔又停了。
西宫澈道:“这有什么?老人家怎么了?我很小就被义父收养,现在都快十九了。这么算来,义父当然年岁不轻。”
听君道:“可主人看起来并不..”
“那是自然,义父过得是什么日子?”
也就他每日给人添堵,出难题。
“我要是有义父一半姿容,肯定多哭哭。”西宫澈一脸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何是哭?”
“惹人怜啊,一可怜我,不就什么都满足我了吗?你想想,义父要是在你面前哭,他说了什么,你会不听吗?”
听君被他的直白之言弄得说不出话。
“况且,你知道吗、抄,你抄,别停啊。”西宫澈催了一句,又挨到他身边坐着,“义父总阴晴不定的,但对着淡..”
他看了眼祠堂的门,确认紧闭后接着道:“对着淡台念,态度可不是一般的好。”
“义父之所以早早收我这个义子为后,估摸是身体有些个问题,但要是和那淡台念有什么,也就不用考虑这些了...”
男子跟男子嘛,本就生不出后代。
嘶,不过要是话本里那种什么什么药,没准也成?
听君皱眉:“少主这些话,恐毁人清誉,若被人听到”
西宫澈面朝一众牌位说:“哪里有什么人,这里就我们两个,你不跟义父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他们行,我就不行了。”他一边观察听君面上的神色变化,一边慢吞吞道。
眼瞧听君微启着唇,呼吸不稳,一副痛心至极,下一刻就会捂住双耳,做出自欺欺人之事的模样,西宫澈狠了狠心,继续说:“我对和男子在一起之事向来是敬而远之,从不考虑的。”
对不住啊听君。
他也不想的,他这是无奈之举啊,他可不希望看着府里唯一能同自己说说话的人走上绝路啊。
必得彻底断了听君对他的念想才好,这才是长久之策。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趁早放———”
“西宫澈。”
自殿门吹进一阵风,黑暗袭了进来。西宫澈眯眼避了下风,再睁眼时,淡台念站在堂中,眉目含笑。
“书是抄完了吗?既有闲心说道,不如拿与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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