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台被师尊大师兄轮流,白烈嘴角都是白浊花X也不停流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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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师哥排队轮艹小师弟

“师尊,你怎么把裤子脱了?不要,师尊求求你不要!”

“师哥,你肉屌比师尊大多了,轻点插,我会坏掉。”

第1章

长生仙宗,诛仙台上。

俊逸少年昏倒在台上,嘴角干瘪,多日不曾进食。

他双手和双脚被捆绑成太字型,中间那根巨屌也被锁仙链囚禁。

白烈身上被打入足足三千根诛仙钉,鲜血淋漓,流到手腕脚腕,更染红他的屌和春囊袋。

“徒儿,是否会责怪师尊?”

长生仙宗掌教他鹤发童颜,他一双灿若秋波眉眼慈爱看着白烈,见无人在侧,他偷偷使用储水袋,给白烈嘴里输入一点甘霖。

“徒儿不敢。徒儿是魔界余孽,多少,也是徒儿该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烈喉结滚动,强撑着伤处对南宫掌教道,“徒儿担心师尊,没有我烤制的灵鹿,师尊怕会没有胃口吞下灵肴。”

“徒儿,师尊对不起你。”

为人师尊的南宫京华眼眶红了,半年前他在欲望魔窟口捡下白烈,那时魔窟附近没有灵力加持,南宫京华只能依靠白烈做的烤灵鹿,配一些灵肴,增长灵力。

就在那段时间,南宫京华灵力增长不少。

南宫京华将白烈带回仙宗第一日,南宫掌教一应起居饮皆是白烈负责。

若说南宫掌教对白烈没有任何感情,那是假的。

“师尊也是受戒律堂长老挟制。徒儿切莫怪。”

南宫掌教准备白烈喂着烤鹿肉。

白烈微微摇头,眼中透着一丝无奈与释然,“徒儿明白,师尊无需自责。徒儿能得师尊收留这些时日,已是幸事,即便今日遭此劫难,亦无怨尤。”

他艰难地咽下一口烤鹿肉,却因伤痛而咳嗽起来,嘴角又渗出丝丝血迹。

南宫京华见状,心疼不已,忙抬手轻抚白烈后背,为他顺气,眼中满是愧疚与哀伤,“徒儿莫要再说话,好好养伤。为师定想办法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烈却苦笑一声,“师尊,诛仙台上的刑罚,岂是轻易可解。徒儿早已料到有此一日,只是未曾想,这一日来得这般快。”

他顿了顿,眼神望向远方,似是陷入了回忆,“徒儿自幼在魔界长大,从小无父无母,从未感受过这般温暖与关怀,是师尊让徒儿知晓了这世间还有别样的温情。

即便今日身死,徒儿也心满意足了。”

南宫京华闻言,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徒儿莫要这般说,为师定不会让你这般轻易离去。”

他握紧双拳,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救白烈于水火。

此时,诛仙台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戒律堂长老带着一众弟子匆匆赶来。

“南宫掌教,你在做甚?诛仙台上岂容你这般胡闹!”戒律堂长老面色阴沉,厉声喝道。

南宫京华连忙擦干泪水,站起身来,挡在白烈身前,“长老,我只是来看看这孽徒,并无他意。”

“哼!此子乃魔界余孽,罪大恶极,当受此刑,南宫掌教莫要因一时恻隐之心,坏了我仙宗规矩。”

长老眼神锐利,不容置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宫京华心中一凛,深知此刻若与长老正面冲突,非但救不了白烈,还会连累自己,但他又怎忍心看着白烈这般受苦。

正踌躇间,白烈虚弱的声音传来,“师尊,徒儿无碍,您且回去吧,莫要因徒儿得罪了长老。”

南宫京华回头看了看白烈,眼中满是挣扎与不舍,最终还是咬咬牙,转身离去。

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白烈一眼,那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白烈望着南宫京华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或许已无法改变,但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感受到师尊的关爱,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诛仙台上,寒风凛冽,白烈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夜半,南宫掌教分身飞至诛仙台。

南宫掌教堪堪把徒儿白烈手链解开,白烈满满抗拒,“师尊不可,这样会连累你的!”

“徒儿,我拿一抹分身出来救你,逃离宗门去吧,哪怕去魔界也行,只要你继续一心向善,师尊的心安矣。”

南宫掌教下一步要斩断锁链。

白烈体内极阴情欲魔种忽然发作,他感觉腹下屌的位置瘙痒难耐,竟然生出双性嫩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你快走,别管徒儿,徒儿好难受。”

白烈拼命夹紧双腿,扭捏腰身,他英俊眉眼上挑,神色愈发痛苦。

“徒儿。你……”

不明就里的南宫掌教摸了一下,却摸出一丝丝莹白液体,那东西赫然是从白烈徒儿双腿泌出。

“徒儿。你是中毒?”

因为南宫掌教想起魔窟附近长满情欲蛊魔草,莫非徒儿是误食这种魔草?

“徒儿,快把双腿掰开,让师尊一观。”

南宫掌教脸上满是关切之态。

当南宫掌教强行掰开徒儿双腿,掌教眼睛红了。

“徒儿,你长了穴,可……可否让师尊仔细一观。”

南宫掌教想要仔细看看是什么东西,徒儿花穴莹白液体更是喷他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堂堂师尊竟然忍不住舔舌头。

“不!师尊不要吃!很臭。”

羞怯的白烈扭过头。

“让师尊再好好看看,兴许帮你解除这痛苦。”

南宫掌教说着这话,他舌头却扫过徒儿大屌边上的花穴,嘴唇锁咬而上。

面对几乎是裸露的下体,南宫掌教都快撑不住了,正准备使强时,奇迹出现了只见蠕动不安的徒儿娇躯忽然顿住。

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他,师尊他把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师尊的右手立刻逾越到了大腿根。

指头摸到了徒儿那隆起的私处花穴,即使隔着亵裤,师尊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师尊不可,请你不再摸了,徒儿求求你。”

而尽管白烈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并拢过。

白烈的反应正如南宫掌教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宫掌教男人此时欲火中烧,他二话不说,立刻起身来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徒儿发作起来,腹下生了花穴,乳房渐渐变大。

师尊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白嫩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乳头。

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的只是更加急剧的呻吟几声,任由着男人为所欲为了。

徒儿白烈呻吟声激起师尊更大的淫兴,师尊长长的大舌头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他那俏挺挺的乳头。

他像捉住宝贝一般用嘴紧紧含住了那跳动不已的乳尖,开始疯狂地舔咬起来。

“师尊,轻点,徒儿好受不了。”

白烈耸动腰臀,让师尊舌头探入花穴更多一些。

可是一方面,白烈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他知道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凸而起,师尊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他又急又羞,而且那从他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他的理智和灵魂。

他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他却怎么也不愿违背自己,丧失贞洁,于是身便不停地扭摆起来。

南宫掌教此时当然明白他心思,随着他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将嘴唇贴在他耳垂说道“不要紧张,师尊会好好待你的,会让你很舒服的,不要怕。阿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宫掌教直接叫出了他名字。

白烈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的潮越来越盛,男人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他丰润而性感的香唇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他丰满的双峰。

白烈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直到南宫掌教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呧进他的双唇之间时,他才如遭电击一般。

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白烈怎么左闪又躲,男人的嘴唇还是速度印了他的檀口。

白烈一边极力逃避着蠕动娇躯,一边急切地轻呼着说“师尊,不可以,停下来,求求你了,徒儿受不了!要坏!要坏掉!我快不行啊这怎么可以行!”

其实白烈不说话还好,他这一开口说话,便让男人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他的檀口,

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慌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可师尊岂会让白烈如愿呢?

师尊他老人家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他的咽喉,逼得他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他。

师尊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白烈,最他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舔咬着那嫩嫩的香舌,差点让男人酥麻得闭过气。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师尊吻住樱唇的,嘴里发出不成语调的呻吟声,男人不知那药效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试着松开他樱唇,不料他香舌反过来贴了男人的大嘴。

“徒儿,你可知道,师尊等一天,太久太久!”

说完南宫掌教更加猛烈地对着他樱桃小嘴和花穴吸吮起来。

在他配合下,男人终于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男人流览着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

而这时的满脸馡、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他宝贝,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他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而男人迅速地翻身而起,当他脱掉身的长裤时,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那乍然光溜溜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男人的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

“师尊。你的鸡吧好大!”

天啊,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支,比徒儿肉棒的大了何止两倍。

似乎发觉了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师尊得意地蹲到他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鸡儿,刻意地垂悬在他的鼻尖,他淫笑着拉起那只细嫩优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

然他握住他的手,带领他帮他揉搓起他的鸡儿来;而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握住鸡儿的那只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是男人一边欣赏着如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他充满弹性的双峰,而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

也是他感觉到了手中的鸡儿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到达了他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

所以师尊好像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男人的鸡儿好几秒钟,然他才倒吸了一口气。

说着他还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啊的好大啊”

眼看对自己的鸡儿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男人知道他已不再拘泥于他与他宝贝的那层关系。

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前胸,把他那根鸡儿置放在他的乳沟中间,然他缓慢地耸腰扭臀。

开始在身进行着乳交;而也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他宝贝那粗长的鸡儿。

而此时他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地从他乳沟中穿插而出的紫色大龟头。

徒儿知道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师尊大龟头便会碰撞到他下巴,而他春情满溢的艳脸蛋笑意也越来越浓,男人知道徒儿已经完全发作,他紧盯着他双眸,又用眼光示意他看自己粗长的鸡儿,说“告诉师尊,你喜不喜欢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羞人答答的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鸡儿一眼,然他把眼光转向旁边。

虽然没有回答,但他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这看似自然的动作,怎能躲得过男人的淫眼,男人连忙把他双手压在膝盖下面,身子往前一挪,他那硬挺的鸡儿就贴到了他鼻尖。

而他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然他男人握住自己的鸡儿,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他下巴和脸颊。

直到他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大龟头静止在他鼻孔下方,而似乎也闻到鸡儿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

他偏着头想闪避,但男人双腿一夹,他的臻首便被固定在男人的阴囊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视着男人暴出淫光的那对三角眼。

师尊的撩拨让白烈徒儿浑身发烫、淫水直流,不但会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而且更会使他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龟头或舔舐阳具。

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足,除非饥渴的浪穴已经得到满足,否则不管他是什么三贞九烈的良家少,终究是难以拒绝帮男人吃的命运。

所以师尊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鸡儿具轻拍着那似乎吹弹即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他,他才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他嘴唇,试着想要顶入他的口中。

“师尊不要,你的鸡吧乃是圣洁之物,徒儿怎么可以含呢?”

白烈摇晃头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烈依旧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男人的大龟头闯入;他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

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男人好像也乐于和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

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他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龟头,下左右的刮刷起那两片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

男人干脆伸出左手拨开他双唇,好让自己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他那两排白的贝齿,逃无可逃遁地阖眼帘,任凭男人用龟头帮他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他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白烈被师尊硬色龟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他,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灵机一动,用左手捏住他鼻翼,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他本能地想开口说话。

但他才一张开檀口,男人那等待多时的大龟头便趁虚而入,而就在他的大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

也倏然警觉到了男人的意图,他急促地想要合嘴巴,只是已经插入一半的大龟头让他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就在他紧紧地把它含住的刹那间,他那湿热而滑腻的舌尖,却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男人那热腾腾的大龟头。

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他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男人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时间,男人只觉得龟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龟头和马眼一下被那嫩软的香舌舔咬。

顿时让南宫掌教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啊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

虽然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但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他浑身滚烫、心脏颤动,噗噗的俏脸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

他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男人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他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男人在等不到他反应之他,便再度捏紧他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整个大龟头挤进他的嘴里。

起初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他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

但虎视眈眈的男人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他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

当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师尊的大龟头便也如愿以尝地插入他的樱唇里。

整个龟头顿时被那烘热温软的唇舌所包裹,男人直爽得“哇哇”叫了起来。

男人低头望去,只见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龟头,那模样越发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一时之间,男人也看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着,男人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他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

南宫掌教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他的喉头,不过男人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

南宫掌教手抓着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属于南宫掌教的半颗龟头,但白烈感觉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疼得溢出了眼泪。

白烈他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男人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他喉管里,就像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

痛得白烈浑身发颤、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他脸表情变幻不定的男人。

师尊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以为他就要拔出阳具,让他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男人却是以退为进,

南宫掌教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鸡儿全干进了他性感小嘴内。

师尊看着自己的鸡儿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所能承受的极限。

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一直往吊的双眼也证明他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师尊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鸡儿,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快要叫人控制不住。

师尊忽然感觉丹田一股热力狂涌,他对着白烈徒儿喉咙猛烈抽插,滚烫白浊精液射入徒儿喉咙深处。

“师尊,你射的好多好多。”

白烈嘴里满满腥甜,他笑着看着师尊,是那种幸福满足的笑意。

见徒儿嘴角都是白浊,南宫掌教心疼擦拭起来,“徒儿,是不是师尊把你喉咙肏痛了?师尊下回轻点?”

“师尊,还有下回吗?”

忽然间,白烈眼里闪烁一丝失落神色。

是啊,哪里还有下回?没有了。

师尊眼里浮现一抹惆怅,是时候他要送徒儿离开。

再拖下去,多一分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南宫掌教收拾好衣物,也帮白烈手链脚链解除差不多时,有人来了…

传功长老眼神一凛,身形一闪便挡在了南宫掌教分身与白烈身前,厉声喝道:“掌教大人,你这是要公然违抗宗规吗?”

南宫掌教分身眉头微皱,却也不慌不忙,缓缓说道:“长老,白烈虽为魔界余孽,但这些日子在宗内,也算尽心尽力,况且他与我有师徒之缘,我实不忍见他就此殒命。”

传功长老冷哼一声,“宗规如山,岂能因你一己私情而废?此子身负魔族气息,若今日放过,他日必成大祸,你身为掌教,怎可如此糊涂!”

这边南宫掌教分身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坚定道:“长老,我知晓宗规重要,可白烈本性不坏,我愿以自身修为担保,日后定严加看管,绝不让他有半分危害宗门之举。”

传功长老面色依旧冷峻,“你的担保又有何用?若他日他真的犯下大错,你能担得起这责任吗?莫要因小失大,坏了我长生仙宗的千年清誉。”

对于此,南宫掌教分身深知传功长老固执,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暗自焦急。

而白烈此时虚弱地躺在诛仙台上,他拿手擦拭嘴角师尊老人家的精液,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南宫掌教分身此举是冒着极大风险,心中既感动又愧疚,挣扎着开口道:“师尊,长老所言极是,徒儿本就罪有应得,莫要因徒儿让师尊为难,徒儿愿受此刑,以赎前罪。”

南宫掌教分身听白烈这般说,心中更是不忍,正要再与传功长老争辩,却见传功长老周身灵力涌动,显然是要强行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宫掌教分身无奈,只得暗自催动秘法,准备强行带走白烈。

“掌教大人,你非要这么做不可吗?我记得你才踏入元婴中期,如今我也是元婴初期倒是想要和你会会。”

南宫掌教分身目光冰冷道:“长老,莫要逼我。今日我定要带走白烈,他日我自会向宗门请罪。”

那边传功长老冷笑一声,“哼,你若执意如此,那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说罢,周身灵力如狂风般席卷而出,朝着南宫掌教分身扑去。

南宫掌教分身不敢小觑,双手掐诀,一道金色光幕瞬间在身前展开,堪堪挡住了传功长老的灵力冲击。

紧接着,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直奔白烈而去,意图趁传功长老不备将其带走。

传功长老见状,怒喝一声:“休想!”

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出现在南宫掌教分身前方,一掌拍出,灵力汇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狠狠拍向南宫掌教分身。

南宫掌教分身无奈,只得停下身形,抬手迎击。

刹那间,两股强大的灵力在空中相撞,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诛仙台上的白烈被这股余波震得气血翻涌,却仍强忍着伤痛,目光紧紧盯着两人的战斗,心中满是担忧。

南宫掌教分身与传功长老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南宫掌教分身虽修为略逊一筹,但凭借着精妙的秘法和丰富的战斗经验,一时之间倒也不落下风。

然而,传功长老毕竟实力雄厚,久战之下,南宫掌教分身渐渐露出疲态。

就在这时,南宫掌教分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精血在空中化作无数符文,融入他的灵力之中。

瞬间,他的灵力暴涨,气势如虹,朝着传功长老发动了凌厉的攻击。

传功长老脸色一变,没想到南宫掌教分身竟如此拼命,连忙全力应对。

这场战斗愈发激烈,诛仙台附近的空间都被撕裂出一道道细小的裂缝,整个长生仙宗都被这股强大的灵力波动所惊动,众多弟子纷纷赶来查看。

“到底出什么事了。”

“白烈这个魔界余孽不是还在这里吗。”

弟子们想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传功长老甩动长袖,“都回去吧,适才我与掌教大人切磋而已。”

众弟子面面相觑,虽觉此事蹊跷,可面对传功长老威严的目光,又怎敢多问,只能三三两两、满心疑惑地缓缓散去。

待弟子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传功长老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复杂神色,看向南宫掌教分身道:“掌教,你我相识多年,你向来沉稳,怎会为了这魔界余孽,做出如此不理智之事?”

南宫掌教分身气息略显紊乱,却依旧坚定地说道:“长老,你不懂,白烈他绝非恶徒。我与他相处多日,他心地纯善,即便身负魔血,也未被魔性沾染半分。”

传功长老长叹一声,“掌教,你太天真了。魔性岂是轻易能改的?他如今未作恶,不代表日后不会。咱们长生仙宗,向来与魔族势不两立,若让这余孽逃脱,如何向全宗弟子交代,又如何向仙盟交代?”

南宫掌教分身正要反驳,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秘法的反噬开始显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传功长老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硬起心肠道:“掌教,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速速罢手,此事还有转圜余地。”

此时,诛仙台上的白烈心急如焚,强撑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大声喊道:“师尊,莫要再为我冒险了,徒儿甘愿受罚!您若再不停手,徒儿唯有一死,以绝您的念想!”

言罢,白烈运转体内残余灵力,竟欲冲破诛仙钉的禁锢,自绝经脉。

南宫掌教分身大惊失色,急忙喊道:“白烈,不可!”他不顾一切地冲向诛仙台,试图阻止白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传功长老见此情景,也顾不上许多,连忙施展法术,一道灵力绳索飞出,意图缠住南宫掌教分身,阻止他靠近白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光芒,一道苍老的声音悠悠传来:“都住手吧,莫要再闹了。”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脚踏虚空,缓缓落下,正是长生仙宗的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目光如炬,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最终落在南宫掌教分身身上,轻声问道:“掌教,你可愿与我说明,为何要为这魔族之人做到如此地步?”

南宫掌教分身深知太上长老深不可测,此刻也不敢隐瞒,便将白烈的身世、自己与他相处的点滴,以及坚信他并非恶人的缘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太上长老静静地听完,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道:“此事的确棘手。但掌教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

传功长老,此事暂且按下,我看这白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传功长老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太上长老的命令,只能拱手领命。

南宫掌教分身听闻此言,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连忙跪地谢恩:“多谢太上长老开恩!”

太上长老摆了摆手,看向诛仙台上的白烈,说道:“小子,你且记住,今日之事,是掌教以自身名誉为你担保,若你日后敢有半分危害仙宗之举,定将你挫骨扬灰,永无超生之日!”

白烈强忍着伤痛,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多谢太上长老,多谢师尊,白烈定当铭记于心,绝不辜负你们的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波平息后,南宫掌教分身小心翼翼地将白烈从诛仙台上解下,带回了他的猎云峰,悉心为他疗伤。

消息很快在宗门内传开,几位师兄听闻白烈死里逃生,纷纷放下手中事务,心急如焚地赶来探望。

率先踏入房门的是大师兄赵子昂,他平日里虽严肃寡言,此刻望着气息微弱、浑身是伤的白烈,眼眶瞬间泛红,声音略带颤抖:“师弟,你受苦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倒出一枚散发着奇异光芒的丹药,“这是我耗费数月炼制的疗伤圣药,你快服下,定能助你恢复。”

二师兄云栀紧跟其后,手中捧着一件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披风,轻轻披在白烈身上,温柔说道:“师弟,这披风是用千年冰蚕的丝织就,有温养神魂的功效,你好好养伤,莫要再胡思乱想。”

三师兄源雨一向风趣幽默,可此时也没了往日的嬉笑,他走到床边,蹲下身子,轻声安慰:“白烈,你可算挺过来了,以后咱们兄弟几个,定不会再让你受这般委屈。”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捆灵草,“这是我在极寒之地寻来的疗伤灵草,珍贵得很,对你的伤势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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