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兽散(新帝猛然跃上屋顶,转瞬之间消失无踪)(2 / 2)
存在不为世间所知晓的十余名影卫悄然无息现踪,恭敬地单膝跪於新帝跟前。
“朕百思不解,既然目的是制造骚乱调虎离山,趁机逃跑……为何却又多此一举,刺杀皇后?”新帝轻声开口,旁若无人地喃喃自语,“承泽以前同婉儿感情极好,实在没理由,更没必要杀她……”
青年悦耳的嗓音悠然响彻,流连殿宇,声线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轻描淡写,彷佛李承泽趁乱潜逃出宫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得新帝为此大发雷霆。
但那股恐怖骇人的压迫感却无声地充溢四周,冰冷,死寂,窒息,修为较次的影卫浑身发凉,绷紧神经,低垂着脑袋丝毫不敢动弹。
新帝瞅着手中的青瓷茶杯,苦恼地微微蹙眉:“更何况,纵然要杀,也应当伪装成意外,直接将婉儿困于火场,令其葬身火海,不落下把柄才是。可是婉儿的死法却是这般简单粗暴,甚至连凶器都不曾取走,深怕旁人不知她是惨遭杀害,死於非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麽?”
“为什麽?”
无人胆敢接话,无人能够回答,那股笼罩空间的压迫感愈发沉重,心思深不可测的南庆帝王如堕烟海,沉睡於心底的黑暗终是缓缓苏醒,将思绪从荒谬的失真感中拽回现实。
“罢了,朕猜不出来。”新帝叹息着,面无表情地将瓷杯随手一扔,惑人的桃花眸中沉滞一片冰冷,“这事果然还是得问问承泽。”
在瓷杯碎裂的清脆声响中,他站起身,勾起嘴角,神经质似地绽出一抹羞赧微笑。
“去吧,把他们找出来。”
跟范无救重逢时,李承泽诧异於范无救的白发苍苍,他听新帝说过,范无救曾多次刺杀新帝未果,新帝却也未真正地杀死范无救。
承恩将李承泽轻轻往前推:“殿下,请您先随范无救离开。”
李承泽回首望向承恩:“那麽你呢?”
承恩浅笑着摇摇头:“陛下已经追了上来,承恩会先替您挡一阵子,请您快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承泽深深地注视着承恩,一旁的范无救低声开口:“二殿下。”
承恩安抚地笑着:“殿下,再见。”
话音落地,承恩反过身子,朝来时的方向而去。直到承恩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李承泽才转过身:“走吧。”
李承泽跟范无救走进森林之中,他们被新帝的禁军包围,逼到了山上。
李承恩回到官道,官道上布满重重禁军,李承恩的视线越过禁军,遥遥望向後方那辆华贵的马车,新帝竟是御驾而来。
她抽出别在腰间的配剑,几枚镰刃从一旁的树林中射出,李承恩眼疾手快地用刀格挡下来,镰刀连着锁链,锁链自四面八方缠绕住她的剑,将她死死锢在原地。
四个身穿黑衣的影卫窜了出来,跟李承恩僵持不下。李承恩的目光逡巡,最终还是落在了马车之上,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事到如今,为何新帝却迟迟不曾现身?
李承恩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恐怖的猜想,她舍弃剑刃,直接以肉身冲阵,足尖点地,凌空跃起,她踩过数名禁军的肩膀,雀鸟一般飞至马车旁,一把掀开帘幕──
车上空无一人。
李承恩瞬间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几欲狂奔回李承泽身边,身後却又射来一枚镰刃,李承恩堪堪躲开,与数名修为高达九品的影卫展开厮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承恩离去,李承泽一颗心就一直悬着,他十分担心承恩的安危。李承泽捏紧包袱,随着范无救走在崎岖的山路之中,两人一路无言,范无救本就不是爱说话的性子,哪怕主从重逢,也是无话可说。
倏然一阵凉意爬过身後,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背後,李承泽转过身,一名身穿黑衣,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就站在视线的尽头。
李承泽有种释然的感觉。他抬起手,阻止了欲待发动攻击的范无救,他知道那个影卫是谁,就算化成灰他都认得,玄蛇与赤蛇的羁绊是这世上最牢不可破,密不可分的,就算是同命蛊也无法将他们拆开。
“范无救。”李承泽轻声说,“这是我最後的命令,你离开吧,再也不要回到京都。”
“二殿下……”
“走吧,无救。”李承泽释怀一笑,“你还活着,这样很好。”
范无救看着李承泽的背影,张口欲言,然而数名同样身穿黑衣的影卫挥舞着镰刃朝他攻来,他挡下几招,吃力得很,不得不转身离开。
李承泽站在原地没有动。男人走到李承泽面前,挑起李承泽的下巴,柔声问:“不逃了?”
“没意义了。”李承泽摇摇头,“逃不出去。”
新帝摘下狐狸面具,扣在李承泽的脑袋上,李承泽沉默地看着新帝,新帝笑得温柔:“这身装扮好看,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承泽一袭绣着金丝盘纹的青绿长袍,恍若彼时他们在诗会初见,李承泽是天生的衣架子,身材纤瘦高佻,穿什麽都好看。
但新帝更喜欢李承泽不穿衣服的样子,李承泽的皮肤白皙,细腻如脂玉。新帝将李承泽压制住,解开他的腰带,长袍松松滑落,裸露出李承泽圆润的肩膀。
“你疯了吗?”李承泽咬牙切齿,想挣扎,却被新帝用腰带捆扶住双手,高举过头。
新帝咬破手指,鲜血溢出。新帝将手指探入李承泽唇中翻搅,李承泽被迫咽下新帝的血液,赤蛇百毒不侵的防御被轻易攻破,更甚,还因为玄蛇血液的催动而陷入情潮。
李承泽的喘息逐渐变得炽热,面颊上也浮现出诱人的红晕,媚意在眼尾晕染开,李承泽的挣扎弱了下去。
当新帝伸手包覆住李承泽的胸部揉捏,玩弄,李承泽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迎合起新帝的亵渎。
雪白的乳肉在新帝宽厚的手掌中变形,彷佛要从新帝的掌中泌出,新帝吻住李承泽的唇瓣,李承泽没有反抗,痴痴地与新帝接吻,陷入情潮中的赤蛇乖巧得不像话。
李承泽感觉到身体在发热发烫,好似在被火焰燃烧,他就要融化成一摊水似,被新帝拥抱的感觉很舒服,李承泽下意识地蹭着新帝,新帝脱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的男根时,他亦没有反抗,只是用一双媚眼凝视着新帝,神态迷茫。
新帝一手握着李承泽的阴茎套弄,一手搂抱起李承泽,李承泽本能地夹住新帝的腰,有什麽硬挺的东西在李承泽的股间蹭动,李承泽意识到那是什麽,他本该反抗的,可他现在浑身空虚难耐,迫切地需要被玄蛇填满,他的半身,此生的唯一。
李承泽拥抱住新帝,新帝的龙根干进了他的体内。李承泽後背贴着树干,迷迷糊糊地承受着新帝的宠爱,新帝进去之後没给李承泽太多缓冲时间,抓起李承泽的腰胯就是狠狠的一顿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攀上背脊,如一道道电流奔窜过血液,灼热,逐渐燃起高温。李承泽的双腿打颤,脚背弓成弧,晶莹的足趾难耐蜷缩,用了力,彷佛在承受着偌大的苦楚。
李承泽的理智塌陷在情慾之中,欢愉蚀骨,实在太过舒服,李承泽的意识被慾火焚噬,忍不住挺腰摆胯,像发情的小母狗,追逐新帝带给他的慾望,想从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新帝亲吻着李承泽,十分满意李承泽的乖顺,他素日不常以鲜血让李承泽强行发情,却也不排斥用此方法,看见更乖更可爱的李承泽。新帝深深地操干着李承泽,次次皆是全根抽出尽根贯入,快感在血液中奔流,火花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新帝爽得喟叹出声,几个深挺之後,射在了李承泽体内。
得到玄蛇体液滋润的李承泽从情潮中回过神,虚弱地咬紧牙关:“你竟敢这样对我……”
“若是敢再逃跑,朕还多得是手段对付你。”新帝莞尔一笑,“回家吧,承泽。”
新帝替李承泽穿戴衣裳,将意识昏沉的李承泽打横抱起。
回到官道时,李承恩已经伤痕累累,後背插着一根镰刀。她奄奄一息地趴倒在地上,看见从树林中走出的新帝,还有新帝怀中的李承泽时,李承恩死死瞪大眼睛,愤怒地拔出後背里的镰刀,攻向新帝。
然而她尚未触碰到新帝,就被禁卫的长枪刺穿身躯。李承恩呕出一口鲜血,枪上涂了麻药,麻药在体内蔓延开来,她霎时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禁卫把自己拖到另一辆车上。
在视线被帘幕隔绝之际,她望见新帝朝自己露出浅笑,好似胜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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