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席)(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下午和话剧社的学生们又一起排练了几遍他的场次,已经差不多可以做到脱稿熟练而又饱含感情的演绎。
玩一天也挺累的,这次回家的时间还早,落日完全展现在空中高悬。
江挽坐在阳台喝茶,心里舒心不少。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人,和于殊在一起时会体会到温暖的踏实感,而和于骄在一起时则是止不住地欢乐。
家,他短暂拥有过却又很快失去,而再次被接纳的地方。
它很好。
悠悠的日光逐渐下落,一辆普通低调的商务车驶进院子,去车库的路上停了一下,里面的男人打开车窗仰头看了他一眼才去停车。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江挽没有回头,仍旧浅浅的品着茶。
“今天回来得很早,没去上班吗?”
“嗯,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
“和谁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多探究的话语,江挽不由轻皱起眉头没有回答。
冷场的几秒里,席彻默默调整好状态,弯下腰在他脸上亲吻:“今天在A大看到你了,身边很多人。”
“是你看到我了,还是你的线人看到我了?”
“我没有监视你。”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江挽不是很在意事情的真相,但席彻在意,这涉及到他们之间唯一淡薄的信任。
“今天作为中央区上层领导人,我与教育局局长等人一同视察A大,今天的头条报纸也有刊登记录,我没有监视你。”
“嗯。”
他就随便呛一句话,席彻还这么正式的辩解,挺……不好意思的。
江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明明有两个人,但突然冷场的尴尬让他的视线落在空中飞翔的小鸟身上,仿佛那是什么珍稀物种。
“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以交给保姆做。”
“我住在这里就是想照顾你,我和保姆不一样。”
“你想做就做,随便。”
江挽莫名开始烦躁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生活的太过欢乐,他兴奋的神经有些敏锐,总感觉席彻有点奇怪,这很违和。
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只不过今天江挽格外躁动。
席彻没有因为他的糟糕态度而生气,揉了揉他的头发:“好,那我看着做。”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挽浮躁的情绪又平稳下来,一个词在他脑海里浮现:虚伪。
一个狡诈的政客,历经虚以委蛇尔虞我诈的算计,怎么会这么低声下气?
以前睡完就跑没什么感觉,无非是权色交易,而现在同居生活,江挽有些不明白他还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至于装的这么贤惠体贴。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着,反正目前来说对他没有任何实质性威胁。
不过不知道是茶水喝涨了,还是受这件事的影响,晚饭时候江挽的胃口不大,吃了平时的八成就饱了,而剩下多余的饭由席彻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出门散步的时候,席彻牵住他的手:“你今天很开心。”
“嗯,其实以前每天都很开心。”
“以后每天也都可以开心。”
“哦。”
走在路灯照不到的暗区时,席彻侧身亲了亲他的脸颊,瞳孔中微光跃动。
江挽知道他是想要了,暗自鞭策自己要挑衅权威直言抗拒,但那是在靳沉的压迫下,而这次他没说话,看着脚下的路,一路踩着他的影子回家。
多一个生活的房子还是多一分人气,江挽一个人太久了,轻易就逐渐适应了他温水煮青蛙式的陪伴。
暖光夜灯下的床上,席彻一边做着扩张,一边趴在他肩窝舔吸,轻柔的唇舌四处点火,和他灵巧的手指一样,总是轻而易举捉住江挽最兴奋的弱点。
“阿挽,张开嘴喘出声。”
“凭什么听你的。”
江挽情不自禁把手搭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没有暴力习惯的人只是在抖动身体时才会薅一把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听,就像这样,嗯哈~”
席彻沾满了欲色的低沉气音打在耳畔粗粗的磨耳朵,痒,很痒。
“别闹。”
“你今天也笑得很开心,我喜欢你笑,”席彻含着他的耳垂继续说:“但每次都不是因为我笑。”
模糊的声音,江挽仿佛听出几分与秦让相似的幼稚语气,心跳都漏了一拍,下意识扭头躲避他反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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