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你上面的B和下面的B一样藏不住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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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被拖着一只脚腕,像搬运死尸般被拉进内室时,道烦依旧半阖着眼,毫无反应,软绵绵的鸡巴搭在腿间,像狗一样时不时甩出几滴没有流尽的尿液,股缝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辛来夜把他刚擦过地面的冷却了的身躯摆在榻边趴好,上半身贴着软榻,双膝跪地,无需外力支撑也能自行撅起屁股,只是张开的屄洞小了些。

同饱受凌虐的正面相比,道烦背部的皮肤犹是光洁的,那副秀美面容虚弱无力时是如此娴静,仿佛年轻的女尼被骗入尘寰时那样一无所知地趴在枕侧,等待着被第一个恩客开苞的“极乐”。唯独臀缝下掩藏不住的一片红肿屄户诉说着皮相下的真实。

辛来夜想,尼庵变成窑子时就是这样的,看头看身子都没用,只有扒下衣服看屄才知道谁当了多久婊子。

他跪在道烦身后,抓起榻上的薄衾随意擦了擦僧人一片狼藉的腿间,双手才扣住浑圆的屁股,十指深陷在尚且雪白的软肉中,将这两瓣蒲团分开到最大,中间艳红的屄口发出啵的一声被拉扯变形,原本半咧着的窄长深邃的小眼儿被生生拉成横向洞开的模样,穴口一圈肉膜绷得近乎透明,到底是顺从地留出一个窥孔,展示着甬道中层层叠叠的粉色屄肉与深处空腔。

辛来夜没有用手指开拓这口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的骚屄的打算,他解开裤子,弹出的深红性器直挺挺打在道烦的肉丘上,称得明教刚刚抓出来的手印都艳粉可爱,格外青涩。

只是当鸡巴抵在看起来同样熟媚的穴口时,他们的性器看上去是那样不配套,哪怕僧人的肉唇已经足够肥厚,刚被辛来夜踩得肿胀到快要破皮,可一旦真正呈上食案,成为那柄长刀出鞘般硕大狰狞、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危险弧度的阳具托时,这片竭力用湿透了的软肉衔起巨剑的“托盘”便窄小得有些可怜了。

方才被辛来夜扒开过的屄口甚至夹在两片唇缝间,委屈巴巴地完全藏身肉柱下,找不出分毫存在过的痕迹。

这一刻,连完全失神的道烦凭身体本能也能感受到,被自己阴唇勉强托起的沉甸甸的分量。

但他来不及思考更多,像过往每一次面对危险气息却只能保持僵直的假死一般,身体被摆成器具的形状,没有一分重量需要他自主维持地趴在那里,保持着使用通道的畅通无阻。

辛来夜没有任何缓冲,哪怕恐怖的龟头抵在屄口时,那圈已经竭尽全力吮吸的软肉依旧没有半点把它吞进去的意思,他也不慌不忙,只是再次抓着两团臀肉向外扯到道烦几乎觉得自己正在被从中间撕开的地步,穴口的拉伸也到了极限,然而还是可怜地不住舔着龟头为它无法寸进而忏悔……

可它还是那样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教的肉刃嵌在道烦穴中,每往前打通一寸,就将这一寸完全浇铸成鸡巴的模样,那已经分辨不出原形的半透明的屄口似乎也没想到自己能成为现在的样子,有些呆笨,连攀升在肉茎上贲张的每一根青筋换了位置都要重新检测一遍,废掉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重塑成功,扯出一丝供阴茎上的纹路一起肏进去塑形的小缝,茎身不同位置的形状稍一改变,它又要重新记忆,是真的腾不出一丝空间了。

所幸里面的屄肉要松软许多,可塑性较薄薄的穴口强上不止一分,它们是完全驯顺的肉套,在鸡巴钻进来那一刻就做好了由一条窄缝被彻底撑开的准备,像量身定制的套子那样一环一环箍在肉茎上,尽管依旧紧得过分,而且很不安分,但至少态度是可以嘉奖的。

僧人的脊背不住颤抖着,这是目前他浑身上下最大最完好的一块皮肉。然而在最终辛来夜不耐烦地顶入最后一段,明教的小腹终于贴上他的臀丘时,这种颤抖却突然迎来漫长到令人不安的静止。

紧接着,空气中再次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那些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液的水柱分成好几股,从道烦的男根、女穴尿孔,乃至他被堵得没有分毫空间的屄套里喷涌而出。

看起来像尿的那些顺着双腿打到地上,胞宫中喷出的水柱却是切切实实无处可去,浇在宫口的龟头上,然后便不得寸进,借力打转好几圈后反而积在那里,险些涌回去将紧缩着的子宫给倒灌淹没。

他发育得较男性器官稍好一些的子宫现在处境颇为尴尬,这没有神智的呆物倒比身体的主人识时务得多,从闻到鸡巴味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地降了下来,准备卸甲迎师。孰料它自己像道烦一样不耐肏,未抻开的一团比屄口还矜持,宫口被那令它瞠目结舌的龟头顶到时连开一道小缝投降也来不及——面对这样的尺寸,即使变出一道缝也没用,就连带着子宫,被插到肉道最深处的阴茎一齐朝腹腔的更深处推去。

为了让那口发育很是一般的女屄能将阴茎完全容纳,辛来夜没有一步一步开发宫颈的耐心,而是选择了继续探索肉道的潜力,反正鸡巴套子为了吃下鸡巴,肯定会竭尽所能将自己抻平,不是吗?

道烦上半身趴在榻上被完全放平,从屁股到头都保持着稳定的水准,像一枚固定了角度的精确器具,竭尽所能提供着一个供阳具直来直去的套子。

辛来夜抓着他的屁股,像抓着扶手那样腰部向后一退,把阴茎从窄窒的肉套中抽出大半根,然后又一次毫无缓冲、甚至是更快地,向固定了角度的人形套子里一撞。

原本随肉茎晃晃荡荡流出来,几乎以为能重见天日的穴中淫水被尽数顶回子宫里,僧人紧贴着床榻的小腹都隐隐浮现出一个凸起,然而他依旧那么严丝合缝地与水平的床榻融为一体,又进一步与辛来夜的鸡巴融为一体,作为肉套的延展,忠实提供了两个把手以及一枚曾经圣洁的头颅,不断向辛来夜提示着他义子的身份。

道烦的面庞依旧那样静美,他虚弱得连吐出舌头变成一个婊子的力气都没有,阖眼展露着自己的裸背与侧脸,让这两样仅存的完璧把自己尽可能地涂抹成一个正在被开苞的小尼姑,她必须是痛苦的,在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婊子前,这种特殊的春光通常转瞬即逝,一生仅此一次。僧人用这具承受了辛来夜过多怒火的身体勉强复刻着,效果差强人意。

道烦的胸腹被焊死在床榻上,沉默着承受了肉刃的一次又一次鞭挞,中途有数次,那根快要把他劈成两半的肉刃滑出肉道,挟着湿热的水渍拍打在他屁股上,屄里立刻迫不及待地排出一泡有些浑浊的淫汤,然后暂时合不拢的肉洞被辛来夜扇得恐惧瑟缩,不待休息便再次被阳具填满,形状、力道一点也没变,甚至比刚才还要狠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在甬道的最深处,他那曾被开拓过的宫口努力了许久,每一次都迎合着肉茎冲撞的力道,被凿开一点点……

在那股灼热与酸胀感填满整个小腹后,僧人依旧迷迷糊糊趴在那里,无法自控地将唯一拿得出手的那条屄道敞开到最大,每一次贯穿都生出仿佛从屄口到喉管都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以至于那一刻来临时,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的宫口已经豁然洞开,子宫随即成了鸡巴套子的一部分,只以为那又是肉杵的一次普通来访……

他确实是个不耐肏的玩意儿。

道烦的整个下身都彻底坏掉一般,无休无止地开闸漏着水。辛来夜已将他整个身子都提到榻上,自己立起身来,双手将僧人的屁股抬高,抓着他的身子往鸡巴上套弄。

胞宫的开放给了整个肉套更多发挥余地,让那口几乎要被肏坏的屄道不至于太捉襟见肘,但让教这个套子自己动一下,学会摇着屁股主动吃鸡巴,一时间是指望不着了。

辛来夜抓着套子肏了半天有些无聊,在这勉强还能用力吸屌的宫套里内射过一发,但精液很快就被潮吹的淫水带出去,在母狗堵不住阀门的胯间流个不停。

他依旧插在重演了一次“开苞”剧目后就变得听话的屄里,向僧人宣示着腹中肉刃的存在感,然后把这只漏水漏到含不住精的小母畜捞起来,靠坐在自己怀中。

道烦连颈部都有些无力支撑,双腿大开教辛来夜把着,头一歪仰倒在白发明教的颈侧,同昏迷没什么区别。辛来夜选择掐着他那颗滑不溜手的肉核,用指甲使劲挤弄,唤醒失职的用具。

“嗯……师父、师父……”被耐心教导过后的僧人果然凝聚出些微意识,张腿钉在辛来夜胯上,叫出了鸡巴主人的正确称呼。

而且变得很听话,当然,也可能因为没有多余的力气,这次他没再吐出什么求饶拒绝的话,只是痴痴叫着“师父”或“义父”,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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