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可以做我的妻子吗/卡卡西初次边Tjb边被扣后X(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此时此刻,旗木卡卡西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他正在返回木叶的路上,与他同行的是他的队友野原琳。
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对不对?但倘若他们不是自愿前往木叶,而是被驱赶的呢?
不久之前,野原琳被雾隐暗部绑架,旗木卡卡西只身前去营救。正当他以为他成功救出了野原琳时,却被野原琳告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雾隐的阴谋。
雾隐在野原琳的体内封印进了三尾尾兽,并在她的心脏上设下了符咒使她无法伤害自己。而后雾隐派出了大批暗部,看似是追杀两人,实则是将两人向木叶驱赶,以期两人在返回木叶后引发三尾的尾兽暴动,一举摧毁木叶。
而现在,野原琳要求旗木卡卡西亲手杀了她。
结合当下的局势,这的确是最为理性的判断。一旦野原琳真的回到木叶被操控着释放了尾兽,那时候不仅整个木叶都将会生灵涂炭,便是作为人柱力的野原琳也一样活不下去。
可是要他亲手杀死野原琳?那是他所剩唯一的队友了啊!
就在不久之前的神无毗桥一战,他还曾在宇智波带土面前立下誓言,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可是现在,却要他亲手杀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一位队友,现在就连另一位也要由他来亲手葬送吗?
“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方追击的雾隐们越逼越近,数量众多仅凭他们两人并不足以为敌。着急的野原琳禁不住开口催促了起来。
现在根本不是犹豫纠结的时候,再踟蹰下去,那就是整个木叶跟着一起陪葬了。
旗木卡卡西无比清楚这一点。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蓝色的查克拉光芒在他的手上“噼里啪啦”地跃动。
那是他自己开发的忍术,千鸟。
野原琳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再上前一步,他的手掌就可以洞穿野原琳的胸膛。
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却重若万钧,根本一步也迈不开。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去世的宇智波带土,想起宇智波带土临死之前的嘱托。
他想起了更早些时候收到的消息,汤之国花月屋花魁花叶被人掳走至今未归,疑似已经死亡。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天,他推开门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父亲自杀后早已经变得冰冷坚硬的尸体。
他的人生至今不过才短短13年,可他却似乎一直都在失去。所有同他关系亲密的存在,他的亲人、他恋慕的对象、他的朋友,全都离他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旗木卡卡西站在那里没有动,而野原琳当然很清楚他的为难。下一秒,这位勇敢而坚毅的女孩儿毫无畏惧地朝着旗木卡卡西冲了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撞上了那千鸟的光芒。
一瞬间胸膛被洞穿,野原琳吐了一口鲜血,脸上却是释然的微笑。
身为忍者,她早就有着随时为村子牺牲生命的觉悟。她死了,但她保护了村子,雾隐的阴谋未能得逞。
这就已经很好了,对她而言,也已经算是死得其所。
只是……
“对不起,卡卡西。”
野原琳最后朝着旗木卡卡西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不久之前刚被换上的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的眼睛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疯狂转动,最终定格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
可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里,与之相配的另一只眼睛也同样转动、定格。
可旗木卡卡西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凝视着眼前野原琳钉在他手臂上的身体,那种令人崩溃的情绪于此刻达到了顶峰。
悲伤,难过,痛苦,悔恨,比这些更加强烈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向父亲承诺过,他会在父亲的注视下成为令其骄傲的忍者,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花叶承诺过,他会攒够足够的钱去为其赎身,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宇智波带土承诺过,他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不让野原琳受到任何伤害,可他现在亲手打碎了这样的誓言。
他什么都没能做到,什么都无能为力。
空有天才之名,可他说到底也就不过只是个懦弱无能之人罢了。
过分强烈的情绪刺激大脑,旗木卡卡西身形摇晃了一下,而后连同野原琳一起跌落在地。
旗木卡卡西失去了意识。
我被调离了东线战场。
是我主动要求的,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正常面对大蛇丸,至少短时间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以为我已经看清了他的本质,接下来就可以和他回到纯粹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的情感因素,就像最开始我来到他身边时那样。
但我发现我仍旧高估了我自己。
每次只要一见到他,我都会想起那个被他亲手害死的孩子,想起那由我亲手埋葬却又已经空空如也的小小坟墓。
我没有去问大蛇丸那个孩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也许正泡在某个玻璃容器之中,也或许早就已经被大蛇丸为了实验而彻底肢解。
一想到这些,我就根本无法在大蛇丸面前保持平静。
可每次不管我是愤怒也好,斥骂他也好嘲讽他也好,他的情绪却自始至终都无比平静,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和往日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我感觉到我仿佛是一个小丑一般,如此轻易被他牵动情绪,而他本人却从来都不在乎。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大蛇丸这个人,恐怕是没有心的。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他没有阻拦我,在我提交了调离的申请之后,他非常干脆地放我离开。
那一刻我很想质问他,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木遁,所以对他而言我已经没有用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大概是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吧!
我沉默地离开了东线战场,独自一人返回木叶。
而就在返回木叶的路上,我发现了战斗的痕迹。从所使用的忍术来看,一方应该是雾隐的暗部,而另一方……这种特殊的雷遁查克拉残留,莫非是卡卡西?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便一路沿着那些痕迹追了过去。
然而我终归是迟到了一步。
赶到战场的时候,远远地,我看到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并排着倒在了地上,周围满地都是雾隐暗部们的尸体。
重点在于,那些雾隐暗部竟然全部都是被木遁扦插之术杀死的。而杀死这群雾隐暗部的人此刻就正蹲在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旁,似乎正要伸手对他们做什么。
可我应该是这世界上所剩唯一的木遁血继了才是。再排除掉坐镇东线战场而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大蛇丸,那么这个木遁忍者究竟是谁?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又究竟是敌是友?
“你是谁?”我厉喝了一句,由厚重坚硬的木头组成的防护罩一下子罩住了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体,将他们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隔绝开来。
“木遁。”那个人没有回头,开口时的声音听上去比大蛇丸都要更加沙哑,“你是千叶。”
如果是在我加入东线战场之前,那么能知道这一点的大概率就是木叶的同伴了。但现在的我在忍界已经有了不低的声名,实在无法根据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做出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还想问他些什么,但在察觉到了我的身份之后,他却一点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迅速起身飞速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去追。比起那个身份未知的神秘人,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显然要更加重要。
我检查了两人的身体情况,旗木卡卡西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放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但野原琳的状况却是相当不妙。
如果换一个不会医疗忍术的普通忍者来检查,那么大概就会得出同样的结论——野原琳已经死了。
呼吸已经停止,心跳也已经停止,没有了生命体征。
但在我用医疗忍术为她检查时,却发现了一丝转机。
她的体内似乎被封印了什么,而结合那庞大的查克拉来看,极有可能是一只尾兽。众所周知,尾兽是可以给人柱力提供不俗的实力加成的。而在野原琳本应该死亡的时刻,尾兽的查克拉仍旧在持续不断地进入着野原琳的身体,使她处于一种将死而未死的临界状态之中。
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尾兽就会从野原琳这个已经「死亡」的人柱力身上慢慢析出,等尾兽彻底脱离了野原琳而重获自由之时,也就是野原琳毫无转圜彻底死亡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却还有着那么一丝生的希望。
我想要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木叶的同伴,更是因为我和她早便熟识。
那时候我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毕业,而野原琳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会医疗忍术,所以主动跑来向我请教。
那时她忐忑的、拘谨的、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安的样子,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旧无比清晰。
我同意了她的请求,教授了她医疗忍术并时常陪她练习,直到我毕业。
现在想想的话,她或许算得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她。
这是一场同时间的赛跑,同死神的博弈。
野原琳身上对尾兽的封印力量很弱,结合周围的一群雾隐暗部尸体,再加上洞穿野原琳胸膛的旗木卡卡西的手臂,我已经基本猜到了事实的真相。
木遁对于控制尾兽历来很有优势,我一边压制着野原琳体内的三尾,一边以八卦封印替换掉野原琳身上原本那不稳定的、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封印。
这一点还要感谢漩涡玖辛奈。作为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她的身份原本是绝密。但因为木遁对于尾兽有着很大的压制作用,所以在木叶高层的同意下,她向我详细解释过自己身为人柱力的各方面情况,甚至还教会了我金刚封锁和八卦封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稳定了尾兽之后,我开始为野原琳疗伤。值得庆幸的是,旗木卡卡西虽然穿透了野原琳的身体,但所使用的忍术并不是大范围攻击性忍术。否则要是野原琳半个身子都没了,那即使是我也无能为力。
伤口一点点愈合,破掉的胸膛被重新填补,直到看上去恢复如初。
然而也就只是「看上去」罢了。
野原琳伤得太重,从死神手里抢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而她究竟能不能醒来还是要看她自己。
在为野原琳治疗完成之后,我一手一个抱住了她和旗木卡卡西,就此返回木叶。
但我并没能在木叶停留多久。
如今战争已经彻底进入尾声,各国之间为了平息战争而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其中之一就是联合举办了一场中忍考试。
没错,哪怕我在战场上已经立下了赫赫声名,然而我这几年一直在外没能参加过中忍考试,所以我仍然是个下忍。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被作为木叶的牌面推了出去,参加了这场联合举办的中忍考试。
对于如今的我而言,中忍考试实在是相当简单了。虽然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我仍旧顺利通过了考试,成为了一名中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在这之后,我也仍然未能返回木叶。战争临近尾声,各方面的收尾的工作很多。刚成为中忍、有了带队资格的我立刻又被安排了新的任务,等我忙完任务再次回到木叶的时候,我已经是上忍了,而战争也已经彻底宣告终结。
听起来很漫长,其实不然。我的功绩和实力原本早就足够升任上忍了,缺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罢了。因此只是带队成功完成了一个任务,我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上忍。而我的中忍生涯,其实就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几天罢了。
在火影楼交任务的时候,我遇到了波风水门。
“谢谢你把卡卡西还有琳送回来,千叶。”令我有些意外的,波风水门居然直接给我鞠了一躬。
“不用这样。”我连连摆手,“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我当时在执行别的任务,并不清楚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倘若他们真的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就那么死去了的话……”
波风水门的话并没有说完,但眼底的色彩以及无声攥起的拳头却也已经清晰地透露了他的情绪。
“你对你的弟子真的很好啊!”看到这一幕,我禁不住感慨了一句。
如果是我差点死亡的话,大蛇丸那个家伙大概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吧?
不,不用「差点」。就算我真的死了,他恐怕也未必会为我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这里,我的神色不由得有些黯淡。
“千叶?”波风水门看出了我情绪的变化,“大蛇丸对你……”
我摇了摇头,并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谈,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
于是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波风水门这个温柔的男人,总是如此体贴而从不使人难堪。
“卡卡西已经醒了。”他顺势转移了话题。
“琳呢?”我问。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
伤到那种地步,野原琳能否醒来就只能等待奇迹了,就那样在病床上昏迷此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继续问波风水门旗木卡卡西如今在哪里,而他告诉我说还在木叶医院。
这反而让我有些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旗木卡卡西伤得并不重,而且我也已经给他做过了治疗,应该不至于这么久了还不能出院才对。
要知道,上次在汤之国,他从断胳膊断腿到完全康复也就用了不到一个月而已。
“他的身体的确已经没有大碍,但是精神方面……受的打击太大了。”波风水门道。
毕竟是亲手杀死自己曾经发誓要保护的队友。
“你们没有告诉他野原琳还没有死吗?”我有些惊讶。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琳现在是三尾人柱力。”
他的话跟简短,但我却也已经充分理解了其中的深意。
这是木叶高层的考量。现在的野原琳已经不再只是野原琳,她的体内还有三尾。既然三尾都已经来了木叶,那高层们自然不可能会轻易把三尾还回去。不仅不打算还,为了遮掩三尾已在木叶的事实,木叶高层们甚至还大肆宣扬了野原琳这位为了村子而英勇牺牲的英雄,并把她的名字刻上了木叶的慰灵碑。
甚至还专门为她伪造了坟墓。
现在知道野原琳还没有彻底死亡并且成为了三尾人柱力身在木叶的,除了我和波风水门之外,就只有三代目火影和几位顾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如漩涡玖辛奈这个九尾人柱力的保密级别一样。
至于旗木卡卡西,他是最不能知道真相的人。如今的战争虽然已经宣告结束,但谁也不知道村子内外还有多少其他隐村残留的间谍。旗木卡卡西这个亲手手刃了自己队友的人倘若不表现得悲伤绝望的话,很容易就会引起怀疑。
因此从大局考虑,也就只能暂时隐瞒旗木卡卡西了,至少到整个忍界的局面彻彻底底稳定下来之前都是如此。
不公平吗?当然不公平。可在村子的利益面前,这点不公又算得了什么呢?
“去看看卡卡西吧!”波风水门这样说,“现在唯有你可以安慰他了。”
一年前,在旗木卡卡西养伤的那一个月归来之后,波风水门当然是问过他具体情况的,所以波风水门知道是花叶救了旗木卡卡西,也从知道了卡卡西对花叶怀有的情愫。
作为如今的木叶高层之一,波风水门知道我就是花叶。但当时我的监谍任务还并没有结束,所以他之前也就并没有告诉旗木卡卡西。
而最近这些时日以来旗木卡卡西的痛苦他都看在眼中,作为老师,波风水门实在是于心不忍,于是他便又想到了我这个旗木卡卡西所恋慕的对象,汤之国花月屋的花魁花叶。
我原本就是打算去看看卡卡西的,因此也就理所当然地答应了波风水门的请求。
来到木叶医院时,我穿的仍旧是昔日在旗木卡卡西面前常穿的素白浴衣,头上戴着遮挡面容的垂纱帷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是来安慰他的,那比起木叶忍者「千叶」,当然还是花魁花叶的身份更加合适。
旗木卡卡西所在的病房正开着门,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疗忍者、病患、前来探视的人们声音嘈杂,但病房里的旗木卡卡西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他正坐在病床上看着一本书,书名是《人该如何死去》。
我在他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换作是平时,他早便该发现我了。可是现在的他却仿佛已经丢失了魂魄,只呆愣愣地盯着那本书,半晌过去却也并没有翻过一页。
我走进了病房,并顺手关上了病房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可旗木卡卡西却也依旧没有回头。
他就在这里,可他的灵魂却仿佛已经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你想要死去吗?”
我朝他走了过去,声音平和地开口。
他终于有了点反应,下意识地回答,“我这种人,即使是活着也……”
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似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变得如同木头似的僵硬。他一顿一顿缓缓地抬头,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时面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
“怎么,不想要见到我吗?”我缓缓地摘下头顶的帷帽,被白纱遮掩的面容显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一点点瞪大,开口时嘴唇都在哆嗦,几乎是嗫喏着出声,“花叶……”
“嗯,我来见你了。”我朝他笑了起来。
“变身术吗?还是什么……”
他似乎完全没有相信我真的是花叶本人,在初始时的震惊之后,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将遮挡住他左眼的木叶护额一把推了上去,三勾玉写轮眼滴溜溜转动。
片刻后,他的反应更大了。
“你、你还活着?!”
“我和你说过再见的,哪里能轻易死去呢?”
“可是你不是被掳走了……那个掳走你的人是木叶的忍者?”旗木卡卡西做出了他认为最合理的推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这么说也没错。”
毕竟带花叶走的人是宇智波止水,的确是木叶忍者不错。
“是吗?”他渐渐地镇定了下来,理智一点点回笼。
“这样也好,木叶很安全,比起汤之国……”他低声说着,与其说是说给我听,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而就在这样的喃喃自语之中,他的声音里染上了越来越浓重的哭腔。
我没有开口,只是朝他更走进了一步,伸出手将病床上的他揽入了我的怀中。
他的双手揪住了我的衣襟,那自从在木叶医院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决堤。泪水冲出眼眶,打湿了我的衣襟。
“真的,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他哭得全身都在颤抖,隐忍着的哭声彻底破碎,从一开始的低声啜泣变成了几乎嚎啕大哭。
这是旗木卡卡西这多少年来第一次这般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宇智波带土那情绪外露的性格不同,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十分内敛的性格,再多的情绪也都只是默默憋在心里。父亲自杀的时候、带土死亡的时候、野原琳被他亲手杀死的时候,哪怕是他在木叶医院醒了过来,满心绝望和崩溃的时刻,他也从未如此失态。
最多只是无声地流泪罢了。
那掩藏在安静的外表之下,是早已经千穿百孔心如死灰的灵魂。
但是现在,某种名为失而复得的情绪向他涌来,那已若死灰的灵魂也仿佛被再一次燃起。
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而此时此刻,他也不想控制。
他太需要彻底地宣泄一场了。
旗木卡卡西就这么在我的怀里放声恸哭,哭了很久、很久。
他真的承受太多了,只看方才我进来之前时他那副样子,即使是和他的父亲一样选择自杀那也并不奇怪。
他需要一个人来和他分担这份盛大而悲怆的情绪,而我很愿意那个人是我。
我没有打扰他,只轻抚他的后背,任他肆意宣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良久之后,他终于渐渐收了哭声,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
“抱歉,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也不知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亦或是冷静下来后感觉自己刚才的放声大哭有些羞耻,此刻的他脸色有着相当明显的泛红。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看上去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和之前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相比,现在的他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灵魂,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我没有同他去提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比起揭人伤疤再进行安慰,还是让他放下过去的悲痛向前看才是。
“觉得抱歉的话,不如再给我买一件新的好了。”我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看,你不用帮我赎身了,省了一大笔钱呢!”
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他也不至于听不出来,但他还是相当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甚至开始询问起我喜欢的布料款式等等。
我哑然失笑,“那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你我的三围?”
他的脸更红了,说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你、你身上的这种款式需要专门定做,所以……”
“你还真的要啊!”我戳了戳他的脑袋,看着他像不倒翁似的朝后仰倒,而后又重新回正,“小色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那是你才对吧,大变态!”他不服气地辩驳着。
恍惚之间,我们仿佛回到了一年之前的汤之国。
“那个把你掳来的木叶忍者是谁?”
旗木卡卡西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很感谢那个忍者让他能和花叶重逢,但另一方面一想到花叶是被强掳来的,他又感觉有些不悦。
“宇智波止水。”我回答。
事实上,现在的我完全可以对他坦诚我的真实身份了,但老实说,看他这幅误解着的模样委实是相当有趣,所以我便打消了主动告诉他真相的念头。
看看他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好了。
“那个瞬身止水吗?”他若有所思。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止水并不相熟,但却也从他人、尤其是宇智波带土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之名。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倒是的确可以办到神不知鬼不觉就将花月屋珍贵的花魁偷出来这样的事。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不会是宇智波族地吧?他对你做了什么?”旗木卡卡西有些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心,我和止水君关系还不错,他不会为难我。我在木叶租了个房子。”
我的确又重新租了个房子,并没有继续住在大蛇丸的宅邸之中。从始至终,我和旗木卡卡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一点点的隐瞒罢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