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忍者与花魁的爱情篇章/卡卡西的初体验/攻给受口预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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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日子就在我和旗木卡卡西的互相拌嘴之间慢慢过去,他的伤势也一点点好了起来。折断的骨头重新接合,他也不再必须卧床,于是我给他准备了一把轮椅。偶有闲暇之时,我会推着他出去转转。

虽然花月屋的生意一直不错,但这并不代表汤之国就稳定和平了。连年的战争对汤之国这种非常依赖旅游业的国家来说是异常沉重的打击,哪怕是走在大街上也少有行人,街边的店铺许多都已经停止营业,大门紧闭很是有些萧索之感。

我戴着垂纱帷帽,推着旗木卡卡西在街上走着。空旷的街道上少有人声,只轮椅的轮子在水泥地面上“轱辘轱辘”转动的声音,听上去尤为清晰。

一路上,旗木卡卡西都很沉默。

他是忍者,见多了鲜血厮杀与死亡。但那都是在战场上发生的事情。

木叶村里是没有受到战火太大影响的,每次执行完任务回到木叶,他依旧可以看到那些熟悉的店铺,听到熟悉的老板们的吆喝声,闻到鲜花亦或是美食的香气。

每每这种时候,旗木卡卡西都会觉得自己在战场上厮杀、完成各种以命相搏的任务是有价值有意义的。至少他守护了木叶的和平,至少他还可以有所归处。

而现在,他第一次直面了忍者之外平民们的生活。

小国们没有五大国那般强大的军事力量,有些小国甚至就连一个隐村都没有。而就算是有,小国们的隐村战斗力也极为有限,有些隐村的影若是放在五大国,甚至未必能有上忍的实力。

指望这样的忍者们保护平民显然是不可能的,尤其像是汤之国这种处于大国交界之处的小国,等待他们的也就只有沦为大国战场的结局。

这些小国的平民们是如何生活的呢?他们的生命在这样的年代,当真就像是风中的蒲草一般,随时都可能会随风消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叶她,也会这样吗?」

一想到这里,旗木卡卡西便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

“这边已经算是很好了。”见旗木卡卡西一脸沉重的样子,我开口道,“这里是汤之国最重要的商业区,哪怕是忍者们也会需要休息和放松的地方,所以基本都不会在这里动手。”

他却依旧沉默着,不知在深思些什么。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如是建议着,推着他走向了这条街上以我三年经验来看味道最好的饭店。

和其他店铺萧索冷清的样子不同,这家店里的顾客倒是不少。我推着旗木卡卡西在一个角落的桌子处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餐食。

等待餐食上桌的过程中,他抬起头,视线透过帷帽的垂纱注视着我。

“吃饭也不摘下来吗?”他问。

“嗯。有一些原因,不太方便。”我简单地回答,“而且你不是也戴着面罩么?”

他又沉默了,并没有继续追问我原因。

餐点很快上齐,我在帷帽的遮掩下不疾不徐地进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样看着还挺优雅的。”

忽然,我听到他这么说。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吗?”

旗木卡卡西夸人可不怎么多见,不骂我变态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我抬起头,却见他面前的餐盘已经空了,而他的面罩还是好好地戴在脸上。

“要再来一份吗?”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刚要开口时,旁边的桌子上却传来了他人交谈的声音。

“花叶?”

听到我的名字,旗木卡卡西顿时扭过了头去,警惕地看向了那张桌子。

只是那边交谈的两人却并没有注意到旗木卡卡西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装束上来看,刚刚发出疑问声的那人应该是个忍者。而另一个与他交谈的应当是个普通人。

“对,就是花月屋的花魁花叶。都说来汤之国不见一次花魁花叶,那就相当于没来汤之国。忍者大人您是不知道,那花魁花叶是真的漂亮,哎呦漂亮得就和神明现世似的。那容貌,保管让人走不动道。”那个普通人朝着忍者谄媚地说着。

“哦?你尝过那花魁的味道?”

“嗨,那怎么可能呢!花魁那样的身份,哪里能瞧得上我这般人呢!不过是先前花魁游街,我跟着看了两眼罢了。那花魁服侍的可都是大人物……像忍者大人您这样的。”

……

那边的交谈还在继续,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淡淡开口,“既然都吃完了,那就走吧!”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发表什么异议,只任我推着离开了那家店铺。

回到宅子之后,他大概是终于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他们说的花魁……是你吗?”

我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你这些天用的名贵药材、吃的饭食穿的衣服,哦,还有身下的轮椅,这些东西都从哪里来?”

旗木卡卡西再一次沉默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意外。对于花叶的身份,他其实早便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他被救下之后,一应吃穿用度却都是用的顶好的。比如此刻他身上穿着的这件新的浴衣,单只从材质来说便已是不凡,比他在木叶时穿的那些衣服都不知名贵了多少。

可是在这样一个乱世,平民能够生存下去都已经是殊为不易,更何况一个只刚十多岁的柔弱「少女」?再加上每天傍晚时分便会离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会再次出现的时间规律,花叶的身份究竟为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但此前旗木卡卡西毕竟都只是猜测,当现实的真相摆在他面前时,他依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无力感。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旗木卡卡西对花叶产生了非常复杂的感情。救命之恩、多日来细致的照顾、温暖的怀抱与令人心安的香气、唇角的笑容以及偶尔看似有些变态的恶趣味,都让旗木卡卡西根本不受控制地受到了莫大的影响。

这是爱情吗?旗木卡卡西并不知晓。

他从来没有爱上过什么人,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什么人。所以当一份感情真的降临在他的身上时,那种陌生的情感让旗木卡卡西感觉茫然而又无措。

他甚至在花叶面前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他自己了。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这样的一个真相——他所心生好感的对象是一位妓子,甚至是一位艳名远播的花魁。

「她」也许曾经在不知多少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对着不知多少人露出违心的笑容。那曾经给予他温暖的怀抱,亦不知曾经为多少人而敞开。

那个在他看来冰清玉洁双目澄澈、纯净得仿佛世上所有的污秽都和「她」没有关系的「少女」,却是以最为肮脏的方式在这个世界求生。

他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憎恨花叶欺骗了自己吗?斥责花叶不知自珍自爱,以出卖身体的方式赚取金钱吗?

不,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先前对花叶的身份有所猜测时没有,如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也依然没有。

他只感到了莫大的悲伤与心痛。

并非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花叶。

这世道如此艰难,只是活着便已经竭尽全力,又如何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所能够承受得了的呢?

可是……

“如果我想要买下你、替你赎身的话……”旗木卡卡西试探性地说。

“别傻了。”

“不,其实我的积蓄也……”

旗木卡卡西试图争辩,但却在花叶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之后重归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积蓄还是相对来说比较丰厚的。他从五岁起就成为了忍者,这些年来他有没有太多要花钱的地方,任务的酬金大都攒了下来。

可是在那个天文数字面前,他的积蓄却又显得那么微芒而不值一提。

一位名动天下又还年轻着的花魁,其身价一点也不低于地下换金所给那些精英上忍标注的价格。

“别想了。”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脑袋,将他一头银灰色的头发揉乱。

“我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用为我担心。”

我所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当然是骗他的。

事实上,就算是花叶这个假身份,我也从来都没有卖给过花月屋。从一开始,我和花月屋就是相互合作互利共赢的关系。

也就更不可能存在什么赎身钱了。

但他好像真的相信了,自从那天开始,他就变得愈发的沉默。尤其是每次临近中午我方才回来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充满了痛苦和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一种深刻的无力感。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是幼年时期便已经成名的天才旗木卡卡西吗?那个孤高自傲的少年到哪里去了?前几日和我拌嘴、说我是变态,却又在我靠近时每每都红着一张脸连眼神都无处安放的样子呢?

虽然我的确很多时候有些恶趣味、以欺负他为乐,但我仍然不喜欢看他如此痛苦的样子。

“你不必为我感到悲伤。”我曾试图这般劝慰他,“成为花魁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迫我。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并不觉得痛苦。”

“是吗?”

他朝我勾起唇角,可他的那双眼睛分明就快要哭出来了。

我试图逗他开心,便给他买来一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可他看上去并不因此而感到欢喜,视线落在那些小玩意上,很快便移开眼睛。

“以后不要再给我买东西了。”他说。

我得承认,我有一点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安慰他、想尽办法哄他,可他不仅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什么以后都再也不要我的东西了?

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就只是因为我是花魁?

可我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我自愿的了,我自己都不难过,他难过什么?

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是木叶的忍者,当花魁也是为了执行任务吧?这可是s级的绝密任务,并且我已经执行了三年。木叶东部战场大大小小的情报,其中将近百分之八十都是我给提供的。一但他知道我的身份后意外导致什么状况,其后果可想而知。

我就是想让他开心一点而已,真的就这么难吗?

“哦?这么说你是在嫌弃我了。”我的笑容消失了,第一次在他面前冷下了神色,“你觉得我的钱不干净,所以我买的东西你索性也都不要了?”

他睁大了眼睛,片刻的茫然之后竟露出几分惊慌的神色来,“不,我没有这么……”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提供给你任何东西了。”我打断了他的辩解,“反正你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也留不住你,你自行离开吧!”

说完这些话,我也没有再听他解释什么,转身直接去了花月屋。

在那之后,我便没有再回到那栋宅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倒并不是因为赌气。我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生气罢了,说了那么一两句重话之后气便已经消没了。之所以不回去,主要还是因为时机不合适。

他有些过分重视我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战争形势严峻,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应该在彼此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也是时候该回到木叶去了。

消失了这么久,波风水门应该也会很担心他吧?

我不清楚他对我究竟怀揣一种怎样的感情,但我很清楚的是,这种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旗木卡卡西。

再次见到他,是在四天后的深夜。

此时的我刚刚完成一位客人的指名。

对我而言已经是一位熟客了,似乎是一位贵族,在汤之国有着相当不俗的地位与权力。

我却是没怎么在意过,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所以我也实在懒得耗费心神多么认真地对待他。若不是他每次出手都极为大方,那我怕是见也懒得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天也没什么例外,见面之后我照例给他奉茶——被我下了【春梦了无痕】的茶。

他很快睡去,我取了酒盏来给自己倒酒喝,木遁的枝条从地上蔓延出来,将周围折腾出点仿佛当真发生了什么的痕迹。

深夜,那位客人清醒了过来。普通人是不可能分辨出系统道具影响下的梦境与现实的,自以为春风一度的客人自是心满意足。

就在那位客人整理着衣服准备离去之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正在靠近。

并非是从花月屋的门口堂堂正正走进来的,而是在花月屋之外、在屋檐上飞驰,最终停在了我房间的窗外。

熟悉的查克拉波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那位客人当然察觉不到一位忍者的接近,仍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饰,整理完之后自认为优雅地转身,看向另一边矮桌旁仍在自斟自饮的我。

“要走了么?感谢指名,慢走不送。”我敷衍地开口,用的并非是平常说话的方式,而是廓语。

那是一种只在妓子游女们之间使用的语调,听上去有种独特的韵律感。说起话来时气息薄弱却又绵长,具有别样的魅力。

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我是应该好好地跪坐着躬身行礼的。对普通客人未必需要如此,但对待贵族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我实在懒得这么做,因此只是缓慢而优雅地点了点头,算作是对客人的致意。

“你还是这么任性,花叶。”

那位年纪足以做我爷爷的客人以一种仿佛有些宠溺的语调这么说着,听得我身上几乎都要起鸡皮疙瘩。

“承蒙您的喜爱,客人。”我朝那人笑着,喝了酒之后的双目显得有些朦胧。

“呵呵呵。”他朝我走过来,伸出手抚摸我的脸,视线落在我的后颈,那从花魁和服的领口处露出的大片雪白的皮肤,别样的性感。

“你跟我走吧!我替你赎身,以后你就是贵族了。”客人忽然这么说。

我轻轻地晃了晃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懵懂又带着几分惊喜,“您的意思是要娶我做妾室吗?”

“不错。”客人满脸都是高傲之色,似乎根本没想过我会拒绝这样的可能。

的确,倘若当真是卖身了的花魁,能够嫁入贵族之家当个小妾已经是极好的出路了。

但我当然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轻轻地眨了眨眼,绯色的眼瞳霎时间便蓄满了泪水。

“有大人这般真心待我,奴家此生便值得了。”泫然欲泣的双眸望向那位客人,视线里似有希冀、有欢喜,最终却又被一片悲伤和绝望所掩埋,“只是大人是何身份?便是大人不弃,家中夫人、子女必是容不下奴家。倘或因奴家一己之私搅得大人家宅不宁,那便是奴家天大的罪过了。大人能常来看看奴家,奴家已经心满意足,怎敢奢求其他?”

感谢我当花魁这些年来锻炼出的演技,如泣如诉的模样便是再怎么冷心的人看了也要心软上几分。

见我如此,那客人也就没有再坚持什么,只安抚了我几句,说了些以后多来看我之类的场面话,很快便离开了。

隔扇门拉开又闭合,我脸上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消失了。我重新坐回了矮桌旁,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我知道旗木卡卡西就在外面,但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又不能知道这一点。便只是无聊地喝着酒,全等他什么时候出现罢了。

我喝的是度数并不很高的清酒,虽不太容易醉人,却也架不住我一杯接一杯当水喝。一整瓶下肚,当我再次去拿另一瓶的时候,旗木卡卡西的身影“唰”地一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按住了我要去拿酒的手腕。

“别喝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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