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所有权(/穿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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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林家少主的生日当天,他本人只有在生日宴会开始前的半个小时内是自由的。

晚上六点的宴会,五点三十八分时,林奕承正在会场顶层的休息室里争分夺秒地吞吐父亲的性器。

林晟说,如果他在五点四十之前只用嘴给他口了出来,就能得到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五点三十一分,林奕承听到这句话后,花了一分钟拉着林晟上楼并锁好了门,又在半分钟之内咬下裤链,含住了父亲尚未充血的阴茎。

林晟对林奕承的“教导”相当全面,口交时的表情、舌面蹭过冠沟的力道、亲吻青筋的角度,每一个细节都是林晟最喜欢的。林奕承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他落在性器上的眼神和落在枪械上的眼神没什么区别,都有股认真的好奇劲儿,不摸清林晟的所有爽点便不肯罢休,前一次学会的技巧,后一次就一定会举一反三地实践回来。而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在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舔舐生父性器的时候、在被四肢大敞着绑住鞭打的时候、在欲望上头把自己埋进父亲身体深处的时候……他总是隐忍而认真的,就好像那真的只是无关情欲的、父亲对孩子的教导。理智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的某些瞬间,林晟有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林奕承从害怕枪声到百发百中只是为了他的一句夸赞,那这个向来沉默的孩子在床上对他百依百顺,也许抱着同一个目的。

但林奕承勃起的性器、颊边的红晕与他偶尔忘记隐藏时随着喘息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流淌出来的纯粹的快乐和征服欲,都和他初夜那晚冲动的举动一样,是奔腾在血管中的本能。这本能和他的顺从截然相反,却和林晟一脉相承,情到浓处时,林晟只需要闭上眼,就能在粗重的喘息声中清楚地听到自己和儿子共振的心跳。野兽般的本能才是真正让林晟甘愿沉沦的东西,也让林奕承此时此刻像个渴了许久终于寻得水源的旅人,体面全无地趴在地上拼命吮吸,只为求得几滴续命的水液。

林奕承把自己的嘴当成取悦林晟的玩具,舌头灵活地一圈圈从根部舔湿口中的肉块,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箍住逐渐硬起的柱身,连一丝气味都吝啬漏出。他的口交技术已经好过林晟的所有情人,连以出卖肉体为生的妓都做不到比他更让林晟舒服。在粗长的阴茎彻底勃起、占满整个口腔之前,林奕承的喉口就打开了,厚实的舌肉也乖顺地紧贴下颚,方便林晟第一时间插进他柔嫩紧致的喉咙。

林晟不许林奕承用手碰,他也不抓着林奕承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所以林奕承积极主动地把鼻子埋进父亲的阴毛间左右拱了拱,在淡淡的腥味里分泌出足够润滑的口水。他知道从哪个角度含才能让这根和他彼此熟悉的性器被口腔内壁温柔包裹,也清楚用几分力道收缩喉口林晟觉得最舒服。调整好姿势,林奕承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林晟,随后抿紧双唇,开始大幅度前后摆动脑袋。林晟的龟头每次都能捅进林奕承的喉咙,被那处轻柔地夹弄一下,然后退出来一点,舌根会准确地划过他敏感的冠沟。

深喉对于林奕承已经是一种肌肉记忆,他自如地摆着头,又看了林晟一眼,而后在越来越响的咕噜咕噜的水声里快速滑动舌头,去舔柱身上搏动的青筋。

“唔……”林晟微微蹙起眉,肩膀抵住了身后的屋门。林奕承不会知道,他的眼神中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痴态,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满盛着占有欲。它代替被性器塞满的嘴对林晟说:您是我的,您的鸡巴只有我能吃,您的精液只能喂给我一个人。

林奕承的爱比林晟以为的还要炽烈,他只能被动地惊异于林奕承与日俱增的坦诚,然后爽快地在五点三十九分时射了出来。

“咕嘟。”浓稠的浊液被林奕承一滴不剩全咽了下去,他确认过时间,依依不舍地亲了亲软下去的性器,把它擦干净,塞回裤子里,然后拉好拉链,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晟愉悦极了,顺着林奕承抹过发胶的头发纹路摸一摸他的头,低声说:“好孩子。宴会结束来调教室拿你的礼物吧。”

林奕承用脸颊蹭了蹭父亲胯间,然后抬起头,静静地仰视了林晟一会儿。林晟的声音里有餍足的沙哑,这句话像一根羽毛,在他胸膛上轻轻搔过,痒到骨血里去。

林晟扬着任何情况下都不动声色的脸推门出去了,留林奕承一个人红着耳朵跪在原地平复性欲。事实上,像林家这样黑白通吃的大家族,正统继承人的生日和本人的意愿关系不大,是一个小范围洗牌的信号,一个阶段内大大小小的商业往来都会被重新判定价值,新的权力结构会在生日宴的推杯换盏中悄无声息地诞生。林晟有意让位,绝大部分工作都推给了林奕承,他已经连轴转了整整一个月,刚刚那短暂又匆忙的口交,是他这一个月来唯一的“娱乐活动”。

林奕承苦恼地低下头,盯着自己胯间的凸起发呆。生日礼物吗……其实他这一个月并非完全没有空闲,林晟以忙碌为由故意不碰他,却在刚才诱惑他口交,还说那样的话,根本就是在明示今晚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林奕承并不认为做爱可以和生日礼物划等号。在某种意义上,林晟是个非常称职的父亲,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林奕承二十四年来从林晟那儿得到的礼物都是他每一年最需要的东西——也许是枪,也许是钱,也许是一句忠告。他在林晟眼里似乎是透明的,同那些嘴里喊着“我要这个”的孩童没什么区别。

而现在,他最想要的,显然不是和林晟上床。

令林奕承苦恼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已经得到了跪在林晟脚边的资格,死而无憾,不能也无需再奢求什么了。

……

生日宴顺利走到尾声,宾客陆续离场,下人们轻手轻脚地在场内收拾残局。

宴会厅是一幢三层的专用楼,就在林家老宅的西北角,离主宅不过一百多米。从宴会厅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照不亮浓重的夜色,错落有致的绿化带的缝隙中,石板小路弯弯曲曲,通向黑沉沉的远处。

路两旁小小的景观灯像一颗颗暗淡的永恒的星子,点缀出了一座直通向林晟所在之处的桥,指引林奕承向前。林奕承想起傍晚时林晟对他说的话,还有在口鼻间萦绕不散的独属于林晟的气味,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黑暗里。

林奕承小时候很怕黑,但优渥的生活条件让他可以彻夜开着灯睡觉,也不会遇到不得不和黑暗共处一室的情况。后来,见不得光的想法多了,他也就很少再感到恐惧。就像现在,他的思维在夜色的环绕下格外活跃,短短一百米的石板路,当他从树林的那一头走出来的时候,性器已经完全硬了——如果没有路灯,他会硬得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宅的佣人提前离开了,乐谣在参加夏令营,偌大的别墅里此时只有林晟一个人,在等着亲手为他送上礼物。所以林奕承肆无忌惮地走了进去,敲响了调教室的门。

“进。”林晟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林奕承推门进去,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单人沙发里的林晟,第二眼看到了一些没见过的器械,有类似钳子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金属条和酒精棉片,放在沙发旁的一只小型储物架顶部的托盘里。

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跪在林晟脚边。

林晟一言不发地开始解林奕承的西装纽扣,并且拒绝了林奕承帮忙的请求。这是他第一次为林奕承脱衣服,像在拆一件有温变涂料的礼物,等他慢条斯理地剥下西服和衬衫,林奕承的肤色已经由白转红,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也遇冷变硬了。

“反应不错。”林晟满意地揪起林奕承左边的乳尖揉搓几下,又亲自给他戴上了那条刻有英文名的项圈。

可惜今夜的礼物和性无关,林奕承还得再硬一会儿。林晟心情很好,卡着林奕承的脖子和他接吻,嘴里红茶的余味和极淡的烟草气息从舌尖漫溢过去。

吻毕,林奕承问:“您抽烟了?”

“嗯,”林晟的拇指蹭过林奕承的下唇,“抽了一根。”

林晟不抽烟,至少林奕承没见他抽过。林奕承也不抽烟,这一点亲昵的烟味让他有些不安,低头含住了父亲的指尖轻轻吮吸。林晟没有解释什么,他不想让林奕承知道的事,林奕承绝对不可能以任何方式知道,即使被猜中了,那也只是猜测。

那根被舔湿的拇指在林奕承口中翻搅片刻,林晟起身,走到储物架旁边,“来看看你的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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