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监狱一日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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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掌臀声后,房间里静到极致,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全靠一阵手机震动打破沉默。

霍栩走去落地窗前,接起电话,先听对面说了几句,回道:“没有睡,这边是晚八点。”

挨了三个巴掌的程然趴在沙发上,屏住了呼吸。

手机另一头的声音很细,隐约是个年轻的女声。

霍栩随手拉开一点窗户,听起来也放缓了声音:“嗯……嗯,好……明天十点?我去接……有时间,不忙……”

刚立夏的季节,院中开了一簇紫藤萝,空气清香怡人。室外的风吹进来,拂过程然还光着的屁股,让他感觉是在外面挨了人的打。

像个被抓现行被当街教训的小偷。

他都说喜欢男人了,小栩也只是多打了他两下。他又看到点希望。也许按小栩的性格,最后都不会对他太狠,能让他普普通通地服完刑期。就算小栩以后要成家,保释条例也不会让他们离得太远,他还能偷取一段一段相处的时光,直到刑期结束。

程然鬼使神差地抓了只抱枕垫在自己肚子底下,屁股自然被托高,让准备受打的姿势显得更虔诚了一点。

“挺好的……行,我知道了。”

霍栩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到人还趴着没挪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副被巴掌打乖的假象,却跟刚才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他一时说不上来,顺着电话内容道:“我明天十点要接机,九点出发送你去监狱,不一定能准时接你。”

程然识相道:“不用接的,我自己回来就好……”

裸着一个屁股倒是很有主意!

“我对你在外一切行为负责。”霍栩冷声道,“不想等我可以让助理去,不过我的助理是男的。”

“……嗯,那我等你吧。”

趴在沙发上的人低眉顺目,也不反驳话里的讽刺,像不得已才做出妥协,似乎除了鸡巴和一纸保释协定,跟他再没有关系了。

霍栩半天没说话,程然有些困惑地抬头,轻声问:“还打吗?”

屁股的肉随动作颤了颤,盛了水的气球似的摇摇欲坠。

霍栩眼皮跳了下,转开了目光:“等我哥清醒,我会跟你算账的。”

“……好。”程然想了想,抽出抱枕,捡回地上的裤子挡在身前,讨好地向人申请,“不打的话,我能再吃点东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月15号由监狱执行惩戒,为的是防止刑犯在保释期间钻空子逃刑,要给他们紧紧皮。预感到明天不会好过,程然吃完了那条没用姜味道也很好的鱼。第二天准时出发,被送到了前不久刚离开的地方。

苏伽莫监狱以关押政治犯和军事犯闻名,关在这里的人大多早早在社会生活上被判了死刑,举出一个名字都够媒体骂上三天三夜,有的人甚至宁愿一辈子蹲监狱,好过出去人人喊打。这些人原本非官即将,社会地位、生活水准高于一般人,浑身要么细皮嫩肉要么肌肉匀停,一朝跌落泥潭,就是狱吏最趁手的玩具。

再度踏进铁门,熟悉的皮革与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冲入鼻腔,程然惊讶于自己竟然一点回忆都没有。

只想快点挨完,霍栩说要来接他。

十公里外的国际到达厅。

年轻女子挥着手走来,一边摘下绒帽,露出一蓬棕红色波浪卷发,懊恼地笑着:“我都忘记五月这么热了,不该穿毛衣的。”

霍栩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从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冰水。

“谢谢。”

拿到窗口递来的三瓶水,程然对今天的随机刑毫不意外,以最快的速度灌下去,擦了擦嘴角。

起身都能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他走到惩戒室前敲响门,大声道:“7056请求接受惩戒!”

门上的感应器通过他的脚铐识别了身份信息,门扇吱呀打开,里面转来一双狭长的眼睛:“哟,程参谋大驾光临,你们也不接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麻烦你来接我。”女子抓着半瓶水坐进副驾驶,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捏扁了瓶身。

“不用客气,”霍栩启动汽车,“你订在哪个酒店?”

“我想先去医院。”祁叶菲挽了下头发,低头一边检查长途飞行错过的消息,一边用比昨天电话里还急还快的语速道,“霍哲最新的体检报告能不能给我一份,我不会用作其他用途,如果需要向军部申请我可以马上开始流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第一专业不是极地病毒而是法医,帝大转专业要求成绩在本专业前百分之十所以我能看懂报告,转专业的理由与此无关。需要咨询朋友的地方我会在保证他隐私的情况下进行。我只是想知道昨天说的‘醒了’到底是什么意义上的‘醒了’。”

轻点刹车,霍栩从车靠背抽出一个文件袋放到两人之间:“体检报告。”

“检查完没有啊?”田斯翘着二郎腿,鞋尖踢了踢一个犯人的屁股。

“报告!”那犯人夸张地大叫一声,手指离开程然,转头回话,“程参谋的屁股不是很红,屁眼只肿了那么一点点,屁眼清洁过了,膀胱里有尿,鸡儿没肿,手心没肿,奶头没肿,脸也没肿!”

“废物!这么点东西也用你检查半天?”田斯一脚踹上那犯人的小腿,指指旁边另一个犯人,“你,打他二十板子!”

“是!”被指到的犯人抄起一块木板开始抽打另一个的屁股。

田斯伸了个懒腰,这才起身从刑架上拿下一根数据线,对趴在桌边的屁股仔细比了比:“程然,你说霍小少爷是太忙了?还是不会玩啊?啊?这么好一个屁股,都养白了。”

“啪!”

数据线在臀上抽下一条细长的红痕,程然眉心一蹙,手指扳紧了桌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话!”“啪!”

“他很忙……”程然从牙关里挤出字,心想小栩才不会以折磨人当乐趣,可是他又觉得在这里这么说,霍栩会被人瞧不起。

“可惜了,啧啧。”田斯无比惋惜地挥舞起数据线,“那他也不知道你最喜欢数据线?”

“啪啪啪啪啪!”

程然的例罚包括臀部、肛门两项主刑和一项随机刑。臀部处罚没有数量限制,全看屁股的红肿程度。老练的狱管会先用藤条等细工具并排着抽,素描般让整个臀面差不多肿到一般高,再上板子,隔着油皮打散里面的淤血。这样既不至于破皮,又能让犯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这是机器做不到的。

田斯干了二十年狱管,打过的屁股比帝国一年的新生儿多,对这一行如庖丁解牛,一眼就从皮看到骨,已经很少再有挑战,直到他看了程然的那场军法。

五十棍往后,影壁前的人几乎一棍一跪了,愣是没哭也没叫,打完都不知道结束,还硬是抠着墙缝往上爬。

要脸的人,适合被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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