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立男临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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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顾铂琮的父母传来书信,邀请自己儿子回老家庆祝父亲五十大寿。照理来说,小珉和崔帷两人身为立男是无法出席此等宴会,但小珉肚子孕育着顾铂家次子的第一个孙子,因此顾铂琮特许破例带小珉回去。

但顾铂家也只寛限了带人的限制,立男或妾不得与家夫同坐一个轿子,能与家夫同坐的只有正室,男夫人则自立一轿。意思就是说小珉只能骑马,或者走路。

「有没有搞错啊!」崔帷听到消息拍案而起,「都他妈的怀孕了还不能坐轿?顾铂家真牛啊,都不为你思考思考,这就是顾铂琮所谓的喜欢你吗?」

看到大帷子如此为自己打抱不平,小珉安抚道,「莫气莫气,侧夫人也是如此....」他也是认同顾铂家这种的安排的,自己终究是立男,威望素着的顾铂将军世家能为自己破例也该知足了。

「你和他那能一样吗!你可快要生了啊!你也是的,这麽不公平就不去呗!非要受苦啊你?」崔帷反驳道。

立男地位卑陋,明明可以不去。崔帷也没想着去,去哪里不就是自取其辱嘛。

「可是.....相公他必定是要回去的.....」小珉觉得自己也没有弱柳扶风到如此地步,骑个马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至於为什麽一定要跟从顾铂琮回去,那就是小珉问过大夫,没几天到临盘的日子了,产後的立男是逼切需要相公陪伴的.....

小珉给崔帷整无语了,果真热恋期的人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贴一起!

相公已经七日没有来了,启程之日在明天,小珉多想相公来陪伴自己安抚他不安的心。

小珉在洗漱後捧着肚子坐在床上,望着肚子喃喃自语,「宝宝,你的爹爹在哪儿呢......」

小珉的眼皮子死撑到子时,相公魁梧身影仍是没有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强忍失意,斥责自己没资格伤心难过。相公不来找自己也很正常,他有那麽多妻子,自己也就只是其中一个,去顾虑别的妻子是很正常的很正常的。

一夜过後,鸡鸣日东升时,小珉艰难起身,见床边仍是空荡荡的,自己又过了寂寞的一夜,心中惆怅更添几分。下人陆续们进房间提供洗漱、衣裳和早点,嘱咐陵阳氏要尽快起程。小珉始终不见顾铂琮出现,早点也食之无味。

「啊!」小珉在换衣服时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他一脚,痛得他把衣服都抓不牢,他无奈地弹弹肚子小抱怨道,「宝宝不要像你爹爹一样使坏呀。」

换好衣裳後小珉被下人搀扶出室,马呀轿子呀原来都备好了。小珉知道流程大概是怎样的,下人和立男等人先准备好,再到夫人正室和大人再上。轿上的帘子绑了上去,可以看见轿上还没有人。

被下人领到了马前,可他上马比较困难,因为肚子,他抬高腿都够不着马镫,後来要靠下人拿来櫈子,一屁股先坐上去,再咬着牙把腿跨去另一边。

「陵阳氏,你还行吗?」一旁的下人问候道。

小珉扯起嘴唇,虽然很累但也不想麻烦别人,於是他说,「没、没事,谢谢姐姐。」婉谢後就再也没人管他。

大肚子的缘故,小珉坐上马後无法弯下身,後面也没东西可靠,只能直着身子。然後慢慢等全部人出来了,先是桁哥哥,他健步如飞,三两步就坐上了另一辆骄子。又等了几刻钟,才有人出来,竟然是大夫人与自家相公相挽提携地走出来,两套白丝绸完美地镶嵌两人身上,就连发带也是红带,像极了夫夫装。

小珉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相公、盯着他们相挽的手臂、盯着他们两个相衬的衣裳,彷佛他俩才是般配,自身只是个意外....

蓦然,孩子又捶打他的肚皮,扯的肚皮痛,「哎哟喂!」小珉拍了拍肚子地说,「坏小家伙...见到大人比母亲都大反应...」

安抚好宝宝後,小珉又瞄了下顾铂琮,却刚好和顾铂琮对上了视线,小珉立马气鼓鼓地别开头不看他。顾铂琮笑了,小珉这是在和夫君呕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邵萦在一旁看到顾铂琮傻笑,犹怜对象不是自己,顺眼望去,原来又是那个叫陵阳珉的那贱人。

他总是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展现予那个贱人。

我们穿着相似,旁人看来是恩爱夫妻,但你的心从来都不在我身上。

「琮郎,是时候上轿了。」邵萦握了握顾铂琮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那麽张扬的盯着个立男了。

顾铂琮回过神来,「啊,对,」他抽走了袂袖,提起萦儿的手来到轿车,「萦儿你先上。」

邵萦揪起裳裙踏上车,入轿端庄地坐着,可顾铂琮竟把帘子放下来了,毫无上轿之意般,「琮郎不上来麽?」

小珉只见相公和萦哥哥在轿车窗台窃窃私语什麽,萦哥哥骤然看了小珉一眼,朝相公点点头。随後,相公乐意盎然地朝自己小跑过来。

顾铂琮在众目睽睽之下纵身一跃,就坐在了小珉後面,左手履上小珉的肚子,充满爱意地抚摩着,右手则是拉了拉马绳。

小珉被他这麽一个大动作惊的目瞪口呆,「大人,大人您怎麽能与奴同坐?!」在私下,小珉可以称顾铂琮为相公,自称小珉;但在众人面前,他一个无名分的立男只能叫自家相公为大人,自称为奴。

「让小珉孑然挺着孩子骑马,作为夫君的怎能坐视不理?」

顾铂琮的称暖使小珉的心悸动不已。正想说什麽,顾铂琮好似看穿了他的心,率先启齿,「况且,父亲母亲那边单是说不许你我同坐轿子,也没说八不能骑马陪爱人。对吧小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珉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只得点点头,「也许吧....」

顾铂琮抿嘴一笑,圈紧了抱小珉的左手,「驾!」地甩起马鞭走了。

这是小珉初嚐骑马,本以为骑马会和驱车一样平凡,低估了它的颠簸幅度,没过多久,自己就被换二连三的波动以及下坠饱涨的肚子整的不舒服,使他冷汗涔涔。

顾铂琮也察觉到小珉的不适,「小珉,路程遥远,你要是辛苦,就靠在相公身上。」

「没事的大人...」他觉得很快就会适应,所以也没作太多抱怨、解释。

「怎麽不听夫君话了?」顾铂琮眯眼质问。

小珉不敢出声,身体只管往後靠,头就枕在顾铂琮壮阔又安稳的胸膛上,慢慢地睡着了。

大人的怀中,总是最舒心的地方。

顾铂琮吻了吻小珉的头顶,「睡吧小珉,等到了再叫醒你。」

两人你浓我浓恩爱不疑的样子,最像是惹人艳羡的一对佳偶。

坐在轿子的邵萦揭高窗帘便看到自己夫君与立男相偎依的画面,内心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是羡慕也好,嫉妒也罢,自己嫁予顾铂琮八年了,从未见过顾铂琮与自己亲近如此。手中的帘布皱的更厉害了,喜欢了十年的夫君,被一个认识了十多月的立男夺去了。

究竟是有多喜欢,才会无时无刻都想与他亲近;究竟是有多喜欢,才会为他违背恒古以来的规矩;究竟是有多喜欢,才会逼切地让仍是白齿青唇时期的立男为他诞後。答案似乎已不言而喻,局外人都看得出来,只有局内人还不肯放手。

眼不见为净,他赶忙放下了帘布。顾铂琮从来未曾回头看看自己,一次都没。陵阳珉,你个卑劣的立男,凭什麽这麽幸运?

邵萦在轿子里深呼吸,黯然神殇。

回乡之路途经密林山坡,地面不算平坦,顾铂琮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把浅睡的小珉震醒,但好在每次踏过凹凸不平的泥沙路时,小珉都只是「嗯..」低吟,转了个方向枕着,继续留在睡梦中。

刚过未时,进入城门後,不知怎地怀里人突发扭动腰身,腿脚绻缩一缕,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从小珉的肚子袭来,伴随的是椎心的疼痛,「啊啊啊相公--!」来不及思考的小珉脱口而出的是‘相公’二字而不是‘大人’。

顾铂琮听到心爱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忘了以礼唤自己,那就铁定有事!他慌忙地停住了马,圈着小珉的肩,神色慌张,「怎麽了小珉?!」

小珉捧着自己的肚子,攀紧顾铂琮的手,青筋暴露在颈脖间,嘴唇白得发灰,面目狰狞,「相公.....肚、肚子好疼!」小珉快痛的连话都说不清。

顾铂琮定晴一看,差点没把他吓的魂都飞了,小珉的裙下已然渗出透明水渍。

顾铂琮知道,那是羊水,小珉要生了!该死的,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

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他怱忙下马,抱起小珉就往最近的客栈走去,「快!快找稳婆!另外,备房间!」呆滞的下人们这才作鸟兽散,找稳婆、办理入住手续、准备房间等等等,一瞬间乱作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公.....相公...我疼......」小珉奄奄一息地叫着他的相公。

「相公在呢在呢!小珉忍忍、忍忍就好,」顾铂琮踢开客栈的门,什麽都没和柜台说就径自上楼。找到一间空的房,便迅速把小珉安置在床上,为小珉拨开被汗水打湿了的头发,握紧他纤细的手,转头又怒吼道,「稳婆呢!!!怎麽这麽慢!」

但小珉腹中小孩好像已逼不及待想出来了,内部收缩挤压着宝宝,那种痛比相公第一次为自己开苞时更痛上几倍,视觉交替在雪花与现实之间,耳鸣也连袂而来。他费力地张开了双腿平躺於床上,嘴角含糊不清地喊着相公相公!

人果真会在脆弱时候向最亲的人求救,小珉现在除了喊相公两个字脑子就是一片空白。

稳婆怎麽还没来!顾铂琮等得躁狂,见稳婆不来,便一把扯下小珉的裙挂和亵裤,小小珉、花芯与後庭一同暴露在空气之下,其中花芯那里正一缩一合,把内道的羊水都挤了出来。

顾铂琮仔细看,花穴的洞口竟然小的离谱!虽是比以前蜡烛般大小的要展开些许,但是最多只能算到三指!顾铂琮暗骂自己失责,五天没有帮小珉拓寛,竟让花口又回到了初始模样!该死!

事到如今,他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小珉如此难爱,总不能再干等下去了,只好先充当接生婆。

他拿起枕头垫在小珉背上,掰开小珉两臀,「小珉,你...准备好了吗?」

「相公......啊啊啊啊啊...」那处收缩的利害,小珉痛的嗷嗷直叫,根本无法回应相公。

顾铂琮只得撑开小珉双腿,尽可能将产道暴露出来,「小珉,你用点力,把小宝生出来!」

听到自家相公的命令,小珉也开始忍着疼痛,体内发力,连脚趾头都在使劲,喘的气也急促起来。但盲目使力只有反噬,羊水还没流完,孩子非但没有出来一毫,反而使得肚子抽筋般痛,「嘶哈嗯!!!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铂琮看不得小珉这种痛不欲生的表情,伸过手臂放在小珉面前,「小珉要是疼就咬我!」

小珉非常听话,靠咬紧手臂与揉皱床单借力,弓起身奋力一推,小小珉毅然特立,无可名状地恍动着,水帘洞口诚然有张大的现象,不少血水混合排出,「对对对小珉、小珉你再用点力!」

可是花口没张大多少,约5指寛度,小珉又萎了下去,看是力气用光了。小珉只觉体内的痛感越来越强,血流失得越多,挤压的内道就越发胀痛,宝宝亦未见踪影。

「相公!小珉好疼......不要生了...相公、不要生了好不好......」小珉向来都是以顾铂琮为中心,一牵连到相公的事他都是绝对顺从,自己就算难受都咬咬牙就过去了。这次他却有了放弃的念头,因为这是侵蚀般的痛,是和地府打交道的痛,痛的他想一闭眼睛永远不起...

「小珉!小珉!」顾铂琮看到精神恍惚的小珉,轻声地唤,「不可睡!相公答应过你的事都没忘,现在该到小珉了!小珉!」

顾铂琮在初遇时答应给小珉一个家,他从此身心都锁在了小珉身上;他在涂央发誓给小珉所有的宝物长相守,顾铂琮视约如珍,因此小珉怀孕了;凯旋归来後在行房事答应小珉留在体内,他都胼手胝足地满足小珉了。现在该是时候到小珉为自己付出了。

小珉像是在半醒半晕状态下,也意识到了自己有多麽不守信,本始於自己贪婪自私而要的孩子,却早早就想放弃它......

所以小珉耍耍头使自己清醒,咬紧下唇,心里默念「要报答相公」多次,彷佛相公是他信仰能给他力气。於是小珉下盘再次用力,「嗯哈啊啊啊啊啊!」小小珉在疼痛的挤压下,甚至喷射出金黄色液体。

痛,太痛了,痛到小珉头晕耳鸣,下体像是与母体分离般,自己失禁都不知晓。凄厉的叫声欲断云霄,腹中绞痛万分,花道被宝宝的头横贯撑开,像布锦般脆嫰的壁肉经不起拉扯,宝宝每渡过一个关口,内道就撕裂的更甚,像是被刀子从里渐渐剖开一样血流不止。

顾铂琮倒是看到一线希望,花穴洞口撑出非人的寛度,隐隐约约能看到宝宝的头,「小珉!你再加把劲,看到小宝了!」

小珉快心力交瘁,眼睛快模糊不清,可是想到相公对宝宝欣喜不已的样子,内心反复叮嘱自己不能毁约,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於是小珉咬住顾铂琮的手臂,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绷紧,接二连三地呼气泵力,红晕遍布於小珉肌肤上,「嗯啊啊啊啊啊----!」

不知宝宝是否察觉到小珉渴慕的心,它的头竟从内道迅速抵到花穴洞口,欲倾巢而出。

「小珉小珉,宝宝的头!宝宝的头要出来了!」

闻言,小珉再度以颤抖的身躯,双腿分开弧度再加,棒着孕肚,面目狰狞地作最後冲刺,「啊~~!!!!!!」

这样的疼痛像是延续了一世纪,终於到头了,换来的是稚气小宝的呱呱坠地。

襁褓的哭啼声响起,婴儿头部出来面世後,整个小身子较顺畅地从花穴中流出来,血把白色的床单染的鲜红。此时却有人闯进房说,稳婆来了,还带一盘热水毛巾和剪刀。

「将军!将军!待奴...」稳婆见到孩子已出巢,立马换了口,「接下来的事让奴来!请将军回避一下!」

顾铂琮虽想破口大骂,为何稳婆姗姗来迟,都生完了才来,可他又抑制住,因为他确实也需要稳婆,他不知道在孩子出来後要做什。

正当他想离开时,小珉用羸弱的手拉住了他的袖子,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相公...相公.....」

顾铂琮心软的一塌糊涂,跪在床前,握住小珉的手就是亲吻,「没事的小珉,相公陪你、陪你。」

稳婆看着他俩秀恩爱白眼快翻上天,手麻利地剪掉脐带,用毛巾包着小婴儿,瞧了眼,嘿是个带瓣的,巡例说了句:「恭喜啊将军大人,是个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废话,你以为本将军刚才没看见吗?」顾铂琮秒阴阳怪气。

「......」

稳婆:得了,是我的错,我闭嘴工作总行了吧。

稳婆抱孩子给了顾铂将军,然後便开始为小珉止血,将军兴奋地展示给他夫人稳婆视角看来小珉是夫人,「小珉,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宝宝肥肥白白还坠手,睡在他爹爹的怀里,他呱呱大哭着,他爹爹笑的不亦乐乎,悲欢不尽相同。小珉也会心一笑。

止血过後,稳婆还有最後一件事要做,扯胎盘,将军夫人的胎盘没有自然剥离,需要伸手去探。一伸进去,小珉顿感不妙,白青的嘴唇轻启,「稳婆,您这是...」手伸入到内里又挖又扣,脸上笑容也即刻成了痛苦状,不由得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可是比生孩子痛许多,幸好胎盘可比小孩听话,快快被稳婆扯走了。

顾铂琮被小珉喊的揪心死,怒瞪着稳婆,扯住她的衣领,「大胆!你做什?!」

小珉拉了拉他的衣袖,摇摇头。人家稳婆也是个女子,被这样轻薄可不好.....

稳婆满脸惊云,「回大人,奴要扯这东西啊!」指指瓠瓢般大的胎盘,「要是此胎盘留在夫人体内可是会生病的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能理解你很爱惜夫人,但是!这两目焰焰的眼神是怎回事!我也是做产婆分内之事啊!稳婆心里吐大嘈。

经过某爱夫人心切的将军三番四次的阻扰,稳婆是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随便清理一下血渍,三步并作两步地闪了。

妈的,这财她也不要了!

离开客栈後,稳婆回味刚才‘接生’的场境....将军夫人是个带把儿的?难不成将军是断袖?!但是我看这夫人又能产子......难不成,将军夫人是个双?

这可是天大的料啊!

稳婆掩面偷笑,唉哟喂,我喜欢!这下可有话本素材了!

「真是的,怎麽会有这样的稳婆!」待稳婆走後,顾铂琮暗自骂道。

「相公...奴想看看孩子...」小珉振臂一伸,想抱抱孩子,顾铂琮也顺他的意。

一被小珉抱着,宝宝就停止了嚎啕大哭,安详地抓紧了小珉纚纚长发。

这可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刚才生产煎熬的疼痛,在看到襁褓稚气脸颊已忘的烟消云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公,您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

顾铂琮正等着小珉问呢,「相公我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小珉喜不喜欢。」

小珉翘首以盼,「请道来听听?」

顾铂琮掌心摸过小珉的头,头发从手指缝隙中流过,「就叫,朝cháo阳可好?」

「缘何?」小珉眨眨眼睛,有爱意从顾铂琮的桃花眼中洋溢,嘴颚弯起魅人的弧度。

「因为呀,小珉为陵阳子只嘛。」战术停顿,顾铂琮睨向小珉,见小珉眸若清泉,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眸中只有自己。

小珉真的太可爱了。

「相公我,顾铂琮,会永远倾向小珉。」

小珉小脸一红,掉过头轻笑。真是的,相公怎麽每次都这样。

「喜欢吗?」顾铂琮从後环抱着小珉与孩子,下巴放在小珉肩上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珉如啄木鸟般点头,吻了吻小宝的额,「喜欢,非常喜欢。」

小珉因分娩而耽搁了一天行程,心有戚戚,怕错过了时辰,令相公的府中人对他更加生厌,以伤相公的名誉。於是他说自己身体已无大碍,恳请顾铂琮继续前行。

「小珉,你身体果真无恙?」顾铂琮在上马之前担忧地问。

小珉抱着朝阳,朝阳不哭不闹地熟睡,小嘴一开一合,道,「没事的大人。昨日本该到了臾州的,却因奴之事延误许久,不能再耽误时辰了。」

顾铂琮无奈地唉了口气,准备抱着小珉跨上马,「等一下大人!」小珉截住顾铂琮。

「怎麽了?」

「奴可不可以侧着坐?那个.....」不求坐马车,但求坐的不疼...

顾铂琮当刻没想通。数秒後,他拍了拍他那木鱼脑袋。

我真的是!那个胯坐,会让小珉那处疼啊,自己怎麽一时半会又忘了。

「诺。那小珉能否抱着阳儿?要是实在无力就让他人来抱,你休息就可。」安置好小珉,顾铂琮一脚揽过马鞍,圈着小珉与朝阳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用的!奴并没有柔弱至此,大人可放心。」他还想多多看小宝的样貌,毕竟是从自己身下爬出来的,怎麽能经别人之手。

「好,那小珉,相公出发了。惊!」在顾铂琮洪声令下,继续向目的地进发。

小珉抱着朝阳躺在顾铂琮怀里憩睡,顾铂琮在後面沾沾自喜。自己简直是人生赢家,抱得心上人归之余,还与心尖宠共同孕育一子。

若爹娘看见孙儿,也一定与他共乐。

路途曲折蜿蜒,没过一会儿,朝阳不知为何突然起哭,晃来晃去,把小珉都闹醒了。

「嘤嘤嘤...嘤嘤.....」

「阳儿怎麽了?」顾铂琮问。

小珉想着以为是婴儿生理之事,可是翻了翻也没见到朝阳的秽物。

「会不会是因为阳儿饿了?」

小珉想来也极有可能,昨天朝阳也没吃到东西,饿了一宿,现在忍不住哭也是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现在怎麽能给他食物呢?车上只有乾粮,朝阳没牙,又吃不了乾粮。

朝阳哭的越来劲,小珉没办法了,想到一不得已之策,他和顾铂琮说,「大人,可否予小珉一帘被.....」

顾铂琮停下了马,唤下人拿来了帘被,小珉伸手盖住自己与宝宝。因为突如其来的停下与朝阳震耳欲聋的哭声,下人与顾铂琮的妻子们都纷纷探头看着他们。

「大人,其实不用停下的....」接下来小珉要做的事是有失礼仪的,他可不想被所有人盯着。

顾铂琮虽有疑惑,明明朝阳还在哭,但他尊重小珉,保留着困惑,令下人起程。

被帘被盖着的小珉开始解衣、腰带。

「小、小珉你这是?!」顾铂琮见他如此举动显然有些慌乱,握马鞭的手都有些不稳了。仍在路途中啊小珉!你这样相公怕是会抱持不住啊!

小珉没作应,褪去少许内衣後,露出胸哺。顾铂琮顺下望,唯见本该平坦的胸口竟长出两个小山丘,山丘顶峰镂刻着两粒粉嫰如樱的小红豆,正在发芽的红豆有白色柳絮点缀。

顾锏琮吞了吞口水,他明白了,小珉要哺乳。他又一次被小山丘震憾到,本以为小珉能产子已经是绝无仅有,没想到乳娘的活儿小珉也能做到。

小珉也是在怀孕後才发觉自己身体竟有完整的女子结构。在朝阳生辰的前几天,自己的两颗小红豆胀痛无比,抓不是不抓也不是,难受至极。直到今日清晨,他发现小红豆肿起来了,硬硬的挺立着,摸上去还有湿黏之意,他才意识到,自己或行母亲之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珉不懂为母之道,只得用食指姆指捏着自己的小山丘,把那粒小红豆夹紧,往朝阳口中送。朝阳的嘴一碰到小红豆便停止哭叫,开始吸吮起来。

那种被咬的感觉挺不舒服的,小珉闭着眼睛,脸上泛红地忍受着。

顾铂琮看着朝阳津津有味地喝着奶,他倒是不高兴了。他自己行房事时都没喝过多少奶,倒是便宜了朝阳这小孩了。将来小珉也得让他好好品尝一下那个红豆当补偿才是!

朝阳表示:是谁之前一直灌我喝又苦又腥的假奶,出来後终於可以喝真奶啦!泪目!

朝阳吸吸吸,吸的小珉身体酥酥麻麻的,咬的红豆都肿起来,尖尖周围已是吸印。小珉以为差不多够了,便将朝阳抱离了自己的红豆,可是朝阳就一饿狼一样,一吃不到就哭。小珉只好用另一头供养这小祖宗。

就这样,朝阳足足咬了两刻钟才安分下来,咬的小珉的两粒红豆媲美盛开的大红花,肿胀伫立。

顾铂琮把这光景尽收眼底,强忍着想嘶咬的欲望,下面很不自觉的硬了。小珉隔着布匹也感受到,概因相公那家伙实在太大,他害羞地别开头娇羞道,「大人...奴不久前才诞下朝阳...」

「我、我当然、当然知道!」顾铂琮赶忙辩清自己。不打不成列,小珉伤口未癒,作为正人君子的顾铂琮深知自己是不会乘人之危。只是身体反应他也控制不了。

小珉也没在多说什麽,两人整个路程中都装作若无其事。

临到黄昏,两人终於到了终点,长达五个时辰的跋山涉水终於来到顾铂元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铂琮一连把小珉与宝宝抱着下马,众下人都开始准备东西扣门。府中人也逐一出来接应,当他们看到顾铂琮是从马上下来而非轿子,诧异全写在脸上。

顾铂琮本想着抱小珉与阳儿一同下马,但小珉推开他手,回绝了。

「不、不用了。奴能走!」尽管下体巨疼,可他更怕再这样下去顾铂琮就被冠上宠爱立男而违返家规、不敬重正室的罪名了!相公这次已然做太多了!不想相公因为自己被舆论。

顾铂琮摇了摇头,硬是把小珉与阳儿一同抱下来了,「小珉总是有莫名的自尊心,当相公是摆设吗?还是小珉就当相公是解欲望之物?让相公做相公之责!」

小珉心里暖流涌动。

安顿一切过後,天色已晚,府中人报告说老爷夫人想传顾铂琮谨见,毕竟都两年多没和自家二儿子团聚,想早些见面。於是顾铂琮带着他的妻子们登殿堂见父母,小珉也跟着去,而朝阳就交给下人们保管。

进府拜见父母,立於顾铂琮旁边的只能是正室,就算是夫人也不可,像小珉那种立男就更不得与顾铂琮同步踏入府,必须站在顾铂琮後列,与下人同列。

殿堂高堂上坐着是两个龙钟的夫妻,老爷子早已两须如霜,脸上全是人生阅历的痕蹟,箕踞而坐;其夫人则是头戴金光,端正侧坐着,克令克柔的不凡气质。

「孩儿,叩见父亲母亲。」顾铂琮作揖行大礼。

大夫人,侧夫人都跟着顾铂琮作揖,小珉却顾着看相公的父母。相公的父母真的好得体,举止谈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全场人都用焦急的眼光盯着小珉,他才回过神来。

「咚!」小珉自知失礼,直接双膝跪地,紧张兮兮,「抱歉是奴失礼了,奴拜见将军与夫人......请恕奴不敬......是奴之过,还请...」

这跪的是把夫人给整笑了,她摀住嘴笑说,「哎啲呵呵呵,不必行此大礼,请起请起。」

小珉环视四周,下人们都只是行鞠躬礼,自己不仅礼数慢,还贸然跪下,这下丢脸丢大了!

小珉不敢起,顾铂琮拧巴眉头,「小珉,娘让你起来,就起来好。」

「谢夫人.....」小珉尴尬地说,颟顸起身,差点不稳倒下。顾铂琮动了动袖子想去扶他,但小珉自己站好了。

顾铂琮转身向父母作揖,「爹,娘,他可能只是有点紧张,琮儿在此向你们赔不是。」

白发苍苍的老爷启齿,「没事儿,第一次嘛,我两老都懂。不过言归正传,我和你娘都挂念你得很,这不,两年未见,身旁倒是多了些生疏面孔啊。这两年你与萦儿过的还好吗?」

顾铂琮瞄了眼邵萦,邵萦却替他解围了,「孩儿与将军过得挺好的,有劳爹娘费心。」此言一出,顾铂琮心虚,这两年来他与正室、夫人的交谈甚少,能聊的尽是些家中杂务之事。全耗费心思全放在军中以及小珉身上。

小珉听着他们的对话,老爷似乎认识萦哥哥与段哥哥,那所说的「生疏面孔」应该指自己了。於是小珉的头就更低了,快贴上胸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呵呵,那就好就好。话说,那个不识大体的小孩,」夫人指向小珉,「是何人啊琮儿?」

「啊,娘,这是孩儿向您提到的小珉。还有,您俩要抱孙儿啦!」介绍後的顾铂琮似乎挺自豪,语气上扬,难掩喜悦。

「哟,是吗。呵呵呵,快抱上来给娘看看。」顾铂琮从下人手中抱过朝阳,递给了夫人,夫人接过展开笑颜,揪揪朝阳的小胡芦鼻,见朝阳小眉皱巴巴的可爱模样,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就是哄着小孩玩。

「这小子,壮成这样,铁定有福气了。琮儿呀,孙儿之名为何?」老爷问。

「名朝阳,至於字,孩儿还没想好呢。」

夫人听得,眉眼都快弯成月牙,看得出她老人家十分开心,「好、朝阳好,燕剪莺棱欢胜日,光明壮物乐新天!名儿意象好!」

顾铂琮见母亲如此高兴,凑过身子在夫人耳旁说喁喁细语什麽,只得他俩知道。夫人在顾铂琮离耳便宣,「陵阳氏,在稍後随老身入殿。」

小珉慌慌张张地点头,「是,夫人。」心有不测之感。

夫人召见小珉於列殿,手里还抱着朝阳,但眼神没有落在小珉身上,「陵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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