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良为男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上锁。
和银灰的房子离得很近,因为雪夜可视度的原因,我还担心他走了很远。
但他的警惕性显然没有那么高,我将门合上反锁都没引起这头小牛的注意,角峰睡得很沉但应该没睡多久,桌子上的水还是温的。
这间屋子除了他的床褥上,其他地方都不如银灰的房间暖和,我有些惧冷的打颤径直爬上目标人的床,几乎瞬间对方就惊醒一把抓住我的腿下意识给我按倒在身下。
但几乎也是瞬间的事,他就松开了手,角峰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把手停在了我赤裸的下肢上。
“博!博士!您在做什么。”他大梦初醒从床上翻身坐起,手也迅速从我的身上拿开,我伸手抚摸角峰整理干净的面庞,他挣扎着要从我身下往后退却。
“嘘……银灰正在找我,不要让他发现了。”我贴近他的耳侧低声气音的说着,一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两人再伏倒躺在床上。他怔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窗外只有呼啸的寒风略过,抽打着树枝。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用抓着曼德拉草的手捂住他的口鼻,他挣扎间隙很快就泄力,温暖的被窝也被搅得一团乱,但很快这里就会燃起新的烈火。
“嘘,你也不想让银灰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吧,角峰。”丰蹄的手紧紧抓着我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衣,像是他同时揪紧的心。
“把腰抬起来,腿打开。”我咬着他的垂耳一字一息的吐进去,他没有主子那般的服从性,对我的话只有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逼我喊他。”可笑的是仆人对待主人的忠诚和永不背叛在这种情况下冲昏了头,他居然真的松了口,身下人的身体由僵硬也慢慢变得放松起来。
“博士……您,”我拖住他的膝窝把人朝身下又拽了两下,角峰的头陷进床褥里,角顶在枕头上,呼吸异常急促起来,我伸手探进他的里裤,他的身体在发热,曼德拉草只会催眠,不知道他这幅生性淫荡的样子是跟谁学的。
我跪在他身上骑到他的脖颈处,饱涨的性器张扬的压在他的唇边,他的眼神逐渐蔓延出恐惧,嘴巴也抿成一条直线,我钳着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掏进他的口腔,一直抵到喉管压着舌苔拔出银丝挂在性器上,随后全部贯进喉腔。
两腿跪在他的胳膊上,看着他无法挣动的样子,我捏紧他的鼻子另一只手伸进他嘴巴里,卡在他张合的嘴下齿上,防止他意外咬合。
扑棱的床尾被他要踹出个洞来,多亏了这呼啸的烈风,这么响的动静也能化在雪夜里。
窒息的喉咙紧致得难以言表,角峰感觉自己的上颌要被捅穿,喉咙的不适已经感受不到,只有濒死的恐惧和无力的四肢被曼德拉消解的意识。
他只有配合着,配合着身上的人射进他嘴里就可以结束这一切,生理的泪水早就漫出眼眶,看着我把那根仍吐露着精白的丑物从他的嘴里拔出,脑子里忽的就一片空白了。
周围一片恶寒,而被凌辱的人浑身发冷的躺在床上像具尸体。
“贱人,真会舔。把屁股掰开给我看看……”我从他身上起来,解放了角峰的两手。惶恐过后是肾上腺素飙升的愤怒,角峰忍受着难堪的话灌进耳朵,但等反应过来时,拳头已经挥出去了。
我猜到他会激烈的反抗,那个和真正战场上凶恶的袭击相比的软绵绵拳头,充其量只能算作交予到自己手中好让我束缚起来的主动,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狠钳住腕踝的骨头,人骨发出不可承受的咯嗒声,他挣脱不下最终只能吃痛的倒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不是个沉浸温柔乡的好时候。
我把他翻了个身,将两手束缚在一起,捆在身后,屈辱的战士跪在床上塌着腰,撅着屁股让藏在巨大牦牛尾巴下的小门接客。
一寸一寸的挤进角峰的身体可真是堪比攀登谢拉格人民心中的圣山耶拉冈德山还要难,他叫得声音实在太高亢,让我血脉喷张,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
我享受着半夜突袭而至的这场犹如凌虐般的情事,看着困兽在身下暴露出弱点,每调整一下姿势抽动着腰都彷如在他身上扎进又拔出脆弱部位的刀子,角峰叫出支离破碎的呜咽,侧着头看不见表情的埋在床褥里。
牛是应该需要驯服的,哪怕已经是家养的了。我盯着身下抖成筛子的强健身体,饱满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和间接穿插在皮上的陈年疤痕,是作为一名忠诚家仆的至高无上的勋章。
掌掴密如雨点般降在身下人的臀峰上时,被牵着鼻子的牛发出了惨烈的悲鸣,他人形的躯干像是真的要变异一般,但我看见他在扇打中扭曲着挺着腰射出来淫荡的精液。
“贱人,咬松点,不然我就把你操死扔在没人的荒野或者剥光了挂在恩希欧迪斯家的门口。”角峰被扯着头被迫向后回应着,我盯着他晃眼的竖角,打算放开掐住腰的手握住两角,掌着他的脑袋骑乘。
暴雨般的抽插犹如泄恨般,把对方当成泄欲的牲畜在这张狭窄的床上折磨着,就连窗外的风雪都比下午刮得更甚了,拍打着门框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某人像是风雪中摇摇欲坠的木屋,而在雪崩发生的前一刻还在苦苦支撑着。
角峰的喉咙喊破成了风箱,难听的荡器在床上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愧是我看上的身体,哪怕被如此对待却还能有力撑起我在他身上发泄。
我下床寻找顺手的抽鞭,就是谢拉格常见的牧民们用来驱赶牲畜用的鞭子,可惜一无所获,我忽然注意到他一直藏在身后的长尾,质地较毛发更硬的牛毫,稍微编了一下便是固定在床上的抽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说求我操你。”我替他松开了绑住双手的绳索,看着侧倒在床上已经是半梦半醒的人,引导着他说道。
他还没有回答,把人翻过来之后,角峰意识不清的躺在身下,眼中没有聚焦,我不甘地捏住他的下巴厉声再重复一遍,声音大得要将他的耳膜刺破,角峰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扣着床铺边缘的床单,扒拉着什么。
我掀起他的两条腿,对折压到他的肩膀处,成年人的骨骼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床也经受不住的嘎吱叫了几声。
角峰的身体柔韧性不好,看他又溢出眼眶的泪水和终于逐渐清明的意识,他挣不开的双腿让我出入无阻的捣破他的羞耻心,彻底击碎他的心理防线。
“不……博士,不要。”他抱着什么样的侥幸说出这句话?他还在哀求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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