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坦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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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齐暄又抱了他一会儿,声音很闷:“成婚以来我每天这么对你,信信怨我吗?”

楼信轻轻说:“不怨的。”

他真的不怨齐暄,这点大概随了母亲,喜欢上一个人就不顾一切留在他身边。

齐暄似乎比上一世还要患得患失,他松开楼信,走到人身后继续替他擦拭。

楼信身上没破皮,红痕却几乎遍布全身,那几个私密部位更是红肿不消。

齐暄按了下他红肿臀肉,看到青年身形轻颤,他问楼信:“疼不疼?”

楼信故作轻快:“还好。”

齐暄说:“那就还是疼,以后不打你了。”

楼信插话:“其实挨打我也能接受,虽然我更喜欢陛下温柔些。”

齐暄小心擦拭楼信肿胀的臀肉,自顾自道:“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回想新婚夜怎么被验身破身,楼信有点窘迫:“陛下进椒房殿掀盖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被齐暄一顿羞辱责打,破身前私处还被紫竹板抽了。

新婚夜委实过得不怎样,楼信也是今天被齐暄进入时才真正体会到欢好的乐趣。

齐暄手忽然顿住,他不敢想象信信重生在新婚夜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受完了那些?

对许多双儿而言,第一次非常重要,要被夫君或夫主认真对待。

楼信不是天生的双儿,但他新婚夜就折辱人的举动还是太过分。

齐暄忐忑道:“明日我想与信信先走一回正式的婚仪,信信可愿再为我穿一次嫁衣?”

那件流光溢彩的正红色嫁衣好端端放在紫宸殿暖阁内,齐暄在楼信入宫时气恼他上辈子做的事,命宫人给他穿了淡红色嫁衣。

楼信事先服过软筋散,加之陆铮明给他用了迷药,跟上辈子一样在长秋宫中昏过去。

齐暄依然没去看他,只让人给他换下了月白色外裳。奴后没有大典和成婚仪式,到了吉时一顶软轿把他从长秋宫抬进了椒房殿角门。

这套流程除了嫁衣被换,与上辈子如出一辙,本就是仿照民间纳妾。现在回想起来,是他委屈信信了。

听到婚仪二字,楼信皱了皱眉,他不在意这些虚礼,左不过是按照惯例做做样子,但既然齐暄想,他还是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反正不管成婚流程怎样,他已经摸透了齐暄的秉性,和齐暄在一起玩法花样肯定还是不会少。

楼信菊穴内嵌着那枚东珠,东珠硕大,卡在穴口。

齐暄分开他臀缝试着触碰那里,楼信嗯了声,任由陛下按压那颗东珠。

他其实很想排出后面的液体,此刻却任没有安全感的师兄玩自己的后穴。

前朝皇帝荒淫,纳进来的奴后奴妃身体被束缚是常事,本来就是供整个皇宫泄欲的玩物,身体要调教得随时适合承欢,平常不被调教和承欢时前后两穴要赏势或塞进去,方便皇帝和宫人随时取出肏弄。

楼信喜欢看各路稗官巷议,虽不知晓其中细节,对这荒淫规矩却心知肚明,齐暄这一世肯宠爱他才免去了他被轮暴的待遇。

但如果齐暄真的记恨上一世把他丢给旁人,楼信不介意再次杀了他。

齐暄又玩了会儿东珠才问他:“信信沐浴过后排出后面液体要我在场吗?”

楼信坚定道:“不要!”

已经在齐暄面前泄尿,难不成还要当着齐暄的面用后穴再排一回?

楼信接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暄有点失望:“沐浴完我回紫宸殿,这里有水盂,信信取出玉塞后排在里面,椒房殿内有玉势,信信不用也行。我明日再来看你。”

楼信问:“那明天的走绳和抽穴怎么办?”齐暄最好别说让女官罚他,不然……齐暄得哄他,他才愿意受。

齐暄换了毛巾从后面去擦他阴部,动作轻柔,没引得楼信动情。

擦完他阴部,齐暄才说:“走绳和抽穴都免了,信信是皇后,不用受这些。”

楼信声音沁出笑意,他盯着面前的泉水,似是下了决心:“陛下给我喂了这么多淫药,这具身体早就敏感不堪,陛下不对我上规矩,怕是满足不了我。”

楼信转身时,齐暄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楼信冲他笑道:“我在外做皇后,在陛下面前做侍奴,不知陛下可愿?”

皇后的身份是楼信仅有的保障,做侍奴则是为了满足齐暄的欲念,他喜欢齐暄,愿意把自己交给齐暄。

齐暄却看着他,很是认真道:“我不愿。太医署有解药,信信吃下便是。”

楼信好奇:“陛下实际不喜欢虐打我?”

齐暄指腹抚过他薄唇,楼信这里是真长得很薄,偏偏唇色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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