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第二十二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华鄂一直都想亲他,被他躲开了。
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常棣海,怎么能再去亲别的人?
他应该只跟他做分内之事。
只要进入,射精......就可以了。
不能亲他......
可以的话,连爱抚都......
那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摸上华鄂的脸颊,华鄂扑了过来,竟然又想要亲他。常命吓了一跳,立刻反抗他,华鄂没有得逞,竟然很是委屈地皱眉,说:“哥哥,你为什么不亲我啊?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人,到底为什么会在无意识的时候,还能做到思考。
想必华鄂现在的大脑是十分混乱的。
他以前觉得他的弟弟是不能被复制的,但是他发现华鄂的语气和撒娇逻辑跟常棣海是一模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套逻辑的中心就是无理取闹,如果不是喜欢他的人还会觉得他很莫名其妙,但是常命很喜欢他。
他真的想好好分清楚他们两个人,但是现在华鄂哥哥也叫上了,又这样对他撒娇。
搞的他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常棣海。
常命冷下脸,说:“谁是你哥哥。”
华鄂说:“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他说:“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
胡言乱语。
他竟然又想亲常命,常命按住他,撕开衣服,把他双手系在床头。
所幸这个药就是会让人酸软无力,否则按照华鄂的力气直接挣开,想都不敢想,身边又没有绳索或者捕快的那种手铐,实在是不太好用。
如果常命会点穴的话,倒是可以轻松制止,但是他不会。
他一直都觉得剑法比点穴重要的,他是那种要练只专心练一门的,结果他现在发现点穴也很重要。
以免华鄂趁他做的时候过来亲他,常命很聪明地改换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真要说起来做,常命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看不到人脸,但是他又不是跟常棣海做。
华鄂也抽泣着说:“哥哥,我看不到你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常命觉得绑他手还不够,还得缠住他的嘴。
要是事后华鄂还记得这种种罪行,常命都想不到是什么后果。
搞的跟强奸一样。
本来就已经够像强奸了,还封住嘴,更像了,万一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他了,事后他又要找自己算账。
总得问一下被上的人意见,对吧?
常命只能开始说胡话,他说:“我喜欢这个姿势,你莫要惊慌,而且听说第一次这个姿势对你好点。”
没想到华鄂说:“我不怕痛的,但是,我想看到哥哥,这样好像是在跟陌生人做一样......我很不安。”
原来他也会很不安吗?常命还以为他性格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以他的武功总不能担心随随便便来个人把他上了吧?除非是莫悬。
常命趴到他身上,不得不说,他的脊背的曲线跟腰臀看起来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穿着衣服实在很难看出身材,只有脱了会感觉惊喜。
虽然上次也看过。
常命摸到他的乳尖,在他耳边说:“你总该认出这双手的。”
并不是每个男人的手都会长得很好看,但是常命的手确实很好看。
常棣海被掐住了乳尖,这双手还在继续动作,揉捏拉扯,常棣海轻轻喘着气,从轻微的疼痛中感到了酥麻的痒意。
他一直很热很痒。
但是被常命碰过的地方更痒了。
常棣海说:“哥哥......”
他一直保持着靠向他的姿势。
常命说:“我弄疼你了?”
他的臀部直接贴到了常命的下体,已经在蹭常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面更痒一点,能不能进来......”
虽然知道是春药的缘故,但是这还真是,骚的发浪。
虽然他的性器也肿胀着,但是他好像完全不管这里,更在乎被进入的地方。
这么一蹭,搞的常命也起情欲了。
他总归是个男人,谁被这么蹭一下都会起感觉,更何况这肉软软的。
华鄂的胸肌也软软的。
本来常命还想搞什么前戏,但是华鄂好像完全不在乎前戏。
见常命没有反应,常棣海又说:“哥哥,进来嘛,你把我弄成这样,我又做不了什么......”
他以前还会威胁自己自慰给他看呢。
那时候常命哪敢说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他是刀俎,华鄂成了鱼肉。
他的臀部又饥渴难耐地蹭着常命,常命心里难免有了很不君子的念头。
真是个骚货。
他伸出双手,摸到了常棣海的翘臀,把臀瓣分开,露出鲜红的洞穴,那里盈盈发着水光。他鬼使神差,凑上前去舔了一下。
常棣海惊叫一声,连带着身体也扭动着,舌头又湿又热,他实在很不习惯这样的舔弄,但是这又会带给他快感。
“哥哥,不要......”
常命倒是很及时地停下来:“你不喜欢?”
他还真的是说停就会停,看起来好像还有几分逗人的意思,但常命真的是很认真地在问他的想法。
常棣海说:“不是的,不要停呀,哥哥,难道你很喜欢欺负我吗?我,我自然是很喜欢,还想要你,继续......”
欺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常命没有主动欺负过人,除非他心情不好,他一般不是攻击性很强的人。
他也不是侵略性很强的人。
常命说:“你要是喜欢,就直接说出来,否则,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他实在是很无奈。
他是认真的,不是在耍流氓,但他说话实在是很像耍流氓。
常棣海说:“我,我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么能直说,你是太笨了,所以不能理解我意思。”
他睁大了眼睛,眼睛里闪着泪光。
其实常棣海这样说没什么问题,如果他现在仍旧是常棣海的身份,常命会觉得是自己笨,还会哄他。
但他现在是华鄂。
常命说:“那我就不帮你搞,直接把你晾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实在不是很喜欢常棣海之外的人说他笨。常命的架势,自然有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的。
常棣海说:“你,你怎么......”
印象里,他说什么哥哥都是宠着他的,他实在难以想象哥哥会这么对他,所以他很是委屈,但是哥哥看起来真的会这么做,他说:“是我错了,请哥哥继续......”
他呜咽着,随即就感觉到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钻了进来,舔弄着内壁,自己的腰被固定住了,他舒服地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其实他还挺像猫的。
很难有男人在做的时候还会保持理智,常命也是这样,更何况华鄂很会撒娇,叫起来软软的,很好听。
常命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腰,常棣海的脸通红,他的腰本来就很敏感,他本来想让哥哥不那么做,但是哥哥要是再不高兴怎么办?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处境怎么会转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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