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陆x张 T足,开b,剪烂内裤C,无套内S,叫老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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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出院后在家里经过长达两个月的休养,陆从慎的枪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是伤口处仍留着几道显眼的疤痕,很像丑陋的蜈蚣。

“本来身材不错,现在有了这几道疤,都不好看了。”张之冶慢慢抚摸着陆从慎胸口的疤痕,情不自禁地心疼起来。

“好不好看无所谓。”陆从慎好笑着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啄吻,眼睛亮闪闪的,满是宠爱,“就把它当做是你的烙印吧,就好像在我身上盖上了你的章,表明我是专属于你的。”

张之冶扬起嘴角将手抽回,道:“快把衣服穿起来,我约了人,要一起庆祝你痊愈。”

“你脱的衣服你不给我穿上?”陆从慎笑着调侃他,靠在床头一动不动,像个瘫痪的老爷子。

张之冶翻了个白眼,认命地曲起膝盖跪在床边,将陆从慎衬衫上的塑料圆片一粒一粒地仔细扣好。

陆从慎抬手一把搂住张之冶的后颈,恶趣味地使劲,让张之冶趴在他身上,然后抬头吻了下张之冶饱满白净的额头,喜爱从胸腔里漫出来:“真像我的小媳妇儿,奖励一个。”

“谁是你媳妇儿?”张之冶白了他一眼,右手手肘顶了顶陆从慎块垒分明的腹部,“快点放我起来,一会儿迟到了不好。”

聚会地点是LIGHT酒吧,就是张之冶以前从拘留所出来后请朋友玩耍的那个酒吧。

本来是可以很快到的,但是陆从慎一直在家里磨蹭,不是要张之冶伺候他穿裤子,就是要摸张之冶的胸膛逗他,等两个人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摆满了整整一桌的啤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两个很潇洒啊。”柯贤看了看手表,“迟到了十五分钟,按我们的老规矩,可是要罚酒的。”

邱灿的手臂搭着杜憬的肩膀,笑得一脸奸诈:“不多不多,一人三杯,喝完了party就正式开始!”

陆从慎大方地笑了笑,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啤酒,刚刚碰到,就被张之冶夺走到了自己手里,张之冶瞪了他一眼,笑着说:“他大病初愈,我来替他喝。不就六杯吗?立马给你们喝完。”

邱灿见了佯装生气,一脸不乐意道:“唉,你们两个就别再撒狗粮了。”

柯贤听后炸了眨眼睛:“邱灿你还要不要脸了?怀里抱着一个呢,还当自己单身狗啊?我还没说话呢,你倒是挺激动的。”

邱灿瞥了柯贤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搂着杜憬的手收得更紧了,笑得欢快得不得了。

张之冶利索地将六杯啤酒喝完,让陆从慎拥着他在一旁坐下。

“好了,party正式开始了,我早就想好了,一起玩‘我有你没有’的游戏吧。”邱灿道,“每个人依次说自己有什么或者做过什么事,没有的、没做过的人就要折一根手指,五根手指都折完了的人喝三杯,可以有人代喝,但不可以讨价还价!”

“从杜憬开始吧。”张之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杜憬想了想,道:“我小时候吃过蜡烛,因为想知道鬼吃的蜡烛是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憬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折起了手指。张之冶笑得拍起了陆从慎的大腿:“你小时候这么古灵精怪啊。”

杜憬笑眯了眼:“小时候我很喜欢看鬼片的。”

“好了,该我了。”邱灿拍了拍手掌,引起大家的注意,“没有染过头发的折一根。”

柯贤见只有杜憬折了一个根,不怀好意的顶了顶邱灿的后腰,“你小子居然搞杜憬?!”

邱灿笑嘻嘻地朝柯贤使了个眼色:“要你管。该你了,说吧。”

几个人玩到很晚,陆从慎很为张之冶着想,一直都没怎么输,所以从头到尾张之冶除了刚开始罚的那六杯,他也就喝了六杯。

倒是杜憬被邱灿坑惨了,一晚上数不清喝了多少,走路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浑浑噩噩的像一个行尸走肉。

邱灿怕他摔倒,紧紧抱着他。

张之冶和陆从慎坐在回去的计程车上,他掏出手机给张之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晚不回家睡,没等张之然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

“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公安局工作了?”张之冶刚洗完澡,他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湿湿的,不住地滴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从慎站在他身后,用白色毛巾帮他擦头发,动作轻柔地不像话:“嗯,两个多月的病假已经算久了,幸亏这段时间局里没出什么大事,要不然邱灿非得过来给杜憬申冤不可。”

张之冶坏心眼道:“离裴姗毕业还有四个月,你要是一直待在公安局不陪我,我跟裴姗好了你可别后悔啊。”

“怎么会?”陆从慎丢掉毛巾,从沙发背后一个跃身坐到了张之冶旁边,将他的脑袋转过来和他对视,“局里就算再忙,我也会抽时间和你约会的。我告诉你,要是你和裴姗好了,我天涯海角都要把你追回来。”

“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张之冶笑靥明媚,突然凑上去一口咬住陆从慎的唇角,支支吾吾的说,“你要是食言,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然后丢到太平洋去喂鱼。”

陆从慎一把抱住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张之冶也松开了牙齿,慢慢地回吻。

陆从慎把手伸进张之冶睡衣里,用指腹描摹他脊椎骨的轮廓。张之冶背上有点肌肉,但不显得五大三粗,他的肌肤摸起来像玉石一样滑,刚洗完澡的身体冒着热气,把陆从慎的眼睛都烘热了。

陆从慎在张之冶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带响声的,而后压着嗓子问:“老婆,可以让我进去吗?”

黑色睡裤鼓起很大一个包,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陆从慎的大手滑进张之冶有点湿润的内裤里,迫不及待地要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张之冶唇上水光淋漓,眼睛里也闪着湿润的光,他下身也起反应了,极度渴望陆从慎的爱抚,但他还是有点担心:“你这身体可以吗?”

“看不起我?”被质疑的陆从慎并不生气,他可是实干派。他的右手手指顺着臀缝滑下去精准地触碰到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他用指腹摩挲那圈褶皱,心想:这么小、这么紧的洞口,竟然能用来做爱,真是神通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出院这两个月,张之冶一直在家里照顾他,这期间他们亲吻过,也互相用手打过手枪,但一直没有用过张之冶的后穴。他太想进去了,做梦都想,他要和张之冶灵肉合一,他要操张之冶的前列腺,让他爽得叫他老公。

“没有润滑油。”张之冶抓住他略显粗壮的手臂,他感觉到手指正在按压、揉自己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戳进来,撑开自己的甬道,他心里有点紧张,瞪起眼睛说,“一会儿要是流血了,就换我操你。”

“我前阵子偷偷买了。”陆从慎将张之冶一把抱起,稳稳当当地朝卧室走去。张之冶个子不矮,身上也有些肌肉,陆从慎却能抱得十分轻松。

“蓄谋已久啊你。”张之冶躺在灰色被子上,看陆从慎从衣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其貌不扬的白色盒子。陆从慎转过身,给他展示了下,里面装着一个粉色跳蛋、两盒安全套和一瓶润滑油。

陆从慎把装备丢被子上,从床头柜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了。二月份的天还很冷,他怕把张之冶冻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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