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以身体受刑(指)(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待西宫慎处理完离府几日欠着的政务,已是亥时了。
本不用这么晚的,可他午时唤西宫澈用膳拖了时辰,这才延到现在。
西宫慎回殿沐浴一番,随后便上了床。
躺下不过一刻,殿门便被悄悄推开了。
胆子倒是大,还敢在这种时候闯他的殿。
殿内昏暗,西宫慎静静躺着,宛若熟睡,余光则一直留意着殿门的方向。
等那人靠近床边,他颓然伸手,钳住了来人的脖颈。
“想行刺孤吗?”
对方被他掐着,说不出话,只偶尔从嗓中吐出几声碎语。
西宫慎见他挣得厉害了,也就松了手。
“..属下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听君。
“昨夜闯殿后孤对你做的事,今夜还想继续?”
西宫慎看不懂这人怎总挑这种时候找他,但他不想计较,便问:“找孤做什么?”
听君跪下身:“属下...想见父亲。”
西宫慎道:“那就去见,孤又不是你的父亲,找孤做什么?”
还是说仍旧念着西宫澈的妃位,想自己做他名义上的父亲?
实在荒诞。
这事午时就结了,那时不说,犯得着深夜偷偷来见他?
“主人,您曾说过,会同属下..一起去见父亲。”听君不自然道。
但这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此时重提,意义不大。
“这便是你深夜闯殿的理由?”西宫慎阖眼哂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君低了头,似在思索。
只是他欲言又止,半天没想到合适的理由,额上背上渐渐渗出了汗。
西宫慎拧眉,“说话。”
听君的瞳孔缩了缩,身衣弓了起来,“属下..属下来侍奉您。”
“孤没要你做孤的侧妃,也用不着侍奉什么。”西宫慎道。
早已说清了,怎么只记他昨夜说的话呢?
“主人,属下今早看到了您手心的伤,您..”听君这话题转得生硬。
“那种时候,你倒还有精力分神。”西宫慎曲指抚了抚自己掌心处的疤痕,“问这个,是还想再刺孤一刀吗?”
“属下不敢。”
当时可是敢的,恨不得刺死他才好。
这句话西宫慎放在心里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过侧了头,将脸偏向了另一边,“夜深了,回去睡吧。”
听君将头叩到了地上:“主人。”
西宫慎问:“想说什么?”
支吾其词,吞吐难言,究竟想同他说什么?
先是提父亲,后是提手伤,意欲为何?
“属下接连犯错,还刺伤了您..属下想求您在今夜..清算。”听君道。
西宫慎没有接话。
听君接着说:“主人,您昨夜与今早对属下所做之事,是为了折磨属下吗?”
“折磨?”
听到这个字眼,西宫慎总算有些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将他的克制视作折磨,那爱呢,是酷刑吗?
怕成这样,反感成这样,为何还要挑这夜深无人的时刻来找他呢?
真没想过会发生什么吗?
他将手伸到床外,掌心覆下,摸抚起听君的发,低嘲道:“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那属下..乞求您的惩戒。”
话了,听君轻轻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将上衣的衣带也一道松了。
衣衫褪落,其下赤裸的身躯赫然露了出来,那胸乳处还留有先前被西宫慎掐捏出的指痕。
西宫慎才发现听君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
深夜前来,一路只着单衣?就不怕冷着,不怕叫人撞见?
愈发不稳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问:“你要孤以这种方式罚你?”
以此为罚,闻所未闻。
但若真施行起来,对听君而言,是最轻的,也是最重的...西宫慎心有犹豫。
“主人的惩罚,亦是奖励。”听君垂目褪起下裳。
“别脱了。”西宫慎道。
“属下心中有愧,那日持刀,冲撞于您,害您手上留了疤。您恼火,却未施罚,属下自知这是万死难抵的错,若换作旁人,定留不得属下了..”
听君沉声道来,手指捏扯,弯腰将下衣一点点褪落脚踝。
“您待属下宽厚,到今日都未提施罚一事,然,属下心艰,再难揣愧念渡日...您若折磨属下有乐,属下愿用自己的身体容您消气。”
他将身上唯一的亵裤也脱去了。
“属下本是您的人,任您调遣。而您如何待属下,都是属下应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宫慎摇头:“是孤在折磨你,还是你在折磨自己?”
何必如此。
是觉得已被他摸了身子,便自暴自弃,想着再如何也无所谓了?
清白都不要了,还觉得自己是以折磨他为乐?
先前抵触成那样,现在却主动献身,是今日西宫澈的态度让他伤了心,想用更大的痛楚来掩盖?
有些事做了,是不可逆的,这层关系永远会在,他永远得不到清白。
如今所做之事,若说以色事人也不为过,寻常人都会唾弃,更何况是他?
哪有人会真正愿意用身体承受他人的怒火与施暴。
莫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想先讨好他,再求他作主?
西宫慎问:“府里有人欺负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君摇头。
“...”
罢了。
“上来躺着吧。”
殿里太黑,西宫慎能看清的东西有限。
让对方赤裸裸站着,倒不如先躺上这床。
他往里挪了挪,给听君留了位置。
尽管空处不小,可这人依旧只拘在了靠近边缘的地方。
既然有意侍奉他,那他也无需避讳。西宫慎揽着听君往里躺了些,问他:“和西宫澈闹变扭了?”
难不成是西宫澈白日里造的那些谣叫听君伤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属下怎敢与少主置气。”听君轻轻道。
“那是怎么了?”西宫慎清楚他绝对憋了事,只是嘴硬没说。
与他说就是,何必脱光了衣,一副受人逼迫,不得不为的模样。
西宫慎揪着被角给听君盖上被子,将他的身体尽数掩起,又拨了拨他黏在面颊上的发丝,却摸到片湿:“怎么又哭了?”
哭都不出声,长本事了。
听君道:“主人..摸摸属下...”
“这是怎么了?”西宫慎蹙眉。
“主人..主人,摸摸属下...”听君将手臂覆在了眼上,求道。
“能否像早上那样..主人..”
听君确确实实在哭,还仗着眼前人看不清,哭了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想这样,可西宫慎这会儿短暂的温和,让他仿若回到了从前那一夜。
主人给他镯子的那一夜,询问他,安抚他,给予他一切的那一夜。
他忽然就忍不住了,忍不住想依赖,忍不住想倾诉。
...
明明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这是他爱上不该爱之人的惩罚。
“好,孤摸你。”西宫慎将手放到了听君胸口处,轻轻揉捏起来,态度和缓了不少,“那告诉孤,究竟怎么了?”
“属下..想您...”听君喃喃道。
“你说什么?”西宫慎没怎么听清。
听君重复道:“属下想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宫慎一怔:“想孤做什么?”
“您离府多日..属下想您。”
“为何想孤?”
“您是属下的主人,属下..想您,您不在,属下不安。”
西宫慎道:“可孤回府已有数日。”
“属下气了您,害您离府,您回府后,属下一直见不到您,属下想您..属下好想您..”
听君畏缩着朝西宫慎的方向挪近了些。
“属下做错了事,甘愿受罚,可属下不想见不到您..属下想同您说话,想跟在您身边,看着您..您要是不在,属下便会想您...属下好想您..”
他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话语变得含糊,黏在一起,西宫慎有几句听不清,但也能大概猜到他在说什么。
想他、想他,这些字眼叫人一下就陷了进去,分不清真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宫慎有些明白听君为何要叫自己摸他了。
不是想要爱抚,也无关身体的渴望,这人只是想要一个慰籍啊。
可为什么会这样想他,见不到他就发疯似的想,这真是对待主人该有的情感吗?
“好了,孤现在不就在你身边吗?”西宫慎侧过身,按着听君的背将人搂入怀中。
他感受到听君先是推了推他,推不开,这才僵着身子从了。
到底是觉得越了界,只想做到忠主,不想同他这位主人有别的关系吧。
“你做错了事,还不许孤冷落你了?”
西宫慎心中无奈,嘴上却柔了声,解释道:“况且孤哪里是被你气走的,淡台家主一直念着要见孤,孤那几日公务繁忙,本脱不开身,后来手伤了,批不动,正好得机会去见见他。”
听君没想过自己会被抱住,吓得气都不敢喘了,手也始终攥着拳,有距离地悬在半空。
西宫慎本打算入睡,穿得自然随意。他敞着领,衣物又透又薄,叫人贴触着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起伏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倒也不是很薄,只是听君赤着身与他紧紧贴着,体温都纠缠在了一起,热得他浑身发烫,心跳的厉害。
听君道:“怪属下刺伤了您。可是主人,属下从未想过害您,属下那时吃了药,神志不清,以为是有旁的人要强迫属下,这才情急,挥了刀。”
但孤碰你时,你也并未表现出有多情愿。
西宫慎默然不语。
听君见他不答,以为他仍对自己心中存疑,不愿松口,便道:“主人,您于属下有天大的恩情,救属下于水火,属下断不敢对您做出拔刀相向之事,您对属下做什么都———”
他突兀地顿住了。
“怎么不往下说了。”
西宫慎笑道:“忽然发现自己并非什么都能接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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