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盘落(被煎熬成苦难/绳缚/道具/穿环)(2 / 2)
李承泽被刺激得瞳孔收缩,眼泪断线似地坠落,嘴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纵然饱尝调教,後穴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淫窍,狭小的甬道被粗长的龙根尽根凿入,缅铃在深处疯狂震动,快感被煎熬成了苦难,李承泽难耐地喘息着,浑身抖若筛糠。
肉刃凶悍地横冲直撞,李承泽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惧感,想逃跑,却被新帝牢牢掐住纤腰。
“范闲、等──”
新帝抓着李承泽的腰肢狠肏,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虽说承泽是朕的兄长,朕却从未唤过你一声哥哥。”
新帝的声线含着缱绻的笑意,很是温润动听,似坠落於玉盘的珠子。李承泽就跟旁人一样,猜不透这个南庆新皇在想些什麽,他从未看透新帝的心思,否则当初也不会被新帝折翼,党羽尽散,八家将全灭,如今只剩范无救一个幸存。
李承泽身上覆着一层薄汗,似是刚从水中打捞上岸,整个人都瘫软下去,被新帝顶撞得不断颠簸,摇曳生姿,恰如一叶浮於汪洋中的扁舟,正被海浪击打。李承泽承受着新帝的肏干,咬着牙关,偶有一丝呻吟泻出。
“哥哥。”新帝唤道,重重地碾过李承泽的前列腺,“舒服吗?”
李承泽终是被干出泣叫。
新帝俯下身子,拨开淩乱发丝,含住李承泽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弄,同他耳鬓厮磨,灼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李承泽战栗不止,於是李承泽成了伏於雄兽身下的雌兽,本就应当如此,玄赤双蛇,相亲相爱,死生相随。
快感似罂粟腐蚀腐蚀着李承泽的神智,李承泽恍惚听见新帝说了什麽,却没听清。
李承泽被拖入慾望之中,酸胀的异感过去後,快感绵延不绝地窜过四肢百骸,承宠亦承刑,承泽即承欢,李承泽不再抗拒新帝的肏干,甚至全神贯注地摆荡屁股,更加热切地扭腰迎合身後顶弄的节奏,李承泽现在什麽都无法去想,只想获得更多令人爽到欲仙欲死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肉体拍击的声响与阴茎抽插的水声回响於室内,糜烂似春天枯萎的鲜花,被人埋葬,和着李承泽的媚叫,犹似一首催情助兴的淫词艳曲,一曲终了,奏了满室旖旎春色。
待新帝射进李承泽体内後,李承泽被扳过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他的双手仍被束缚於床头,都被勒出了靡艳的红痕。
新帝重新给李承泽戴上口球,李承泽虽觉古怪,却是无力多想,但很快地,他的直觉成了真,新帝再凑上前时,手上捻了根闪着冷光的银针。
在新帝拧住李承泽的乳尖时,李承泽瞪大眼睛,死死瞪着新帝,像应激的猫咪疯狂挣扎起来。
新帝轻易按住李承泽,给李承泽点了穴,李承泽霎时间动弹不得。
“嘘,没事的。”新帝还是端着那副柔和的腔调,笑得也温柔。
哪怕是用银针贯穿李承泽的两边乳头时,新帝也依然在笑,无比怜爱。
李承泽痛得落泪,眼泪不断向下坠,眼睛都哭红了。李承泽本不是爱哭的性子,可这股剧痛实在钻心,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新帝挤出李承泽乳尖里的鲜血,拿过乳环给李承泽戴上。李承泽忽然想念起以前那个范闲了,那个范闲讨厌他,但最多也不过是拿轮椅砸他跟对他下毒而已,哪有这个疯子那麽癫狂。
“这次是警告,李承泽,赤蛇。”新帝笑靥如花,“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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