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信信主动做奴妾(正文衍生)(X内塞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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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齐暄对他身量了若指掌,探出的手臂刚好揽住了楼信腰身,胸膛抵住他后背,小腹间传来的微凉气息激得美人轻轻颤栗,怯声开口:“夫主,我冷。”

腰间蓦然一松,修长手指没入暖热花穴,冰凉至极。

楼信登时懊恼不已,心知他故意使坏,又反抗不得,垂眸默盯褥子奢求尽快熬过去,一面奢求,另一面则气鼓鼓想:他又不是故意碰到齐暄那地方的,被强迫宠幸就罢了,穴还要被手指玩。

齐暄得不到自己皇后回应,抽出手指,一掌拍在艳红穴口。

哪知楼信生闷气,铁了心不理他,硬将呻吟吞进喉中。

齐暄眼见自己的侍奴毫无反应,为数不多的怜惜也荡然无存,粗暴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往胸口垫了枕头以防他压到肚子。

楼信只顾赌气,猛然被摆到屈辱的承欢体位,小声骂道:“衣冠禽兽。”

齐暄冷嗤:“孤看你是被宠得忘了本分!是该好好学学双儿伺候夫主的规矩。”

两日来齐暄的迁就让楼信误以为自己在宫里真有了底气,当即委屈道:“陛下管这叫宠?上一世你明明舍不得我受疼。”

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齐暄压抑住暴虐念头,手指刮过他臀缝,轻声道:“信信犯下弑君之罪,孤没在重生当日杀了你已是仁慈,信信莫要再说胡话。”

楼信闻言,既哀又惧。齐暄竟然这样想他?难怪梦中会折磨他三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世两年过后,齐暄会不会把那些残酷的刑罚用到他身上?

他现在不是儿郎,是应该被囚禁豢养的双儿,即便齐暄真照养奴的法子待他,天下也无人能说不是。

以皇后的尊荣宠他,才是坏了规矩。

楼信一下子想明白自己刻意忽略掉的处境,他不能接受所有做奴的规矩,一是仗着齐暄对他有情,二是他将自己当作男子,但本朝从无不做奴的双儿。

双儿性淫,为前朝王公所喜,虽实为奴,但仍有妻妾之名分,本朝视为淫物,不堪为良家妻妾,幸运点的能当个贱妾,绝大部分都是沦为奴妾或侍奴。

为减少娼妓之流,律法规定良籍出身的双儿只能有一位夫主,且不可买卖赠人,贵籍出身的双儿诞育子嗣可升为良妾。

若无借兵一事,齐暄很难立他为后…

楼信联想到这层,顿觉荒唐,身子颤得更厉害。

齐暄察觉到他在发抖,有点后悔说了那些话,安抚道:“信信,孤是吓唬你的,只要你专心侍主,待腹中孩子诞下,孤会像前世一般待你。”

楼信这下意识到齐暄没有骗他,他自己确实怀上了,不可置信道:“孕期还要我伺候你?你也不怕伤了胎儿。”

齐暄没理会他,送了手指进他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信菊穴太久没含东西,干涩非常,猛然被异物侵入,小声呼起痛来。

齐暄急着给他立威,让他受疼长长记性,免得他蹬鼻子上脸,仗着腹中胎儿闯祸,甩了十来下巴掌在他臀肉上。

巴掌落得轻,臀肉浮上可爱的粉,算不得施刑,但羞辱意味极浓,楼信难免脸热,穴里湿润了点,似乎再打下去,穴道会更湿。

发现楼信身体变化,齐暄心情好了些,缓声道:“信信这淫躯如此喜欢挨打,孤在孕期不碰你才是对胎儿不好。”

楼信在他连番羞辱下再也忍不住,自暴自弃道:“师兄别说了。奴身子骚贱,不堪为后,自请降位,做师兄的奴妾。”

连日来总要琢磨齐暄的心思,在端庄的妻室和浪荡的淫奴间来回反复,他是真不想再做皇后了,既然齐暄喜欢调教他,他干脆直接做个以色侍人的妾。

齐暄闻言抽回沾了淫水的手指,把人推倒在床榻上,俯身压过去。

离楼信身体约莫几寸,他方停住,强压住惊喜,淡声询问道:“你真要做妾?”

楼信想到话本里自己做奴的片段,齐暄有段时间封他做了淫夫人,令他照着奴妾的规矩跪迎承宠,脸更是红得厉害,眸子里水雾迷蒙,腿稍稍并拢,颤声道:“陛下,奴…想。”

齐暄手探进他腿间,摸到滑腻淫液,不禁调笑:“信信身子果然贱,做个妾倒也够格,以后便照奴妾的名分侍奉孤,生下孩子再做皇后。”

“陛下此话当真?”楼信忍住情欲轻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刚出口,白乳瞬间挨了巴掌,颤巍巍摇晃得厉害。楼信疼极,倒吸一口冷气,抬手去揉红肿的奶子。

齐暄没拦他,顺手把打剩下的淫水涂在他奶尖处,状若无事正色道:“假的。信信想扮作奴妾玩几日倒是可以,平日里还是端庄些好。”

楼信伤处还没揉开,手心已粘满黏糊糊的水渍,嫌弃皱眉。

他不喜欢用手碰这种东西,成婚以来都是齐暄在动。

再听到齐暄不准他当妾,楼信更加不满:“夫主真坏,既想淫弄奴身子,又想奴举止端庄,净会为难奴…”

他还欲再说,身上压着的人已经下去了,他跟着起身去看齐暄,却见对方又拿出条眼熟的金链,楼信仍记得它拽自己花蒂的情景,默默夹紧双腿。

齐暄视线扫过他合拢的腿,眸间晦暗更甚,冷声吩咐他:“把腿张开,否则——孤赏你走绳。”

楼信腿并得更紧,苦着张脸可怜兮兮道:“奴好累,哥哥饶了奴,抱着奴安寝罢。”

他这话勾起了齐暄久远的回忆,让人神色温柔不少,总算有了几分年少时纵容他的影子。

那根让他惧怕的金链也被扔到木匣里。齐暄坐在床边问他:“信信的枕头呢?我记得你在山上找我同寝前总要抱着枕头。”

然后在自以为齐暄睡着后把自己换成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信在心底补充。

他小时候怕黑,在齐暄帮他洗浴过几回后鼓起勇气在夜里敲了齐暄的房门,说自己想和人睡一块儿,毫无意外被拒之门外。

他并不气馁,坚持叩了一个多月的门,终于被灵力失控的齐暄拽进屋内,紧紧搂了一夜。

齐暄自打那晚同他亲近很多,美中不足的是睡觉时齐暄经常把他抱在怀里。

楼信只想分一半床,不想亲近到被抱着睡,很快想了个法子,抱枕头去敲门,但第二天醒来还会被齐暄抱在怀里,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楼信咬了咬嘴唇,低头小声说:“枕头……丢了,哥哥抱我。”

齐暄冲他招手:“真是个骚奴儿,爬过来让我抱抱。”

楼信摇头:“信信累了,不想爬。”

齐暄轻嗯一声,往他凑近了些,抓住他脚踝往自己这边拖。

楼信猝不及防整个人倒在床榻,后背垫了齐暄手臂,被拦腰抱起来,手腕忽然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悬吊在房梁上,脚尖堪堪点地。

他不明所以,呆愣愣望着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暄象征性吻了吻他的唇,认真道:“信信今夜犯错太多,侍奉夫君不尽心,只顾自己舒坦,该罚。”

楼信垂头丧气,认命开口:“夫君要罚我什么?会不会很痛?”

“奴真的知错了,不该想着讨巧躲避,哥哥别罚奴好不好?”

齐暄塞了颗冰凉的珍珠进他花穴,层叠媚肉立刻绞紧,裹住珍珠和手指。

手指费了些劲才出来,珍珠留在楼信体内。齐暄不禁斥骂道:“骚货,什么东西塞进去都要吃。”

楼信委委屈屈瞪他:“这能怪奴么?东西是你塞的,奴含住有什么错……唔,凉…唔,别塞了,啊…你轻点…”

齐暄早换成扁银钳夹了数颗珍珠塞进他花穴,退出穴前故意将银钳张到最大,擦着他穴口出来。

楼信穴口因疼痛大开着,齐暄不想他漏出珍珠,伸手捂住他的穴,命令他夹紧。

珍珠在穴里硌得慌,又滑又冷,弄得楼信很是难受,穴口非但不收紧,反而极力敞开,想把珍珠排出去,奈何齐暄掌心牢牢堵住出口。

看他怎么都夹不住,穴口还渐渐发烫,齐暄恼他太骚又不够贱,显然是从前被疼惜惯了,无法彻底放低身段去玩,沉声警告他:“信信再耍小心思,孤要用蜡油把你并不拢的穴口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信今夜被折腾太过,委屈到极点,一想到蜡油会烫着自己的小花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好些都落到白乳附近,和淫液融在一处。

这白乳也是齐暄那个混蛋背着他弄的,想到此处,楼信哭得更凶。

齐暄无奈松了手,改成用暖玉塞堵穴,拿长巾去擦他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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