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春药发作,白效竹马车中,被风无撞见,主动勾引风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风无看着眼前如此豪华的马车,想起王得财做的什么生意,忍不住在心中叹息,这得是用多少无辜少女和孩子的命换来的。
掀开帘子,将白效竹抱进马车中躺好,风无转身拨开帘子坐在车头处开始当起了马车夫。
虽然风无曾经和朋友骑过几次马,掌握了一点驾马技术,不过骑马和驾马还是有区别的,敞开天窗说亮话,风无甚至是第一次见到真的马车博物馆的除外,但是,变不成白雪公主,也没坐不了南瓜车的新晋马车长风无在此刻只能硬着头皮上阵,努力将前马后轮的马车想象成电动三轮车,开始了艰难的实操。终于,在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之后,马车走了起来。
风无生涩的拉着缰绳,驾着马车转了个弯,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离开前,风无最后回首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困住自己和白效竹的地方,想着此时的王得财应该还在屋子里痛苦的哀嚎着,直至身上的血流干,流尽,才会痛苦的死去。
思毕,不再回想,风无转头驾车离开了这里。
还好下山的路只这眼前的一条,所以风无并不担心会迷路,任由马车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风无绝对不会承认其实是自己不会赶车,怕马车跑起来会直接来个人仰马翻。
在外赶马车的风无看着路边的景色那叫一个心旷神怡,目不暇接,五颜六色,到处都是自由的味道。但却丝毫不觉躺在马车里的白效竹现在有多煎熬。
此时的白效竹只感觉自己仿佛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黑色外袍早已被白效竹无意识蹭掉,此时正铺在他的身下。白效竹仰面下巴微扬,躺在上面,宛如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被情欲逼出的汗水湿透了身上薄薄的红纱,轻纱紧紧的贴在白效竹的身上,羊脂玉一般的身体在轻纱中若隐若现,领口处早已被他扯开,露出了粉嫩而又凸起的双乳。
修长如玉的双腿从两边分叉处伸出,转而将两腿之间的薄纱夹紧,纤腰不断挺动着,色情的牵动腿心处的红纱,不断摩擦勃起的玉柱,企图纾解满溢的情欲。早已习惯被插入的肉穴此时也因为欲望的折磨而微微翕合,小孔中不断流出清凌的甜水来,顺着股沟流下,沾湿了整个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效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双手用力握拳,指甲嵌进肉里,想要用疼痛来唤回逐渐被欲望蚕食的理智。
可是他并不知道这种淫药是青楼专门为了对付抵死反抗不从的小倌。一旦沾染上这种药,这个人的身体会变得极度服从快感,成为一头只知道交配的淫兽,而在身体被欲望支配的时候,这个人的神智反而是清醒的,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一只会寻求快感的淫兽,不知廉耻的雌伏在男人的身下,露出一脸淫态。
这就是这种药恶毒的地方——
能够轻易地摧毁一个人的尊严和心智。正因为这种药有这种特质,才会被王得财特意寻来专门用于折辱白效竹。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开始慢慢增强,白效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放置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附上胸前敏感的乳粒,大力的揉搓,强烈的快感从乳头上散发出来,猛然袭击毫无防备的白效竹,让他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此时,白效竹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两份,身体不可自拔的沉溺于快感之中,发出如此不堪的声音,灵魂却又非常清醒的看着如此淫荡的自己,却无能为力。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源于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白效竹拼着最后一丝意识,本能的向风无求助,
“风无,救我。”
随后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听到白效竹的求救声,还以为有什么危险的风无当即不顾正在驾驶马车,迅速转身掀开帘子朝里走去。不过眼前的场景让进来的风无脑子空白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见此时身穿红纱的白效竹躺在黑袍上,双眼紧闭,玉体横陈,姿态妖娆勾人。
双腿正紧紧夹着红纱上下摩擦着,中间的部位凸起一块,挺翘的肉棍吐出淫水,将轻纱中间浸湿。
两支手其中一支将乳头夹在两指之间,边抚摸乳肉,边大力夹弄乳粒,另一只手肆意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和腰肢,一路往下,直接抓住已经在不断流水的肉刃,开始上下不断套弄。
嘴也不再是被紧紧咬住,而是大张着不断发出娇吟声。
乡下人风无哪里见过这世面,直接就看愣了,但是,嗯……,不得不说,美人自渎就是养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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