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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气氛有些低沉,两人都静默着。
许景言哭得时候很少发出动静,只是安安静静地哭着,有时候甚至他就坐在许景言身边,都注意不到许景言正在难过得掉眼泪。
也许是因为从小没有感受过父爱母爱,许景言一直都是个很好满足的人,一个拥抱,一个吻就能让他高兴很久。
虽然他表面上看着无欲无求,总是对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但傅明琛知道,他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与爱的人,是一个需要哄,但一哄就好的人。
傅明琛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勾过毯子裹在他身上,连毯子带他一块儿抱着,吻上了他的发丝,轻拍着他的后背。
许景言再怎么难过,毕竟也已经是个大人了,知道掉眼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但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掉过眼泪,难得能有人给他一个怀抱,让他做回小朋友,想怎么哭闹就怎么哭闹,一时间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展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那一面。
人总是会贪恋美好的事物,就连他也不例外。
三分钟后,许景言深呼吸几口气,擦干眼泪,整理好情绪,他拿起手机,打开通话记录递给傅明琛。
傅明琛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瞬间变了脸色,他记忆力一直很好,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电话号码就是上次傅鹤年打给他的那一个。
傅明琛顿时火气冲天,他接过手机,直接关掉屏幕放在一旁,忍住心里的怒火,抱着许景言温声问:“他对你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景言低声道:“很多难听的话。”
傅明琛道:“有没有威胁你?”
许景言点点头:“嗯,他还知道许幼清。”
“幼清?”傅明琛一惊,蹙眉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任何关于幼清的事情。”
关于孩子的事,傅明琛没告诉家里任何一个人,甚至连结婚的消息也没走漏出去,傅鹤年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
许景言沉声道:“有人泄密了。”
傅明琛警惕道:“你觉得会是谁?”
“不知道。”许景言诚实地摇头,这件事的调查范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知道他们结婚并且有孩子的人只有满月宴上的那一群,但那张桌子上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们的亲朋好友,关系亲密至极,无论哪一个都不像是会背刺许景言的人。
傅明琛冷着脸,握住许景言的手道:“我明天就去找他问个清楚。”
“他不可能告诉你的。”许景言捏着他的衣袖,冷静地分析道:“他只是疯了,又不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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