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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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周一的早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来,良好的生物钟让沈顾准时睁开了眼。

睡意朦胧间,长臂一够却摸了个空,床侧空空如也。

沈顾慵懒抬眼,视线里青年已经起床洗漱完毕。顾辞刚系好最顶端的衬衫扣,见他醒来,抬腿向床侧走来。

到底是连番的折腾太过,沈顾很轻易就捕捉到了顾辞迈开腿的瞬间的僵硬,只是被他硬生生忍下去,略有些艰涩的走到了他面前。

“沈少爷,”顾辞开口,声音沙哑,“需要我为您更衣吗?”

沈顾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撑着手看着他,然后懒洋洋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低下头来。

顾辞乖顺的单膝跪下,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床上的男生便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了过来。顾辞被拽的一踉跄,摔进沈顾赤裸的怀里。

欣赏着对方冷静自持模样粉碎,沈顾低下头,咬住顾辞的唇,细细品尝起来,交换了一个绵长薄荷味的吻。

放开青年后他端详着对方虚喘潮红的面颊,用手指按压揉弄那肿起来艳红的薄唇。

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顾辞的时候。

那时他和贺启才是十一二岁的年纪,刚上初中没几年。名门望族的小孩,绑架和要挟早已是家常便饭。有一次差点就出了大事,那次放学贺启总和他同行,于是连带着一起遭殃,被抓进小黑屋关了三天三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伙绑匪不仅凶恶而且仇富,不吃不喝关了他们两天,第二天贺启就不行了,沈顾也没好哪去,两个小孩都已经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直到第三天,伴随着外面一阵巨响,牢房门轰然打开,沈顾吃力的抬头望去,就见逆光站着一个同他们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他左手拿枪右手一把滴血的匕首,除了脸上划伤的一道口子外,干净得好像幻觉。

然而到底不是幻觉,对方大步走来,到他和贺启面前单膝跪下,为他们解开了手铐,少年清亮的声音传来,“抱歉少爷,来迟了。”

他没有待太久沈家和贺家的保镖就赶到了,连带着医护人员和警察,他俩才算堪堪得救。一片慌乱中沈顾强撑着想要找刚刚的少年,却不见踪影,他失落的低下头,却在自己衣襟上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几瓣白色的铃兰花瓣。他捻起花瓣,攒在手里,直到被推进急救车也没有松开,仿佛只有这几瓣花瓣能证明他所看到的不是幻觉。

医生说贺启脱水太久,要是再晚一点可能就没命了,贺家对此一直心有余悸,于是更是变本加厉宠着小少爷,当年那件绑架的事情也就此被三缄其口,没人敢再提起,生怕触了小少爷的痛处。

但也幸好无人再提,且贺启当时意识模糊,于是往后十几年,一直以为当时是沈顾救了自己。

好一个现代版小美人鱼。

回忆结束,沈顾愉悦的眯起眼笑起来,手指探进唇瓣内里,玩弄着青年柔软的舌头和口腔,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早上好呀,小铃兰。”

他一把将本就虚弱的人轻巧翻身按在床上,戏谑地隔着散乱的衬衣揉弄青年受伤的乳尖。

“......嗯......不.....沈.....沈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超负载的身体本就被玩弄得遍体鳞伤,痛楚再度从敏感破损的乳尖传来,顾辞艰难地喘息着,“今天.....嗯啊....有会.......呜......”

他的话音因为沈顾一把抓住他的胯下而变得更加破损,那双大手隔着布料揉弄着他受伤的阴囊,衣襟不由分说再次被剥落,沈顾叼住他的乳尖吮吸。

“就一次,宝贝。”

男生眼中充满欲色,一把褪下他穿好的裤子,毫无前戏将自己早就硬挺的肉棒送进了受伤的穴口。

“呃啊——!”

痛呼嘶哑无助,顾辞一瞬间绷紧身体,黑眸黯淡无光溢出泪水。

“最后一次,宝贝。”

第一军校会议室,偌大的圆桌坐满人,此刻却是静悄悄一片。

所有着军装的学生神色忐忑端坐,唯有主座两位例外,一位面容淡漠坐在最中间,视线微垂,似是聚焦于手中的文件,另一位则坐在左侧,眉眼微弯,懒散地用指间轻轻拨弄桌上放置的名牌。

主座三座,唯有右边位置空空如也。

“顾委员长还没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座上青年发话,语气不见喜怒,连眼神都没从文件上分开丝毫。

“谢主席,委员长可能被什么急事拖住了身,”委员会副手是个扎着高马尾干练的女生,她望向谢雪柏开口道,“不如先召开会议,我们这边抓紧再联系顾委员长,后续遗漏内容会一并汇报。”

话音落下,四下沉寂,坐在主座上的青年并没有理她,仿佛将人视作空气。

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是追随委员长一贯作风,纪委会副手仍是泰然自若的模样,补充道,“为了不耽误大家时间,建设性意见希望主席听取。”

简直是不要命了。

四下激起一片小声的哗然,谢雪柏神色如常,却终于施施然抬头望向女生,面上的微笑泛着冷意,话少得可怜,“等。”

“谢主席也不要太生气了。”

一旁传来一声轻笑,沈顾终于放过桌上的名牌,懒散笑道,“顾辞可能只是睡过头,这几天受累协助外协工作,为了委员长大人的身体健康,咱们等两分钟也不为过。”

“你说呢,谢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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