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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久不见,太子殿下可安好?”

沈泽松一愣,心跳都漏了一瞬,着实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句,战战兢兢回道:“一切安好,劳烦……将军费心。”

宋诀冥嗤笑一声,起身朝沈泽松一步步走来,沈泽松紧紧贴着门,眼睛紧闭,慌张地低下了头。

宋诀冥挡在他身前,捏住了他纤细的手腕,俯在他耳边,轻轻地叹了一声,惹得沈泽松脊椎骨一阵阵发酥发软,好一会儿,只听见那人在他耳边道:“太子殿下倒是过得安好,在宫里可曾有一日想着我?”

沈泽松不语。

宋诀冥又道:“我可是日日夜夜想着太子殿下,想着太子殿下的身子,容貌,整日茶不思饭不想。”言语里带着几分轻佻和玩味。

沈泽松仿佛是被戳到了痛处,捏紧了宋诀冥的外袍,心里阵阵酸楚,眼眶不自觉就泛起了红,宋诀冥轻蔑一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抱起丢在床榻之上,沈泽松的反抗于他而言就像小猫递爪子一般,毫无威慑之力。

“别动我…”沈泽松红着眼,靠在墙上微微弓起腰,一手被宋诀冥抓着,另一只手还挡在身前,却是杯水车薪。

宋诀冥压在他身前,轻轻地解开他的外袍,带着茧的手替他揩去眼泪,留下卧蚕处的两道红痕,手上的动作十分利索,丝毫没有要停的势头,沈泽松无助地抓上了宋诀冥的衣袖,难以启齿的回忆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他拼命地摇头,泣声道:“阿笙哥哥,别这样……”

离笙是宋诀冥的字,不过除了沈泽松,很少有人会这么叫他。

宋诀冥心尖像是落下一片羽毛,但他并不打算放过沈泽松,五年过去了,再一次看见沈泽松的时候,他依然会被那张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脸牢牢吸引住,就像是在冬日里观雪,却无意间瞥见一枝血梅。

“太子殿下未免有些薄情,这么多年来,一日都不曾想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诀冥那哀怨的语气,让沈泽松心里更加委屈,从前宋诀冥便是那般蛮横无理,每每在床笫之上,他总是被迫承欢,宋诀冥仗着知晓他双儿身的秘密,不知祸害了他多少回,从来都是他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啜泣,嘴里细声软语求饶,才能从宋诀冥手里逃过一劫,他深知宋诀冥的偏执,断是不敢轻易惹他不快,毕竟他双儿身的秘密除了父皇和母妃,外加照顾他的乳母,就只剩宋诀冥一人知晓,若是此事传扬出去,有损皇家脸面,他性命也会难保。

当初母妃为了保住他,寒冬腊月抱着他跪在殿前,祈求父皇留他性命,一跪便是两个时辰,这才感动了父皇,留下了他一个抱缺之身,也正因此,他惜命的很,比一般人更会察言观色,世故圆滑。

可他的世故在宋诀冥面前总是不堪一击,不管他嘴里有多少甜言蜜语哄人心,都哄不住偏执几近疯狂的宋诀冥,宋诀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每次云雨过后,沈泽松都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养得过来,也正是在这一次次的逼迫之下,他渐渐学会了如何去顺从宋诀冥,好让自己稍微能体面些。

沈泽松一双眼眸清澈透亮,眼底的恐惧不掩而喻,他哀痛的眼神,像是无声的抗议,都被宋诀冥尽收眼底,却置之不理。

沈泽松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被宋诀冥揽在怀里,他伏在圆柱软枕上低声喘息,而身后的人没给他留一丝懈怠的余地,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白嫩的手腕。

“阿笙哥哥……轻,轻一些……”沈泽松吃痛地喘息,眼眶湿漉漉的,像出生的猫儿一般惹人怜爱。

宋诀溟一只手朝他身下探去,还没怎么动,沈泽松身下就已经湿成一片了,宋诀溟觉得有几分意思,二指轻轻插入他的花穴搅弄着,引得沈泽松轻声淫叫。

“啊…别放进来……”沈泽松的泪珠晶莹剔透,点点滴滴打在宋诀溟手背上,看着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

“太子殿下,这就受不住了?”宋诀溟亲吻着他的眼睛,朝他的小穴里又多放了一根,顿时让他浑身颤抖。

“疼……”宋诀溟的手常年提剑,手上带着很多粗糙的小口子和老茧,此刻碾过他的穴口,一不小心碾到了他的敏感处,激得他猛然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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