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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诀溟嗤笑,他还以为沈泽松能坚持个把月,没想到这么快就放弃了装乖,他捏住了沈泽松的手,恨不得生生掰断那纤细腕子,他冷声道:“你若是当真要装乖,那就好好装着,没必要找死。”
沈泽松吃痛,闷哼了一声,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沾湿了他的发丝。
他强撑着笑脸,将自己的唇贴在宋诀溟唇上磨了磨,哑声道:“偶尔新鲜一把,难道不好么?”
“我还从来不知道,阿笙哥哥是这么恋旧的人啊…”
他那声阿笙哥哥叫的亲切,一时间温软的嗓音像是轻盈的羽毛般扫过宋诀溟的心尖,即便如此,宋诀溟也没有丝毫的动摇,面对不听话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最后能达到他的目的,他都在所不惜。
沈泽松看了眼自己被捏红的手腕,眉眼里露出几分可怜兮兮,他一双狐狸眼生得媚人,此刻无比深情地看着宋诀溟更显千娇百媚,风情万种,他用力拽着宋诀溟的外袍,哼唧了两声,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就那么爱看我装着弱不禁风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诀溟将他抱起,抬手把桌上的茶壶茶杯通通扫落,又将沈泽松放在桌上,两手撑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殿下对臣心知肚明,何不一直装着?”
沈泽松玉指勾住宋诀溟的衣领:“因为讨厌你,就想故意惹你不快。”
宋诀溟对上了沈泽松那对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眼里还含着几分莫名的水雾,一时间胸膛里点燃了一把暗火,肆意燎原,直直烧到了他心中的最深处。
沈泽松被腰间被狠狠一掐,脸色苍白地咬着嘴唇,他看着眼前浑身浴火的宋诀溟,心下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转眼便想到事已至此,他唯有一条路走到黑,否则一切都不过是前功尽弃。
宋诀溟平日里就爱横冲直撞,此刻对沈泽松有几分怒火,力道便更是大了几分,他抱着沈泽松狠狠捣弄着,沈泽松悬在半空,四肢酸软地抱着他的脖颈,脑海里已经变得支离破碎,连完整的话语都难以说出口,他几乎是沉沦在快感与痛楚之中,身下的软肉被大力顶撞开,径直撞到他的宫口处,疼得他惊呼一声,浑身一颤。
“阿笙哥哥,我……不想做金丝雀……”沈泽松吐着舌头,小腹一阵酸麻,身下的胀痛感让他有几分头晕目眩。
宋诀溟沉着声,一时也没说什么,只是眉眼里充斥着几分不悦,皱着眉狠狠揉捏着他的臀肉,一挺身将阳根顶到深处,反复碾过他的敏感点接连不停地抽插,他看着沈泽松乐在其中又有几分痛苦不堪的模样,忽然察觉自己心里那丝异样的欲求被一丝丝地填满了。
沈泽松倒也是有几分骨气,丝毫不甘示弱,咬紧了牙一直没叫出声,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和肉体一同被撕裂着,一点点地透露出他那并不光彩的过去,勾起了他心中痛苦的回忆。
那些年被压弯的脊椎,被磨平的棱角,被烧光的锐气,让他学会了逆来顺受,委曲求全,但他的野心从未有一刻被消磨殆尽,即使被打压到地里,他也要撑着最后一口气爬起来,要么在唾骂和嘲笑中黯然退场,要么在逆境和恐惧中涅盘重生。
直到沈泽松筋疲力尽,再也爬不起来身子的时候,宋诀溟才捏着沈泽松白嫩的后颈,低低在他耳旁语道:“太子殿下这一生除了做只笼中鸟,怕是再无他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泽松狼狈不堪地趴在床榻上,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反驳:“宋诀溟,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宋诀溟一巴掌拍上他的臀,没好气地说道:“别痴心妄想了。”
沈泽松被打得一激灵,瞬间眼眶湿润起来,他双腿发着颤,抱着圆枕看着身旁侧躺着的宋诀溟,语气有些恶狠狠地道:“他日我若真成了皇帝,第一个就砍了你!”
宋诀溟一挑眉,只觉得沈泽松的反应有些勾人,于是抬手又是一巴掌,沈泽松立刻垂着眸,闭紧嘴巴不说话了,将头扭过一旁生着闷气,不料宋诀溟像是打上了瘾一般,连着打了十几下,次次声音清脆,力道之大,留下了格外显眼的红巴掌印。
“嗯啊……”沈泽松闷哼一声,属实招架不住,只能拖着浑身酸痛颤抖的身子窝进宋诀溟的怀中,抽抽搭搭地掉眼泪,嘴里连连求饶:“好夫君,我错了。”
“太子殿下何错之有?”
“我不该…那样说你,好夫君,你就饶了我好不好?”沈泽松撑着身子,主动送上身,嫩唇一点一点从宋诀溟的锁骨吻到眉心,看着宋诀溟的眼神里,始终带着几分讨好与乖巧,刚才那会儿嚣张与挑衅的气焰瞬间全无。
宋诀溟懒得再计较什么,他也知道沈泽松并非真心服了他的软,不过是一时在他面前装乖,给自己讨几分体面罢了。
像沈泽松这般能忍辱负重的人,为了自己苟活,为了自己的野心,究竟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仔细一回想,沈泽松能够牢牢吸引着他,倒也不全是因为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更多的似乎是他那永远都打不倒的性格,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决心。
宋诀溟哄了会儿沈泽松,看着沈泽松沉沉睡着之后便起身出了屋,他沐浴之后,换了身玄色衣袍去了大殿,大殿里,早有人跪在地上等候着。
“将军。”地上的男人看见宋诀溟过来,恭恭敬敬行着礼。
“将军有何要事吩咐?”
宋诀溟将暗格里的卷轴放在苏孟沅面前的桌子上,苏孟沅一惊,抬头看了一眼宋诀溟,但在那漆黑的眼眸里,他半分心思都看不透。
“看看吧。”宋诀溟坐在大殿之上的桌前,一旁的仆人将一盏金丝滇红放在宋诀溟面前,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大殿。
殿内出奇地安静,只有苏孟沅翻动卷轴的声音,苏孟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卷轴,半晌四下观察着,确认没人才敢一脸震惊地看着宋诀溟,小声说道:“将军,这是皇宫的布局图?!”
宋诀溟抿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道:“现下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苏孟沅将卷轴小心卷起,单膝跪在地上作揖道:“属下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宋诀溟点点头,冷声道:“从明日起,你负责保护沈泽松,做她身边的人,完全听从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苏孟沅一抬头,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了幻觉。
不过宋诀溟到底是他的主子,说话不容他置喙,他也只是惊讶了一会儿就立刻回道:“属下领命。”
这么多年来,他似乎只见过主子带回来过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听说是曾经的太子殿下。
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太子沈泽松日夜操劳,忧思过度,英年早逝,可谁又能知道这人就在将军府里,还活得好好的,颇得他家主子的恩宠。
苏孟沅心事重重地将卷轴放在宋诀溟面前,只见宋诀溟拿过卷轴,故意放在了个显眼的位置。
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时间怔在原地,颇有几分疑惑不解。
这布局图若是被有心人发现反咬一口说宋诀溟有谋逆之心,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为何他不好好收着亦或者是销毁,还非要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宋诀溟明白苏孟沅心里在想什么,淡淡开口道:“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苏孟沅瞬间低下了头,沉声静气道:“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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