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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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回事!我不过才出去几日!司鹤哥他怎么会......”

“......你冷静些裴寂,怪我一时有事没看牢,那群畜生才会得手......”

“你叫我怎么冷静!!”

司鹤整整昏迷了三天。

他是被耳边的争吵声吵醒的,眼帘沉重,浑身麻木一般,仿佛四肢都不属于自己。

缓了半分钟,神识回笼,那些痛楚便甚嚣尘上,侵袭而来。

“唔......”

他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吟。

耳畔争吵声戛然而止,有人快步走来,俯下身来在他身侧轻声询问:“司鹤哥,你怎么样了?”

是裴寂,连作战服都来不及脱,深紫色眼瞳里满是痛惜和关心的裴寂。

司鹤勉力笑笑,偏开头去,躲过裴寂想要探测他额头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事。”

他声音哑的不行,却像是被裴寂眼中的温暖烫伤,半阖眼帘不再与对方对视。

哪曾想向来稳重的青年被他的反应弄得伤了心,激动道:

“怎么可能没事!司鹤哥你能不能别总在我面前强撑了!”

“我已经长大了司鹤哥,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当小孩子了!”他说得那样伤心,语气中竟是带了几分哭腔,“你能不能......能不能也试着依赖一下我......”

司鹤被他的反应弄得微怔,反而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有人因为他的伤势而伤心难过了,更多的人乐于见到他遍体鳞伤垂死挣扎的狼狈模样,于是他早就学会披上伪装。

上一个为他伤心难过的人......

想到这里司鹤的心不免抽痛起来。

上一个为他如此的人,他却是害了对方一生。

“......小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艰难抬起手,苍白修长的手指覆上裴寂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对方的头。

“真的没事的......咳咳.....我已经......”

似是连说话都艰难,喉咙里的痒意折磨得他断断续续,面上浮现病态的红晕。

“......我已经习惯了。”

“这种事......这种事......”明明遍体鳞伤,却反而来安慰自己,裴寂眼圈发红,“.....这种事怎么可能会习惯!!”

“你知不知道,徐则桉说如果再晚来一会,你就被那些畜生玩没命了!”

那些人?

司鹤隐隐皱眉。

见他不答,裴寂抓住对方清瘦的手,急切道:“你告诉我好不好,司鹤哥,你告诉我他们长什么样。”

“那些个作践人的禽兽,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将他们千刀万剐!”

司鹤垂眸看向趴伏在自己床沿,满目急切的裴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双死水一般从来平静的烟灰色眸子被对方灼伤,他启唇正欲说些什么,一旁传来一声突兀的男声。

“确实是欺人太甚,这群狗东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司鹤僵在原地,犹如冷水浇头,凉意刺骨。

他抬头,不远处嘴上说着义愤填膺话的人却是懒懒散散闲适的站在门口,见他望过来,冲他扬起一抹笑来。

“你说是吗,司鹤哥?”

沉默在室内蔓延,连带着心里那一点燃气的火气,都被浇了个彻底。

司鹤疲惫阖眼。

“.....他们蒙着我的眼,我一个人也没看清。”

裴寂来得快走得也快,作战刚刚结束,他是直接撇下队伍过来的,还没有前去汇报。

颐指气使的小少爷嘴上一边念叨着发誓要查出那几个畜生一边安慰司鹤,临走前,塞了块糖在他手心。

司鹤抬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嘘。”

裴寂冲他狡黠一笑,“我偷偷拿出来的,知道你喜欢吃糖。”

“司鹤哥记得偷偷吃,别被徐医生看到了,不然他又要骂我了!”

小少爷吐了吐舌头,抬脚溜了。

司鹤怔怔的看着手心被塞进来的那块巧克力,连段灼的逼近都没察觉。

直到对方凑近,一双手摸进被子里来。

“唔嗯.....”

他闷哼一声,卸了力气软下身子,段灼揉弄着他身上缠满绷带的伤处,痛楚再次袭来。

“我来检查一下,司鹤哥可不要出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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