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1)章 将军惩罚不听话立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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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三个月飞逝。

「怎麽不见了呢?」小珉在自己房间卷起袖套找啊找,翻遍了房间角落都找不到顾铂琮在上次游历时送与自己的玉佩,那可是和相公凑一对儿的,「要是丢了,相公可是要伤心了。」

过几秒,崔帷来敲门,朝小珉打眼色,「喂,珉子,快出来!差不多了!」

「噢,是时候了!」小珉不得不放下手头的任务,去准备今晚顾铂府要举办的宴会,那可是自己相公的生诞宴。

为此,崔帷老是数落地说,「你为他那个渣男做那多有用麽?」

可是热恋中的小珉当然听不进去。

佳肴本不由立男所备,小珉花了点心思、偷偷地不被顾铂琮发现,去做满席好吃的作个惊喜,以致谢相公给了自己一个家。

洗乾净手後,小珉便去了厨房,之前他也去问了膳员女子们打听做点心的技巧啥的,一点就开窍的小珉很快就学了几个拿手菜。现在是他大展身手的时机!

饱含爱意的三道菜,小珉花了一时辰都做好了。虽然无法与相公在同案用饍,但只要相公享用到就好了。在他洗手之际,大夫人也来到了厨房。

「奴拜见侧夫人。」小珉立马行礼。

段夫人在看见小珉时有些微不留神、但很快就回话,「不用了,陵阳氏起来吧。唤我哥哥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恕奴斗胆一问,段哥哥为何於此?」小珉眨着大眼睛问。

「这陵阳氏就不必知道。你下去吧。」段哥哥挥挥袖子。碍於地位悬殊,小珉只得听从他,糊头糊脑地就让出了厨房。

段哥哥应该也是想为相公亲自下厨吧?

到了酉时三刻,廷席开始了,下人们悉数去了宴会殿中。放不上台面的立男俩,只得在房中两两相望,下着棋。

「哎我说你是怎麽想的?明明都给顾铂琮生了个大胖小子,照怎麽说你也得升一阶呐。那混蛋不仅啥也不说,连宴会都不让你去,你还对他死心塌地还做饭,脑子抽啦?」崔帷摸着下巴,即使意索着面前的棋下一步该如何走,也不忘吐嘈。

小珉抿抿唇,「好啦大帷子,我下厨只是为了,报答他给了我一个家,别的....我也没奢求什麽。」但其实昨天顾铂琮有与小珉说宴会过後就会来与他讨生辰礼,就是新的「造人大计」....

一想到今晚又要行那传宗接代的事,小珉就不由得害羞,下棋的手僵硬,从颈脖间红到手。

小珉动了车,崔帷见势:「得了,我炮直接吃了。你咋回事儿啊?」

陵阳珉:「啊?」一不留神就失去大将。

崔帷见他不对劲,「得了你,都不专心下棋的。肯定是在想顾铂琮那混球吧?」

陵阳珉被说到痛脚,他确实在想他相公,不过是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崔帷瞄了他一眼,秒懂,「救命,你脸咋比胭脂水粉都红。是不是想起行房的事情啊靠!」

「啊啊啊啊啊,大帷子你说什麽呢!」小珉摀住了脸。大帷子怎麽提到了那种事!

「哇你这小子,天天与顾铂琮巫山云雨,做了那麽多次,儿子都生了,这还羞呐!」

小珉的脸红的快冒烟了,也说不上一句话。只得在扇自己的脸以降温。

崔帷看到他那少女样,直接无语,果然恋爱智商减二百,明明是陵阳珉说想下棋的,结果人来了满脑子都是他相公,服了!

「你奶奶的!这棋我不下了!你爱想想!」崔帷扔下手中的将,就扇门而去了。

这破夫夫,净秀恩爱,一不见对方就思来想去,我在你面前还想你相公,服了我这是造的什麽孽!

「啊,大帷子!」小珉伸出手还想挽留一下,可是崔帷挥挥袖子,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走的快好世界!以後拒绝参与夫夫之事!受伤的都是自己!崔帷边回房边想。

在崔帷走後,在闺房静候相公的到来就成了小珉最後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已准备好了...

时辰已到,殿内人声鼎沸,张灯结彩,有身穿华服的富家公子觥筹交错,也有美艳夫人们的窃窃私语,更有佳人於殿中献技,好不热闹。

主人翁要登场了,顾铂琮挽着他的正室从殿外红毯走进来了。顾铂琮梳着高马尾与穿着黑红袍子,有着青丝綉着流萤般的图案,腰带下是一月牙玉佩。平步入殿,尽现其风雅、吐千丈凌云之姿。

而正室,邵夫人,则是穿着一套锦衣,墨黑秀发及腰,轻轻靠着相公的臂袖,予人光亮至美的气息、一尘不染。

其中一名男子从侧席中起身,向顾铂夫夫敬酒,「林某,见过将军大人夫人。祝将军生辰快乐,与夫人长长久久!」

顾铂琮托起他的手,邵萦也朝他作揖,「老师快请起快请起,今儿琮儿生辰宴,礼数就不用了。」

林某呵呵呵笑着,摸了几下胡子与衣服都快装不下的大肚子便坐下了。

顾铂琮牵着邵萦走到了殿堂上最冠冕的椅子上,用洪亮的声线说,「各位大人,今日是琮的生宴,心情好,大家放开来喝乐!」

众人高呼。舞女、乐师们也放开演奏。

望着如此欢闹之境,顾铂琮像是想什麽,低头展笑,「小珉看.....」脱口而出之际,不经意往身旁一看,却被憋了回去,只为那正襟危坐、不食烟火的人不是他意中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抱歉,萦儿,是我唐突了。」顾铂琮别去眼神,引殇满酌,干了两盏琼浆,「那曲儿,不错。」

不经意脱口而出的,多半是重要的人。

邵萦怎麽可能听不见,自己心悦十年的琮郎在灯火辉煌的宴境中,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从边境带回来的立男。

立男的地位卑陋,可自己这正室在琮郎的地位也不比他高上多少。认识最久的自己,终是比不上那个短短相伴三年的立男,就徒有名份。他曾想过,要是没有这名份束缚着琮郎,他此生或许连一层薄薄的关系也没有,终是过客。

那个立男,何德何能,让琮郎倾心他到如此地步。

心早已千苍百孔的他,还要挥挥手虚伪地说,「不打紧,琮郎。吃点东西吧。」便夹菜入琮郎的碗中。

「谢谢萦儿。萦儿真好,你也多吃些。」顾铂琮也给邵萦回夹,可期间甚至没看邵萦一眼。

可是邵萦眼里满是琮郎,要是真的好,那你能多看看我吗?

幻想总是轻易的被打断。

「祝夫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岁岁复今朝。」坐於侧席的段桦桁开了口,举杯对顾铂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桦桁,敬你!」顾铂琮又喝一酌。

邵萦也留意到了段桦桁,那个与他一样得不到顾铂琮爱的人,今天他一改往常,把头发披下来也不带任何发带,也不穿薄纱比先前保守了。

这让邵萦有些疑惑。但只是一点而已。

段桦桁开了个不好的头。来宾们一一向顾铂琮敬酒,顾铂琮喝了一壶又一壶。

邵萦连忙截住已干了四壶醴的琮郎,「琮郎,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伤身体的!」

这一举动被段桦桁看见了,扬起嘴角,「邵哥哥何不为夫君代劳?臣敬夫君一杯。」他遮过脸干了一杯,还倒过来示意自己已全喝掉。

顾铂琮推开了邵萦的手,又再满上酒杯,「没事萦儿。来,桦桁。」

邵萦皱皱眉,自己的酒量向来不好,可是琮郎再喝下来明早就会很难受!不得已,邵萦硬着头皮夺过琮郎的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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