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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相互打趣儿着,良久,宋诀溟道:“你在春喜楼除了打探情报,有没有做过别的什么事?”

“我还能做什么?”

“听曲儿看姑娘。”

“我才没有!”沈泽松反问道:“倒是你,你怎么就知道春喜楼是听曲儿看姑娘的地方,莫非你也去玩过?”

“没有。”

“当真?”

“当真。”宋诀溟下巴抵在沈泽松的脑袋上,一下一下地磕着他,沈泽松被磕得脑袋疼,伸手推开他道:“你磕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宋诀溟将人又搂在怀里。

“你真打算将我困在这院子里一辈子?”

沈泽松眼神晦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宋诀溟没回答,只是轻轻地吻在了沈泽松的嘴角上,咬住了他的唇瓣,沈泽松被咬疼了,慌不择路地要逃开,却被宋诀溟抱得更紧,舌头一顶便顶开了他的唇舌,两人气息缠绵,一时间暧昧至极,良久,宋诀溟才将人放开,沈泽松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被咬得红艳,他红着眼睛,跟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软噗噗地趴在宋诀溟的怀里道:“你咬我这么重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后说些我爱听的。”

“你怎么这么欺负人,明明知道我讨厌你,还非要我说好听的!”

“没良心的。”

宋诀溟不轻不重地弹了下沈泽松的脑门,沈泽松捂住了脑袋,差点儿哭出了声。

好疼。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之后,宋诀溟就起身出了门,临走之前还特地叮嘱苏孟沅盯着沈泽松哪里都不准去,沈泽松表面上答应了,乖巧地点着头,一等宋诀溟离开之后就撒欢似的跑到主殿,在书架上寻找着什么东西。

苏孟沅急得额头都要冒汗了,一个劲儿地劝阻道:“主子,祖宗,求您了,您消停会儿吧,将军的暗卫全在房顶上看着呢!”

“嗯。”沈泽松抬头看着房顶,笑着对缺了一块儿瓦片的地方道:“你们好啊。”

众人都一头雾水,心想沈泽松是真疯了,明明宋诀溟三令五申地说过不能离开内室,他却在这么多眼线盯着他的情况下堂而皇之地跑到主殿,还到处翻找东西。

沈泽松一排排翻过书柜,许久终于在一个盒子面前停了下来。

他将盒子抱在桌子上,打开之后,逐封翻阅着里面的信件,直到看到一封鎏金纸的信封,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封信拿出来,拆开认真读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封信是他三哥沈惜文写给宋诀溟的,信里大致的内容便是让宋诀溟照顾好沈泽松,一切事情皆由他起,他会负责摆平。

这么一看,绑架他的人倒是有了几分眉目,皇帝都已经宣布了他的死讯,沈惜文却让宋诀溟照顾好他,极有可能沈惜文就是绑架他的人,而且他被卖到宋府,也极有可能是他三哥的手笔,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远离这场争斗,彻底将他保护起来。

只有死人才不会被怀疑。

如此一看,他三哥竟然也有了谋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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